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又臉紅又害羞又生氣的說道:“是嗎?你們是不是閑過頭沒事干啊,快回去準備森兒、明兒、楓兒的婚禮去,有盛大搞多盛大。由你們父皇出錢?!?
幾個小屁孩相互看了幾眼,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都點點頭,各回各自的寢殿去了。
第二天坤寧宮正殿內,三阿哥顧澤楓拉著一臉嬌羞的柳苑夕,他們身后還跟著柳苑夕的父親和母親?!皡⒁娔负?!”
“參見皇后娘娘!”
凌雪微笑的看著柳苑夕,心想:心思單純,文靜,相貌有沉魚落雁姿色。嗯,不錯,是個好姑娘,楓兒真是有福氣!
“嗯,幾位不用多禮,這位姑娘便是我楓兒心儀之人柳苑夕小姐吧!嗯,我叫你苑夕可以吧?”
柳苑夕嬌羞卻不失禮貌的微笑說:“當然可以,謝皇后娘娘賜小名?!?
“唉,這算什么賜小名啊。苑夕,都要成為我的兒媳了,還這么見外!來,叫聲“母后”吧。”
凌雪的話使柳苑夕更加臉紅了,她輕輕地說:“母后?!?
“哎,不錯!咦,這兩位便是苑夕的父母吧?”
柳苑夕的父母眼一亮說:“啟稟皇后娘娘,平民正是苑夕的父母。”
“嗯,別這么見外。來來來,我們來商量一下有關楓兒和苑夕的婚事。”
“是?!?
一旁的柳苑夕聽到這個又臉紅了,凌雪注意到了:“楓兒啊,你帶苑夕在皇宮里逛逛吧?!?
“是,兒臣遵旨!”...
很快,下個月初五就到了。當天五更,安樂從床上彈起來,邊快速地讓清季幫她梳妝邊朝小竹子喊:“小竹子,幫我去偏殿喊一下秋博卿,看他起床了沒有,沒有起床就拉他起來!”
“喳!”...
半個時辰后,安樂身穿淺紅色華麗禮服出現在博雅殿門口,和她穿同款的秋博卿來到門口看見她后:“哇,小樂樂,你好漂亮??!”
安樂點一下秋博卿的額頭一臉無奈地說:“行了,別貧嘴了!你快去大哥,二哥或者三哥那邊當伴郎吧!我要去夢靈那邊。”
在安樂準備起身前往宮外的風云客棧(全國最大最豪華的客棧,柳苑夕一家,汐月麥安拉公主,麥那拉公主和婚使都住入這家客棧)的時候,秋博卿揪住安樂的衣袖還搖了搖,彼有撒嬌的味道:“小樂樂,我沒有分身啊,我只能給一個人做伴郎啊?!?
“嗯,對哦。大哥那邊你不用去了,有六哥呢。二哥那邊你也不用去了,有澤逸那個黏人精呢。至于三哥那邊...嗯,你去三哥那邊吧?!?
“好?!?..
“吉時已到,有請新人入宮!”小福子大喊(小福子是皇帝身邊的公公)。從宮外到承乾宮內有一條鋪著長長紅絲綢的路,那是新人必須要走的路,紅絲綢長路旁邊圍著一群要看新人成婚的百姓們。長長的迎親隊伍前面是小花童,中間是新人,新人身后是伴郎和伴娘,最后面就是抬嫁妝的婚使們。
當新人已經進入承乾宮的大殿,小福子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在小福子準備喊“送入洞房”時,二阿哥顧澤明掀開麥那拉公主李夢靈的紅蓋頭后,指著她說:“我靠!李夢靈,你會不會對拜的啊!你看大哥二哥他們對拜會碰到頭嗎?再看看你!你瞧瞧,你瞧瞧,我這額頭腫的跟包子一樣大了!哎呦,我的頭??!”顧澤明邊說邊撫摸著他自己的額頭。
李夢靈怒氣極速上升,二話不說就把鳳冠扔在地上叉著腰大喊:“你以為我想的??!還不是因為你離我那么遠,我紅繩都要抓不住了,所以我才走這么近的與你對拜的咧!如果不是因為你像躲瘟疫那樣離我那么遠,我用得著撞你頭嘛!如果不是因為這是父皇的旨意,我才不要嫁給你咧!”
