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上身一件短款的米色針織開衫，楚腰纖細，盈盈一握。簡單的一條寬松的直筒牛仔褲，修長的腿下踩著一雙帆布鞋。不緊不慢的向許未如走過來，

她沒化妝，氣質清冷。

低調的休閑打扮像極了剛出學校的大學生。

如果……忽略她懷里抱著的孩子。

“餓不餓你們，飛機上的東西不好吃吧。”許未如對跟在后面的十三點點頭。

程瑤眼睛彎了彎：“還好吧，但是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小寶有些暈機。”

小寶一直很蔫，窩在她的懷里，時不時頭要蹭著她的肩膀。

問他是不是頭疼。

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噠噠的望著她，點點頭又趴在他的肩膀。

小寶越發親近她，問他的話，他也開始回應。

程瑤心疼的幫他緩解，不時的用著些力道捏著小寶的虎口。

他在飛機上基本是沒吃什么東西，就喝了一些橙汁。

“你穿的還挺多。”許未如見她抱著孩子，接過搭在她胳膊上的外套。

“你知道的，那里的溫度要比錦都低很多。”程瑤側著頭問著：“寶寶你熱不熱呀？”

小寶搖了搖頭。

他不熱，就是有些頭疼，還有點餓……

未如見孩子臉上粉撲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倒是十分可愛。

程瑤握著他的手，跟許未如打著招呼：“阿姨好~”

許未如就這么和小家伙那水靈靈的眼睛對視上。

有一說一，這孩子長的是真的很好看。

小寶順著程瑤的手勢乖乖的擺了擺手，看了一會兒許未如，然后又沒精神的縮了回去。

這孩子和暖暖穿搭很像。

圓領小襯衫外面搭著一件條紋韓版針織衫，下面穿著一條鉛灰色的牛仔褲。

“暖暖，這孩子多大了啊？”

瞧著才三歲……

許未如不由得看著她。

“五歲。”

“五歲？”許未如驚訝地說：“看著……不像啊。”

這看起來才三歲。

不過許未如到沒有再說什么。

之前程瑤倒是跟她講了川子的一些事。

只是沒說他的年齡。

不知道小寶喜歡吃什么，程瑤點的有清淡的，也有酸辣的。一頓飯下來，她光顧著注意小寶的愛好，都沒有聽到未如問她的問題。

“你再這樣，我就要吃錯了。”

十三捂著嘴笑：“姐，你不知道瑤瑤姐有多喜歡小寶。”

許未如搖搖頭佯裝委屈，戲精上身道：“我看出來了，唉~~我現在也不受寵了。”

這哀怨的語氣叫程瑤無奈的笑了笑：“未如。”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小寶吃飯吃的慢，程瑤在程家的那幾天就對他說過，不用著急，慢慢吃，她會等著他。

小寶剛開始吃飯總會本能的狼吞虎咽，只有在嗆到的時候才會咳著出聲音，放慢速度。

后來，程瑤怕他再嗆到總會喂著他吃飯。

只不過也就一兩次，后來小寶就不要她喂了。

她喂自己的時候，她總是吃的不多。

川子吃完，轉頭看著程瑤。

程瑤跟著許未如去了她的住所。十三沒在跟著。

“暖暖，我有事想和你說，你打算。”

程瑤對她搖了搖頭，帶著小寶去了她的房間。

許未如的住所有一間是專門為程瑤準備的。

“未如，家里還有牛奶嗎？”

“有，你的最愛怎么可能沒有。”許未如白了她一眼，從冰箱取出一瓶牛奶，去廚房加熱。

程瑤笑的開心。

“寶寶，待會兒喝完牛奶在休息好不好。”

怕他晚上休息不好。

程瑤幫他脫了小鞋子。帶他去簡單的洗了個澡。

未如已經把牛奶熱好了，坐在背倚上等著他們兩個。

川子牛奶喝完，乖乖的躺著，閉著眼入睡。

未如的房間桌子上還擺著心理學。

程瑤拿起來翻了兩頁又放下了。

“現在那孩子不在，你能告訴我你打算怎么辦嗎？”她在擔心，暖暖現在畢竟是陸風遠的妻子，陸家會同意暖暖帶回來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孩子嗎？更何況，陸家有多想讓她懷孕。

“陸風遠知道你要收養這個孩子嗎？”

梁為可能一早就和他說了，就算梁為不說，十三也一定會。

“未如。”程瑤靠在墻上：“我不準備把孩子領回去。”

什么意思？

“我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