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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外

時間回到了上海,我們每日繼續著電話相思,總是有很多說不完的話,總是喜歡聽他的聲音,每晚都依依不舍的電話吻別了才休息。

過完年姥爺的身體就開始變得很差,慢慢的連飯也吃不進去,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醫生讓我們不要再耗著了,趕緊回家準備后事,我和哥哥便把姥爺接回了家,由姥姥照顧,他們老兩口感情一直很好,姥姥舍不得姥爺,經常看著姥爺眼淚就掉了下來,姥爺也總是拉著她的手讓她好好的活著。

沒幾天姥爺便離我們而去了,家里的主心骨沒了,他走的時候還拉著我和哥哥的手,讓我們照顧好姥姥。讓我早點成家。

姥爺的離去讓姥姥很受打擊,從那以后,她就經常在我耳邊嘮叨,讓我早點結婚,不然萬一哪天她走了放心不下我。

哥哥去年秋天的時候已經結婚了,他們重新買了一套房子,在我和姥姥住的小區對面,也是為了方便照顧。他每天下班回家都能從我們這邊路過上來看一下姥姥。自從姥爺走后,姥姥也不愿意一個人出來散步了,整天坐在陽臺上發呆。

過了三個月,嫂子給我們家添了一個大胖小子,小家伙吃的很憨實,跟哥哥小時候很像,嫂子出月子后便經常抱著大侄子來陪姥姥說話,看到這個大侄子,姥姥才終于又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小家伙經常抓著姥姥的手不放,只是姥姥大概是上了年紀,經常沖著大侄子喊著哥哥的小名。讓人又心疼又難過。

我把姥爺去世的事告訴了時間,時間大概是擔心我和姥姥的生活問題,決定今年年底他回來后我們就領證結婚,然后我們一起照顧姥姥,只是。。。。。。。。,事情根本沒有按照我和時間計劃的來。

那天去找院長簽字,敲門進去后正好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院長的辦公桌上,我以為自己搞錯了,退了兩步又確認了下是否是院長的辦公室,沒想到他先說話了:“別看了,就是院長辦公室,我是你們新來的院長”。我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著:沒聽說院長走啊。,正好院長也回來了:“簽什么字,拿過來吧?!痹洪L把這個男人踢了一腳:“坐一邊去,沒個正經”。這位便攤了一下手坐在了院長的對面。簽完字我便出去了。

只是院長辦公室的這位也跟著出來了,然后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元偉,你們院長的親兒子。”一聽是院長的兒子,我不敢怠慢:“您好,我叫許諾,目前是腫瘤科的實習醫生。”“哦,你就姓許嗎?這個名字好聽”。他說道。我回“謝謝!”。他回“回見!”

一個月后,院里說給我們科室配備了先進的呼吸機設備,讓這家公司的專員給我們培訓,原本定好的時間,可是大家等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是沒見人來,就在大家準備散去,重新約時間的時候,元偉跑到了主任跟前:“實在抱歉,各位主任,因為零時有點事耽誤了,還請大家留步下”。主任一看他們的人遲到了便敲了一下元偉的頭;“你小子還想不想讓我混了,大家都在這等這呢?!?

元偉:“實在抱歉,實在抱歉,這是我們的培訓專員李凱,接下來讓他給大家講一下這臺機器的使用方法吧?!?

主任和小李帶著大家去觀看這臺機器的使用方法,元偉跟在后面,溜到我身邊:“您好啊,又見面了,今天我的酒吧開業,能否賞臉一起去光顧一下?”

“酒吧!你不是給我們供醫療器械嗎?怎么會有酒吧?”我好奇的低聲問他。

“平常的時候忙,我們這小地方又沒有什么地方可去,所以自己開了個酒吧,晚上沒事的時候,過去放松放松”,他解釋說。

我:“哦,晚上再看吧,我時間比較緊,去了也只能待一會兒。”

元偉:“沒事的,能去就已經很賞光了,你們醫院的大部分我都請了,你去了坐一會有事你再走也行?!?

我:“好的,行,我下班了和同事一塊去?!?

