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答,騙我的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就像黎安說的,她別為選擇,除了相信她。
想想還真是好笑,曾經(jīng)最恨的人,現(xiàn)在卻成了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真是笑話
“你想從那兒說起?”
蔣慧聲音很小說道。
看樣子已經(jīng)妥協(xié)了,又或者說她已經(jīng)窮途末路。
“你和黎文峰是怎么認識的。”
“我家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們是在經(jīng)人介紹的,后來就在一起,原本一切都很順利,沒想到黎老爺子不同意,還突然出來一個溫雪橫插一腳,董事長夫人原本是我的位子,可當時我已經(jīng)懷孕了,不得不聽黎文峰的話,做了他情人,就連我的孩子都見不得光,我當然恨,我恨不得她死。”蔣慧怨恨及深道。
“可這些都不是溫雪的錯,你為什么一定要至她于死地。”黎安幽深的眸子里盡是寒意,身上充滿了戾氣。
“殺人,呵·····我要的只是董事長夫人的位子,怎么可能殺人,你怕是被人騙了。”蔣慧看著黎安嘲諷的笑道。
像是在笑黎安,連殺人兇手都不知道是誰。
只可惜黎安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臉色都絲毫未變。
這不得不讓蔣慧刮目相看
也難怪自己會敗在她手上了,同時也在為剛才的決定松了口氣。
如果剛才拒絕了她,那她會是什么下場,黎菲會是什么下場,她不敢想。
看著蔣慧不想在說謊,何況她也沒那個膽子。
看來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他一早就想好對策了,只可惜你唯一沒想到的事,就是面前這個女人會背叛你吧!
蔣慧看著黎安說道“也對,就連你都不是他的種,更何況一個男人就算再不喜歡另一半,但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
“更何況是黎文峰那個自私的家伙。”蔣慧自嘲道。
“不過當年的事,你也脫不了關系。”黎安一陣見血道。
說了這么多,卻絲毫未涉及自己分毫,黎安沒那么好騙。
頓時蔣慧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黎安。
“是黎文峰殺了溫雪,我當年虐你不假,但是的確是黎文峰讓我斬草除根不留后患的,你相信我。”蔣慧辯解道。
聽到蔣慧的話,黎安笑了笑。
“你笑什么?”蔣慧不解道。
“我笑,你們曾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現(xiàn)在為了自保,卻什么也不顧了。”
“情分,當年他跟我在一起,不過是我有利用的價值,就不會讓黎菲嫁給一個傻子。”蔣慧激動道。
“我再問你一句,我媽到底是怎么從樓頂摔下來的。”黎安冷聲質(zhì)問道。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剛才,那么的耐心了。
“是黎文峰推下去的,我就在旁邊,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蔣慧見躲不過去,如實道。
果然·······
黎安的雙手在桌子下緊緊攥緊,哪怕是鮮血滲出都不可知。
她永遠忘不了,她從樓頂跳下來的那一瞬間。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就連她活下去唯一的目標都消失了。
那種感覺,至今為止,記憶猶新。
她還記得躺在血泊中的母親,看著年幼時的黎安張了張口,似乎再說好好活著。
殊不知,她才是她活下去的動力。
從始至終她想要的不過是平常母女的生活而已。
“我的親生父親,你見過嗎”
黎安眸光冰冷,空氣中充滿著強烈的壓迫感。
“沒有。”
蔣慧想了想,周身的氣息快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守口如瓶,要是我在別人耳中聽到一點風聲········”黎安起身,目光看向前方。
“我明白,那·····黎菲的事。”
蔣慧始終不敢相信,黎安真的會摒棄前嫌幫她。
“答應過的事,我會做到。”
說完轉(zhuǎn)身,大步流星,打開門停下道“忘了告訴你,黎菲之所以答應結(jié)婚,是希望你可以出去。”
黎安當然知道說了,意味著什么,自己捧在手心里女兒,是為了救自己出去,答應嫁給一個傻子。
這樣的真相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都接受不了吧!
