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問玉,絕對不會作出獨自面對鬼舞辻的決定,哪怕自己的確克制鬼,但誰知道活了千年的鬼舞辻有沒有其他的底牌,他害怕自己的死亡,害怕無法回到她身邊。
但羈絆就是這樣充滿魅力,在這幾個月里,他與他們共度的日子絕不是虛假的,他必須做點什么,哪怕需要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在與鬼的戰(zhàn)斗中死去。
他不能退縮,一旦在這里退縮,心中便有了裂痕,能退一次,便能退兩次,三次。他只能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
我變強了,這不是謊言,我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都證明著,我的確強大到可以毀滅鬼舞辻,我并不是作為普通人的問玉了!
清醒的善逸,一直處于呆滯的狀態(tài),要不是蝴蝶忍跟他們說過他在消化問玉的劍技,恐怕其他人都以為他癡呆了。
善逸的腦海中只有一幕在不斷重復:問玉拔劍揮出的場景!從最開始天地間只剩下一線光,到最后慢慢看清楚問玉的所有動作。
杏壽郎已經(jīng)出發(fā)去調查詳細的情況了,相信沒有幾天,炭治郎他們也將進行無線列車的任務,一切都盡量按照劇情進行著。
今天問玉又見到了螢,那個愛刀到了極致的鍛刀人。同樣的三人坐在庭院內,螢鄭重的取下背在身后的行囊,跪坐著用雙手將劍盒推向問玉。
問玉雙手輕輕打開,看著眼前約有一米五長,沒有刀鍔的日輪刀。螢開口說道:“問玉先生,我反復研究那把碎裂的刀后。
將祖?zhèn)鞯墓诺哆\用新改良的鍛造法,加入太陽石反復鍛造了一個月成型。考慮到您的能力,這個樣式,可以大大增加您的攻擊能力,請吧,讓我見識到那鬼的天敵,獨屬于太陽的顏色吧!”
問玉深吸一口氣,將刀取出后同樣橫在胸前,靜靜觀看著刀身的變化。螢也集中精神注視,不愿錯過一毫一秒。
刀身出現(xiàn)了金色的光線,相互交錯筆直而落。但這次并沒有破碎,而是變成了刃紋銘刻在上,金黃色的刀背和純白色的刀刃,相加的金線,仿如問玉身穿的羽織。
螢看到成功后嚎啕大哭,三十幾歲的人像個孩子一般流露著真性情。“怎么樣問玉,這把刀是怎樣的獨特色彩。”
“希望的顏色!”聽到這樣的回答,耀哉低著頭默默微笑。問玉鄭重的來到伏地大哭的螢身旁,沉聲道:“您放心,這把刀我一定會斬在鬼舞辻無慘的脖子,將這悲哀的一切一并斬斷!這是我作為劍士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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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杏壽郎的消息傳來,炭治郎等人經(jīng)過此次的訓練,再次踏上了任務路途,蝴蝶忍則慢他們半天出發(fā),并且更換了普通的和服。
問玉在門口向蝴蝶忍主動告別:“忍,注意安全,一路平安。”蝴蝶忍知道這次問玉可能也有一份,因為主公大人的命令太過匪夷所思。
就像預知了未來一般,但蝴蝶忍選擇了相信。“哦?真是難得呢,看來還是有所成長啊。”忍發(fā)自真心的微笑,就像花那般艷麗而柔和。
“嘛,估計后面不久就會見到了,你說呢?”問玉沒有跟她打什么啞迷,只是重復道:“忍,再見。”忍微微一側頭,有些疑惑問玉是怎么了。
“忍,再見!”問玉再次重復了一遍,忍才疑惑的出聲道:“再...再見?”問玉微笑的點頭,看著她一路走遠。
“好了,我也差不多該準備了。”問玉抬頭看了看天空,轉身進入了蝶屋,與她們一一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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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身普通裝扮的問玉陷入了夢中,沒錯,就是無限列車的鬼——魘夢的血鬼術,強制昏睡催眠。
夢中問玉卻沒有夢到什么美好的場景,一如既往的白色。冷漠,冰冷,空虛,這里深深刻印在問玉的腦海里。
可能也是因為如此,問玉才能知道自己的確是在做夢,因為在這里,他有著形態(tài)。而且對面有著一個白色的人形。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在白色的背景下,依然能看出對面是白色的人形,但這不重要,只要等到魘鬼被炭治郎以火之神樂斬殺后,自然便會清醒。
可對面的白色人影卻主動開口:“喂,你為什么要在這里?!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能獲得自由,明明一切都放在了你的面前,為什么還要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算了...”白色人影自問自答之后,又陷入了沉默。問玉卻沒有任何回答。
這應該是他某個時期的狀態(tài),他無法確定到底是哪一次。因為他無數(shù)次這樣裝瘋賣傻,胡言亂語過。
問玉也不無聊,雖然有些可悲,但無所事事的確是他最在行的。盤腿坐下,他開始運用起發(fā)呆的進階技能——冥想!
不知何時震動傳來!問玉突然清醒,從座位下取出日輪刀,迅速的救助著因為列車脫軌陷入危險的平民。
借助著火光的掩護,問玉隱藏進了附近的樹林中,緩緩調動呼吸,讓自身仿佛處于光粒形態(tài)一般,徹底融入自然!
這就是問玉敢于跟蹤漪窩座的底牌,他絕對沒到通透世界的地步,因此問玉才能跟著他找到鬼舞辻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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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如既往的劇情進展,熱情的炎柱奮戰(zhàn)到了最后,將作為柱的責任承擔到了最后,可依然讓漪窩座逃離了黎明,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可卻迎來這樣的結果,如何讓人甘心。
“不要逃啊!你個卑鄙的家伙!鬼殺隊一直都在對你們有利的暗夜中戰(zhàn)斗!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傷并不能輕易治好!
煉獄先生沒有讓任何人死掉!他沒有輸!!!他戰(zhàn)斗到了最后!守護到了最后!是他贏了!!!你才是那個失敗者啊啊啊啊啊啊!!!”
炭治郎憤怒不甘心的聲音回響在黑色的樹林中,此時蝴蝶忍已經(jīng)出現(xiàn),雖然煉獄的傷的確很重,但及時治療并不會致死。
看到忍開始了對煉獄的治療,問玉便放心的跟上了漪窩座。“他的確輸了,鬼舞辻也輸了!”
漪窩座在樹林中躲藏了一整個白天,黑夜降臨時,他才離開此處,一路疾馳趕到了某處城鎮(zhèn),無聲無息的潛入了一棟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