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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腰帶發威

聽到龍笑天的解釋,白翩躚說道:“所以盡管我是你的殺母仇人,這一點我并沒有否認,但是你也是我的殺父仇人,這一點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因此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和好的可能,雖然我們兩個都是身不由己的,但是你要為母報仇,我也要為父報仇,所以我們兩個之間的斗爭是絕對不會停止的”。

龍笑天打了個哈哈說道:“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改天吧,因為我要先幫狐族打一場勝仗,他們似乎是正義的一方,這和我堅持的真理相同”。

白翩躚說道:“我偏偏就喜歡和你作對,既然你要幫狐族的話,那么到時候我也只能是去幫龍族了,到時候我們各幫各的,看哪個種族最終獲得勝利”。

說完這番話,白翩躚和龍笑天又在夜傾城的屋頂上打了起來,一時之間劍擊之聲綿綿不絕,瞬息不知道出了多少招,打了一會兒之后,似乎是那龍笑天飛走了,白翩躚在后面直追,然后對那龍笑天說道:“哪里逃,吃我一劍”。

然后也跟著那龍笑天身后的方向飛走了,不知道飛到哪里去。

夜傾城被這兩人打擾后已經沒有了睡覺的心思。

這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皎潔的月光從屋子的窗外照射進來,將床前染上了一片白霜,這時候,從點兵臺的方向,似乎傳來了一陣陣人群的喝彩之聲,夜傾城不知道他們正在干什么,于是便推開了門,踏著白色的月光,向著聲音的來源之處走去。

剛才洗了一個澡,又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夜傾城感覺身體好多了,于是便向點兵臺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再次看向那巨大的女神雕像時,夜傾城有的已經不再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而是一種親切感,因為在剛才的夢境之中,她被女神抱在了懷里,當時那個感覺和真的一模一樣,還有那把神弓當時就在她的眼前;還有女神雕像上的笑容,和她在夢境中所接觸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夜傾城緩緩的靠近了點兵臺,這時之前的呼喊聲也越來越大了。

夜傾城抬眼望去,便看到此時有人在廣場臨時搭建的戰臺上比武,回想起之前狐族長的說法,這似乎是在選出此次戰場狐族領兵的大將軍了。

此時在臺上爭斗的是兩個男休,一個穿著白衫,一個穿著鎧甲,夜傾城走近他們,看到兩位修士的境界都是靈動期。

站臺上的比斗非常的激烈,兩人在一瞬之間,便過了無數招,夜傾城只是看了一會便知道那鎧甲男子最終將會獲勝。

雖然夜傾城的修為不高,但她經過了多年的打斗經驗,對格斗技巧也有了自己的一些見解,雖然此時的戰臺上那白衣男子看似占了上風,但他明顯已經拼盡了全力,而反觀那個鎧甲男子卻顯得比較的安逸。因此兩相比較之下,最終勝利的肯定是那鎧甲男子。

果不其然,又過了數招之后,鎧甲男子賣了一個破綻,白衣男子果然上當了,于是鎧甲男子驟然發力,一拳轟向了白衣男子的胸口,白衣男子吐出了一口鮮血,于是便向臺下滾去,最終敗下陣來。

看到這場決斗最終有了結果,主持人宣布道:“獲勝者是這位鎧甲男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將會成為我族統領考核修士的大將軍,現在大家也看到了他威武的身軀以及不凡的修為了,那么,還有誰愿意上臺來和這位強者進行挑戰,爭奪這大將軍的職位呢?”

聽到主持人的話,臺下眾人都陷入了沉默,顯然臺下的很多人都被臺上鎧甲男子的實力折服了,一時之間沒有勇氣上去挑戰。

這時候,夜傾城腰間的腰帶忍不住小聲的問她道:“小不點,你不上去競爭一下大將軍的職位嗎?”

夜傾城搖了搖頭說道:“擔任大將軍的話,到時候必須沖在戰場的最前線,那樣的話要殺很多人,我覺得我還做不到這一點,因此我對大將軍這個位置沒有任何興趣”。

說完這番話,夜傾城的目光掃向了點兵臺后面的女神雕像,不料這一眼,她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今天中午被自己打跑的灰衣修士。

當夜傾城看到那灰衣修士時,那灰衣修士也看到了夜傾城,四目相對的時刻,那灰衣修士對夜傾城露出了一陣輕微的冷笑。

夜傾城不知道等下這灰衣修士還會對自己使出什么狠招,但夜傾城一點都不擔心,如果這灰衣修士實在將她惹得很急的話,她不介意將他一拳殺了,省得他天天來煩。

……

神弓山上,狐族長和狐族圣女也在凝視著廣場上的一切,這時候,狐族族長問狐族圣女道:“神功契合度的考核進行的怎么樣了?有沒有符合契合度要求的弟子出現”?

