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移交大理寺處理!”君墨寒聲,“連同這個男人一并送去!”
林怡月心頭一寒,哀切,“殿下饒命啊!臣女知錯了,臣女再也不敢了!殿下饒命啊!”
君墨不為所動,喚來玄策玄冥二人,將人押著去往大理寺。
“父親!您救救女兒啊!女兒不想進大理寺牢獄啊!父親——”林怡月喊的撕心裂肺,林天卻猶如沒聽到般呆在原地。
“符興,將林相送回他自己寢室。”凌辰看不過去,讓符興趕緊將人送走。
“諾。”
待人走后,林畫染才微微一笑,站起身,“凌辰公子,久仰大名。”
凌辰心下訝然林畫染不傻,面上不動聲色,“嫂子客氣了。”
林畫染看向君墨,這人是他帶來的,怕是只有君墨才能解釋“嫂子”二字。
“凌辰是我兄弟。”君墨抿了抿唇,道。
林畫染大方一笑,“坐罷!”
既是君墨承認的兄弟,必然是可靠之人,也無須隱瞞些什么。
“凌公子既是凌氏族長,定是認識子印的,我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子印?”
叫的這么親密?
君墨出聲,面上寫滿了不悅。
林畫染笑,“是啊!我與子印相交多年,子印可是我兄弟!”
凌辰躲在一旁悄咪咪抹了一把冷汗。
完了!君墨這個醋壇子打翻了!偏偏嫂子這個木頭還不開竅!還說兄弟刺激君墨!
林畫染渾然不覺,依然笑著與江子印談笑風(fēng)生,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那廂君墨打翻的已經(jīng)不是醋壇子而是醋缸了。
就連江子印也看出君墨的不對勁,卻依然笑著戳了一刀,“英王殿下臉色這般難看,可是身子不適?”
江子印這么一說,林畫染才覺得君墨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然后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醋味,還是陳年老醋。
林畫染內(nèi)心無奈一笑,這個醋壇子!
“阿墨,你到這里坐下,一直站著不累么?”
君墨撇頭,悶悶道,“不累。”
林畫染哭笑不得,這么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林畫染起身走到君墨身旁低聲哄道,“阿墨,快過來坐下,等子印和凌公子離開,我再好好與你說道,嗯?”
君墨這才坐與林畫染同坐,不住看著江子印,眼神止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