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聲師父 兩世情誼
- 重生之國術當興
- 零洛絡落
- 2086字
- 2019-12-10 03:27:43
思慮再三,陸遠還是決定拜師。
一是因為他現在已經練功已經到了必須有師父指點的時候,一個人不能繼續練下去了。
二是因為他要想融入他們師徒二人的圈子,阻止上一世慘劇的發生。
這幾天陸遠除了每天早上去公園跑步站樁之外,一直在考慮如何開口向孫振祿說出自己的想法。
畢竟拜師是很慎重的事情,絕非兒戲。
自古以來,在人類的幾大社會關系中,最重要的便是“天地君親師”,是僅次于親情的一種關系。
在一些特殊的行業,更是一入師門,全由師父管教,父母無權干預,甚至不能見面。
建立如此重大的關系,自然需要隆重的風俗禮儀加以確認和保護。
雖然在現在社會這種傳統已經逐漸消失,變得沒有那么講究,但也不是那么隨便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學校的課程基本上已經已經教授完,直到放寒假前剩下的時間里,陸遠每天在學校都是復習,這樣一來他也相對輕松一點,畢竟他每天早上都要早早起來去公園練武。
沒有師父指導,陸遠暫時還不能進行下一步的槍術訓練,所以他每天早上繼續練習基本功與端槍站樁。
由于三個多月來不斷的練習,他現在已經能夠劈橫叉了,豎叉更是能夠堅持一分鐘左右。
練到這一步,證明胯部、髖部,以及腿后的膀胱筋已經完全打開了。
很多人以為內家拳是不需要練體的,只需要站樁練氣,這是完全錯誤的說法。
要知道武術是有系統,需要循序漸進去練習的,不能癡迷于任督二脈、氣感之類的東西,只有基本功扎實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不拉韌帶不練力量不練抗擊打不練拳法腿法,整天只站樁的話,那只能說明你走偏了。
再強大的樁也頂不住人家一記勾拳,你用水泥封腿也會暈。
日子一天天過去,陸遠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因為在記憶中,柳林就是今年秋天去的美國。
09年10月6日,農歷八月十八。
宜:納采入學嫁娶祭祀。
忌:造廟造船動土破土。
這天中午放學后,陸遠打車去到縣城里的一家唐裝店里,精心挑選了一套長袍,準備去找孫振祿拜師。
因為他知道孫振祿喜歡穿長袍,上一世拜師的時候,他琢磨了半天便給孫振祿買了一套。
每個行業的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獨特愛好。
比如后世喜歡古風的愛穿漢服,當過兵的喜歡那一身迷彩,這是一種獨特的情懷。
本來還打算買點兒豬肉的,可是想想又放棄了,因為孫振祿自從三十幾歲妻子去世后,便一直單身一人,買肉的話估計孫振祿也懶得做。
對于上一世的師娘,陸遠也從孫振祿的口中有所了解。
兩人是在那個大背景下上山下鄉時認識的,后來妻子因病去世,孫振祿便一直孤身一人。
陸遠仍然記得,那天孫振祿提起妻子時那幸福而又哀傷的眼神。
那時候的愛情,那樣簡單而又那樣雋永。
陸遠來到孫振祿的宿舍時,孫振祿正在躺在椅子上看書,聽到敲門聲,孫振祿看向門口,看到是陸遠,放下手中的書本,笑著說道:“怎么?樁功練成了嗎?那把鐵槍還能用得慣嗎?”
陸遠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謙虛說道:“哪敢說練成,不過是有了點感覺,不過鐵槍倒是剛合適,現在開始練習端槍站樁了?!?
孫振祿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子倒是謙虛,怎么?找我有事嗎?”
陸遠輕聲道:“老師,我想拜你為師學習國術?!?
孫振祿似乎早有預料,看著陸遠說道:“其實我當時覺得你沒有這么快就可以掌握樁功的,可是沒想到你這么刻苦!”
思索片刻,孫振祿繼續說道:“拜師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不可以影響學習!”
陸遠點點頭,答應道:“老師放心,我只在空閑之余練習,保證不會影響學業?!?
孫振祿見陸遠應下,讓陸遠稍等,而后轉身回到屋內。
待到再出來時,孫振祿手中拿著一幅古色古韻的畫像與一把檀香,而后將畫像掛在墻上,示意陸遠過去。
陸遠明白這是要開始拜師了,趕緊恭敬走了過去。
孫振祿道:“我還有一個徒弟,按禮來說,他也應該前來見證,不過他家中有事,便不通知他了,改日介紹你們認識。”
而后抽出三根香遞給陸遠,陸遠自孫振祿手中接過檀香……(省略二百字,河蟹)。
遞上拜師帖,陸遠恭敬磕頭拜師。
咚!咚!咚!
隨著三個響頭,師徒二人的名分算是正式確立了下來。
磕頭之后,孫振祿開始訓話:“入我門中,當謹記先修身后修藝,不得為非作惡,不得張揚跋扈;平日須勤學苦練,將我門技藝發揚傳承;在外須謙虛謹慎,不可使師門蒙羞!你可記下?”
陸遠恭敬道:“弟子謹記!”
孫振祿見拜師禮成,笑呵呵的從桌上拿起紅包遞到陸遠手中,陸遠恭敬接下。
一般情況下,這種紅包是不可以推辭的,這是禮儀的一部分。
拜完師后,孫振祿回到椅子上躺下,臉上滿是開心的表情,陸遠恭敬坐在一旁,陪孫振祿說話。
上一世,他為了拜孫振祿為師可謂是軟磨硬泡,想盡了辦法。
這一世的時候,卻如此的輕易。
師徒二人聊了一會兒,陸遠見時間不早了,下午還要上課,便起身告辭。
孫振祿與他約定,以后周一至周五每天早上五點鐘在校門口見面,由他帶著陸遠出去練功,畢竟長期翻墻不是辦法。
孫振祿并不是那種食古不化之人,對于陸遠原來每日翻墻出去練功也沒有責怪。
第二天一大早,陸遠早早便起來了,關文長四人還在熟睡。
自床下取出鐵槍,陸遠輕手輕腳的將門掩上,而后向著校門口走去。
此時已經是秋季,天亮的時間漸漸遲了起來,陸遠來到校門口的時候,東方才開始發白,不過縣城的街道上整晚燈火通明,倒也不愁視線不好。
陸遠剛到校門口不久,孫振祿便走了過來,陸遠上前恭敬道:“師父早!”
拜師之后,自然不能像往日那般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