狐族圣女便回答道:“來參加神功契合度考核的弟子已有近萬人了,但是都沒有符合要求的弟子”。

于是,狐族族長便又問道:“那個腰上系著一條龍的小女孩參加了嗎”?

孤獨圣女便說道:“那小姑娘倒是沒有測試,不過,神弓契合度高的弟子往往都有一股勇往直前的拼勁,但那小姑娘似乎看著有些沮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這樣的性格契合度應該不會太高”。

狐族長聽后,說道:“人不可貌相,等一等吧,如果等一下她不自己去測試的話,我再去提醒一下她”。

等了良久都沒有人再上臺來挑戰大將軍之后,主持人便宣布了本次神殿考核,帶領狐族考核弟子沖鋒上陣的大將軍便是這位鎧甲少年。

于是,狐族長宣布了大將軍的職務,便是帶領考核弟子沖鋒上陣,跑在最前面進行戰斗,宣布完之后,狐族長問鎧甲男子道:“你愿意成為我狐族的大將軍帶領考核弟子勇往向前嗎?”

鎧甲男子點了點頭,豪情萬丈地說道:“我愿意”。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眾人均是大聲歡呼,表示支持,顯然,對于這位統領考核弟子的大將軍,臺下的考核弟子還是比較認可的。

確定鎧甲男子愿意出任大將軍之職后,主持又說道:“我族認為在大將軍產生之時,有必要將大將軍的仇敵清除出考核隊伍的陣營,否則大將軍在前方英勇殺敵時,而他的仇人則在背后捅刀,對大將軍的安全造成了嚴重的隱患,因此,為了確保這次的戰爭能夠順利的取得勝利,我族決定,如果在臺下的考核弟子當中,存在大將軍仇人的話,可以將他說出來,我族將把他驅除出狐族,從而避免大將軍在戰場上受到偷襲的風險”。

說完這番話后,主持人在戰臺上轉頭問鎧甲男子道:“請問大將軍,在臺下眾多的考核弟子當中,可有你的仇敵?”

鎧甲男子便將目光在演兵臺下的人群中掃了一圈,當她看到夜傾城之后,于是立即對主持人說到,我平時光明磊落,扶弱濟貧,經常做好人好事,做事勤勤懇懇,不驕不躁,幫助他人,仇人自然是沒有的。

聽到鎧甲男子的這番話,臺下眾人都點了點頭,對他的人品表示肯定,夜傾城也露出了欣賞的笑容,對這位大將軍也有了一絲贊賞。

不料,鎧甲男子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是我跟那個小姑娘似乎有些過節,我不確定在戰場上的時候,她會不會對我進行偷襲”。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那主持人便向鎧甲男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了一臉呆萌的夜傾城,隨即不禁一愣,問鎧甲男子問道:“不知大將軍和這小姑娘有何過節?”

此時,不僅僅是主持人疑惑,就連夜傾城自己也懵圈了,她努力地在記憶中搜索,沒有發現任何有關這鎧甲男子的片段,至于有過節這回事,更是無從談起了。

她回想起曾經和自己有過過節的人,一旦和自己動手,非死即傷,極少有像眼前的這個鎧甲男子這般,身體還如此硬朗的,因此夜傾城確定,自己和這鎧甲男子不可能有什么仇怨,那他剛才口中所說的和自己有過節指的又是什么呢?

