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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青樓抓“奸”

  • 重生之權謀妖女
  • 且行且行
  • 6497字
  • 2021-04-02 23:30:00

回門之日,姜府。

奢華靚麗的馬車停在姜府門口,秦孚一身紅色錦衣華服率先下車,轉回身伸手去接人。姜瀾玉手伸出,一身華麗宮服,被秦孚小心翼翼地攙扶下了馬車。

守在門口的姜家等人尤其是女子,皆是羨慕的看著這一幕。

“禾禾。”姜昀早早就等在門口,看到姜瀾立馬迎上來。

“哎呀,大舅哥,好久不見啊。”秦孚熱情的上來打招呼,巧妙地擋住了他走向姜瀾的路。

“秦世子。”姜昀不得不停住步伐,咬牙。

“大舅哥。”秦孚笑呵呵的,露出了白牙,頗有些洋洋得意。

姜瀾沒理他們之間的火星,徑直走到老太太跟前,“祖母。”

“使不得,使不得。”老太太忙握住她的手,特別慈和道,“世子妃和世子快些進來吧,早就備好了膳食,就等世子和世子妃了。”

姜瀾點頭,和秦孚一道進了府內。

桌上,馮氏和姜玉妍一直沉默不說話,隱隱還坐在了最遠的地方,倒是姜正禮對姜瀾一改之前的冷漠,對她這個侄女噓常問暖,頻頻提起小時候的事,言語中體現出一個關愛心疼侄女的好伯伯形象。

秦孚作為一個合格的紈绔子弟,當然是直接無視了他。他現在在和姜昀兩個人奮斗比賽,比誰夾得菜多,比誰能夾到姜瀾最滿意的菜。

姜瀾冷著臉看著自己盤子里的菜越來越多,神色也越來越冷。

“砰!”

許是在侯府看老侯爺拍桌子拍多了,姜瀾很順暢的把竹箸拍在桌子上,她站起來笑道,“祖母,小五已經用好了,先去瀾院看看,夫君和哥哥很喜歡桌上的菜,便多用些。”

姜家人驚疑的望著姜瀾轉身就走的行為,疑惑她什么時候這么“活潑”,只是現在她是世子妃,不敢阻攔她離開,世子還在這,也不敢離開。

早在她拍桌子,秦孚和姜昀兩個人就立馬收回了竹箸,老老實實的吃飯。

這次回門,姜瀾帶上了杏兒和紫桃,杏兒性子活潑,紫桃也是個愛說笑的性子,這兩人都忍不住在路上憋笑。

杏兒偷笑道:“世子妃,世子和三少爺是在您面前爭寵呢。”

“世子妃,我們世子從小就這樣,對自己喜歡的人醋勁特別大。”紫桃不留余力地替自家世子表明心意,“世子很喜歡世子妃。”

姜還是老的辣,圓婆婆一眼就看出世子對世子妃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暗中吩咐下去,一定要多多在世子妃面前凸顯她們世子的優點。

侯府的下人都是長公主在時留下的老人,一聽要撮合世子和世子妃,都不留余力,卯足了勁的夸自家世子。

算上紫桃現在說的話,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有意無意的夸贊秦世子了。

姜瀾頭疼的捏捏眉心,罷了罷了,愛如何如何吧,她放下手,平靜道:“杏兒,盧嬤嬤在哪里?”

從桌上離開執意要回瀾院是計劃好的,就是為了盧嬤嬤。

她成親時盧嬤嬤主動要求留在姜家,她沒有勉強,劉刈也被她放在了姜家,直到前日他傳來盧嬤嬤病危的消息。

杏兒引著姜瀾走到瀾院下人住的地方,那小房子從外面看樸素又干凈,一進去全是股霉味。

姜瀾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盧嬤嬤,一改往日一板一眼的恪守規距,衣著端正,灰白的頭發松散的落在床上,衣服也是黑一塊白一塊的,睜著雙眼直直看著上方。

“嬤嬤?”

盧嬤嬤轉了轉眼珠,看向姜瀾,不確定道:“小姐?”