下班后回家安頓好了姥姥,便和同事一起去了元偉的酒吧,酒吧的名字叫“左岸”,裝修很有風格,里面有很多小的隔間,非常適合年輕人三五成群的一聚,元偉給我們安排了一個相對比較大一點的隔間后,沒想到院長帶著醫院的一幫中老年醫生也來祝賀了,大家便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和院長要好的章醫生說道;“哎呀,老元呀,真羨慕你啊,看看你把元偉培養的,什么都會,現在事業干的這么好?!痹洪L高興的跟章醫生客套:“哪是我培養的,那都是他媽的功勞。”章醫生繼續說著:“這功勞有你一半,恭喜恭喜!嫂子今天怎么沒來?”院長笑呵呵的說:“今天開業請了我們醫院的,明天才是他媽那邊的”。

此時正好元偉拿起話筒:“今天謝謝各位大駕光臨,元偉在此謝過各位了,一首《再回首》送給大家,希望大家今天玩得開心”。酒吧的一樓中心位置有一個小舞臺,音樂一響,元偉便深情的給大家唱起了這首歌。大家都在鼓掌起拱“沒想到元偉唱歌還挺好聽的,院長唱歌肯定也不差吧,還沒聽過院長唱歌呢,院長來一個?!薄霸洪L來一個。”院長難為情的不好意思拒絕大家,上去給大家唱了一首《鴻雁》。

因為同事們在一起玩的很開心,一看手機已經八點半,跟大家做了告別,趕緊回家看姥姥去了。

晚上十一點了,元偉發消息給我:今天玩的還好嗎?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我回:挺好的,謝謝你。

我和時間已經又快半年沒有見面了,時間打電話說他最近胃總是不舒服,我擔心他一個人將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因為我們工作已經滿一年了,我們腫瘤科大部分都是住院病人,也不是很忙,便和主任請年休假,要出去一趟,主任允許了,讓我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把姥姥給哥哥安頓好了,我便買了火車票去看時間,第二天到了車站,時間說他不來接我了,讓我打車去他住的地方,可是出了火車站,遠遠的就看見時間站在那。

“你不是說不來接我嗎?怎么又跑來了”我埋怨的問他。

時間:“我媳婦來了怎么能不接呢。”

“誰是你媳婦,還沒領證呢?!蔽矣檬执亮艘幌滤?,他說他胃不舒服,已經好幾天了,拉起行李,我帶他去了醫院,醫生一檢查說是“胃炎”,給開了點藥說是回去吃上,按時休息,多喝水,緩個兩天就好了。

時間吃了藥,我們在醫院坐了一會,等他好點了,我們便帶著行李回他的公寓了。

回到時間的公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進去一看,桌子上有煙,有泡面,我瞪了時間一眼,很心疼他:“怎么可以這樣,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所以這樣作賤自己,你不是答應過我好好照顧自己的嘛?!睍r間一看我生氣了,嘿嘿一笑抱住我:“老婆,我錯了,我以后不敢了,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將來還要生猴子呢?!?

時間一把把我抱在了他的床上:“別生氣了,這么久沒見了,讓我好好親親?!?

“哎呀,你討厭,你這還沒好呢?!?

掙開了時間命令他:“現在給我好好躺在床上,不許動,等我給你弄點熱水喝?!?

“遵命,老婆?!睍r間乖乖的躺在那。我找來了水壺,給他沖了一杯黑糖水,可以暖暖胃。時間躺著躺著就睡著了,我把水放在保溫杯里,等他起來后再喝,看著他這張熟悉又有些憔悴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他:“親愛的,躺平睡,會壓到心臟的”時間順勢平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的冰箱還有些蔬菜和火腿。廚房的餐具應該好久沒動過了,上面都有灰了,我便洗了洗餐具,蒸了米飯,希望能給時間做頓像樣的飯,做完飯,炒了兩個菜,時間還沒有醒,我便也輕輕的躺在他旁邊靜靜地看著他。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感覺時間親了我一下,我才醒。

“老婆,謝謝你,有你在真好,起來吧,起來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轉街,享受一下我們的二人世界”。

我給時間喂了一大口菜:“好吃嗎?”