聽到鎧甲男子說得如此信誓旦旦,于是主持人就問夜傾城道:“這位小姑娘,大將軍說和你有一些過節,這是真的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么這次的戰場考核你可能將無法參加了”。

夜傾城聽得一臉蒙圈,于是便反問道:“我實在想不起來,我跟這位大將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有過過節。實不相瞞,我平時的為人和這位大將軍也有些相似,我做事一向比較低調,總喜歡先人后己,雖然有一些修為,但是從不去主動招惹他人,更加不會去做侮辱他人或者傷害他人的事情,平時看到需要幫助的人也會主動向前幫助,好人好事不敢說做得最多,但也做了不少,因此,在我的印象中和我有仇的修士也是非常少的,所以如果這位大將軍之前和我有過過節的話,我想我一定是會記得的,但是我現在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因此,我不知道到底這位大將軍究竟和我曾經有過什么過節?還請這位大將軍進行說明一下”。

聽到夜傾城的話,主持人也轉頭問鎧甲男子說道:“是啊,大將軍,還請你將與這位小姑娘之間的過節明示一下,我們也好做出判斷,看看究竟你和這位小姑娘之間的過節到底有多深,是否現在可以進行調解?我們是肯定站在道理這一邊的,如果大將軍將這個過節說出來之后,我們發現這位小姑娘做的不對,我們立即將她驅逐出狐族,不給她參加這場神殿考核,而如果這其中的過節是大將軍做得稍微有些偏頗的話,那么我們再另想辦法看看能否化解大將軍和這小姑娘之間的矛盾”。

聽到主持人的話,那鎧甲男子稍微思索了一陣之后,才對眾人說道:“好,那今日當著眾位年輕俊杰的面,我就將與這小姑娘之間的過節說出來吧,也讓眾位豪杰評評理。

其實與這位小姑娘有過節的并非是我本人,而是我的師弟,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那一日,在死亡之森中,下著蒙蒙細雨的一個早上,我師弟獨自一人上街去買早餐,不料在過馬路之時,我師弟看到了一位老婆婆,正在馬路中間艱難地過馬路。于是,我師弟毅然放棄了買早餐的緊要事情,冒著被雨淋的風險,毅然決然的沖上了馬路,主動摻住老婆婆的胳膊,就要扶她過馬路。其間我師弟非常的耐心,不僅對老婆婆噓寒問暖,同時還問她吃過早餐沒有,如果沒吃過的話,可以幫他買一份早餐。

老婆婆就對我師弟說,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年輕人生活也不容易,能扶我過馬路已經讓我非常開心了,再幫我買一份早餐的話就有點矯情了,這樣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聽到老婆婆的話,我師弟當時就感動了,雖然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了一片,但是想到這是在做好事,我師弟就沒有半分怨言”。

聽到鎧甲男子說出了自己師弟的為人處世,臺下的眾位年輕弟子均是點頭,認為鎧甲男子的師弟人品實在是太好了。

這時,鎧甲男子話鋒一轉,說道:“誰知這時候這小姑娘從馬路對面走了過來,因為我師弟專心地扶老婆婆過馬路,一時之間就沒有注意到,便不小心碰了這小姑娘一下。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碰到這小姑娘之后,我師弟立即道歉。

不料,這小姑娘竟獅子大開口,向我師弟提出精神賠償以及誤工費等問題。我師弟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便問這小姑娘如何賠償。豈料,這小姑娘一開口就提出了10萬金幣的賠償數額,當時我師弟的身上沒有這么多錢,就問這小姑娘10萬金幣太多了,能否只賠償一半?這小姑娘就說不行,于是我師弟一時之間氣不過,便與這小姑娘進行了一番理論,不料,這小姑娘竟動起了手,我師弟便和她進行了一番交鋒,最終不敵敗下了陣來。

然后幸虧有同門的師兄弟看到之后才將我師弟救了回來,不然此時我師弟估計已經是命喪當場了”。

聽到這鎧甲男子的話,夜傾城立即怒斥道:“你胡說,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平時為人一向低調隱忍,碰到別人的時候,道歉的那個人肯定是我,至于說主動去招惹或者索要巨額財物,這種事情更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如果是真的發生了,也是你師弟對我進行敲詐勒索,而對于錢財,我說句實話,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缺,所以錢財對于我來說是最沒用的,因此,像你師弟索要巨額財物,這件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

聽到夜傾城的話,主持人也對鎧甲男子說道:“是啊,這小姑娘看著渾身正氣,不僅面善,而且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溫柔,眼神之中更是透出了一股浩然正氣,與大將軍的行事風格,以及英雄氣概是十分相似的,看起來并不像是邪惡之輩,剛才大將軍所說的,你師弟和她有過節的話,或許是真的另有隱情”。