更何況是蔣慧了,她會崩潰的。
聽著房間里嘶喊的哭聲,黎安唇角淡淡勾起。
傷心嗎?曾經(jīng)的她,比她傷心一千倍,一萬倍,這些又算的了什么?
門口的警衛(wèi),看了黎安一眼,便沖進房間了。
警局門口黎安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而吳昊,何麗已經(jīng)到了。
看著黎安的手在滴血,匆忙上前詢問。
“怎么回事。”何麗沒好氣道。
“沒事。”黎安卻沒有放在心上,淡淡回答道。
蔣慧說沒見過,黎安自然相信,她知道騙她的后果。
但是還有誰呢?
“見個人都能受傷,真是服你了。”何麗埋怨道。
“先上車吧!”見黎安心不在焉,吳昊說了句。
車里何麗給黎安處理傷口,吳昊開車。
黎安頭抵在車窗上,神思飄游,看在路邊迅速倒退的路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大,我們現(xiàn)在去那兒。”吳昊透過后車鏡看向黎安道。
自從警察局出來以后,整個人魂不守舍的。
“喂!叫你呢!”何麗晃了晃黎安道。
“回醫(yī)院。”黎安突然出聲道。
好吧!是他們小題大做了。
···········
深夜才是真正的開始,各大酒吧陸續(xù)開始了。
而京都最大嵐緣酒吧,也正式開始營業(yè)。
酒吧里,歌舞升平。
酒吧前臺,一身著職業(yè)裝的蘇柔點了一杯香檳酒淺珉著,似乎在等什么人。
沒錯她是在等人,不過不是委托人,而是相親對象。
沒錯,就是相親對象。
而且對方還約在酒吧,說什么可以增進感情?
狗屁,在哪兒增進感情不好,偏偏選在酒吧,誰信啊!
最不可理喻的事,爸媽竟然還拍手說好,命令她一定要好好相處。
“哎!看見了嗎?”不遠處坐在蘇柔身后為首的男人像盯上獵物一樣道。
說話的男人是京都江家公子哥江鈞,一事無成,整天混跡各大酒吧。
“那不是蘇家的大小姐嗎?”
在京都誰不認識,著名侓師蘇柔。
“平時約她,說自己沒有時間,高高在上的樣子給誰看。”男人嘲諷道。
“不如打個賭,今天晚上把她拿,如何?”
江鈞瞇著眼,摸著下巴沒安好心道。
“你可別招惹她,傅家跟蘇家關系很好,她又出了什么事,不說蘇家,就是傅家都不會放過你。”同行的人勸說道。
可是這些在江鈞眼里,都是他們沒膽子,但他可不怕。
端起酒杯邁開步子向蘇柔走去,做在蘇柔面前。
“蘇小姐,在這里碰見好巧啊!”江鈞裝作偶遇道。
聽聽多老的搭訕方式,原來夜場王子的名號也不過如此。
“不如跟我去玩玩,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多無聊。”江鈞笑著邀請道。
蘇柔始終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香檳,看都沒看他一眼。
見蘇柔不領情,江鈞臉色有些不好看,在京都還沒有幾個人不給他面子。
“黎家和傅家訂婚,不知蘇小姐可見過未來的傅少夫人。”
哼!你這么清高,還不是覬覦傅少,現(xiàn)在人家都有主了,看你還怎么裝下去。
聽見江鈞說起傅少,雖說今天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她也死心了,但這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談論的。
“是嗎?在這里看見江大少不是很正常嗎?要是哪天看不見你才覺得奇怪吧!”蘇柔反擊道。
向來看見這些人,她都是繞著走的,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當然見過,不過,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傅家少夫人,可是你們這種人能談論的。”
“你········”
江鈞氣結(jié),但轉(zhuǎn)瞬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