“是我,嬤嬤。”姜瀾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輕聲回復,又厲聲道:“紫桃,快給盧嬤嬤看下。”

紫桃立馬上前去給她診斷,診斷后,她輕輕放下盧嬤嬤的手,愧疚的對姜瀾搖了搖頭。

姜瀾面色變冷,盧嬤嬤的大限到了。

“小姐不必憂傷,早晚都有這一天,還好三少爺回來了,小姐不會再是一個人了。”盧嬤嬤笑了笑,渾濁的眼神清明了些,“小姐回來的正是時候,有件事小姐一定要知道。”

“嬤嬤請講。”姜瀾干澀的聲音響起,她知道嬤嬤要講的事和她的侄子有關,也即將為她自己解釋她前世去世的真相。

“小姐應當知道老奴有個遠方的侄子來投奔老奴,他是我親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脈,原想讓他進姜府伺候小姐,但他手腳不太干凈。”

“老奴就在京都給他置辦了一間屋子,給他找了份跑腿伙計的活。可誰想,他竟然玩起了賭博,很快就輸的傾家蕩產,多次找過老奴借錢,到底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老奴也多次幫他。”

“可他竟然偷偷的去借了印子錢,等被人打上門來哭著來找老奴,老奴才知道,原本那錢,咬咬牙老奴也能出掉。但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打起了小姐首飾的主意,還好老奴發現了,不曾被他真的偷走。”

說到這,盧嬤嬤緊緊抓住姜瀾的手,眼神清明的可怕,“可這件事從頭到尾太過奇怪,老奴就私下里查了查,原來老奴的侄兒是被教唆去賭博的,那放印子錢的人也是故意找上他的,更可怕的是,背后的主使是馮氏。”

“小姐,馮氏想要對付小姐,小姐一定要小心。”最后,盧嬤嬤嘴里一直重復這句話,眼中的光亮慢慢熄滅,聲音越來越小,“小姐,馮氏想要對付小姐,小姐一定要小心…”

她堅持說完這些事,是最后的回光返照。

明明是白日,姜瀾卻覺得陰冷寒涼,所以前世,盧嬤嬤在來不及阻止侄子偷東西的情況下被馮氏抓到,她懦弱又不敢出聲,才導致了盧嬤嬤的死。

可現在,盧嬤嬤還是死了。

她死前,還在反復叮囑她小心馮氏,盧嬤嬤是她從小就一直陪著她的人,是她“醒”來心中尚存的溫暖。

盧嬤嬤一直都在想著她這個小姐,而她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都間接害死了嬤嬤。

秦孚一直在找姜瀾,等他跨進滿是霉味的屋子,就看到姜瀾定定的坐在床邊握著一個老嬤嬤的手。

僅有的光線從他身后打來,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不對勁。

“禾禾?”秦孚走進,他內息出眾,只聽到一個人的呼吸聲,伸手去碰姜瀾的手,十分冰冷。

秦孚神情一下變得嚴峻,一把抱起姜瀾大步跨出屋子,傳來小廝和姜府的人去處理床上的尸身。

聽到有人死了,還是世子妃的奶嬤嬤,姜府立馬收斂了老嬤嬤的尸身,給她風光的訂了棺木,葬在姜府五爺夫婦的墓旁,這些,都是按照世子妃的要求。

從抱起姜瀾起,秦孚就感受到了她異樣的沉默,更加不敢放下她讓她離開他,一舉一動像是對待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地捧著,就怕摔了。

姜瀾太疲倦了,加上秦孚經常這樣緊緊地抱著她,她現在竟然覺得就這么閉著眼睛睡著,也挺安全的。

回到長安侯府,秦孚依舊抱著姜瀾下車,穩穩的向明苑走去,懷里的姜瀾已經睡著了。

朱唇一點,上挑的妖嬈鳳眼閉上,富有攻擊力的明艷長相一下顯得嫻靜,像是一副雍容高貴的畫,安靜也勾人心魄。

輕手輕腳的放下姜瀾,給她褪去礙事的衣物和首飾,再給她蓋上喜被,秦孚靜靜的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示意丫鬟們不要打擾,才去了書房。

書房內,

玄風一身黑衣恭敬的稟告,“世子,屬下依照世子的要求查了世子妃和姜少爺的從小大的事,目前還沒有消息,要再等幾日。”

