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了。

秦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別緊張，去吧。”

打開車門，‘唐果’下了車。

她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手揪緊了雙肩包帶子。

往會所大門走去。

在門口就被保安攔下了，“你找誰？”

“我來應聘的。”她揚了揚手里的應聘單。

……

…

華麗的大堂巨型水晶吊燈，地上一路鋪著厚厚的地毯。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感嘆這個社會，總是有人愿意花錢銷金窟。

四目相對。

經理：“來應聘的？”

一口煙氣吐在她臉上，她別過頭咳嗽兩聲：“是。”

“本地人嗎？”

‘唐果’搖搖頭。

他撣一撣煙灰，“念過書嗎？”

“上過初中。”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著眼前這個經理他的眼神中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哦，之前在哪里工作？”

“在老家時在一家餐館里幫過忙。”

經理上下打量她，然后說：“身份證給我，我要登記一下。”

她忙拉開拉鏈，在包包里尋找，忙把‘身份證’遞過去，“經理，我是被錄用了嗎？”

“試用期1個月，工資3500，好好表現，試用期過后給你漲工資。”

‘唐果’接過身份證，隨即揣進衣兜，“是、是，謝謝經理。”

正好一個領班模樣的人打著哈欠走過來，經理忙說：“小錢，來。來得正好，新招的服務員，你帶她熟悉熟悉環境。”

錢領班看了她一眼，“跟我來。”

領完員工服，領班帶著去參觀工作環境。

“客人呢，一般都是進包廂、點單、上餐、買單、離店，客人來了先上擦手毛巾，只要你包廂的客人還在你就要隨時隨地候命。還有，距離兩米左右看到客人必須向對方微笑，側身避讓。試用期80分算合格，衛生不合格罰5分，站崗姿勢不正確罰5分，不禮貌罰5分，被客人點名批評罰10分……”

——小說分界線——

次日

其它包廂的服務員都候命的在外面站著。突然搭檔小杰“刷”地一下就從她旁邊跑開了，“我去趟衛生間。”

包廂里面唱歌跳舞。

其中一個人或許是喝醉了，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紅酒，拔出了塞子，然后走到了一個美女身旁，把紅酒從頭頂澆了下去。

一時間，男客懵逼，美女尖叫，亂成一團。

酒杯摔地，發出巨大的聲響。接踵而來的一聲怒吼。

兩個富二代打起來了。

有錢人總是這樣，喝醉了，就開始鬧。

一時間，有人上去拉架，有人拿起了手機錄像。

銘卓見她進來送水果盤，‘唐果’一聲不吭地蹲下身，一個一個收拾著滿地酒瓶。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淡聲道：“你倒是很淡定嘛。”

“你也一樣。”

他將一酒杯遞給她。“喝一杯。”

看著他的舉動，‘唐果’不知所措。不喝？好像不太行。

倆人碰了個杯，一飲而盡。

銘卓換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吵什么！叫保安。”

眼睜睜地看著其中一個被保安帶出去。

那個哭泣的美女，現在還帶著半臉的紅酒。

“謝謝您的小費。”

‘唐果’先是愣怔，后開心的也向他伸手。

銘卓斜睨她一眼，把錢搭到她的掌心。

“謝謝您的小費。”

——小說分界線——

果然挨批了——

耳機傳來聲音“唐果！讓你去查案的還是讓你去玩的……”

嘶——耳朵有點受不了。

便看到服務員小杰過來，她忙說：“你怎么才回來，剛才里面打架了。”

“啊？我進去看看。”

“不用了，保安來過了。”

“那就好。其實，打架的事隔三差五的就有，你呆久了就習慣了…”

“真的嗎…”

兩人依舊一起在包廂門口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