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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見

次日,一切還如往常一樣,早起,上課,不過這次教室里并沒有出現那些人,教室又恢復了之前的空曠。或許是老師也些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講課時隱隱的露出了一絲失望。

同學也是,一早上無精打采,課堂效果差到了極點。

下課之后,張文博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跑去找汪湘琳了,而馬振遠則和無良幾個人一起去了食堂。

馬振遠說:“無良,你們這些有對象的人是不是都喜歡黏在一起?”

“有嗎?我沒覺得啊,我可是撩妹高手,欲擒故縱才是我的手段,又怎么會跑去天天黏在一起。”

柳社國說:“我也不是啊,我大多數時間都在鍛煉健身,也沒怎么和她黏在一起啊!”

馬振遠看著沒有說話的謝秋果,“那小果你了?”幾人中就屬他對感情的見解深一些。

“我?我沒什么好說的。”

馬振遠說道:“你們好好瞧瞧小文,小心你們的對象被被人撬走。”

張無良道:“他那套我學不來。”

剩余兩人異口同聲道:“我也是。”

馬振遠笑著說:“那你們就不去看望看望,畢竟昨天那事也不小,你們去問候一下不是能讓你們之間的感情升溫嗎?”

張無良壞笑道:“小遠,你該不會是春心蕩漾了吧?”

柳社國感同身受的說:“嗯,你平時對這類話題都是避而不談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還主動和我們談了起來,是不是有了目標?”

柳社國說:“說出來,兄弟們幫你解決。”

馬振遠一陣無語,“你們幾個能不能別你一言我一語的,我不過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再說了,我如今也二十出頭了,討論這些不奇怪吧!”

張無良趕忙說:“不奇怪,當然不奇怪,可是這事從你口里說出來,讓我們幾個多少不敢相信。”

馬振遠此時感覺有種有口難辯,“懶得跟你廢話!”接著便開始吃飯,之后果然就沒有再說話。

突然,一個人走過來坐了下來,正好坐在了幾個大男生旁邊,她剛坐下,張無良就開口,“妹妹,你叫什么?”

她抬起頭,微笑著說,“滾!”

張無良也不覺丟臉,“好嘞!”

兩人這番簡單的對話,自然是引起了其他幾人的關注,馬振遠抬頭一看,心里開始亂想:怎么會是她?他的眼睛不自覺的開始逃避她的眼神,低下頭扒自己碗里的飯。

女生見馬振遠的這動作,“怎么?我有那么嚇人嗎,你連看我一眼都不敢。”

話中有話,幾人自然聽出了弦外之音,眼神都是暗示,看好你的表情,同時扒飯的速度也快了一倍,僅僅片刻,剛才還同桌而坐的幾人就已經消失不見,就只剩下了馬振遠和她。

馬振遠看著眼前這個女生,“你怎么在這里?”

“當然是吃飯啊,你還能聊的再尷尬些嗎?”

馬振遠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女生道:“你就不能先問問我的名字嗎?”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她也是被馬振遠這一反應給逗笑了,“我叫霍詩雅!”

“我叫馬振遠!”

她笑的更開心了,“我還沒問,你就這么著急回答了。”

馬振遠這時已經有些面紅耳赤,雖然看起來不明顯,可他明顯感覺到了臉頰發(fā)燙,心跳慌了,也沒什么胃口再吃飯,只想快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我吃完了,我就先走了。”

霍詩雅看著他,“嗯”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么,等馬振遠走遠一些時,才沒有忍住笑了出來,“真傻!”