“好吃,你做的都好吃。今天這頓飯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頓飯?!睍r間說。

吃完飯,時間便帶我去了上海的城隍廟轉:“你知道嗎?我曾經一個人走在這里的時候,好希望對面走來的就是你。”

“是嗎?我上次來學習,也來這里轉過,我當時也希望能在這里碰見你?!蔽腋嬖V時間。

“是嗎?看來我們心有靈犀,難怪能成一對。你什么時候來學習的?怎么沒有聽你說過?”時間問我。

“去年的六月份,我和我們院長來這里交流學習。,就在市醫院那”我告訴時間。

“真的嗎?我當時就在市醫院附近租的房子,怎么沒有碰到過?!睍r間說。

“大概是沒緣分吧”我嘲笑時間。

“不許這么說,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時間拉緊了我的手。

我們在城隍廟吃了小吃,晚上轉了外灘和南京路,緊緊相偎。我們回到公寓已經快十一點了。

累的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時間把我拉到了衛生間:“張嘴,我幫你刷”,時間寵溺的看著我,幫我刷牙洗臉??粗装變魞舻奈?,時間抱起我:“今晚怎么辦,你睡沙發吧?”

“什么?我睡沙發!不行,你睡沙發。”我跟時間撒嬌。

時間把我抱在了床上,我躺在時間懷里說著我們想說的話,就這么靜靜地躺著也覺得很幸福,大概是都累了,我們竟然相擁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時間早早的去上班了,留我一個人在家幫他洗了衣服,換了床單,做好了飯,等著他下班回家吃飯,休息。

晚上的時候,時間說著:“昨晚太累了,你也睡著了,我也睡著了,今天怎么辦?還要不要和老公一起睡。”

“一起睡吧,你還要上班,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心疼著時間。

“親愛的,謝謝你。”

今天還是時間幫我洗臉,他說就要這樣寵我一輩子。睡覺的時候,時間說我嘴里吃了一根頭發,要幫我弄出來,然后我們就親吻了,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時間突然停下:“親愛的,不能這樣,我得等到你嫁給我的那天才可以。”我崇拜的看著他,知道這個人沒錯。

就這樣時間在沙發睡了兩晚,第四天的晚上,我要做火車回來了,時間舍不得我走,出門的時候,抱著我不愿意讓我走,我也很愛他,很舍不得他。膩膩歪歪了一會。

時間送走了我,我們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

早上趕去上班,正好碰見元偉,說是過來給院長送東西,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我上次出國帶的巧克力,別人都給了,你請假所以一直給你留著。”

接過巧克力“謝謝了,這個禮盒真漂亮,我先去上班了,回聊?!?

“哎,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好久沒見了?!痹獋ズ爸?

“晚上再說吧?!蔽覕[了擺手。

快下班的時候,元偉發來短信:晚上到我酒吧一起吃個飯吧,好久不見了。

因為剛回來想多陪陪姥姥,便給他回信:抱歉,姥姥一個人在家,不去了,改天。

回到家正準備給姥姥做飯,突然有人敲門,門一開是元偉,我一臉驚訝的問他:“你....你怎么會來這?”姥姥以為是時間來了,趕緊跑到門口:“是時間嗎?快讓進來呀?!蔽乙膊缓靡馑甲尶腿苏驹陂T外。

“那你進來吧,家里比較亂,你先坐沙發吧。我給姥姥做飯,做好了一起吃吧。”我沒想到他會來這里。

姥姥拉著元偉:“時間啊,你怎么才來,姥姥都想你了,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經常帶著許諾玩嗎?”我給元偉示意了一下姥姥的頭,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附和著姥姥的話。說完姥姥繼續看著電視,元偉走到我跟前:“你跟你姥姥就住在這兒嗎?”

