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植樹一個人住在凌若風南郊的房子里,輕松自在,沒有誰去打攪,也沒有過多的事情做,整天看著電視悠閑度日。再加上凌若風給他賬上又轉了2萬塊錢,所以,江植樹過的還是很滋潤的,只不過偶爾送外賣的來時,他會有點小緊張,小擔憂而已。
而對于凌若風之外的人,江植樹一直假裝他自己還生活在國外,誰都沒發現他已經悄然回國了,就連他請的離婚律師也不知道。
“江先生,你和葉子小姐的離婚開庭時間快到了,你能回國參加開庭嗎?”江植樹的離婚律師給江植樹打電話詢問道。
“這個事情,我全權委托你代為辦理就是了,我不打算回國。”那邊律師還在不依不鐃地希望江植樹能回國。
“江先生啊,這個事情還是你本人出面比較好點,你本人當庭表示意見,這樣法院能當庭宣判的機會就會增大些,我建議你還是回國的好。”律師還在規勸著江植樹回國。
江植樹被這個律師反常的行為震驚了,按理說他已經委托了離婚律師完全可以不用上庭的,可這個律師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他上庭,肯定有貓膩。
“你怎么這么執著,我說了回不去就回不去,要不你幫我申請調解吧!不用開庭了,我現在不計較這個事情了,對方什么條件都替我答應了,讓法院直接判了就是。”江植樹不耐煩地說。
“不行啊,江先生,這個程序已經到要上庭的環節了,現在這么做不合適!”律師還在繼續哄騙著江植樹。
“呵呵!你大概不了解我吧!咱們可是同一個專業的哦,我也是學法律出身的,只不過放棄從事法律行業的工作而已,少在這里忽悠我。”江植樹直接亮了底牌。
律師那邊久久沒有出聲,突然說道:“江先生,我也是不得已的,你不要怪我,你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結果我及時通知你!”律師說完就掛了電話,江植樹愣住了,就在剛剛他只知道律師是要哄騙他,沒想到,還有內幕,這個內幕究竟是什么呢?江植樹不傻,他猜到了。
“好啊,闊云,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是吃素的,咱們走著瞧!”江植樹咬牙切齒地說。
正在江植樹憤怒的時候,家里的門鈴響了,直接把江植樹嚇了一跳,以為他被人電話定位了,因為他今天還沒有點外賣,除了送外賣的,沒有人回上門。
嚇了一跳的江植樹趕緊走到陽臺的窗口,剛想跳窗逃走,一醒神發現樓竟然這么高,二十五層,嘴里罵罵咧咧地說:“這凌若風,買這么高的房子干什么?”說著又返回房間,想了想門外也未必是他心里想的人,便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瞄了一眼,一看外面站著的竟然是凌若風,他長長舒了一口氣。
凌若風聽見里面有腳步聲,卻不見給他開門,擔心出什么情況,連門鈴都沒有按,直接用拳頭捶起了門。
“砰砰砰”的捶打聲,在樓道間回響著。
爬在貓眼上的江植樹被凌若風的捶門聲下了一跳,一邊嘴里嘟囔著:“急什么急!”,一邊趕緊把門打開,生怕驚擾了鄰居,讓人關注起他來就不好了。
“干嘛現在才開門?”凌若風進門就責備了起來,眼睛四周環視著,生怕有什么異常。
“這不是謹慎些嘛!你怎么突然過來了?”說完顯示出輕松的神態,慵懶地躺在了沙發上,好像剛剛他經歷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似的。也確實,剛剛江植樹在生與死之間轉了轉。
“謹慎?”凌若風走到躺著的江植樹身邊,死死盯著江植樹,“你謹慎什么?能不能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在怕什么?當初,你在國外的時候,咱們通話我就感覺到了,現在回國你又這個樣子......”凌若風說著用手指環著房間指了指,“躲藏著,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希望你能說實話!”
江植樹聽到這里“噌”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也同樣死死盯著凌若風。
“你說怎么了?還不是拜你所賜!”說完走向陽臺看了看遠處,又反身回到凌若風旁邊。
“你能突然來這里,難道不是因為有什么事情?說吧!咱們誰跟誰?又不是不了解彼此!”江植樹盯著凌若風的眼睛,凌若風也回應著。
說完,江植樹繼續躺在了沙發上,充滿玩味地看著凌若風,凌若風嘆了口氣,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我只知道一部分,希望你能講出另外一部分,好讓我幫你想辦法,咱們一起......”凌若風誠懇地對江植樹說。
“一起?一起做什么?一起愛著葉子嗎?可笑!”江植樹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想起了葉子和凌若風的事情,“你說,她是不是現在住在你那里?”
凌若風沒有想到江植樹會突然問道他這個事情,愣了下,誠實地回答道:“是!”
“好,和我猜的一樣,那你們該干的都干了吧?”江植樹繼續發問。
凌若風知道江植樹想問什么,不由得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憤怒地抓起江植樹的衣領,將江植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怒吼道:“我們一直清清白白,之前是,現在也是,你不要用你的胡思亂想來侮辱葉子,侮辱我,侮辱你自己!”
江植樹冷笑一聲:“呵呵......清不清白那是你們的事情,不用給我說!我現在不在乎了。”
江植樹嘴里說著不在乎,上一秒卻神經質地發問,這讓凌若風很抓狂,但是,凌若風還是強壓著怒火,松開了抓著江植樹的手,替他捋好衣領,緩緩地說:“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要緊的事情,咱們先把葉子的事情放一邊。”說完眼神凌厲地看著江植樹,江植樹被凌若風這種眼神看得渾身顫抖了一下,從小江植樹在凌若風的面前就有一種莫名的服從感,也許是凌若風年長,或者是凌若風能力勝過他,具體是因為什么江植樹自己也說不上來。當然,凌若風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