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暗訪
- 我的大門通古代
- 缺三道人
- 2128字
- 2020-04-19 14:36:01
啪!
“都他娘的快點,如耽誤了大事大人怪罪下來,老子非宰了你們不可!
起來,給老子滾起來,想裝死給老子滾到亂葬崗去,別他娘在這里裝可憐偷懶。
你們都給老子記住了,你們之所以還能像狗一樣茍喘,沒被豺狼虎豹啃骨食肉,是老子他娘慈悲心大發,給你們這么一個換糧食的機會,別他娘一個個像白眼狼似的,只知吃而不懂得感恩,虧老子可憐你們這些賤骨頭!”
破敗蕭條商街,衣著破爛,縫頭散發神情麻木難民,在油光滿面府兵皮鞭催促之下,不斷拆卸破爛屋檐房門,換上嶄新之木。
“將軍!”
隱蔽街樓墻角,對街道所發生之事一覽無遺,李肖臉色陰沉制止氣血怒張將士,見其因暴怒而變的血紅之息,語氣寒冷道。
“幕后之人尚未露跡,逞一時之氣只會壞大事!”
李肖話雖如此,但其青筋暴起捏的發白的拳頭,暴露了其內心不平。
他也恨不得立馬殺了這些喪心病狂府兵,但勢必會驚動其背后之人,對其防范處理起來極為棘手,他雖有生殺大權,但無實質證據殺朝廷命官必被人詬病,穆王府雖能撫壓,但終歸不是穩妥之法!
“你們散發出去,完成各自的任務,日落墻下匯合!”
李肖看著遠處涼棚下,喝著酒劃拳府兵,及烈日下麻木勞作的難民,臉色陰沉的可怕道。
“領命!”
偽裝抱拳行了一禮,便迅速隱去各方!
“大人,您怎么來了!”
李肖剛想轉身離去,一句恭候使其停住步伐,臉色疑重朝其看去,他倒要看看這汴州百姓之父母官,如何清正廉明!
李肖見到所來之人,眉頭不由一皺,不是州官竟然是校尉。
其膚色黝黑,粗眉茂須,一似銅錢巨睛不屑憋了一眼府兵,便落馬提起酒壺灌了一口,隨之滿臉不悅道。
“怎么,本將軍來還要通報你一聲!”
“豈敢,大人日理萬機,親臨小的這不是怕大人過度勞累,萬一累壞那可是汴州百姓損失。
況且這臟亂之所不符合大人貴軀,大人要想知工程進度,派人知一聲,小的立馬登府匯報!”
一旁府兵長見其臉色不對,急忙倒酒奉承,心疼從懷里淘出一錠銀子,不動聲色的奉上。
馬昌面色不改的接過銀子,他只所以不給府兵沒好臉色,主要是近些日在衛良府上受的氣,且加之前些日潛入汴州那些人,始終如一根刺堵在他心口,膽小的他一日不得安心,何來好臉色。
馬昌本是對府兵不悅之色,但看到手里那錠銀兩,抿了一口酒,臉色稍緩道。
“還要多久才能搞完,店鋪運營的人找好沒有!”
府兵長見其臉色好轉,心稍松雖然心疼那錠銀子,但在其職一天還怕撈不到銀子嗎!
隨之恭聲道。
“大人,按進度三日便可,店鋪運營之人已安排妥當,且都是可靠之人。”
馬昌聽一切安排妥當,心稍舒畢竟這是近些日聽到最好消息,但隨之皺眉道。
“那些世家豪商反應怎么樣?”
府兵長收起了笑臉,揮退一邊站哨府兵,才一臉疑重道。
“為數不多頑固之輩,皆被小的們處理干凈,家產悉數上繳,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李肖看著遠處對話兩人,由于距離過遠并聽不到什么,但馬昌已被其牢記,畢竟一校尉其部下不少,處理不好將是一大隱患。
既然沒有有價值的消息,李肖也隨之隱退而去。
“玉娘,父親就有勞你了,為夫去尋昔日同窗,只望能討得藥材而歸!”
“相公稍等!”
“這萬萬使不得,玉簪乃汝亡母之遺,留其念想之物,典當不得!”
“相公莫讓,玉簪雖妾身故母之物,但不足以父親之命論述,且日后可贖回,不必為之糾結。
相公乃聞名汴州才子,且不可為藥材委己身,落人白眼!”
“唉,委屈你了!”
李肖根本就無心吐槽這世界局限,以往二十一世紀想去哪里,地名輸一下導航即可,便有路線指引,何為尋一人輾轉不知多少里。
終于根據干枯河床找到目的地,聽到便是這屈于命運的無奈。
“不知公子尋何人?”
出神的李肖被一詢問驚回神,籬笆院前此時已站一拱手行禮書生,其白袍經長久洗禮已發黃,消瘦饑黃面孔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林公可在!”
李肖收之心神,隨之供手回禮道。
林子楓看著眼前寸發青年,其堅毅的眼神只有經歷過殺伐之人才有,致此眼里不由的閃過警戒,畢竟他父親為官之時,因剛正不阿脾氣得罪了不少人,罷官之后麻煩接連不少,諸前世家好友更是割袍斷義,受盡人情冷暖。
汴州受災,其一心為民父親,更是散盡為數不多家底救災,加之為規避煩事才搬來這郊野,不曾想還是被人尋上來,這真是造化弄人。
如今其父臥病在床,他絕不能讓他人所擾,隨即推遲警惕道。
“不知公子尋家父所謂何事?”
李肖見其警惕之色,心有疑慮隨之想到之前收集情報,便明其由,臉色嚴肅道。
“為汴州之事而來!”
果然,林子楓一聽李肖為汴州之事而來,臉色隨之變的極為難看,不假言辭道。
“家父身體有恙不便見客,還望公子海涵!”
李肖見其強硬態度,隨之笑了笑道。
“有勞跟林公說一聲,在下從穆王府而來。”
林子楓見李肖并沒有為之動怒,反而闡明來意,絕非挑事之人所舉,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供手行禮道。
“公子稍等!”
見李肖點頭示意其離去,便開始打量其周圍環境。
從開始的漫不經心到越發的緊皺,汴州三水鎮只所以名三水鎮,便是其有三大支流交融之地,水資源豐富,而現在這深兩米的干巴巴的河床,無不在陳述汴州災情的嚴重到何種地步。
糧食尚可解決,可這水資源問題卻是驚天難題。本以為有積水可修水庫儲水,可被現實給硬生生的否定。
鄰水北調那更是天方夜譚,后世機械化發達為修一條渠道,不知耗了多少財力,更別提這連工業基礎都沒有的古代。
人工造雨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問題,不說技術,就那套設備國家根本就不可能給你搞到。
汴州真是留給他天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