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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馬峻山保府救母女——唐雙九亮槍展絕技

  • 憤虎馬峻山
  • 雪峰欄停
  • 6364字
  • 2020-02-27 08:57:01

峻山一路翻山越嶺跑的滿頭汗水的回到家里時,院里已有十幾個十六七歲、身強體壯的少年小伙兒和七八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在等他。這些小伙兒都是冬冬、保良、二來等召集來參加抗日義勇隊的。小伙兒們也大都是峻山的好朋友。峻山這幾天因伺候麻蛋兒脫不開身,就讓冬冬、保良、二來等人暗中幫他傳遞征召信息。小伙兒們一聽說峻山要拉自己的隊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們;高興的幾乎都快蹦起來!有的激動的連覺都睡不著了。在炕頭兒上翻來復去的倒騰。怎么說呢!他們終于有了大展男兒本色的好機會了!他們終于可以像古代英雄:岳飛和花木蘭那樣,躍馬揮槍馳騁沙場的為國殺敵立功了。春蘭兒和春梅也是來報名參加抗日義勇隊的,因為政委楊善宗說了;征招幾名既能長途奔襲、又能做宣傳鼓動和戰場救護;身體素質比較棒的女隊員。她倆聽說后;前兩天就找峻山報了名。當時峻山覺得不會有多少女孩子報名參加,今兒個怎么一下子來了七八個呢?和小伙伴們打過招呼,峻山問春蘭兒:“蘭兒、她們來干什么?“。春蘭兒:“參加義勇隊呀!你不是說招幾個身體棒的嗎?我幫你挑的。你看、個個能跑能跳的”。峻山:“她們都愿意參加呀?“。春蘭兒剛要答話卻被她身后五大三粗的的“張蘭鳳”搶先答道:“那肯定、不愿參加俺們怎么來了?只要我春蘭兒姐姐愿意參加的、俺們就愿意”。峻山:“這可是當兵啊,可是要跟小鬼子真刀真槍的干呀!你們不怕嗎?”。蘭鳳說。:“不怕、怕俺們就不來了!“。“好”峻山叫聲好進了屋里。里屋、峪東村附近的十幾個黨員早把個屋子坐的滿滿的。峻山依次稱呼了長輩又回到外間屋準備吃飯。峻山媽給兒子端上紅橙橙的玉米面餅子和黃澄澄的小米粥。峻山早已餓的饑腸轆轆,兩個大餅子和兩大海碗小米粥不一會兒功夫就下了肚。他擦擦嘴巴又回到里屋,坐在大板凳上的楊善宗往一邊擠了擠給峻山騰了一個地方。待峻山坐定,楊善宗把他這次回來組建抗日義勇隊及籌建醫藥槍械采購站之事給在坐的黨員學說一遍。并要求全體黨員要積極支持配合義勇隊的組建工作。要積極的把自己的兒女送來參加抗日隊伍。楊善宗話音剛落。大嗓門兒的邊振山就喊道:“楊政委:你沒來時,俺們就想攢踱韓老先生成立柏山義勇軍。你這一來,就省的俺們操心了。你不用多說,我第一個給兒子報名!一會兒我就回去把他送來”。峻山的叔叔馬長橋也跟著說道:“外寇入侵、國家危難。現在正是黨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大兒子已在院里等著報名、我再給小兒子也報上,讓他倆都跟峻山一塊兒去打鬼子”。邊振山、馬長橋一帶頭,其他黨員都跟著給自己的兒子報名,峻山略一統計。僅黨員的兒子就有十五名。再加上他召集的二十多名,基本上夠一個排的名額了。人有了、可槍支彈藥沒有。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解決隊員兒們的槍支彈藥。峻山端起楊善宗身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對炕上坐著的黨員們發話了:“叔叔大大們。咱們現在人有了,可咱們的槍支彈藥還沒著落。沒有武器就打不了小日本兒。咱們誰家有火槍的;就先拿出來借給俺們用用,等上級給俺們發了俺們再還大家”。“好“楊善宗贊成的說道:“關鍵時刻,咱們共產黨員就是要處處起模范帶頭作用。咱們有人的出人、有槍的出槍。咱們要盡快的把隊伍拉起來”。楊善宗話音一落,馬長橋又是第一個響應道:“我把我家的火槍送給義勇隊,不用還、以后我再找人攢一把就完了”。馬長橋主動捐槍,又帶了一個好頭。家中有火槍的黨員也主動作了登記。沒有火槍的黨員決定讓親戚朋友幫忙給借上一桿也不甘落后。

