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 九陸殘殤
- 半衾BQ
- 2094字
- 2020-08-05 17:36:41
望族長躺在床上,忽然間只覺得喉嚨處傳來一股溫熱,隨后鐵銹味蔓延整個喉嚨。
“噗!”一口黑血噴出,浸濕了衣衫,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最后連呼吸也沒有了。
只是可憐老人就這樣被做了爭名奪利中的犧牲品,就這樣沒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望族長的尸體才被發現。
一位仆人像往常一樣,去給望族長屋子里換香,此時,還未正午。
“吱呀”一聲,門開了。
因為每日都要換香,所以望族長就免了他的通報,允許他直接進屋換香,卻沒想到……
“啊啊啊!!!”
……
“三長老,這……族長大人是中毒身亡啊!且是一種急性毒!”這進行診斷的醫師早已被三長老收買,為的便是今天這一幕。
“什么人這么膽大包天,竟敢謀害族長?”三長老怒道,心中卻在竊喜,這老頭,可終于死了,接下來便是望潯那個小雜種了。
“去查!給老夫好好查!定要將那真兇找出!”三長老雙眼瞪的渾圓,差一點,就要掉出來了呢!
聚集在族長屋里的人很快散去了,僅留下幾位身份較高的幾位長老和少爺小姐。
“大長老,此事你怎么看?”三長老道。
大長老年歲已高,不常出來,若非此次族長中毒身亡,怕是天塌了這位大長老才會出來。
大長老雖深居多年,但對府中傳聞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點的,只可惜他年歲已高,不想摻和也不愿摻和此事,他只需要負責族長府的存亡,至于族長是誰,有何心思,只要是他望月族的人,其他的便與他無關。
“族長中毒身亡,當務之急應是先將族長的身后事安排好,且要盡快抓到真兇。”
“我這就去安排。”三長老拱手作揖,隨后退去。
他本就是此事的主謀之一,讓他負責此事,無異于給事情的真相掩上了一層薄紗使真正調查此事的人難上加難。
……
望潯在聽聞此噩耗后便馬不停蹄的往事發現場趕。
“爺爺呢?”望潯抓住一個仆人問道。
那奴仆神色悲哀,不用說,定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可是望潯他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
“說話啊!”望潯面容有些猙獰,眼中盡是血絲和淚水,充滿了難以置信。
今天早上,還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大少爺,請您節哀順變。”
節哀?順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如豆般大小淚珠毫無規則的落下,一滴,兩滴……
望潯擦了擦臉上的淚,整了整衣服,故作堅強的朝屋子里走去。
進屋后,便看見爺爺安安靜靜的躺在榻上,與以往不同的是,身體上多了一匹白布。
這個時候,屋子里只有他一人。
他不敢靠近,他怕打擾到爺爺“睡覺”,所以,他放輕腳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臺階,就那樣栽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流了血,但不多。
放在以前,無論多遠,只要他受了一點傷,哪怕只是擦紅了一點點,他爺爺都會跑來看看嚴不嚴重,問他疼不疼,可是現在……爺爺沒來。
這一切都在昭示這一件事,他的爺爺去了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
終于,再也忍不住了,這個曾經愛笑的男孩子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右岸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她想安慰他,可是卻又不知道安慰些什么,只能輕輕的拍他的背,不讓他因為哭的太兇而背過氣去。
也不知哭了多久,只知道太陽從東面跑到了西面……
幾個侍衛跑來,然后紛紛抽出自己的劍指著望潯和右岸。
望潯現在正沉浸在爺爺去世的消息里,根本沒有絲毫精神,別人打他都不會還手,更別說施展靈力對付眼前的這些人了。
眼前的人來勢洶洶,右岸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緊緊護住身后的人。
“兄長啊,你說你做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就做了這等傻事呢?”望詳語氣惋惜,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幸災樂禍,明顯不安好心。
“望潯謀害族長,給本少爺抓起來!”
“誰敢!”右岸大喝一聲,手中的劍又又握緊了一分。
“望二公子,做事要講證據。”右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的人,他也敢動?
“證據自然有,只是在這之前,望潯必須跟我走!”末了,望詳又補充了一句:“這是三長老的意思。”
“那……”右岸想要反駁,卻被望潯拉住了手,讓她不要再說下去。
因為跟他這種人,不值她廢那么多口水。
“我跟你走。”
“望潯,你做什么?”右岸拉住望潯的胳膊,小聲道。
“不用擔心,我沒事。”望潯將拉著他胳膊的手慢慢的扒下來。
“哦,對了,還有這位右姑娘,也要跟我走一趟。”望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她去做什么,這件事跟她有什么關系?”聽到右岸也要被抓,望潯情緒激動了起來。
“這你問我有什么用,你應該去問三長老。”
“你……”
“抓起來!押到大廳。”
“不用了,本少爺自己會走!”
“行啊,讓他們自己走。”
大廳,望潯右岸被迫跪在地上,與其一起的,還有那位熬補藥的奴仆。
“說吧,你都做了這什么。”三長老對那奴仆說道。
“小的……小的今日奉二少爺之命,為族長大人熬補藥,藥熬好后,奴才便去將藥送到族長房中,恰巧遇到了大少爺,大少爺聽聞這是送給族長的補藥后,便從奴才手中奪了去,說要親自送到族長房中。
奴才只是一個仆人,怎敢忤逆主子的意思?但奴才保證,這藥在奴才手中時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奴才保證。”說罷,這奴仆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以示清白。
“你的意思是大少爺下的毒?”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說罷,那奴才磕頭磕的更厲害了些。
“望潯,你有何話要說?”三長老話語嚴肅。
“三長老心中不早已有答案了嗎?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呢?”三長老怎么也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所以早早準備好的說辭現在一點用也沒有。
“既然這樣,那本長老便直接步入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