他好似一只受了驚嚇的老鼠快速的逃離,一刻也沒有停留。

回到住處的他還覺得內心慌亂,躺在床上心跳不已,腦海里竟然全是她的模樣,這種現象讓他有些束手無策。實在心慌直接將被子蓋在了頭上。

……

宿舍樓里,徐曉蓉坐在桌子前拿筆又在寫東西,半天一頁紙滿滿當當的全是文字,接著她把那張紙拿起來看了一眼,而后依依不舍的放進了抽屜,此時抽屜里已經有很多份這樣的紙了,沒有人知道她是寫給誰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幾天前,她被表白了,是其他系的男生,籃球打的很好,身高一米八左右,長著一張小生的臉,盡管那人很優(yōu)秀,可她還是拒絕了,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本以為自己還沒有從以前的經歷中走出來,可后來她仔細的想了想,卻又與這事沒有太大關系。

為此她靜下心想了好久。而與她同為室友又是閨蜜的汪湘琳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猶勝,這并不是因為追她的人太多,而是煩她的人就那一個,那家伙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竟然寫了一首長達兩三頁的詩歌來表白,這讓汪湘琳很是無奈。

而且那家伙越挫越勇,絲毫不在意被拒絕,幾乎每次表白都是別出心裁,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這對汪湘琳來說也算得是一種折磨吧!

此時的她應該和張文博手挽著手在某個地方漫步,談論著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

很快夜色慕然,街上燈光蒙蒙,沒有了往日的清澈,好似有什么東西阻隔了視線一般,街上的行人也變得模糊起來,站在窗前的馬振遠心里突然擔憂起來:我不會是近視了吧!

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努力的睜了幾下,可結果卻更糟,眼前不僅模糊,而且還有點眩暈,他開始心慌,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不敢再去瞧,便回了房間,直接關了燈,不敢相信的看著天花板,一片漆黑下看到的還是一片漆黑,那種蒙蒙的感覺就會消失,他也能好受許多。

第二天,直接給周老師打了電話,他便一個人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在醫(yī)生的指導下他做了完整的檢查結果也快就拿到手了,各項指標都正常,沒有一項出現問題,而他把自己的癥狀告訴了醫(yī)生,醫(yī)生給他的建議是:閑暇時間多做眼保健操緩解用眼疲勞,這種癥狀就會好轉。

查詢無果讓馬振遠心情更加郁悶,他寧可自己近視了,至少可以知道自己的病癥,可如今卻只是一句用眼疲勞,這怎么可能,他的生活習慣他自己清楚,要是用眼疲勞這種癥狀應該早就出現了。

他拿著醫(yī)生開的眼藥水,走出了醫(yī)院,步伐緩緩的走回了學校,正好趕上了第二節(jié)課。

教室里,一張面容出現在馬振遠腦海里——霍詩雅。

只有她跟前的座位空著,今天教室里有坐滿了人,出現這種情況讓他很是不解。

不過也只能坐在那里,這次沒登馬振遠問,她就已經站了起來,微笑著。

這一舉動讓馬振遠心里一慌,不過也沒有拒絕就坐了進去。

和往常一樣,上午課老師講的激情四射。

下課后,馬振遠沒有著急著走,而是把上課時的重點劃了一遍,這才收拾了書準備走,才發(fā)現旁邊的霍詩雅還在。

“你不打算走嘛?”

她笑著說:“誰說的我不走了,我不過是好奇你在干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知識點,怎么你要看嗎?”

“你要給我就看,你要不給就算了。”

馬振遠隨后從自己書包里拿出了筆記本遞給了霍詩雅,“給你!”

“這么大方,你就不怕我給你丟了?”

“不怕,你不是那種人。”

她不以為意道:“哦,你好像很了解我,我們不過才見過幾面而已!”

馬振遠發(fā)現自己說錯話了,心里有點慌,“我能感覺的來。”

“那好,筆記本我就先拿著了,下次還你!”說完她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吧!”

這話讓他又是一呆,木訥的站了起來,隨后兩人一起去食堂吃了飯,之后馬振遠就獨自回到了住處。

……

校園時光總歸是輕松愉快的,沒有那么多煩惱,今日馬振遠遇到了徐曉蓉,不過兩個的感覺很是陌生,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便斷絕了所有聯系,他們也就只是擦肩而已,張文博在一旁也不好說什么,小聲說:“小遠,你真的打算這樣不溫不火不冷不熱?”

“不然我該怎么辦,你給我支個招啊!”

“就算不是戀人,至少得保住朋友關系吧!”