一直坐在炕沿邊上聽大家發言、為人忠實厚道又心靈手巧的鐵馬神鞭馬鐵匠等大家登記完后發話啦:“峻山:剩下的槍就交給我啦,你差多少、我就給你攢多少。全都給你攢雙管的、保證不出十天就給你攢出來”。峻山聽了師傅的話,自然心中大喜。可這么多雙管槍,一時半時又怎么能攢的出來?他問道:“師傅、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還差二十幾桿呢!”馬鐵匠:“你會發動你的小朋友參加義勇隊!我也會發動我的鐵匠朋友們幫我攢那。咱們方圓十里;五六家鐵匠鋪呢,每家幫我攢五支就是二十幾支”。“好”峻山高興的也差點沒跳起來:“師傅、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有底啦“。會議完畢,黨員們各回各家去兌現自個兒的承諾。峻山搬出自家的吃飯桌兒放在院中央讓楊善宗給報名的隊員們登記。剛登記完畢;說話響亮又干巴利索的女隊員“何東菊“走過來問峻山:“哎、峻山隊長,俺們名都報完了,是不是以后就住到你家訓練呀“。峻山:“我和楊政委商量過了,現在吃住先在自己家。等上級發了經費再建咱們自己的食堂。怎么?春蘭兒沒給你們說呀”。“說了”東菊兒答道:“我就是還想問問,俺們都成了八路軍義勇隊戰士了怎么還住家里呢”。峻山:“上級還沒有給咱們發下經費,眼下還沒辦法解決同志們的吃飯和住的地方,我和楊政委正在想辦法。以后肯定會有的,我敢向同志們保證”。東菊見峻山咬鋼嚼鐵的下了保證,就不再吭氣。

抗日義勇隊報名成立的第一天,就有人提出了隊員的衣食住行之問題。也確實:一個隊伍的衣食住行、是每位帶隊領導必須得首先要考慮;且必須得要解決的現實問題。峻山、善宗商議;趕緊的抓緊時間成立義勇隊黨支部,有事還得多依靠黨員和群眾來協助解決。二人議妥后就集合了現有的隊員們去村北劉家河套開始第一步:隊形訓練。一路上小隊員們由于心情過分興奮,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的喜喜嘎嘎的來到干涸的劉家河床。峻山隨為隊長,但以前從未有過軍事訓練。他主動要求站在隊列里和大家一起學習。楊善宗一臉嚴肅的站在隊列前面,他首先把列隊:稍息、立正、各種要領等給小隊員們作了幾遍示范。

隊員們操練十幾遍下來:峻山、國梁、冬冬、春蘭兒四人的動作最為規范,而四人當中又數峻山做的最棒。楊善宗先是整個贊美了大家的精氣神兒,又表揚了國梁、冬冬、春蘭兒三人。最后叫出峻山:“馬隊長啊”楊善宗一臉喜歡的說:“怪不得韓書記總夸你將來肯定成為一員武將!你果然有軍人天賦。各種的動作做的非常到位,連我這個七八年的老兵都有點兒羨慕了“。峻山笑笑說:“這兩天我經常注意你走路、甩臂和給前輩們敬禮的姿勢。悄悄的記了一下“。“你這小家伙兒、原來早就偷偷的學呀?好樣兒的!”。楊善宗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似的輕輕一拳搗在峻山寬厚的肩膀上。

兩個小時的訓練大出成效,小隊員兒們差不多已掌握了列隊的各種基本規范動作。其實:這也基于峻山在征召隊員時;大都召的身體素質比較棒的小伙子之結果。

晌午剛過一點點,操練興頭正濃的小隊員們撂下飯碗早早的就集結在峻山家里。此時峻山家剛剛開飯,峻山媽微笑著給隊員們端出一箅子紅橙橙的玉米面大餅子招呼大家吃。己吃過飯的男隊員白春小,看見色香味俱全的大餅子,二話不說拿了餅子吭哧一口就咬下去半邊,女隊員東菊兒捂嘴扭頭偷著樂了。