聽到主持人的話,眾人再看向那小姑娘時,就覺得主持人這話說的有理,確實,夜傾城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險惡之人,當然也有一些惡徒掩飾得很好的,但那種虛偽的外表,多少都會透露一些,像夜傾城這種表情真摯,又說得振振有詞,毫無圓滑之意的生澀模樣確實不太像是偽裝,而在武者的世界里,扮豬吃虎的事也常有發生,所以一時之間,眾人也不確定夜傾城就一定不是這種人,雖然都抱有幾分懷疑,但大多數人都認為夜傾城應該不是一個惡徒。

聽到主持人的話,鎧甲男子略微思索,心想這件事情恐怕不好糊弄,于是便又說道:“當然,這是我師弟后來告訴我的,至于其中的具體過節,我當時沒在現場,不好做判斷,但是這小姑娘對我師弟進行了毆打,這絕對是個事實,我師弟被這小姑娘已經毆打致傷,目前仍在療養之中,此事已過去了一年有余了,傷口尚未完全愈合,恐怕會留下后疾”。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夜傾城便說道:“你師弟現在何處?能否讓他出來與我進行一番對峙,看到他后,如果當時確實是我做得不對,誤傷了他的話,我當然會承認并且向他道歉,甚至可以醫好他身上的傷,但如果是你師弟有錯在先,也請天下英雄做一個見證,并不是我有意冒犯你師弟在先的,而是他咎由自取”。

鎧甲男子立即怒道:“你明明知道我師弟已經不可能會再出來了,他已經被你打成了重傷,生命垂危了,怎么可能還能過得來,看到我師弟被你打成重傷之后,我們一直尋找你的下落,想為我師弟報仇,但奈何你躲得比較深,我一時間找不到,沒想到你竟到這諸神殿來了,若不是我也來參加這次考核,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找到你的”。

鎧甲男子將這番話一說出來,眾人不禁對他的師弟表示了同情,同時也在深深的疑惑,夜傾城看著這么呆萌可愛,難道下手真的會這么狠嗎?

身旁的主持人似乎也感覺到鎧甲男子的話似乎說的有些嚴重了,于是便問鎧甲男子道:“大將軍,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吧,這小姑娘如此呆萌可愛,看著也是十分的面善,顯然是善與之輩,怎么可能一動手就會將你師弟打殘呢,你看她的身子如此嬌弱,出手怎么可能會這么狠,大將軍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了”?

聽到主持人的話,那鎧甲男子立即說道:“聽我師弟講,這小姑娘看似呆萌可愛,實則乃是心狠手辣之輩,小姑娘,我問你,你是不是擅長掐招”?

夜傾城一聽,頓時一呆,心道:“這事確實是自己擅長的,這個確實無法否認”。

于是便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在與對手交戰之時,為了不讓對方的身體造成太過嚴重的傷害,有時的確是以掐招代替,其目的就是想將損傷做到最小”。

鎧甲男子聽后嘿嘿冷笑了兩聲,說道:“將損傷做到最小嗎?你將我師弟的腰都掐紅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內被你掐的紅腫一直沒消,我師弟夜夜哭嚎,就是因為你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他腰上的紅腫就一個月都沒消,之后又再痛苦了半個月才勉強好,這難道也是為了想讓傷害降低到最低嗎”?

夜傾城聽后又是一呆,說道:“可是我已經下手很輕了,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實在抱歉”。

那鎧甲男子又說道:“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我師弟痛苦了一個月,夜夜哀嚎,甚至生不如死,上了很多消炎藥,但他的腰傷一直沒好,這也就罷了,你還打了他兩拳,直接將他打成重傷,這事又怎么算”?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夜傾城頓時沉默了下來,因為事實如果真的像鎧甲男子說的那樣,他的師弟受了自己兩拳的話,那么他師弟現在能活著已經是十分的慶幸了。

于是,夜傾城便對鎧甲男子說道:“呃,這件事情實在是十分的抱歉,我當時肯定不是故意的,因為我實在想不到你師弟這么不經打。而且你師弟當時應該是主動來招惹我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會出拳反擊,對吧”?

聽到夜傾城的話,眾人一片嘩然,紛紛心想,沒想到這小姑娘出手如此狠辣,兩拳就將對方師弟打成重傷,還說對方師弟不經打,難道這呆萌的小姑娘真有那么強的實力?

