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添奇和蘭云鶴去了祁徊那里,季添奇癱坐在他的沙發上:“徊哥,你和孟嘉今天怎么了?”
祁徊把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放在茶幾上,沒說話。
“我真是看你倆看的著急,虧你是個男的,除了程玨那個娘們,誰他媽看不出來,你就是對孟嘉有意思。”季添奇起身去祁徊的冰箱翻了一聽可樂,喝了一口。
“她今天沒跟我說話。”他的口氣,仔細聽了還能聽出一絲委屈。
“你說你跟孟嘉親都親過了,人家女孩子都很注重名分的,要不是喬鈺洋托我問,我才不問呢!誰要管你那點破事。”
“她現在是未成年,我想等她生日過后再說。”祁徊走向電視柜,打開電視柜下的抽屜,里面有一個精致的盒子,一條項鏈靜靜地躺在里面。
這是那次跟她一起去商場時,她盯著這條項鏈看了有一會,他就買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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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亞亞說的一點沒錯,程玨第二天就來送邀請函了,她周六生日,邀請他們三人去匯匯,“順便”走到孟嘉身邊:“孟同學,我看你是祁徊的同桌,一定沒少忍受過他的脾氣吧,我看你平時跟小奇哥他們走的也比較近,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嗎?”
好啊,把話說的這么明白,明面上是邀請她,實際上不就在嘲諷她嗎?這是在提示孟嘉,祁徊是她的?
孟嘉死盯著程玨,不得不說,程玨的心理素質是真強大,孟嘉那個眼神毒辣,仿佛要將程玨撕開一樣,連裴亞亞看了都心里發怵。
程玨依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孟嘉,孟嘉很快就換成平時的樣子,看起來很無害但神情很冷漠:“好啊,我肯定會去,謝謝程同學了。”
程玨有些吃驚,她以為她已經把話說到那個地步了,孟嘉會覺丟人不去了,沒想到,這女生還真不好對付。
孟嘉低頭:不就是裝嗎?誰不會似的。
接連五天,孟嘉都沒有主動跟祁徊說話,祁徊終于忍不了了,他覺得照這樣下去,小姑娘可能就不要他了,算了,等那娘們生日會一過,還是跟她早點解釋吧。
不過,到底是上天不想給祁徊一個機會,本來祁徊是因為孟嘉才來的,他怕孟嘉出事,畢竟程玨身邊的人,可都不是絕對干凈。
但是這一次,孟嘉沒出事他倒出事了。
孟嘉和喬鈺洋一起來的,她不希望裴亞亞來這種污濁之地,她太干凈了而且長得好看,她不希望她被這種地方的不正之風給帶歪了。
兩人全程端著一杯牛奶,時不時地抿一口,祁徊他們在一個離她們不算很遠的卡座上,生日宴還沒正式開始,很多人都在舞池里瘋狂跳舞,光怪陸離的燈打在孟嘉白凈的小臉上,勾人魂魄。
她今天穿的很普通,不過,祁徊看那條才到膝蓋的裙子,那他媽怎么看怎么礙眼!什么裙子,連腳踝都不到,做裙子還偷工減料。
事實上,孟嘉穿的很保守,她穿著到膝蓋的裙子在匯匯就像個異類,反觀喬鈺洋,她的短裙才到大腿,蘭云鶴坐在卡座沙發上,他今天帶了金邊眼鏡,不過他看喬鈺洋的眼神,就想看獵物一樣,恨不得把她吞噬了。
今天晚上出來獵艷的人很多,孟嘉端著牛奶在吧臺邊坐著簡直就是一股清流,況且她長得乖,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不一會就有人來搭訕。
“小姑娘,兩個人怎么不去玩呢?”穿著白衛衣的男人走到孟嘉身邊。
孟嘉抬頭看看站著的喬鈺洋,兩個人自顧自地聊天,不理衛衣男,把他晾在一邊。
衛衣男不惱不怒,反而笑的溫柔的看著她。
笑面虎,這種男人最難纏了。
祁徊晃著手里的氣泡酒,真他媽想讓那個男人把杯子吃了。
過了一會,他看那個男人沒有要走的意思,真是嗶了狗了,就不應該讓她來。
他走到孟嘉身邊,摸了摸她手里的牛奶:“怎么涼了?換杯熱的?”
喬鈺洋:換個幾把,兩個人端的牛奶本來就是涼的。
孟嘉想了想,沒戳穿,就“嗯”了一聲。
衛衣男摸摸鼻子,就離開了,到也算紳士,沒有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