“不必查了,讓人都撤回來吧。”

“是。”沒有異議,玄風接著道,“稟世子,屬下還有一事。”

秦孚坐在書案后,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面,“說吧。”

“呂當家讓屬下轉告世子去閨閣樓一聚,有要事相告,順便…順便處理下周少爺的事。”說到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玄風的表情變得扭曲。

“艷艷?”秦孚反應迅速,嘴角抽了抽,是他失策了,周興凱就是個常人都無法預測的傻子。

“我知道了,等世子妃醒來就去。你去告訴呂少華一聲。”

“是,世子。”

明苑。

姜瀾將將醒來,就看到桑葚滿臉憤怒的進來,故意對紫苑和紫桃找茬。

“紫苑,紫桃,你們先下去吧。”姜瀾揮揮手讓她們下去。

兩個丫鬟乖巧的行禮立刻出去了。

“說吧,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里可不是姜府。”

桑葚一聽,氣憤的跺腳,“小姐,世子他去了青樓。”

“他怎么這樣對小姐,昨日才剛和小姐回門,這樣,外人怎么看待小姐。”

聽桑葚這么說,姜瀾倒先愣了愣,她與秦孚成親數日來,秦孚一直都千方百計想盡辦法的湊到她身邊來。

咋然聽到他去青樓的消息,倒讓姜瀾一下子想起來,長安侯世子秦孚,可是京都數一數二的紈绔。

吃喝嫖賭,哪一個不做。

“去了便去了,你一個丫鬟做好分內之事就好。”姜瀾道,“去告訴紫丁備下馬車,許久不曾吃茶,倒有些饞了。”

桑葚氣憤,最后也是出去叫了紫丁。

茶樓,

帶著遮掩身形的紗帽,姜瀾進了廂內,里面早有一白衣男子等候。

邱運財恭謹的對著她拱手行禮:“見過小姐。”

“起來吧。”姜瀾走來,拿下紗帽淡淡道,“自宮變后,朝中局勢如何了?”

“回小姐,三皇子一脈的官職全部都被國舅占領,現下國舅在朝中獨大,保皇派都不敵。”

“你現下在國舅爺手中當差可有查到些什么?”宮中的局勢如她所料,只是避免萬一,姜瀾還是問了他。

“回小姐,屬下發現國舅在放印子錢,這是屬下自己抄寫的名單。”邱運財早有準備的從懷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

國舅爺,印子錢?!

“砰。”姜瀾猛然放下茶盞,接過冊子翻看,里面最新的名字赫然是—李華。

“劉刈!”

劉刈一身小廝的衣服守在門口,從宮宴上他親手為自己報了仇后,現在完完全全衷心于小姐。

“盧嬤嬤的侄子可是叫李華。”姜瀾看著進來的劉刈,厲聲問道。

“回小姐,是的。”劉刈低頭恭敬地回答,卻是不敢抬頭看小姐的臉色。此刻姜瀾面色冷厲,鳳眼中看過來的視線如刀子般寒冽。

“好,真是好的很。”良久,姜瀾笑了,“可知道這李華現下在何處?”

劉刈依舊低頭道:“回小姐,人約莫是在閨閣樓,是一家青樓。”

“青樓?”姜瀾指尖輕點,“紫丁,桑葚之前說世子是去了哪家青樓?”

紫丁早在門開后一同進來了,守在門邊,聽到小姐詢問立馬道:“回小姐,是在閨閣樓。”

“真是巧了。”姜瀾抬頭,鳳眼幽幽,“劉刈,你來……”

閨閣樓。

“國舅放印子錢?”秦孚不耐煩的拍開周興凱的手,繼續和呂少華商議,“你既然這么說,一定是拿到了證據。”

“自然。”呂少華先一步躲開周興凱襲來的手,淡定道,“能知道消息拿到證據,說來還是多虧了艷艷。”

“只是,這證據暫時不能用。”

“王爺。”秦孚稍微一思考,就知道了原因,“他來京都多日,目的始終不明,一直都在府中閉門不出。”

呂少華接著道:“不能因為這個就忽視他的存在,國舅還不能動,要留著他們互相牽制。”