聽到夜傾城終于承認了打傷自己師弟的事實,鎧甲男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大家都聽到了吧,這小姑娘將我師弟打成重傷之后,居然還說出如此風涼之話,而且還自稱是善良之輩,如果她這樣的人算是善良的話,那我這樣的人,那不就是濟世活佛了嗎?因此,我認為這小姑娘與我有過節,這個結論下的應該還算準確吧”?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眾人均是點頭說道:“不錯,如果我師弟也被這小姑娘打成重傷的話,我也一定會去向這小姑娘尋仇的,這關乎到同門師兄弟的情誼,試想,如果得知自己同門的師兄弟被人打成重傷,而都不去報仇的話,那么下一次自己有難,又有誰人來幫助自己呢。因此,這鎧甲男子說這小姑娘與他有仇并沒有錯,只是,這一矛盾還有一個關鍵問題沒有明確,那就是到底是誰錯在先”?

夜傾城正想解釋。

這時候她腰間的小黑龍插嘴說道:“既然大將軍說我家主人傷了大將軍的師弟,然后又在取得大將軍的職位之后,公然點出了與我家主人有仇,那么大將軍肯定也想好了對付我家主人的辦法了,那么現在就請大將軍將你的處理辦法說出來吧,也讓我和我家主人洗耳恭聽”。

眾人聽到小黑蛇的語氣,似乎鎧甲男子剛才所說的話都是另有目的的,其目的就是故意刁難夜傾城。

感覺到眾人心中的疑惑后,指揮官立即解釋道:“讓大將軍將他的仇敵說出來,并不是大將軍的個人要求,而是我狐族的規定,因為在之前的考核戰場當中確實有考核弟子,在當選大將軍之后,在戰場上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和殺死的先例,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對整場戰爭的勝利勢必會有影響,因此我狐族才制定了這么一個要求,那就是在選出大將軍之后,如果大將軍跟臺底下的弟子確實有私仇的話,那么我們會考慮是否將那位弟子請出狐族的陣營”。

聽到指揮官的話后,鎧甲男子也說道:“確實,我其實從心底并沒有任何想要為難這位小姑娘的意思,只是我成為大將軍之后,主持人讓我說出與在場的弟子的個人仇怨,我又正好看到了這個小姑娘才脫口而出的,并沒有任何想要為難她的故意。但聯想到她曾經是重傷我師弟的兇手,今日遇到了也不能不聞不問,裝作陌生人一般視而不見,因此現在遇到了這位小姑娘,作為他的仇人,我也提一個最簡單的要求吧,那就是我想與這位小姑娘進行一次公平的對決,如果她贏了,那么我將這個大將軍的職位讓給她擔任,而如果她輸了的話,從此她與我門派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也算是為師弟報仇,你們看這個比斗的要求如何”。

“好,有氣概,有魄力,是英雄所為”!

聽到鎧甲男子提出的比斗建議,眾人紛紛為他叫好,確實武者便要以決斗來定輸贏,鎧甲男子通過這樣的方式公然為師弟報仇確實是最明智的選擇,輸了將將軍之位讓出來,一旦贏了,也算是為師弟報仇了,這等英雄氣概瞬間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主持人也點頭微笑,將頭轉向夜傾城,問她到:“小姑娘,大將軍向你提出挑戰,你是否愿意上臺和大將軍進行一番比試呢?如果你贏了的話,那么這大將軍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而如果你輸了的話,那么請你離開狐族的這次戰場考核,你看這樣合適嗎”?

夜傾城正在猶豫。

她腰間的小黑蛇立即提醒她,道:“那鎧甲男子明顯是來者不善,他想通過擂臺比試的方式取你的性命,但是只怕他的如意算盤就要失策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實力究竟有多么的強大,上吧,小不點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最好把他打得和他師弟一樣”。

夜傾城沉默了半晌才嘆了口氣,問主持人說道:“我能不能不參加,我覺得將他師弟打成重傷,已經是一件非常讓人難過的事情了,如果他再遭遇什么不測的話,可能結局會更糟”。

主持人立即說道:“這恐怕不行,因為現在的情況是,大將軍似乎跟你有些過節,我們不希望在他后天領兵打仗的時候,他身后的隊友會有他昔日的仇人存在,因此在戰爭發起之前,我們要將這個隱患除掉,而在你與他的仇恨當中,我們也不確定到底是哪一方占理,所以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你和他只能留一個,要么你上臺將他打敗,成為大將軍;要么你不上臺,立即離開狐族,退出這場戰爭的考核”。

夜傾城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我本來就并不擅長,也不喜歡,包括這次戰場,如果能不參加的話,我當然是不想去參加的,但是都走到這里了,又聽說可以為正義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我心想能參加就參加吧,但現在似乎我有可以離開的理由了,既如此的話,那么我決定退出這次戰爭的考核”。

聽到夜傾城做出的這個決定,腰帶立即不樂意了,他對葉經常說道:“小不點,你不能退出啊,如果你退出這場戰爭的話,那狐族很可能就真的會輸了”。

廣場上的眾人聽到夜傾城做出的這個決定之后,也都開始小聲地進行討論,有人便說道:“沒想到這小姑娘這么膽小,真不知道她怎么在修真界活到現在的,真是令人費解”?