馬振遠想了想,沒有多說,心里也沒有接受張文博的這個建議,做不了戀人就做朋友,在他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妥,總會有一方受傷,與其如此,不如不見。

見到馬振遠根本不理睬自己的說辭,他也覺得沒趣,就閉上了嘴。

進入校園不久,兩人就分開了,張文博今天翹課去找汪湘琳了,而不是去課堂含情脈脈,這也就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嘆了口氣: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之前他還挺看好張文博和汪湘琳兩人間的關系,可如今看來卻沒了之前的那種感覺,張文博太認真了,就和他以前學習時一樣,就這事他倆也聊過,可是當他開口問時,張文博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說道:“放心,你說的這些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就算我現在對她說分手,她也會求著和我復合的。”對于張文博的自信,他又不好打擊,所以也只能作罷。或許是張文博覺得馬振遠是為他好,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在馬振遠耳邊輕聲說:“一夜春宵值千金。”

馬振遠稍有震驚,轉念一想都是成年人早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便也覺得沒那么不可思議,“真有你的,動作挺快啊!”

張文博則是一笑而過,避過了這個話題。

巧的是,今日他又遇到了霍詩雅,今日她穿著顯得很小鳥依人,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不過不巧的是,他看到了霍詩雅,而霍詩雅卻沒有看到他。

此時他竟有種想要過去和他說話的沖動,可惡的是他竟然沒有克制就直接走了過去。

小貓步快速走到她身后,用手輕輕拍了一下正和閨蜜聊的火熱的霍詩雅,她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嚇得有些慌神,整個人渾身顫抖了一下。

一旁的小姐妹見自己姐妹被欺負,紛紛出頭,指著他說:

“你這人怎么回事?”

“就是,還懂不懂禮貌?”

馬振遠見此時的狀況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他有些呆滯,不過好在嘴沒有打結,“對不起,不好意思。”

“你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

見此情景他有些傻眼,沒想到對面會纏著不放,好在此時霍詩雅緩過神來說道:“好了好了,也沒多大事,你們先回去,他我認識。”

幾個小姐妹看著霍詩雅,好似在用眼神交流什么,霍詩雅臉色微紅道:“好了,姐妹什么時候受過欺負。”

那幾個小姐妹這時態(tài)度轉變,開始沖著馬振遠笑了起來,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只得尷尬的還以微笑。

等她們走后,馬振遠才舒了口氣,不料這時霍詩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他的背后輕拍了一下,瞬間感覺背后一涼,心跳慌張,反應也有些遲鈍,他這才理解剛才為什么霍詩雅會有這么大反應。

霍詩雅笑著說:“怎么找我有事?”

“剛才恰巧遇到了,就像跟你打個招呼,不料會弄成這樣?”說著摸了摸自己額頭。

“哦,原來只是這樣啊!”

“剛才確實是我有些唐突,讓你受了驚嚇,實在不好意思!”

霍詩雅顯得很大方:“沒事,你不是也感受到了嗎,所以你不必說這些。”

此時馬振遠另起話題說道:“對了,昨天的新聞你看了沒有?”

霍詩雅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馬振遠自然而然的講了起來,“昨天新聞報道,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以我們的常理來論,它不應該出現才是,如今發(fā)生這樣的變化,確實讓人生疑。”

霍詩雅笑道:“比你學識淵博的人多了去了,可他們不也沒有結果嗎,你干嘛和自己過不去,非要去想這些東西。”

“可能是興趣使然吧!”

“你也就少和我說這些了,不如一起去轉轉吧!”

面對霍詩雅的這個邀請,馬振遠心里還是有些欣然向往,可是不知為何他沒有答應,而是很掃興的說:“我還有事,就不能陪你了?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

霍詩雅面帶微笑,卻隱約透露著一絲失落,不過也沒有明說:“既然這樣,那就下次吧!我先走了,拜拜。”

此時的他突然有了一絲惆悵,內心有些糾結,他明明沒有什么事,明明很想和她一起去到處逛逛,可他的嘴為什么就是不誠實了。

看著人走遠,他也有些失落的走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接著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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