顧慮的事實在太多,兩人沉默不語。

突然,一個女子用的絹帕落在了秦孚頭上,他一把抓下,黑著臉轉身對圍著艷艷轉的周興凱陰惻惻道:“你是不是想體驗把被女人圍繞的滋味。”

周興凱聞言,立馬抱住自己,以譴責的眼神斥責他道:“混蛋,我可是要為艷艷守身如玉的。”

下一秒,又殷勤的去討好人家,“艷艷你看,我的心里只有你。”

艷艷高冷的欣賞她的丹蔻,不搭理他。

秦孚嗤笑,“你差不多放棄了吧,我可是忍你很久了。”從他進包廂開始,周興凱就沒停過,一直巴結討好艷艷。

中途好幾次,還把主意打在他身上,讓他來當紅娘。

周興凱一聽,臉因為嫉妒和羨慕變得扭曲,叉腰道:“你們不能都成親,娶到喜歡的人就來阻止我。”

呂少華也來勸他,“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再說了,艷艷早就說過,她絕不會嫁給你。”

“不聽,我不聽。”周興凱捂住耳朵,“你們當初拉攏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我的幸福可是你們打包票的。”

看他咬牙切齒,一副潑婦罵街憤恨譴責的樣子,秦孚和呂少華頭疼的別過去臉,打算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其實,還有些心虛。

“不好了,世子,世子,不好了。”這時,銅錢突然推門進來,一臉惶恐。

“什么不好了,小爺我還在這呢。”秦孚沒好氣的放下酒杯道。

“不是,世子爺,不是你。”銅錢急得快哭了,“是世子妃。”

“什么?”一聽有關姜瀾,秦孚立馬站起來,往門外走去,“世子妃怎么了?”

走的時候剛好踹了一腳周興凱,也恰巧,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姜瀾明艷亮麗的臉出現在眼前,上挑妖嬈的鳳眼一下子和秦孚對視上。

更巧的是,周興凱手上拿著他給艷艷買的絹帕,就是方才掉秦孚腦袋上的那個,被秦孚一踹他沒拿穩,就那么靜悄悄,靜悄悄的落在了秦孚頭上。

與此同時,銅錢帶有哭腔的聲音響起,“世子妃來這抓奸來了。”

姜瀾一身華服走到青樓門口非常引人注意,鴇媽媽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這是來找夫君的,打算像往常一樣去阻攔,不曾想她第一句問:‘長安侯世子在哪?’,鎮住了鴇媽媽。

加上她看似柔和卻凌厲威嚴的眼神,不知不覺鴇媽媽就說了位置。

之后的事,就是順理成章的,姜瀾帶著人“順通無阻”的走到了包廂門口,還沒等推門,門就開了。

也是門開了,姜瀾一眼就看到里面一個妖艷的女子在和一個男子在調情“嬉戲”,桌上還擺著酒菜,她面前站著一個因為“嬉戲”頭戴女子絹帕的秦孚,酒菜旁還坐著個呂家當家。

秦孚看到姜瀾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慌張道:“禾禾,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姜瀾走進來,朱唇勾笑,“世子這挺熱鬧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來玩的。”秦孚急得舌頭打結,最后指著呂少華道,“是他,他帶我來的,我什么都沒做。”

呂少華滿臉無語,想想還是為兄弟背個鍋,解釋道:“確實是在下帶世子來的。”

姜瀾沒有說話,反而看向呂少華“友好”的嫣然一笑,這一笑,看的呂少華頭皮突然發麻,果不其然,從姜瀾身后傳來道極為熟悉的聲音。

“帶世子來?”林姳慢慢走進來,清秀的臉上滿是端莊的笑容,“來閨閣樓,來這里做什么?”