又有人說道:“是啊,我等修士比的就是那份拼搏的氣運,如果連去拼的膽量都沒有的話,那么在修真界肯定是闖不出什么名堂的,要知道只有敢去拼,敢去闖的修士,才能有機會將修為提升,從而使壽命無限延長,要是都像這個小姑娘這么膽小的話,只怕最多能活個數百歲你就到頭了”。

聽到夜傾城說出要退出戰場的考核之后,臺上的鎧甲男子眉頭微皺,立即改口說道:“這樣吧,看這小姑娘如此膽小,我也不親自出手跟她進行比試了,但是她又與我師弟有仇,不比試似乎又不合適,因此要不這樣吧?我有一只小獸寵,只要她能上臺將我的這只小獸寵打敗的話,那么我不僅將將軍的位置讓給她,同時也將她與我門派的恩怨一筆勾銷,小姑娘,你看如何”?

聽到鎧甲男子的話,眾人均是一片嘩然,沒想到這鎧甲男子如此申明大義,居然為了幫師弟報仇,主動做出了如此大的讓步,只需要打敗他身邊的一只小獸寵,便可將仇人與自己門派的恩怨一筆勾銷,還將將軍之位,雙手奉上,這份胸懷確實是世間難尋啊。只要這小姑娘同意比斗的話,那么她一旦將那鎧甲男子的獸寵打敗的話,那這場比試她真是賺大了”。

提出這個比斗的建議之后,那鎧甲男子立即對夜傾城使出了激將法,問道:“小姑娘,你敢比試嗎?我只用一只獸寵來與你進行決斗,如果你贏了的話,不僅你與我族的仇怨一筆勾銷,還有我現在這個大將軍的位置都可以一并讓給你,你看如何”?

夜傾城聽后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平時做事比較隨性,不喜歡太過拘束和強迫,因此這場比試我不參加了”。

聽到夜傾城的話,鎧甲男子的臉上閃現出了深深的失望,他恨不得立即將夜傾城從臺下拉上來與自己比試一番,但是他知道這樣做肯定不行,因為現在廣場上還有眾多年輕的弟子正在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于是鎧甲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姑娘不愿意比試,那么姑娘的去留,就由狐族進行最終的決定吧”。

夜傾城說道:“不用決定了,我選擇離開”。

“等等,既然我家主人不愿意比試,那我代我家的主人與你那獸寵進行一番比試,如何”?說話的是夜傾城腰間的小黑蛇,腰帶,他實在氣不過鎧甲男子逼迫夜傾城時那份小人得志的嘴臉,于是他提出了幫夜傾城上臺比試的打算,想好好收拾一下這鎧甲男子。

聽到小黑蛇說話之后,鎧甲男子忍不住向夜傾城的腰間看去,發現了是系在夜傾城腰上的小黑蛇,于是便問它道:“莫非你是想跟我的獸寵在臺上進行一番比試”?

腰帶便說道:“不錯,既然你那么想進行比試的話,那我與你那獸寵進行一番比試又如何,如果你不想讓獸寵上臺參加的話,那我與你比試也行,或者你們倆一起上都行”。

聽到小黑蛇的話,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吃了一驚,不明白這小黑蛇是哪來的底氣,居然敢以一蛇之力挑戰大將軍還有他的獸寵,真不知道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借了誰給的勇氣?

