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日,周六,某餐廳。
我與秀春邊吃飯邊閑聊。
我見秀春似乎有點食欲不振,便開口問道:“你怎么了,厭食癥犯了?”
“滾,我哪有厭食癥,才不像你那么挑食。”秀春輕嗔道,然后又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就是前天晚上出警,沒睡好。今天早上又被貓鬧醒了。”
我有點心疼她,便勸道:“那你要注意休息啊,今天中午也沒睡?”
“沒有,看書呢。”秀春吃了一口圣代,嘟嘟囔囔地說道。
“看啥書?我的書你都不看的。”
“你的書都是些啥啊,沒內涵,內容又不讓人爽。”秀春批評了一下我的寫作水平,然后藏著一絲狡黠的笑意說道:“我看的是《無罪》,保證你沒看過。”
我先承認了自己的無知,然后為自己辯解道:“我跟你講。現在的小說就像一個妓女,而讀者群就像一個嫖客,只饞人家的身體——也就是故事。他們壓根兒不是真想搞精神戀愛,有思想有內涵的內容他們反而不看。”
秀春被我逗笑了,一口圣代差點噴出來。她用手捂住了嘴之后假裝生氣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個嫖客唄?”
我連忙否認:“我哪有這個膽子啊。”
“那你就是心里這么認為的咯?”秀春不依不饒。
我頓時急了,卻說不出話來。
秀春卻笑道:“沒關系沒關系,講事實嘛,道理硬天王老子也不怕。”然后又笑嘻嘻地說道:“我最喜歡你的一點就是總學不會對女孩子撒謊。”
“我那是心軟……”
這頓飯在歡聲笑語之中結束了。飯后秀春將那本《無罪》發給了我一份,并讓我回去看完這本書再找她聊聊。
這本書敘事繁雜、銜接生硬,與其說是小說,不如說是回憶錄。
整本書采用了第一人稱視角,“我”即主角。內容上主要是“我”從五歲一直到二十二歲的一些故事,有時散亂,有時連貫。
我以一個編輯的眼光將主要脈絡和關鍵情節從無數的旁白私貨、無關緊要的回憶中剝析出來。然后便發消息向秀春報功,并且提出要向她當面匯報工作,秀春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