呂少華當即站起來,一臉慌張,下意識道:“姳姳,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可以解釋。”

林姳環視一周,笑了笑,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當家的,跟妾身回去吧。”

“好,好。”呂少華虛虛擦擦汗,連連點頭,大步跟上林姳的步伐。

林姳走前對姜瀾輕輕福身,“多謝世子妃。”

“不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姜瀾笑著搖搖頭,真是期待啊,阿姳眼睛里的怒火可沒有外在表現的淡定。

看呂少華凄凄慘慘的身影,秦孚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

“世子要戴著頭上的絹帕和妾身一道回府嗎?”姜瀾看向秦孚,笑著微微歪頭,難得的俏皮。

秦孚手立馬摸向腦袋,等摸到絹帕,像燙手山芋般馬上丟開,三步并一步趕緊大步跟上。

他們一前一后完全離開閨閣樓后,還是一片寂靜的閨閣樓立馬沸騰起來,想想明天,‘長安侯世子妃和戰斧將軍之女來青樓抓人,秦世子和呂當家灰溜溜離開’的消息一定會傳遍整個京都。

馬車上,

秦孚坐立不安,手指忐忑的交纏在一起,眼睛老老實實的看著車底,他想解釋一下,可姜瀾從上了馬車就閉目休息。

他怎么忍心打擾。

偷偷看一眼她,再偷偷看一眼,秦孚嘴巴抽動,就是說不出話。

“世子妃,世子,到侯府了。”

聽到紫丁的聲音,姜瀾率先出去,紫丁去扶她時,微不可見的點點頭示意。姜瀾朱唇勾笑,慢悠悠的向府內走去。

秦孚慢一步下來,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跟著她身后。

明苑。

秦孚和銅錢并排蹲在屋檐下,一身沮喪的情緒就是見到背影都能感受到。

“唉。”秦孚深深嘆了口氣,欲哭無淚的表情,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地面,“怎么辦,禾禾生氣了。”

“唉。”銅錢也嘆氣,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帶有哭腔的聲音道,“怎么辦,世子您怎么辦啊。”

秦孚咬牙威脅,“銅錢,你下次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世子妃要是沒和爺和好,你就去宮里當太監吧。”

“不要啊,爺。”銅錢哭了,委屈道,“這事和奴才又沒關系。”

“呵。”

“要不,要不,爺去問問圓婆婆。”銅錢抽抽嗒嗒道。

好主意,秦孚眼前一亮,一下站起來往明苑外跑去,銅錢反應迅速,立馬跟上。

紫丁剛巧從外面進來,差點撞上這對風風火火的主仆,等不及行禮,人就不見了。

屋內,姜瀾回了明苑便坐在了美人塌上,悠閑的翻看手中的書籍,這是姜昀放在她嫁妝里的,都是些小人書。

是她小時候,很久很久之前喜歡看的東西。

“世子好可憐啊,一個人蹲在屋檐下,失去了生活的氣息。”

“世子很可憐。”

“世子的眼神空洞,背影蕭瑟,世子深深知道自己犯了彌天大罪,世子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

紫桃邊說,邊擦擦虛無的眼淚,暗暗觀察世子妃的動靜,可憐她一個下人,拉紅線真是拼了命,順便瞪了眼紫苑。

紫苑木著臉,她是藏著羞恥硬逼著自己在重復紫桃說的話了,她真的盡力了。

“世子妃,您還生氣嗎?”紫桃小心翼翼地詢問,仔細觀察,世子妃從回到明苑到現在怎么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悠悠閑閑的。

她好像知道圓婆婆的擔心了。

姜瀾無奈,這兩個丫鬟誤會了,“我沒有生氣。”

“怎么會?”紫桃驚訝,接著義憤填膺道,“世子都去青樓了,世子妃您一定要生氣啊,最好狠狠的懲罰世子。”

“世子簡直太混蛋了。”她又恨恨道。

姜瀾頭疼,她實在不知道怎么打發這兩個丫鬟了,不愧是秦孚選的人,她幾次有意的趕,都趕不走。

厚臉皮的和主子一樣,偏偏她們的理由異常正當,是來候著等吩咐的,恰巧紫丁進來,讓她們出去才解了姜瀾的圍。

姜瀾放下書,緊緊盯著她,“如何,劉刈抓到人審問出了什么?”

紫丁點頭,從袖中拿出紙條遞過去。

姜瀾打開,快速看完,捏緊紙條眼神如刀,冷笑道:“姜玉妍。”

“下毒一事我還不曾找過她算賬,她倒是次次都蹦出來。”

紫丁又從袖中拿出紅色的喜帖來,“小姐,這是二小姐以自己的名義私發給小姐的喜帖。”

“奴婢從門前那來,碰到小廝交給奴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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