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依舊還是那樣青翠,人是怎么了?一段時間不見面,覺得怪怪的,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現一個人改變的太多了,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打算和自己做朋友。
都是社會造成了這一切,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因為殺了人的人,他自然會有去處。
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的那種感覺怎么樣?是不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種感覺,其實我覺得也是,因為一個沒有修心養性的人,只需要時間長了,就能證明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但是每一個人最后都會死在欲望之中,因為一個人沒有了欲望,他就是等于一個死人了,大概是只有死人才會沒有感覺。
諸人一時之間都傻眼了,朱冠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被神秘人殺死怎么也得有一個說法,此事竟然發生在宴樓了,這是一個棘手的事情,弄不好巨鯨幫的人還會回來復仇呀!戴道純回過頭看了一眼楊文軒,只見楊文軒還躺在地上,看上去他還非常的痛苦。
戴道純說道:“把楊團長送去醫院看看吧!”然后幾個士兵抬著楊文軒就往離此不遠的“博愛醫院”直奔而去了。
戴道純回過頭又說道:“你們去壽材鋪買一副上好的棺材,把朱冠抬到‘西山’埋了,要好好的厚葬他呀。”
說罷,戴道純回過頭看著諸人還站在大廳里面,他又說道:“不要在這里左顧右盼了,也沒有什么好看的,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見了吧!以后可要麻煩大家做個見證。”
消息傳的很快,一時之間就傳到了唐繼堯的耳朵里面,唐繼堯說道:“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了,得派一個專業人士去辦。”
說完后他看了一眼童三寶,然后說道:“在宴樓里發生的命案,有可能是和三寶的母親有關系,不如此事就讓三寶去辦理吧。”
唐繼堯派三寶追查宴樓的殺人兇手,三寶回到家里面和婉婷訴說了此事。
婉婷看著三寶說道:“三寶哥哥你去吧!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膽子。”
三寶說道:“死去的人,恐怕婉婷妹妹還不知道他是誰?”婉婷回過頭欲問道:“不知道三寶哥哥說的是誰呢?”
三寶看著婉婷一邊忙著晾曬“三七根”一邊問三寶,三寶回過頭說道:“他就是巨鯨幫的幫主,大惡人朱冠呀!”婉婷笑著說道:“像這樣的人死掉一了百了,還去追查他的案子干什么?”
此刻曲通海出門剛好聽見了婉婷與三寶的對話,他說道:“三寶此事恐怕沒有那么容易查的出來啊!”
三寶拜敬道:“岳父大人說笑了,我看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有時候覺得難辦的事情,往往都是事與愿違,變成好辦的事情,有時候好辦的事情,往往都是不好辦,甚至是超乎尋常。”
曲通海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人,有些事情他都看得開,甚至看得一清二楚,這些事情是有一個過程,也就是說:可以預知,或者是推測一下事態的發展趨勢。
童三寶拜敬道:“我會斟酌考慮在做處理呢?”此刻的三寶已經調離崗位了,秘書長的職位由“白之翰”上任了。
童三寶被調離崗位,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也超出了意料之外,因為什么呢?自從三寶離開云南的時候,就是白之翰任“秘書長”了,三寶與何慧青只是秘書長的得力干事。
三寶帶著“保安隊”的人準備去宴樓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才來到了門口,就有人喊道:“我早就在這里等你來了,你怎么現在才來呢?”
三寶回過頭細細一點的看著喊他的人,然后笑著說道:“聽清楚了你說的話,你比我提前來這里,查出來了什么蛛絲馬跡了嗎?”
原來此人是“李烈”是派來和協助三寶查案子的人,李烈點點頭說道:“我看事情還要經過在場的人指證,才能夠獲得案情的最佳證據。”
三寶說道:“案情發生的時候,有誰在這里呢?”此宴樓的老板馮嵎山說道:“有楊文軒楊團長,有一個叫什么慕容雪的人在樓上,可是他一直沒有下樓來,還有戴道純,戴隊長,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常來這里吃飯的人,有些是生面孔,有些是熟面孔,可是殺人的人是往外面扔進來的飛刀,在屋里的人沒有作案的那種機會呀。”
三寶回過頭說道:“慕容雪在什么地方?他來云南干什么呢?”馮嵎山只以為是問他,然后上前拜敬道:“我不知道,后來發生了命案,大家就都撤走了。”
三寶細細的想,突然之間就想起來了,粘桿處,莫非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與粘桿處的人有關系嗎?