峻山吃了午飯帶著隊員繼續去操練,楊善宗則在峻山家等待登記各位黨員前來送子女報名應征。柏山的黨員們果然言而有信,凡是上午作了許諾的下午都把人送了過來。人是多了,可是隊員們的就餐問題卻更加突出了。因為下午來報名的小隊員兒多數是外村的。總不能訓練完了天天都回自個兒村去吃吧?其實:楊善宗接到命令后就已經考慮到隊伍的衣、食、款這三個棘手問題。當時領導說組建成立后可向上級申請撥款,但主要還是靠隊伍自籌自足。怎么籌?再集合黨員開會;再讓黨員們想辦法?可黨員們已經把孩子和該交的都交出來了。再讓黨員們捐糧捐款?他楊善宗己張不開這個嘴了。因為入黨的山民們大多數是家里比較窮的。怎么辦?看來只有學習陜北工農紅軍實行土地改革,收繳地主惡霸一部錢糧。可是、現在又是國共和作時期。不便于大張旗鼓的搞這些行動,怎么沒辦?楊善宗帶著若干疑問領著新招的十五名隊員來到村北河套。

劉家河床上,峻山依照上午學會的動作正讓小隊員兒們緊張的操練。楊善宗讓新來的隊員站立一則由他來訓練。四十四名年輕力壯的小隊員們個個亞賽活虎生龍。峻山和善宗看著這些血氣方剛的小戰士;他們的心里感到無比的欣慰甜蜜。

夕陽西下,收操了。馬峻山把隊伍帶回自個兒家,楊善宗給小隊員兒們布置了明天的訓練任務,隊員們便各回各的家。

吃過晚飯、峻山摸黑去坨北村師傅家邀請師傅馬鐵匠參加今晚抗日義勇隊黨委擴大會。二人邊走邊商量隊員們的衣食住行。來到峻山家時,楊善宗、韓老先生、馬長停三人正在商量籌集糧款一事。二人落坐,楊善宗首先要馬鐵匠說說自己的看法。馬鐵匠憨厚的笑了笑說:“來的路上我和峻山也討論了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只有吃大戶了,抗日嗎,誰都有責任。那些地主老財也該出出力了”。峻山補充說:“順便把他們的武裝也沒收歸公,這叫有人的出人,沒人的出東西,理所當然“。韓老先生:“先把外村有錢的地主搞一下,暫時先不要驚動臭鼻子。以防他狗急跳墻再把保安團拉過來給咱們對抗“。峻山:“韓書記說的對、我贊成”。峻山又對楊善宗說:“楊政委:我看只能這樣了,我明天就帶冬冬去各村偵查“。楊善宗:“好、事不宜遲,越早越好”。四位黨員干部一致贊成:“收繳地主全部武裝,沒收一部分錢糧“。一直思考馬長停提了一個他感到最擔心的問題。他說:“隊伍剛剛成立,隊員們還沒打過仗,再說咱們只有十五桿火槍,有的地主家里都有快槍。我怕峻山他們對付不了那些時刻警惕著的大戶們!”。峻山:“十五把火槍、四十六名隊員,拿下一兩家地主宅子決對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了。明天我就去偵查”。韓老先生見峻山咬鋼嚼鐵決心已定,便把自己掌握的方圓十幾里的地主老財的家景(富裕程度)給峻山、楊善宗一一做了學說,峻山、楊善宗一一記在心里。

次日一大清早:峻山、冬冬各戴一頂瓜皮小帽,背了褡褳裝作收購兔皮的小商販,按照韓老先生指定的大戶挨個兒偵查。兩天下來,二人已將康村、黃村、楊家寨三村大戶人家的地形及家庭壯況摸的一清二楚。第三天深夜,義勇隊長馬峻山和政委楊善宗領隊在前。老黨員馬鐵匠、馬長停二人趕著兩架馬車緊隨其后。不消一個時辰,義勇隊已趕至康村并把大地主“史洪財”的大院團團圍住。峻山、冬冬先翻越院墻大開油膝大門,霎那:義勇隊一涌而進。夢中的兩個家丁還不知怎么回事就被繳了械。此戰兵未血刃既繳獲了糧食:三千斤、漢陽造快槍:三桿、銀元:十六塊。

