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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歐陽凌雪傳
  • 司徒楚憐
  • 6329字
  • 2020-10-24 19:31:54

第二天,顧朝皇宮城門外,身穿汐月朝服的獨孤子澈掀開他馬車的簾子,看著顧朝皇宮城門,心想:雪兒,我來了...獨孤子澈放下簾子,馬車正欲進入皇宮。

突然,“鏘!”一個身穿顧朝城門守衛服裝的青衣男子(女扮男裝的顧安樂)用劍指著馬車:“站住,來者何人!”

獨孤子澈再次掀開簾子,顧安樂看見獨孤子澈心想:這老男人長得還不錯啊,比我家老頭(指顧樂天)還要好看上一分。要不要把他拐了,送給雪兒當媳婦?

汐月使臣說:“我家君上乃汐月攝政王,受王之命前來顧朝拜訪顧朝皇帝。”

汐月攝政王?嗯,這身份倒是配得上雪兒。算啦,先不拐了,反正他也要進皇宮。待他進皇宮,再拐也行!

“原來是汐月攝政王,為了防止有人冒充,那么是否能出示是您的令牌?”

汐月使臣拿出了汐月專屬出入令牌,顧安樂向身后的小弟招招手:“來人,開城門!”

“是!”

“歡迎汐月攝政王的來臨!”

馬車進入皇城后,城門立刻關上。

“唰!”女扮男裝的顧安樂消失了...

此時,坤寧宮的后院內,凌雪正在賞花。突然,一只鳥飛過來。凌雪一把抓住那只鳥,注意看了周圍有沒有人。確認沒人后,凌雪拔下鳥腳上的紙條,把鳥放了。

凌雪走到墻角的一棵桃樹后面,打開紙條:雪兒,兩年不見,你可安好?為師甚是掛念。——恩師北堂殷之,凌雪看完紙條后,微微笑了。

這時,女扮男裝的顧安樂翻墻過來。著陸后看到凌雪的表情:“母后,你笑什么呢?”

凌雪看到顧安樂立刻面無表情:“沒笑什么,你翻墻干什么?好好的一個姑娘家的,好的不學,凈學這些壞的。”

就在凌雪正欲對安樂進行長篇大論的教育,安樂打斷了她:“母后,母后我跟你說,我剛剛在城門外看到一個坐在馬車上的漂亮老男人。”

凌雪彈了一下安樂的額頭:“又學壞了是不是?!還出城門了?!萬一被歹徒抓走怎么辦?!”

“母后,你的小樂樂擁有一身武功,怎么會被歹徒抓走呢?”

“萬一歹徒比你厲害呢?”

“哪有那么多萬一呀!”

“你這個小兔崽子...”凌雪又想對安樂進行長篇大論的教育。

安樂又打斷了她:“母后,那個男人是汐月國的攝政王,跟你門當戶對誒,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可以馬上給你綁來。”

凌雪拍了顧安樂的頭:“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不把你父皇放在眼里!”

“那個老男人算什么?他哪能配得上您呢?”

凌雪笑了:“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你啦!”

“我寧愿沒有我呢,這樣母后就不會被那個老男人拖累了。”

“沒有你這活寶我怎么辦?”

“啊啊啊,母后,我太感動了,原來你一直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凌雪扶額,正欲轉身走:“當我沒說過!”

安樂一把抓住凌雪的衣袖:“別呀,母后,說出去的話怎么能收回呢?”

安樂眼尖手快把凌雪手上還沒來得及毀掉的紙條奪走,“唰!”顧安樂消失在凌雪面前。

凌雪心想:敢情這娃從頭到尾的目的就是為了我手上的紙條?(沒錯,就在凌雪抓住那只鳥的時候,正在飛檐走壁的顧安樂恰巧路過,盯上了凌雪手中那只鳥的紙條。)...

顧安樂飛檐走壁到達博雅殿殿頂,拿起脖子上掛著的哨子(召集母后黨的專用哨子)吹響三聲。“唰!”顧安樂吊兒郎當的坐在殿座上,等候成員們的到來。過了一會兒,母后黨全員到齊。

五阿哥顧澤逸慢條斯理的坐下對顧安樂微笑:“小樂樂,又出什么事兒了?”