“對,因為工作后方便照顧姥姥姥爺,所以和我哥買了這個房子,離醫院也近。”我告訴他。

“哦,雖然房子老了,但收拾的還挺干凈的,你姥姥說的那個時間是誰???”他問我。

“是我男朋友,他在上海工作,年底回來我們就結婚了。哎,你是怎么找到這的?”我問他。

“哦,是安娜告訴我的,那你平時就一個人照顧你姥姥嗎?”他問我。

“是的,平常我和姥姥住一起,哥哥在我們醫院對面的小區,離的也很近,都為了方便照顧?!蔽腋f著。

“那你父母呢?”他問。

“我父母去世的早,從小是姥姥和姥爺把我和我哥帶大的,姥爺四月份的時候去世了,現在就我和姥姥住在這。”我答。

“實在抱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家庭”。他略感歉意。

“好了,飯好了,快坐下一起吃飯吧。你可別嫌棄啊?!蔽沂⒑昧孙?,元偉也沒有嫌棄,姥姥把他當成時間,一個勁的給他夾菜。

吃完飯,我送元偉出去:“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生活,以后有需要的地方盡管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

我謝過了元偉的好意,只是自己目前很滿意現在的狀態,不需要別人幫助,送走了元偉。

姥姥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再也沒有醒來,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了,我和哥哥哭的很傷心,我們這一生僅剩的一個親人離開了我們,元偉知道姥姥去世的事后,和哥哥一起忙前忙后的幫我們處理后事。送走了姥姥,這個屋子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每天回到家感覺孤獨的要命,時間有的時候忙,又不敢給他打電話。元偉便每天下午過來,幫我帶飯,安慰我不要太傷心了。

同事們都問我,元偉是不是在追我,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元偉的用心,一直覺得他像個大哥哥一樣,直到元偉跟我表白:“許諾,不知道你一直是怎么看待我們的關系,但是我想說的是,從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一張這么清秀的臉,說實話,起初確實是始于顏值,但是后來慢慢相處,覺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聽到這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便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有了男朋友,叫時間,只是我希望你能考慮下我們關系,畢竟你們也還沒有結婚。我還是有機會的?!?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是一直也是把你當大哥一樣,而且今年年底時間回來了我們就要結婚了,所以你還是考慮下別人吧?!?

“沒關系,我可以等。”元偉一點也沒有要放棄的一起。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著我,讓我都有些懷疑時間是不是真的愛我。

就在我和元偉說完后的一周,時間的父母因為晚上從公園散完步回家,被一輛醉駕的車輛沖過來撞到了路邊,干媽倒是沒什么事,只是叔叔的一條腿沒有保住,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月.

一天,阿姨因為回去給叔叔拿換洗的衣服,我過來看看叔叔,餐廳的服務員上來送餐,說是干媽給定好的,順便給了我們一個紙條,叔叔好奇的打開紙條,上面寫著:永遠不要讓你兒子回到這里,否則就不是腿的問題。我和叔叔看了不知所以,便問叔叔時間是在這兒有什么仇人嗎?叔叔想了半天:“沒有啊,時間的性格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有仇人呢?!北阌众s緊打電話給時間,問問時間怎么回事,時間也想了半天:“沒有啊,我這么多年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仇人呢。”因為想不通,我建議叔叔報警,可是報警之后,警察也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給我們的答復是,可能有人搞惡作劇。

從那以后,叔叔就只能在家待著,時間因為著急說他過幾天就回來,因為工作關系加上叔叔的腿慢慢的恢復了,而且再有三個月時間就可以年休了,所以最后也就沒有回來。

元偉還是跟往日一樣,閑暇的時候會過來陪我聊會天,然后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平平淡淡,就像一個好朋友一樣。

那天一大早,院長便早早的來到了醫院,嘴里還哼著小曲,碰到我們一幫小年輕,我們還調侃院長:“今天院長是碰上什么好事了,怎么這么高興,還哼著曲呢。”院長才說,今天是他的生日,老婆孩子讓他下班早點回家,要給她過生日,同事們調侃著院長祝院長生日快樂,院長似乎更高興了,擺著小手去了他的辦公室。

下班回到家,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正要準備睡覺,突然有人敲門,一開門是元偉,醉醺醺的進來一把抱住我就親,我拼命的掙扎著,讓他清醒點,把他推在了地上,他癱坐在那還手指著我,口出狂言:”許諾,你給我記住了,你許諾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絕對不會嫁給別人,你信不信?!翱吹剿@樣,我知道現在跟他說什么都沒用,趕緊給他的司機打電話,司機趕到了我們兩人一起把他扶到車上,這才算消停了。