“我呸,你以為我想娶你呀!我娶頭豬也不會娶你呢!”
李夢靈瞪著顧澤明喊:“你,你...和離,必須得和離!”
“好!和離就和離,這可是你說的!”
就在高高的殿座上的皇帝顧樂天和皇后凌雪同時拍桌子喊:“胡鬧!和離豈是你倆說和就和的!禮都還沒完成,就算完成了,你們也不準和!”
顧澤明立馬委屈巴巴一臉胡說八道:“可是,父皇~母后~是她,她,她...先提出和離的哎,是她先受不住的哎!您瞧,咱倆現在都那么不和睦,那么以后就更不好過了啊!反正兩國聯姻不是還有大哥和明月姐嘛!”
這時,愛女心切的汐月國君正欲站起來為女兒討回公道,他旁邊的正妻(李明月和李夢靈的母后)摁住他的手并對他搖搖頭,他才消停。
此時的李夢靈瞬間受不住顧澤明的胡說八道,指著他喊:“我靠,這天底下竟有如此厚臉無恥之人。明明是你先受不住我這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貌,還賴上了我,還把所有事情的源頭都推給我?!?
顧澤明聽了后笑容滿面,一只手捧著腹,彎著腰,用另一只手指著李夢靈說:“就你?還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貌?哈哈...別笑死人了!說這種大話,你也不怕遭天譴,哈哈哈...”
說完后,顧澤明率先逃出承乾宮,逃之前還不忘對李夢靈做鬼臉“略略略...”李夢靈瞬間惱羞成怒,朝著顧澤明的逃跑方向找顧澤明算賬去!
凌雪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翹起對皇上說:“我認為這兩娃能成。”
皇帝顧樂天摸了一把胡子,笑著看著李夢靈追趕顧澤明的背影:“嗯,能成。”
難得啊,難得我父皇和母后能這么和睦的聊天。若不是那賤人被禁足(三天前,太后擔憂溫貴妃會在婚禮上鬧事,禁足了她整整一個星期),恐怕也沒有這么和睦的一幕吧。安樂突然想起溫貴妃得知自己被禁足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
她身旁的秋博卿聽到她的笑聲一臉疑惑的看著安樂說:“你在笑什么?”
“呃,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被禁足的某個人?!?
“哦,我知道了。”兩人相視一笑...
到了婚禮最重要的時刻,那就是入洞房!大阿哥和二阿哥都其樂融融的度過了春宵,然而,三阿哥兩人這好像要把洞房拆了才滿意似的。這場盛大的婚禮就這么結束了...
第二天,按照禮儀應該是新人們去派拜見皇上,皇后和太后以及各宮嬪妃。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拜見皇上和皇后。于是舉辦了一個宴會,名為拜見宴。太后和皇后正在討論的三對新人的事情,這時,遠遠看見兩對新人你儂我儂的走進朝云殿(朝云殿是皇后管的,主要用來擺家宴),當他們走近就發現他們是大阿哥和三阿哥還有他們的福晉。
過了一會兒,二阿哥顧澤明和他自己的三福晉李夢靈吵架的聲音傳入朝云殿“我呸,你以為是我想來的啊,還是陪你來呀,若不是母后要求一定要來,我才不會和你這個傻子來呢。若不是母后要求必須兩個人一起來,我才不會陪你來呢!”
“呵,呵呵呵...說的好像我想讓你陪似的,切,我還真不稀罕你的陪伴呢!有種你就不來啊,走啊,有多遠走多遠??!反正母后是不會偏向你的,哼!”
顧澤明伸出個中指給李夢靈“哎喲喲!他娘的,誰稀罕母后的偏心,反正老子是不稀罕的,就你這個傻子稀罕而已?!?
凌雪大聲喊道:“才成婚第二天,你們兩個一大早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他們立刻跪下說:“母后息怒,兒臣知錯!”
“你們兩個人,既已成婚就要守禮儀,整天吵吵鬧鬧的,丟了我國臉面。明兒啊,夢靈已是你的福晉,你就要好好對她好,記?。綮`啊,你既已成為我國兒媳,就要守我國禮儀,尊重你的夫君,記?。∫院笕绻俪霈F今天的情況,你們就給我禁足三個月,抄禮書300遍。皇上,您覺得臣妾這樣做是否恰當呢?”