顧安樂把手中已經看完了的紙條扔過去,顧澤逸接住紙條并看了內容:“哈哈哈,各位需要我念嗎?”

“需要!”

顧安樂不說話,因為她正郁悶:為啥母后還有個師父啊?那母后的師父長啥樣呢?比母后大還是小還是差不多呢?一串串問號盤旋在安樂的腦海。

顧澤逸有感情的朗讀開始:雪兒,兩年不見,你可安好?為師甚是掛念啊啊啊啊啊...

六阿哥顧澤軒打斷五阿哥顧澤逸的有感情的朗讀:“應該沒那么多“啊”吧!”

五阿哥顧澤逸反應過來一拍自己腦袋:“對哦,沒那么多“啊”,可能是我念得太投入了,我怎么可以這么優秀,連這小小的念紙條也能這么投入,這么有感情!”

眾人:咦!!!你夠啦!!!

六公主顧安陌淡然說:“這么說,母后還有一個師父。那我們是支持母后的師兄,還是她的師父啊?”

五阿哥顧澤逸興奮說:“師父吧!我覺得師父厲害一點。”

一部分母后黨說:“有點道理!”

六阿哥顧澤軒斜眼看五阿哥顧澤逸說:“我不這么認為,我覺得青出于藍勝于藍的可能還是挺大的。”

大部分母后黨說:“有道理!”

顧澤逸氣憤看著顧澤軒:“怎么每次我說我自己的意見,你就出來插我一刀呢!”

六阿哥顧澤軒一臉無辜說:“有嗎?那刀呢?你既說我插你一刀,那你就把刀拿出來啊!”

顧澤逸一時語塞:“我...你,你你你...”

吃瓜群眾:哈哈哈...

顧澤逸因氣憤漲紅了臉:“笑什么笑!別笑啦!”

吃瓜群眾:哈哈哈...

大公主顧安欣說:“既然我們的意見都不同,不如就少數服從多數,投票決定支持哪個做我們以后的爹。”

眾人:“好!”

投票結果得出來是師兄,五阿哥顧澤逸瞬間淚奔...

此時,凌雪正和皇帝一起忙著接待汐月國攝政王,對博雅殿發生的事毫不知情。

獨孤子澈進入乾清宮正殿看見在副殿座上坐著的凌雪眼一亮,心一動,頓時笑得春心蕩漾:“臣來自汐月國,是汐月國的攝政王,受王之命前來拜訪顧朝國王。王還托臣給您帶一句話:愿顧朝國王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顧樂天慈祥的笑了:“漓兒有心了!多年不見,漓兒可安好?”

“王正值壯年之期,勞您掛心了。”

“唉,別見外了,來來來,汐月攝政王請坐!”

獨孤子澈坐下后,凌雪說:“想必汐月攝政王這幾天奔波也累了,櫻落,去拿我宮里珍藏多年的清郁茶給汐月攝政王嘗嘗!”

“是!”

獨孤子澈微笑說:“那,勞煩皇后娘娘了。”

凌雪微微一笑:“不勞煩,不勞煩,一杯小小的茶而已。”

獨孤子澈被凌雪那傾國傾城的微笑迷住了,他心想:啊啊啊,她笑起來怎么可以這么漂亮?啊啊啊!

櫻落捧著放著三杯茶香濃郁的清郁茶的盤子來到獨孤子澈面前:“汐月攝政王,請用茶!”

獨孤子澈反應過來:“啊?哦!”

獨孤子澈聞了一下,嘗了一口發出感嘆:“嗯,好茶!”

凌雪微微一笑:“汐月攝政王喜歡就好!”

“唉,這么叫就見外啦,叫我子澈就好!”

顧樂天慈祥的笑:“子澈啊,你要真心喜歡這個茶,可以向皇后討要一些回去,皇后那邊好像還挺多的。是吧?凌雪?”

“是的。”

獨孤子澈興奮說:“那我就不客氣啦!”...