那鎧甲男子聽到了小黑蛇的話后,怒極反笑,然后對小黑說道:“行吧行吧,既然你一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于是鎧甲男子就將手一揮,將一只獸寵從靈獸袋中取了出來,然后丟在了站臺上,當那獸寵,在站臺上幻化出形狀的時候,眾人立即驚呼了起來,原來這只獸寵居然是一只恐鱷,這是一只六階的蠻獸,相當于一個靈動后期的修士,甚至,因為蠻獸的身體實力比修士更加強大,所以整體戰力比靈動后期的修士要更加強大一些。

難怪這鎧甲男子之前敢用這獸寵來代替自己跟夜傾城進行比試,因為這獸寵的實力就不比那鎧甲男子弱多少,甚至在耐力以及身體的強硬程度上還要遠遠超過鎧甲男子,而且這獸寵毫無人性,十分的冷血,一出手的話便是狠招,一旦那小姑娘實力稍微弱一些的話,與它對上肯定非死即傷。

起初眾人還認為,那鎧甲男子在提出用獸寵和夜傾城進行比試的時候,他們還在為鎧甲男子的寬廣胸襟表示欽佩,沒想到鎧甲男子安的居然是這么狠毒的心,這般想來,似乎鎧甲男子之前光明磊落的形象好像是裝出來的呀。這樣的話,它與那小姑娘之間的矛盾或許就真如那小姑娘所言,是那鎧甲男子的師弟有錯在先了,而那小姑娘只是被迫反擊。

當小黑蛇遇上這只恐鱷之后,原來受傷的臉上毫無畏懼,似乎他早就預料到了鎧甲男子的獸寵并不簡單,而且也并沒有把鎧甲男子以及這只恐鱷的實力放在眼里。

看到小黑蛇為自己出頭,夜傾城首先擔心了起來,她對臺上的腰帶說道:“腰帶你的傷沒好,還是先下臺來吧,而且那蠻獸的實力如此強大,就算你的傷好了,你也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何苦為了我去受這份罪呢”?

聽到夜傾城為自己擔心,腰帶心中一暖,然后在擂臺上對夜傾城說道:“放心吧,即使我的傷沒好,這只蠻獸也不是我的對手”。

似乎是聽明白了小黑蛇的話,那在臺上的恐鱷立即對腰帶發出了一聲怒吼,這聲怒吼十分的高亢,將蠻獸兇殘暴戾的性格表現的淋漓盡致。

聽到面前恐鱷的這一聲怒吼,小黑蛇在臺上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對那條恐鱷說道:“我就不吼了吧,怕嚇到你”。

說完這番話,小黑蛇立即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皮膚白皙的小男孩,站在了擂臺之上。

在他的皮膚上,時不時還流動著一道道紫色的光,看起來很是炫目。

看到臺上的小黑蛇居然幻化成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臺下圍觀的年輕俊杰立即嚇了一跳。

因為那條小黑蛇居然完全幻化成了一個身穿紫色戰甲的少年,而且,從這少年的身上沒有看到任何一絲蠻獸的氣息,這就不得了了,因為蠻獸想要化成人形還是比較簡單的,但是化成人形之后,多少還殘留有蠻獸身上的一些身體特征,而像這位少年幻化成人形之后,卻是從外表上絲毫看不出任何蠻獸的氣息,這份能力,只有在達到神變境的修為后才可以做到,但是反觀這少年才十四五歲的模樣,如此年幼,他如何能有這份修為?

“除非他是神獸”!猜想到這一可怕的事實,眾人立即否定了,因為一只神獸怎么肯屈居于一個小姑娘的腰上,如果它真的是一只神獸的話,那這小姑娘的身份就太過逆天了,居然將一只神獸綁在腰上,并將它當作寵物,如此的話,這小姑娘的實力又將會強大到何種程度?

未等眾人討論結束,戰臺上的少年便對那恐鱷說道:“你先動手吧,不然等我先出手的話,你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聽到少年的話,那恐鱷立即向少年撲了過來,那少年一個閃身便躲過了恐鱷的正面攻擊,然后隨手掄起了恐鱷搖晃著的尾巴,便將恐鱷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個蒼蠅拍一樣,在戰臺上瘋狂地拍打了起來,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音,由于恐鱷的身體比較結實,隨著少年的拍打,一時之間,站臺上的石磚都被恐鱷的身體拍碎了一大片,直到將恐鱷在戰臺上拍的口吐鮮血之后,那少年才將那恐鱷如同死狗一般送還給了臺下的鎧甲男子。

此時,鎧甲男子已經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情景了,因為這少年的實力真是太過恐怖了,他猜想即使他上去的話,他的下場也不會比那只恐鱷好多少。

臺下的眾人還來不及吃驚。

臺上的少年立即又對那鎧甲男子說道:“現在輪到你了,上來和我比試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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