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中川的細碎如星光的眼神在她臉上注視，“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兒。”

景凡噗嗤一下笑出來，還認真地想了想，說“我回去查查。”

顧中川嗯，“快放暑假了？”

景凡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是啊。”

“那就暑假去吧。”

“好！”

景凡笑得燦爛，離開之前她發現他還是握著她的手不放，她的臉微紅起來。

顧中川把她拉了回去，景凡的手隔著潔白的襯衣觸碰他的胸口，耳根子燙得厲害。

她向上望著顧中川，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頜。

“小凡妹妹，我能吻你嗎？”

這一次，他征求了她的意見。

景凡臉紅，想起剛才讓他產生自我懷疑的吻，呼吸紊亂地踮起腳尖，然后飛快地吻了他的嘴角。

顧中川瞇了瞇眸，表情愣了幾秒，緊接著唇角的弧度上揚。

他又一次攫住她的唇，有點兇。

景凡的嗚咽都咽在喉嚨里，被一個吻迷得找不著北，回過神來才發現手指放在他喉結上，感覺他吞咽的動作。

“喜歡嗎？”

顧中川分開她的唇，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撤走。

景凡小心翼翼地用手摸著那塊軟骨，她點了下頭。

顧中川低笑時抱住了她，景凡靠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剛才，是我的初吻。”

她感覺到顧中川更用力地把她抱緊，從他的吻，她也知道他對她的喜歡。

顧中川起身，捏了捏她的鼻尖，低沉問：“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奪走了你的初吻，剛才生氣了？”

景凡搖搖頭說：“沒有……我就是沒接過吻，不知道應該做出什么反應。”

顧中川再次笑起來，手指滑過她的手背，“哦？那也是我的初吻。”

景凡瞪圓了眼睛，小聲問：“真的嗎？為什么你那么熟練？”

顧中川圈住她的腰，湊上去在她耳邊說：“男人在這件事上不用學。”

景凡被逗得臉紅了。

顧中川瞧她一眼，笑聲蠱惑。

……

從辦公室出來后，景凡迎面遇見了一個光鮮亮麗的卷發女孩，五官明媚甜美，但是看見她的時候表情有幾分奇怪。

她困惑不解，只見那名女孩越過她，見到了兩個護士停下腳步。

那名女孩微笑道：“打擾了，請問有看見杜澤文醫生嗎？”

“哦，杜醫生還在進行手術。”

“請你們幫我把這份文件放到他辦公室，記得告訴他哦。”

“好的。”

那名女孩說完就走向了顧中川的辦公室，敲了幾下門后走進去。

景凡心里咯噔一聲，緊接著聽見兩名護士在討論。

“這么甜的女孩子，跟杜醫生是什么關系？”

“左教授的千金，現在跟杜醫生在交往。”

“啊，她就是左依棠啊！？”

“所以說這個左依棠就是被顧醫生拒絕的那個？嘖嘖，顧醫生的眼光是得多高啊！”

“哎，這間醫院除了顧醫生也沒人敢跟左教授明著杠。醫院的投資方是財閥費氏，就是那個跟亞洲財團鐘氏一族聯姻的費氏。顧醫生是費老板的好兄弟，他本來要進公立醫院是被重金挖過來的，所以他的地位，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