此時,沐山山頂上的沐雨居中,一名身穿黑衣披著龍紋黑袍的男子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嘴角微微翹起,清冷俊美的面孔瞬間變得柔和起來。窗外一邊是青蔥的竹林,竹林腳下種著許多珍稀的藥草,有些藥草還開著美麗的花朵;另一邊往前一千米是懸崖,從懸崖往下看會感到身體發冷,恐懼,覺得摔下去就是墜入萬丈深淵。懸崖兩邊掛著一條搖搖欲墜的吊橋,一般的人都不敢走。

這時,一名身穿青衣羅裙清冷卻美麗的少女撐著一把畫有白色梔子花的青色油紙傘緩緩走在吊橋上,如覆平地。突然,站在窗前的黑衣男子手中的黑色折扇張開往少女飛去,折扇即將到達少女面前時,少女一把收起青傘,然后一把接住黑色折扇,輕輕旋轉一圈后扇子合上,她輕輕站在吊橋的吊繩上。然后,少女剛剛站的橋板瞬間粉碎掉落。少女身輕如燕,張開手臂輕輕踩在吊繩上快速往沐雨居跑去,就像一只美麗的綠蝴蝶在飛。在即將到達懸崖邊時,少女手中的黑色折扇張開往男子飛去。少女華麗轉身,輕輕走了幾步,到達懸崖邊站著,清冷美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然后,少女單膝著地:“師父,徒兒來給您請安。”

這個少女是凌雪的師妹上官荍楹,站在窗前的男子是凌雪的師父北堂殷之。從上官荍楹出現的那一瞬間,北堂殷之就收起他那微微的笑容。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后,北堂殷之張開了他的黑色折扇,微微扇風淡然說:“不錯,身手有進步,起身吧!”

“謝師父!”

這時,稚嫩的童聲傳來:“師父,徒兒來給您請安!”

聲音來自從山下手拉手跑上來的龍鳳胎兄妹司徒楚恒和司徒楚憐。兩個孩子因為跑的急,現在他們的臉上紅撲撲的,顯得他們更可愛了。

兩個孩子看見吊橋中間有了幾個洞,兩臉疑惑:“咦?橋板咋碎了?二師姐,你在上面跳舞了嗎,二師姐下次不要跳的這么激烈啊,橋板很脆弱的。”

上官荍楹聽聞更沉默了,司徒楚憐捂著嘴一臉驚訝的說:“不會吧,師父,你們...這么激烈啊?!”

司徒楚恒一掌拍向司徒楚憐的頭:“胡說什么呢,想想都不可能啦,那里這么危險!”

司徒楚憐一臉天真的說:“就是危險才刺激呀!”

“嘖,這么危險誰會這么做?”

“那可不一定,二師姐和師父的身手可是很厲害噠。”

“身手再好也不是這么玩的啊!”

司徒楚憐撅起嘴點了一下司徒楚恒的額頭:“所以說你不懂啊,這叫什么?這叫情趣!”

北堂殷之臉色比鍋底還黑了,司徒楚憐好像沒有看到似的,繼續懟自家親哥,司徒楚恒已經被自家親妹懟的無話可說。

北堂殷之陰陽怪氣的說:“司、徒、楚、憐,你是在這里待膩了嗎?”

司徒楚憐的慌亂表情立馬到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沒有啊,師父,我對沐山的愛比自家的飯還要愛,天地為證,日月可鑒吶!師父,您不要趕我出師門啊,我的哥哥說沒有我,他就不能活啊!”

司徒楚恒聽著司徒楚憐的話的前頭沒什么反應,當聽到最后一句,他跳了起來一臉驚訝,指著司徒楚憐:“我,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沒有你就不能活啊!”

司徒楚憐一臉無辜的說:“你說過啊,就是現在啊。”

“我...你...”司徒楚恒被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北堂殷之揚起和善的微笑看了司徒楚恒一眼,然后看著司徒楚憐。

司徒楚憐一臉驚恐的抱住自己:“師,師父,您別這樣看著我,憐,憐兒害怕!”