皇上拉起凌雪的手說:“皇后的做法很好,不愧是歐陽家的女兒,不愧是我國皇后?!眱扇讼嘁曇恍?,這個宴席就這么結束了...
第三天,新人們應該去給各宮嬪妃請安。去其他嬪妃那,他們也不會多留。除了清妃和靜妃那,他們仗著清妃和靜妃對他們的寵愛吵著鬧著要她們的奴婢做糕點吃。請完安后,他們就去坤寧宮用晚膳。去坤寧宮用晚膳的人,除了三對新人外,還有安樂夫婦,安欣夫婦,二公主,三公主,六公主,五阿哥,六阿哥和葉玄冥。本來八公主也要來,可惜賢妃不讓她來。
人齊后,皇后對櫻落說:“櫻落,去把我昨天放在同一盒子里的步搖拿過來,分給月兒,靈兒和夕兒她們吧?!?
幾位兒媳謝過母后,安樂嘟著嘴說:“母后,您偏心!你送明月姐姐,夢靈姐姐和三嫂步搖,卻不送我和大姐是什么意思嘛?”
正在吃雞腿的大姐突然被點名,莫名其妙的看著安樂。
安樂嘿嘿一笑:“大姐,您繼續!”
凌雪聽聞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您父皇今年沒有送步搖等首飾給你和你大姐嗎?”
安樂心想:一句話就把禍水引向父皇那里,母后,你也真是夠狡猾的!好吧,既然這樣,那么我就將計就計吧。
安樂一把抱住顧樂天的大腿委屈巴巴的說:“父皇,今年要送給我和大姐的首飾呢?”
顧樂天捏了一把汗說:“御事部(負責宮中的妃子,公主們的首飾,還有皇帝,阿哥,妃子,公主們的服飾設計和制作的部門),你們是怎么辦事的?怎么大公主和七公主今年的首飾還沒做好?”
一個御事部的公公結結巴巴的說:“皇上,公主們今年的首飾是,是已經做好了的,可,可是您,您昨兒不是把它們都先送給了溫貴妃了嗎?所以公主們的首飾現在正在趕工制作!”
安樂大哭(裝的,但真的流了淚),把她的眼淚都沾上了顧樂天的大袍:“父皇,您怎么能如此偏心啊?那些屬于我們這些年輕的公主們的首飾,您怎么能送給溫貴妃那個老女人呢?!”
凌雪扶額心想:這娃不是我生的,一定不是!
顧樂天很為難地蹲下來幫安樂擦淚:“那怎么辦,估計那些首飾都被阿溫碰過了,她碰過的,你還要啊?”
安樂奮力搖頭:“不,不,不...我才不稀罕那些垃圾首飾呢!父皇啊,我聽說汐陽國向我國進貢了一塊純銀,您能不能把它雕成首飾送給我?。俊?
顧樂天心想:敢情這娃是來打劫的,討要首飾是幌子,純銀才是這娃的目的。哎,其實這純銀我本來就是打算把它做成首飾送給安樂的,現在不過是提前了而已。這樣,也好,也好。
他微笑說:“好,我把它做成首飾送給你這個小丫頭!”
“謝父皇!”...
此時,冼梧宮內,溫淑婷坐在殿座上喝茶,聽著她的婢女婉兒說皇宮內最近的事。
在聽到婉兒說汐陽國進貢的純銀被七公主安樂撒了撒嬌就拿到了,她怒氣上升,一把掃掉她面前的桌子的茶壺和茶杯。吼道:“憑什么?憑什么我三番四次向皇上討要那塊純銀,皇上都不送我!憑什么她三言兩語就能得到?”
婉兒撫慰溫淑婷:“娘娘,不就一塊純銀嘛,至于嘛?小的聽說汐月國要進貢一塊純金呢,那可是純金?。 ?
溫淑婷聽聞,瞬間兩眼發光,搖著婉兒說:“哇,真的嗎?是真的嗎?真的是一塊純金?”
婉兒激動說:“是真的,我有一個在汐月國的朋友說的!”