從那以后,我便有意的疏遠元偉,盡管他也道了歉,但我希望能夠順順利利的在時間回來后,我們盡快結婚。

元偉過生日的時候,一個勁地打電話,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我便沒有接他電話,可是他早早的等在了我們科室,等著我下班,下班后直接生拉硬拽的把我拉過去了,并且保證他再也不會喝多欺負我了,去他生日會的都是一幫我不認識的人,進去之后一個男的沖我喊嫂子,元偉拍了一下他腦袋讓他別亂說。一個大大的包間坐著十幾個男男女女,生日蛋糕推進來的時候,大家給他唱了生日歌,一起祝他生日快樂。他給我分了一塊蛋糕,因為都不是很認識,所以我拿著蛋糕坐在角落慢慢品嘗,想起我和時間好久沒有給對方過過生日了。

元偉拿了兩杯酒說要和我碰杯,謝謝我來給他過生日,可是一杯酒下去,我就感覺自己迷糊了,迷迷糊糊的聽到元偉跟他們再見,說我不甚酒力,先送我回家了。

可是等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衣衫不整的自己,旁邊睡著元偉,當我明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突然覺得自己惡心到了極點,正好元偉醒了,一下把我按倒在他下面,邪笑著對我說:'我說過,你一定會是我的女人,沒說錯吧,昨晚的你還真是挺美的。”我氣急敗壞的質問他為什么要這樣,正要給他一巴掌,被他一把抓住了:“別這么生氣,你知道我是愛你的,當然你也不能再和你的那個時間在一起了,因為昨晚的這一切,我已經把錄像給他寄過去,所以你也就別再想著他了,另外要告訴你個事,我們的婚禮已經在籌備了,我爸媽對你很滿意,這個月的二十七號,你的生日那天,我們舉行婚禮?!?

“元偉,你個混蛋?!蔽遗鹬?。

穿了衣服跑回家,不知道我以后該怎么辦,想要給時間解釋,可是又怕時間誤會,所以默默的等著時間給我打電話,可是等到半夜了時間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害怕時間是不是已經收到元偉寄給他的錄像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時間一直沒有給我回電話,也沒有接聽我的電話,我知道我完了,時間肯定是知道那天的事了。元偉已經在給醫院的同事和前輩乏了請柬,全醫院的人都知道元偉要和我結婚,可只有我知道這一切怎么走到今天的。我也不知道以后如何對待元偉,如何對待時間,矛盾中的我想一死了之,可是即使我死了,又能怎么樣呢?

元偉比以前更加殷勤,根本沒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外人面前處處表現出對我的關心和愛護,可我覺得他討厭極了。

我告訴元偉,我是不會和他結婚的,元偉拿出時間爸媽的照片:“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這是你那個心上人的父母,上次那個男的已經少了一條腿,現在你打算這兩個人是剩下幾條腿呢還是留下誰的命呢?”我才明白上次時間的爸爸意外并不是真的意外,而是元偉安排的。

我質問元偉:“你真是個混蛋,非要娶個不愛的女人有意思嗎?”

元偉一臉的不屑:“我覺得有意思就行,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我得不到的。當然,你可別想一走了之,這兩位還在我的酒店等著我們倆的婚禮呢?!痹獋プ叩轿腋?,一把抱住我:“就喜歡你這冰冷的小樣子?!?

生平第一碰上這樣的人,我真是恨透了自己,怎么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在我的幸福和時間的父母面前,我放棄自己的幸福,選擇和元偉結婚。時間的父母見證了我的婚姻,可是他們不知道我愛的只有時間。

結婚的當晚,時間終于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咆哮的質問他:“為什么現在才打電話,這二十天的時間跑哪去了,為什么不接電話,你知道這二十天的時間都發生了什么嗎?”時間才說,他們公司進行封閉訓練,手機被沒收了。

我欲哭無淚:“時間,我結婚了,為了你爸媽不再受傷害,我以后該怎么辦。。。。。。。。?!睍r間也哭成淚人,一個勁地“對不起”“對不起有什么用,我們已經不能在一起了?!蔽业谝淮螌r間發這么大吼大叫。

時間從他媽媽那里知道,我是被逼才結婚的,心里很愧疚,但也沒有辦法。所以過年他沒有回來,他怕不知道怎么面對我,怕我們都過不去這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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