北堂殷之收起和善的笑容,清冷地說:“憐兒,為師可以成全你,把你哥和你一起逐出師門。”

司徒楚恒聽完一臉驚恐趴下抱住意欲離開的北堂殷之的一條大腿:“師父,不要啊,您不要趕我出師門啊!千錯萬錯都是司徒楚憐的錯!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樣說您啊。”

北堂殷之輕輕地說:“可你不也還是說了?”說完他意欲離開。

司徒楚憐一把抱住他另一邊大腿:“師父,他,他胡說!明明是他說起那個話題先的。”

“明明是你!”

“是你好嘛!”

“是你啊!”

兩個孩子吵的異常激烈。

奈何北堂殷之不忍心傷害這兩個小徒弟,只能站在原地不動。

這時,“咦,發生什么事兒了,小師弟小師妹,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身穿藍衣的葉玄冥回來了,司徒楚憐和司徒楚恒看他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樣,立馬松開北堂殷之的大腿,跑去抱住葉玄冥的大腿。

司徒楚憐委屈巴巴的指著自家親哥說:“大師兄,哥哥,哥哥他欺負我,他說我...”

說了半天,葉玄冥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

這時,北堂殷之清冷地說:“說吧,這次回來是因為什么事兒?”

葉玄冥一臉沒事一樣:“沒什么事啊,就回來看看小師弟和小師妹而已。”

“我臉上寫著“傻子”兩個字嗎?”

“沒,沒有啊。誒,真是什么也瞞不住你。好吧,我說,我收了一個男徒弟。”

北堂殷之坐在桌子前,拿起面前的茶,掀開蓋子,吹了吹,喝了一口:“哦。”

“你不是吧,你就一個“哦”就算啦?”

“不然你想怎么樣?”

“難道你不想看看我徒弟嗎?”

“那你帶來啊。”

“嘖,你除了這副表情就沒別的表情了嗎?”

北堂殷之裂開嘴笑了一下,“咦,好假啊,你還是別笑了,還是我徒弟笑的好看。”

司徒楚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正拉著葉玄冥袖子搖了搖:“大師兄,你收了一個小師侄啊?他在哪呢?長得好看嗎?他多大了?他有我高嗎?...”

“停停停,我待會兒帶他進來。”

司徒楚憐笑著說:“好的呀!”

葉玄冥匆匆忙忙的跑出沐雨居。沐雨居外,大榕樹下,一名身穿一套藍白相間的漢服的男孩亭亭玉立仰望大榕樹皺著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葉玄冥走到男孩旁邊:“亦諶,進去拜見你的師祖吧。”

“好。”

這個男孩是顧朝南面的楠國的七王子南宮亦諶,年齡十四歲和司徒兄妹同齡。

他們進入沐雨居,經過種滿藥草的小前院,小前院的一些藥草散發著清香。

南宮亦諶聞了聞心想:好聞!

然后,他們進入清風苑(沐雨居的主苑,沐雨居有兩個苑,一個主苑,一個次苑清云苑,清云苑是北堂殷之的寢居)。

南宮亦諶走到北堂殷之面前,輕輕掀起衣襟跪下拜了三下起身:“見過師祖!”

北堂殷之清冷的說:“你叫什么名字?”

“徒孫姓南,名奕晨,神采奕奕的奕,早晨的晨。”

北堂殷之正欲言,司徒楚憐笑著說:“好名字啊!”

話音剛落,被眾人忽略許久的上官荍楹輕輕地說:“南這個姓氏不多見,你是楠國人嗎?”

葉玄冥笑著擺擺手說:“不不不,奕晨不是楠國人,他母親是楠國人,他父親是我朝與楠國交界的一個小城鎮的商人,做小本生意。”

“是嗎?”上官荍楹明顯不信,葉玄冥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這時,司徒楚憐笑著說:“師父,二師姐,大師兄你們慢慢聊。我和哥哥帶小師侄去玩啦!”

葉玄冥笑著說:“去吧!”

話音剛落,司徒楚憐拉著自家哥哥和一臉懵逼的小師侄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噗嗤!”葉玄冥和上官荍楹笑樂了,葉玄冥調侃道:“殷之啊,你真要把這么可愛的小師妹和小師弟趕出門啊?”

