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窩座半跪在一個孩童身邊,恭敬開口說道:“無慘大人,屬下前來向您稟報。”房間內的無慘卻沒有回話,只是冷冷看向這個上弦之叁。
“看來十二鬼月真是墮落的可以啊,連被鬼殺隊隊員跟蹤都沒有任何察覺。”紅色狹長的雙眸直視著屋外,冰冷的氣息四處肆虐。
無慘走向窗臺,右手抬起食指戳入漪窩座的腦門,身體瞬間化作肉團的漪窩座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幾道粗壯的血線出現在無慘的食指上,漪窩座直接被吸收干凈。知道自己暴露的問玉也不慌張,而是靜靜的站在樹上,直視著無慘。
“我想不明白,是什么樣的勇氣讓你選擇來直面我,小鬼,你會死的很慘的。”幼童般的身體,冰冷的強調,無視一切唯我獨尊的眼神。
“鬼舞辻,你不是一直在尋找那所謂的青色彼岸花嗎?想知道它在哪嗎?”雖然只是簡單的餌,但無慘的千年的執念讓他根本做不到無視。
問玉說完這句就朝著一座了無人煙的山中沖去。“呵呵,還真是讓我無法拒絕的誘惑!”無慘轉化成了成年男性,瞬間跟上。
問玉早已在一處山里的平地等候,突然出現的無慘并沒有選擇立即出手,他想要跟眼前的人好好聊聊,關于他追求千年的事物。
“這就是你選擇的墓地嗎,好了,說吧,你所知道的所有消息,否則,我會讓你親身體會,生不如死的滋味!”
作為最強的鬼,在判斷周遭的確只有問玉一人后,無慘充滿了自信。“是個好環境吧?開闊,空曠,毫無躲藏的地方。”
問玉微笑看向無慘,“我準備讓你在這消失,你覺得如何,鬼舞辻?”被蔑視的無慘,雙眼的血色深沉如墨。
“呵呵,我還是把你變成鬼吧,讓你百年千年的接受折磨而不死,反正我的時間有很多,近乎永遠。”
話音結束的鬼舞辻抬起左手“黑血枳棘!”但目標卻不是眼前的問玉,而是向著身后釋放。
察覺到熟悉氣息的問玉來不及將呼吸催發到完整狀態,卻也不能直接暴露底牌,只好以單純的軀體力量沖向鬼舞辻。
黑色的荊棘密密麻麻遮擋在問玉面前,讓他難以前進一步。痛苦的呻()吟從樹叢中傳來。“忍?!”聽到熟悉的聲音,問玉瞬間知道了答案。
荊棘纏繞在忍的身上,那細密的尖刺疼痛難耐。“兩個人嗎?我真想知道你們的底氣究竟是什么?”
鬼舞辻將忍舉到空中,鮮血灑在了問玉的面前。“問玉,對不起,我只是擔心,啊!!!”越勒越緊的荊棘讓忍難以言語。
“所以說吧,關于彼岸花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殘暴的鬼舞辻,在忍的慘叫中逼問著問玉。
看著依然陷入沉默的問玉,雖然有些隱隱感到不對,但深深的執念讓鬼舞辻無法放棄。他加大了荊棘纏繞的力度。
“啊!!!”咔嚓一聲,不知究竟是忍的手骨還是肋骨發生了斷裂。“還是不說嗎?那就按照我先前說的辦法吧。”鬼舞辻冷淡的說道。
準備直接絞殺這名鬼殺隊隊員時,突然一種面對死亡危險的本能出現,那恐懼是千年不曾擁有的,就算是面對繼國緣一也不曾如此害怕過。
“光之呼吸終之型——陽”巨大的光球出現在山的上空,光芒灑下宛如正午的烈日!強烈的痛苦讓鬼舞辻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痛苦和無力讓他跪倒在草地上。
“你活了千年,殘害了無數人的生命,無神無佛來給予你懲罰,那么便由我來結束你的罪惡。”
璀璨的光輝中,問玉走上前拔刀揮砍那殘破的身軀,鬼舞辻的首級滾落在地,早已有一半化作飛灰的頭顱,依然傳來陣陣慘叫。
忍從空中摔落,帶起了黑灰的旋轉,問玉趕忙上前接住忍,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瞬間消失。
忍呆愣的看著消失的空地,沒有鬼舞辻,也沒有了問玉。直到光線消失重歸黑暗,她也久久無法回神。
分割線S小姐=========================================
這次重新回到白色空間的問玉并沒有失去意識,看著眼前的光粒已經初具人形,問玉看到了希望。
“回來啦?”,“恩。”剛剛經歷離別的問玉,情緒有些低落。注定的離別,讓問玉有意無意的拒絕著很多感情。
問玉自認做不到瀟灑,為了避免離開時難堪,做到相識不相交本是他的目的。但內心一旦有了放松,有些情感就不再受理性控制。
很想故作瀟灑的想當然來一句,相忘江湖,各自安好。可真是學不來,問玉認為這樣糾結著就挺好,自己不會忘記他們。
整理了心情,問玉習慣性的開始與心曲分享自己的故事。從以往的謹慎到如今的自信,對自己的無力和尋求的改變。
他希望能夠敘述的猶如身臨其境,不能擁有自己世界的心曲,問玉總是有種愧疚和背叛感。
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能離開這里,在他消失的漫長時光里,心曲一個人面對著無邊的孤獨和寂寞。
她擁有他的記憶,所以問玉很明白他的感受便是她的想法,只是心曲很溫柔,不會跟他表達任何的不滿。
心曲有意識的將每次問玉的離開和回歸壓抑的很平靜,像是問玉僅僅離家了片刻,始終有一個地方等待著問玉回來。
這是問玉內心渴望的,心曲在做的。“那最后,忍應該平安無事吧。”,“恩,忍的醫術沒有問題,而且她的獨自行動肯定有人知道。”
問玉不清楚為什么忍可以找到他,問玉把這份疑問深深記住,如果還有機會再見,一定會是一份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