馬鐵匠、馬長停趕著滿載糧食的馬車,高興的竟啍起了小曲兒。春蘭兒也唱起了山歌,隊員們聽著春蘭兒的山歌,頓覺步履輕松,心情愉悅。

連續奮戰三夜,義勇隊共收繳惡霸地主糧食:七千斤、漢陽造:五支、銀元:八十塊。這些錢糧足夠五十人的義勇隊開銷三個月。

一九三七年秋末冬初,日寇以六個師團攻克上海后,又緊逼南京。而華北日寇司令官“寺內壽一”更以八個精銳師團之兵力對平綏線、津浦線、平漢線及整個華北展開了全面進攻。頓時間:燕趙大地、太行山東西兩麓狼煙滾滾、殺聲震天。十月二十日中午、伴隨著隆隆的炮聲“鴻運藥棧”在冀中古城保定西關大街正式成立。清淡的慶典席上,韓老先生、楊善宗二人正客氣的向前來祝賀的朋友頻頻敬著棗兒杠子《保定唐縣民間用大紅棗自釀的酒,棗香濃郁》。一名穿著高檔洋服剪齊耳短發、猶如花如玉般的女子也不斷的為客人添酒夾菜。客人們正謙讓之間,猛聽得大街上“叭“的傳來一聲槍響,緊接又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叫聲。前來祝賀的、韓老先生的師弟:人送外號“唐一槍“的唐雙九立馬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師兄、老楊、你們在這兒照顧客人,我去看看“。楊善宗一把將他按住:“老唐你是本地人、你不能去,我去看看“。楊善宗說著站起身形:“如果外面再響槍,你們就趕緊的從后門撤”。楊善宗又囑咐大家一句就拉開屋門。“不好“門口西面不遠處七八個日本兵正圍著一雙中國母女瘋狂的撕扯,那母女身上已是鮮血斑斑。顯然:剛才那一槍肯定是打中了母女其中的一個。同胞、又遭卻被難。怎么辦?救是不救?不救、不是一個共產黨員的本色。救、又恐暴露剛剛掛牌開張半天的藥棧。楊善宗急切的思考起來。“罷罷罷、救人、必須的救人”