溫淑婷聽聞,質問婉兒:“你那朋友在汐月國是干什么的?”
婉兒摸了摸鼻子說:“哎呀,娘娘,他的職業,我是真的不想說啊,他也不讓我隨便告訴別人的。”
溫淑婷繼續質問道:“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然我讓皇上誅你九族!”
“好好好,我說,我說。他,他嘛,就是汐月國的一個乞丐王,是汐月國乞丐們的老大!”
溫淑婷聽聞,一臉嫌棄說:“也是,像你們這種出身不好的人,哪里會認識什么大人物,害我白高興一場!”
婉兒在內心中想:我呸!我出身不好?!我可是汐月國的獨孤丞相的獨女獨孤玉婉,我說的朋友才不是什么乞丐王呢!那個人可是我汐月國人人都得尊敬的攝政王獨孤子澈,同時也是我的叔叔。是他叫我來你們顧朝當臥底,說什么,說要保護他心愛的女人。他也真是夠奇怪的,叫我來當臥底就算了。居然不是叫我去他心愛的女人身邊做婢女,而是去他心愛的女人的死對頭身邊做婢女!真是個奇怪的叔叔,他究竟知不知道我做他心愛的女人的死對頭的婢女,很、心、累!啊,每天都要被這個溫嘮叨,嘮叨上幾個時辰才可以休息...
此時,遠在汐月國的攝政王府內,坐在殿座上批改奏章的獨孤子澈突然打了個噴嚏,心想:難道是雪兒在想我?...
第二天清晨,汐月國國王派了一位公公前往攝政王府請攝政王入宮。半個時辰后,獨孤子澈到達皇宮。
汐月國國王微笑地坐在王座上:“攝政王,朕打算派個使臣去顧朝進貢今年的貢品。今年的貢品可是相當的貴重,是一塊純金?!?
獨孤子澈淡然說:“王,這不好吧?咱汐月每年能產出兩塊純金已經很好了,而王您卻要送一整塊純金給顧朝,那樣我們汐月不就虧了?”
汐月國國王擺擺手:“不虧,不虧,你想想,咱汐月的軍力在附近的國家是最弱的。而我們汐月卻沒有被滅,說明什么?說明顧朝對我們汐月是真的好,他們知道我們汐月的軍力弱小,他們就派一些他們的重兵過來咱汐月,給咱汐月做國防。他們顧朝的恩,我們汐月就算傾國蕩產,也怕是還不上嘍!所以呀,我們只能靠進貢我們汐月的一些特產來報恩,而汐月里最值錢的特產可不正是純金嘛!”
獨孤子澈無奈:“那就遵從王的意愿,進貢一塊純金給顧朝。王,您現在就去決定使臣吧,臣還有點事,先告退了?!?
獨孤子澈正欲轉身就走,汐月國國王說:“攝政王且慢,朕心中已有人選?!?
獨孤子澈打了個哈欠,表現得很不在乎:“那王就去通知那個人,臣先告退?!?
“攝政王,你當真不知朕心中的人選?”
獨孤子澈無奈地笑了笑:“臣怎知王的想法呢?那可是大不敬之為?!?
“唉~好吧,朕心中的人選正是你,攝政王。那塊純金是我汐月國國寶,朕讓其它人來做使臣,都不稱心。唯有你,攝政王,是最讓朕放心的人?!?
獨孤子澈又打了個哈欠:“王,您既說那純金是我國國寶,豈可有送他國之理?!?
“子澈!朕,心意已決!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朕的底線,君子之令,你要違抗嗎?!”
“李淋漓,你變了,你尚未登基之時,你承諾于我,不會以君子之令這種東西來壓制我的?!?
“子澈,你不要再提那個承諾了,過去的李淋漓已經死了,從朕登基之時就死了,現在的李淋漓是汐月國國王。子澈,你就當是幫過去的李淋漓最后一個忙吧,去顧朝進貢純金這件事對汐月很重要...”
獨孤子澈淡然打斷李淋漓的話:“好,我就當是幫過去的李淋漓最后一個忙。記住了,這是最后一個忙!而且我幫忙不是為了汐月,也不是什么君子之令,而是單純的幫老朋友一個忙?!眱扇讼嘁曇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