三寶又質問道:“那殺人的飛刀現在在什么地方?這可是重要的作案兇器,也許只有它,能夠破解這案子到底是誰做的。”
李烈回過頭看著三寶,心里面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就是以前他也是在“刺殺團組織”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呢?李烈點點頭說道:“童隊長所言有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事情都是朝著一個方向發展呢?”
童三寶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李探長說的是什么呢?”李烈回過頭即即刻又說道:“自從護國戰爭打響后,北洋政府部門的人是坐立不安,所以在前清的時候,一些案殺組織又被啟用了,他們到處抓捕革命黨,也殺害過不少的愛國人士。”
三寶說道:“我前幾個月在北京城差點就命喪黃泉了,可是他們的手不可能伸這么長。”
李烈回過頭說道:“這就對了嘛,現在國家正處在分離的狀態,國家處在水深火熱的地步,這可惜一些為了自己野心的人,實行了軍閥割據,這樣會影響國家的前途。”
三寶回過頭來說道:“講話要注意點,不要引火燒身。”李烈一聽就知道三寶的意思了,他然后拜敬道:“多謝三寶兄弟的提醒。”
然后回過頭看著手下的人,吩咐道:“你們去一趟警察局把那作案工具拿到這里來吧。”
兩個警員敬禮說道:“是。”然后轉回頭就離開了,三寶坐了下來,跑堂小潘來斟茶倒水,三寶看了一眼宴樓,裝飾精美,的確不錯啊!他又說道:“我們不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果能夠抓捕到慕容雪就一清二白了。”
慕容雪從樓上下來了,哈哈笑著說道:“不用抓了,我就站在這里等你來找我。”三寶看著慕容雪如此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見過面,可是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三寶欲問道:“你是……黑龍幫的慕容雪嗎?”慕容雪回敬道:“我怕我從這里走了,你們將這場殺人的事情又栽贓在我身上,其實我倒是看清楚了殺人者是誰了,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去追捕了,可能現在已經出了YN省了。”
三寶說道:“不可能啊!八成是你在說謊,騙我們。”慕容雪笑著說道:“我為什么要騙你呢?我是為了洗清我的污點,所以才留下來的,不然也停留在這里,要等著你們來抓我嗎?難道這還不夠說明我的誠心嗎。”
三寶點點頭說道:“我姑且相信你一回,現在可以告訴我那人是誰了嗎?”慕容雪回敬道:“飛刀客李國方,你們認識嗎?”李烈一聽就知道李國方是誰了,那人正是自己的叔父,不可能呀!他一直都是老家那邊,不可能會來昆明呀。
李烈笑著說道:“不可能,前幾天我與叔父才通電話,他在廣東那邊投靠了國民革命軍,怎么會故意來云南殺人呢?”
慕容雪笑著面對進來大廳的人,然后又說道:“難不成我會騙你們嗎?等到,那兩個警察送來了兇器你們就知道了。”
三寶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那李烈與李國方本來就是叔侄關系,如果李烈要行私舞弊,讓李國方逃脫罪責,那么我們來到這里也是功虧一簣。
所以三寶又說道:“看來在這里再等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不如我們還是回警察局再說吧。”
李烈心里面突然感覺,這幾天的事情可能不妙了,也許真的是叔父干出來的,那樣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李烈回過頭看著童三寶,只見童三寶低著頭,什么也不說,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
李烈笑著說道:“現在我們去警察局也不能做出來什么事情,不如我們就在這里等等再說吧。”
三寶聽后,心里面覺得有些蹊蹺,如果不是李國方干的,李烈害怕些什么呢?他心里面想著,自然李烈不肯去,不如就把他安排在這里,我自己與慕容雪同去。
三寶回過頭看著李烈,然后說道:“好吧!好吧!我在這里守著也沒用啊!看來李兄在這里守著就行了,圍一大群人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人家宴樓里的人,還要繼續營業呢。”
馮嵎山笑著說道:“是啊!已經連續幾天了沒有什么人敢來我們這里吃飯。”
李烈回過頭看了一眼馮嵎山,馮嵎山就沒有說什么了,三寶安排了自己的衛兵守在宴樓門口,不準任何一個人離開,他心里始終是不放心,覺得這宴樓里面,指定有一些奸細,他感覺自己來到這里也是有人安排好了一樣,莫非真的像慕容雪說的那樣呢?朱冠是李國方殺害的。
李烈看著童三寶離開了,他心里忐忑不安,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莫非查案子要把自己搭進去嗎?
三寶等人才走到半路上,忽然看見了原先那兩個來的警察都死在半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