“當然不趕,連“師父”都不叫,膽肥了哈?”北堂殷之笑著意欲打葉玄冥。

葉玄冥側身躲過:“叫不叫都無所謂啦,我只比你小一歲而已。”

“這叫“師父”和年齡沒有關系。”

北堂殷之話音剛落,上官荍楹笑著說:“大師兄,說吧,小師侄什么來歷?我不信他和楠國皇室沒有任何關系。”

“你說對了,他是楠國人,是楠國七王子。”

“南宮亦諶?被稱為“廢物王子”的七王子南宮亦諶?他不是廢物嗎?你收廢物干什么?”

“你剛看他像是廢物嗎?還有,謠言不可信!”

北堂殷之嚴肅的說:“我和你說過你收徒的第一條原則吧,還記得嗎?”

“記得,不就是不收皇室之人為弟子嘛!那凌雪是皇室之人,你為什么收她?”

“她不一樣!”

“呵,她不一樣,分明是你喜歡她,對嗎?哦,我更要說南宮亦諶不一樣呢!他的底子很好,當初我也是不想收他的,但當我看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注定要成為我的弟子,他符合我收徒的所有條件!”

“他不符合我的條件!還有,我和阿雪是師徒關系!”

“那沒有關系,又不是你收徒!呵,就你們還師徒關系呢,你以為我信呀?”

“他會成為我朝的威脅的,我看人一向很準的。還有,我和阿雪是清白的,你不信就算!”

“那你這次可能不準了,我覺得他會成為我朝得力干將!”

“不可能!”

“那是你以為!”兩人吵了很久...

另一邊沐雨居,三個孩子站在懸崖邊。司徒楚憐笑嘻嘻地對南宮亦諶說:“小師侄,來,叫聲師叔。”

南宮亦諶皺著眉看著她:“你不是女的嗎?”

“啊,對哦,我是女的。嗯,那叫聲姑姑。”

南宮亦諶依然皺著眉看著她不說話,司徒楚憐不開心了。戳了戳他叉著腰說:“喂,你這么沒禮貌的啊,信不信我把你扔下懸崖!”

南宮亦諶淡淡的聲音響起:“不信。”

“喂,你...”司徒楚憐正想和南宮亦諶打架。

司徒楚恒笑著一把拉住司徒楚憐:“哎,妹,不要欺負小師侄!”

司徒楚憐一身怨氣不知道往哪撒:“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他?”

南宮亦諶清冷的聲音響起:“小師叔。”

司徒楚憐徹底火了,把南宮亦諶逼到一棵樹“壁咚”:“你為什么叫我哥,不叫我?”

南宮亦諶很有禮貌的沒有推開司徒楚憐“我不和女孩子打架,你哥代你。”

原本沉溺于南宮亦諶那聲“小師叔”無法自拔的司徒楚恒聽到這句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好吧,妹妹,我代你和小師侄打。”

“哼!”司徒楚憐偏向頭撅著嘴不看他哥。

南宮亦諶一刀見血地說:“小姑姑,你打不過我的!”

司徒楚恒驚呆了:這小師侄說話咋這么直接!

“你,你又沒和我打過,又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你!”

南宮亦諶冷漠的說:“我不和女孩子打架。”

“嘖!”司徒楚憐正欲打南宮亦諶一個措手不及。

司徒楚恒一把拉住她:“行了,行了,到底還打不打了?”...

過了一會兒,司徒楚恒站在吊橋沐雨居這邊,南宮亦諶站在吊條沐云居那邊。司徒楚憐坐在吊橋中間的吊繩上,手里拿著一包瓜子磕著。

南宮亦諶看到她這樣子皺眉正欲言,司徒楚恒先開口:“妹呀,你回來好不好,我和小師侄是要打架的耶,你這麼坐在那里磕瓜子像什么樣,掉下去了怎么辦?”

“不會噠!你們打你們的,我看就好。哎?啊,我的瓜子!”

就在司徒楚恒跺著腳正欲與司徒楚憐爭論的時候,一陣風刮過,司徒楚憐坐在他腳邊哭訴著她的瓜子。他愣住了,回過神來看到對面南宮亦諶安然無恙的站在對面,就好像剛剛抱司徒楚憐回來的不是他一樣。他心想:這小師侄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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