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相親對象是你
- 傅少別認(rèn)真
- 打羔鼠
- 2176字
- 2020-02-24 08:00:10
“是,傅家少夫人自然不是我們談?wù)摰模贿^蘇小姐,你在傅少身邊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一個突然冒出來幾天的人,我都替你可惜啊!”江鈞替蘇柔惋惜道。
言外之意就是,她是傅博焱的情人,但終究比不上正牌,那也是她活該。
“啪。”蘇柔順勢拿起一個酒瓶子,照準(zhǔn)江鈞的腦袋砸上去。
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些算什么當(dāng)年她選擇從事侓師這個行業(yè),爸媽怕她打輸官司,怕有人報復(fù),逼著她學(xué)了不少的跆拳道,不過她都沒放在心上。
輪瓶子算什么,就是把江鈞放到多不在話下。
由于慣力,江鈞踉蹌的向后退了一步。
頃刻間,江鈞的腦袋鮮血直流。
也引起了酒吧里其他人的目光,竊竊私語的看向兩人。
而跟江鈞同行的人,見狀也不敢上前,畢竟兩個人,他們誰也得罪不起,只能靠邊站。
但蘇柔并不打算,這么放過他,拿著剛才打碎的酒瓶,鋒利的那面對準(zhǔn)江鈞。
“你······你想干什么。”
江鈞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蘇柔。
“堂堂江家大少,原來也不過如此。”蘇柔嘲諷道。
“現(xiàn)在對于你剛才的問題,我現(xiàn)在就正式告訴你,傅家和蘇家是世交,我和傅少清清白白,從今以后我就是傅少的妹妹,以后要是讓我在聽到有人拿我和傅少的關(guān)系,在背后談資,就別怪我把各位告上法庭。”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不知道,蘇柔手下無敗訴。
“誰,敢在這兒鬧事。”酒吧的管事帶著保安到事故中心。
見是蘇柔和江鈞,語氣弱了幾分。
“你來的正好,就是她把我打傷的,抓起來馬上報警,我要告她,故意傷害罪。”江鈞倒打一耙。
“哼!打官司好啊!我正手頭癢呢!在警察來之前,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抓我,誰要是跟碰我一下,非法拘禁的罪名他是坐定了,不怕的就來,我就在這兒。”蘇柔悠閑的往椅子上一坐,看著江鈞。
一副你能那我怎么樣的樣子。
“還愣著干什么,動手啊!你要是不動手,以后京都不會有人來你的酒吧。”江鈞威脅道。
京都江鈞認(rèn)識的人不少,一晚上江鈞的消費就占營業(yè)額的一半。
但對方是蘇家千金。
這兩邊他都不敢得罪。
“蘇小姐,您看這。”管事有些為難的看著蘇柔。
蘇柔吃軟不吃硬,最看不得別人買慘了,當(dāng)下便妥協(xié)了。
“算了,走吧。”
“委屈了,蘇小姐。”見狀管事轉(zhuǎn)悲為喜,仿佛剛才的人不是他一樣轉(zhuǎn)身道“來人,先把蘇小姐帶下去。”
“等等。”
眼看著,就要把蘇柔帶下去了,站在樓梯間的男人出聲阻止。
沒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從剛才江鈞搭訕開始,他就在了。
之所以現(xiàn)在出現(xiàn),是想看看蘇柔會如何應(yīng)對,但沒想到砸人都不怕,偏偏人家說幾句軟話就妥協(xié)了。
見來人,管事蔫了,不像對剛才江鈞的態(tài)度,對他更多的敬畏還有恐懼。
他一出現(xiàn),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左少和傅少是朋友,傅家又和蘇家是世交,江鈞輸定了,他也不敢說什么。
“左少。”
左石的名字,在京都是以閻王爺?shù)姆Q號,黑白兩道通吃,名下的產(chǎn)業(yè),不說別的就光是賭場,全京都都被他一手壟斷,手下的人還有賴單。
江鈞算什么,就是江家家主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
“嗯!”左石冷清的應(yīng)了聲。
“我可以為蘇小姐作證,是江少挑釁在先,蘇小姐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以。”左石三言兩語就把責(zé)任撇到了江鈞的身上。
蘇柔看著的人,她并不認(rèn)識這個叫左少的,只是聽說過,之前并沒有什么交集。
江鈞就算再不服氣,也只能就此作罷。
“江少不說話,這是對我的話,不贊同嗎?”左石冷眼看了江鈞。
“不·······不敢。”江鈞弱弱的說了句,哪還有剛才的威風(fēng)。
“那就好。”
“今天在場的消費算我賬上,今天發(fā)生的事,大家爛在肚子里,懂。”
“是。”
左少都發(fā)話了,誰敢不從。
左石挑了挑眉,看了眼置身事外的蘇柔。
“蘇小姐,我們走吧。”左石冷聲道。
“啊·······哦!”
既然是他救了她,現(xiàn)在說不認(rèn)識,豈不是打他臉嗎?
可還沒走幾步,蘇柔又折回來,拿出一沓錢扔在江鈞面前道。
“這些夠你的醫(yī)藥費了,我可不希望落得個打人的罪名。”說完有遞給管事一張名片道“這個我的名片,要是惹上了經(jīng)濟(jì)糾紛的案子記得找我。”蘇柔看了一眼江鈞,明顯意有所指道。
“謝謝!左少。”蘇柔走出酒吧,看著左少站在路邊等她,道了謝!
“很晚了,我先走了。”
她雖然是侓師,但也不是跟一個認(rèn)識不到一小時的人聊的來。
“蘇小姐,不打算表示什么嗎?”
左石挑了挑眉,很期待接下來她會怎么做。
“左少希望我怎么表示。”蘇柔不以為然道。
“我之所以來酒吧,是因為等一位姓左的先生,但現(xiàn)在看來,左少就是了。”
“如果左少對我足夠尊重,就不會選擇約在酒吧,而剛才的事,所以左少出面解決,在我看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碧K柔語氣強(qiáng)勢道。
而左石身邊的助理,為蘇柔直白捏了一把汗。
蘇柔絲毫沒顧忌對方的身份。
“回去之后,我希望左少回絕我父親,再見!”蘇柔表明心意。
“但我對蘇小姐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看著蘇柔的背影,左石唇角微揚(yáng)道。
蘇柔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左石無奈。
“隨意。”
話她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怎么做是她的事,跟她無關(guān)。
“左少,蘇家那邊·······”南柯請示道。
“按我剛才的說的做。”
“是。”
他怎么感覺,他家少爺要陷入愛河了呢!
左石上車,消失在了黑夜中。
醫(yī)院病房內(nèi)
“心情不太好,你可以跟我說說嗎?”傅博焱聲音溫和道。
從回來就一直沒精打采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也沒說,眼神沒了平時的英氣。
“沒什么,在想我的親生父親是誰。”黎安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guī)湍悴椋形遥判摹!?
傅博焱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黎安。
在黑暗中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能給人一種承諾的莊嚴(yán)。
讓黎安心底升起一股暖流,看他半晌,稍后回過神了。
“謝謝!”黎安有些不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