楊善宗拿定主意倏的又退回屋中:“韓書記、楊老弟、趕緊的讓朋友們從后門回家,我去救人“。楊善不等二人答應搶先拉開后門向東飛奔而去,他想繞開鴻運藥棧以避以后日寇追查之嫌疑。大約跑了七八十步,前面是一條南北胡同兒,楊善宗沿胡同迅速的向南拐去。東西大街上,八九個醉酗酗鬼子兵已將那母女摁倒在地正撕扯母女身上的衣服。楊善宗再不怠慢,他大喝一聲“狗日的住手”。正在拼命撕扯母女衣服的七八個野獸,被這震天的一嗓子驚的立馬兒撇下母女,又急忙撿起扔在地上的三八大蓋兒單腿跪地準備射擊。楊善宗急忙又閃回胡同。當小鬼子們發覺只有楊善宗一人閃現時就滿不在乎的八嘎牙路、八嘎牙路的大罵幾句隨后又扔掉三八大蓋兒撲向母女。四個鬼子兵從新按住拼命保護女兒的母親,另外四個鬼子瞬間又摁倒剛剛站立起來的少女。此刻:少女身上的衣裳已被鬼子撕成碎條,鮮嫩的肌夫完全暴露在野獸面前。“哈哈哈、哈哈哈——支那的、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的、漂亮的有——。噴著滿嘴酒氣的、矮胖的鬼子軍曹瞪著淫邪的眼睛撲向少女,我們的姐妹眼瞅著就要再遭野獸蹂躪。說的遲、那時快。楊善宗倏的從囊中抽出兩把飛刀,就在他甩膀子剛要狠狠地打出時,確見從街西面疾風般飛馳來一人。隨后一條紫銅鏈子鞭直奔鬼子軍曹后腦,“噗“的一聲悶響。那軍曹連啍都沒啍一聲就一頭撲在了少女身上。他媽的這狗東西,居然死后還想風流。正在用力按住少女胳膊腿的四個鬼子見曹長突然如雷擊般氣絕身亡,嚇得急忙跳將起來準備拾槍抵抗。好一位使鞭英雄;不等小鬼子站好架勢早又閃電般甩出四鞭“噗、噗、噗、噗”四個鬼子頭頂皆中鏈子鞭稍上的大鋼珠,腦漿霎那間飛濺。四鬼子兵結伴去黃泉路上追趕他們的曹長去了。“打的好峻山、狠狠的打“。楊善宗雖然沒有看清風馳電掣般飛跑騰縱的峻山面容,但卻從那凌厲的鞭法上早認出是峻山。此時旁邊死死摁住少女母親的四個鬼子見他們的軍曹和四個同伙兒突然遭襲倒地身亡。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漢,酒也隨之醒了一半兒。三個鬼子急而慌忙的爬在地上摸起了身邊兒的大槍。其中一個鬼子不知為啥卻沒有槍,只是干爬在那兒。身經百戰的楊善宗一看鬼子臥倒的姿勢就知道小鬼子想點射峻山,他“嗖”的從胡同口躥將出來要協住峻山對付鬼子。“楊政委快回去”峻山喊聲味落早一個倒仰肩膀著地。楊善宗知道峻山地趟鞭十分厲害!而他自己卻是沒有地趟功夫,再說他的飛鏢對爬在地上的鬼子也威力甚微。就聽話的又縮回胡同口幫峻山觀敵料陣。

好一位少年英雄馬峻山,就在鬼子端槍朝他瞄準之際早一個翻滾;滾到一個鬼子身后用足了力氣連甩三鞭,三鞭皆命中那鬼子后腦,頓時腦瓜迸裂血漿飛濺。“砰砰砰——。另兩個鬼子朝滿地翻滾像風車似的峻山開火了但子彈大多射進了墻根的土磚里。一鬼子見爬在地上傷不到峻山反而還利于峻山的攻擊,就抽出腰間刺刀嚓的按上忽的跳起準備用刺刀戳殺峻山。峻山沒容小鬼子站的穩當,甩手一鞭卷住他雙腿只一拉,那鬼子“嗵”的一聲就栽倒在地。峻山再復一鞭正中他太陽穴,小鬼子氣都沒吭一聲便魂歸東瀛。“打的好、狠狠打、狠狠打“。正混戰中的峻山猛聽得附近有人叫好。他瞅不冷的扭頭觀看,只見一藥棧門口站立一威武長者。此時:長者見爬在地上的兩個鬼子仍有一個還在端著快槍用槍口追逐躺在地上的少年英雄準備點射。他回頭向屋中喊了一聲“英臺、拿我的大槍來“。屋里:那位穿洋服如花似玉的姑娘應聲從柜臺上取下一桿亮銀大槍。長者接過大槍把槍尖往地上一點,人早已飛起一丈多高。懸空的長者再按一下槍把,身子飛快的向前彈去,當落地時人已離開藥棧七八丈遠。

好一位老英雄,雙腳剛剛落地便暴喝一聲“看槍“亮銀槍隨著吼聲嗖的貼著地皮哧溜溜的飛向抱槍的鬼子。只聽“嚓“的一聲、槍尖戳斷了鬼子鎖骨,一尺長的槍頭子直直鉆進鬼子胸腔。剩下的那名空手的鬼子見馬峻山和使槍人一個比一個勇猛,且出手皆要人命。嚇得他急忙從地上爬將起來撒腿就往西跑。可還沒等他跑出幾步就被老英雄一個八步趕蟬橫在他面前擋住去路。小鬼子突見有人攔截,急忙抽身返回原地拾起地上帶刺刀的大槍猛的沖老英雄刺來。要知老英雄性命如何,咱們下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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