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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516.醬醬釀釀

曹久愉隔著幾個人頭都能看見白鈴囂張的氣焰。劉副校長請她上臺去,要給她發(fā)學(xué)生會會長的徽章。曹久愉大翻了個白眼。這時校園論壇里彈出消息,她掏出手機(jī),看到那條來自“預(yù)言家”的消息:

‘準(zhǔn)備好了嗎?我心愛的偵探小姐。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怎樣的…’

曹久愉對“預(yù)言家”是誰心里有數(shù),洛小熠和沙曼當(dāng)然也很有數(shù)。所以洛小熠剛看到消息就問:“雷寒呢?”

他人不在。

學(xué)生群體里偶有幾個人看到了論壇里的消息,在議論,但也不多。洛小熠四處張望想在禮堂找到雷寒的身影,下一秒一只飛箭不知從哪兒射出來,洛小熠下意識去抓,旁邊的凱風(fēng)(三班四班挨著)從他背后抱住他阻止他,洛隊的老腰差點(diǎn)閃到:

“哦豁——疼疼疼我的腰!”

“噓——小熠,別壞人好事兒…”

“啊?”

白鈴滿面微笑走上去,剛到舞臺中間,忽然被從天而降的紅色花瓣和各種顏色的海洋球砸了個正著,連一聲尖叫都發(fā)不出,整個人都被活埋掉了。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發(fā)生什么了?”

“這是誰搞的啊,哈哈哈…”

臺下層層起哄,學(xué)生們最愛這種打破學(xué)校枯燥的趣事了,立刻吵得房頂都要被掀掉。洛小熠還被凱風(fēng)以奇怪的姿勢擒著呢。他肘擊了凱風(fēng)的肋骨,又疼又癢凱風(fēng)哭笑不得地放開他。

“我去,什么鬼?”

沙曼捂嘴笑:“不是吧,這家伙這么大膽,當(dāng)著校長的面…”

不知為何,舞臺后方做特效用的大風(fēng)扇又開了,自然把紅山茶花瓣與海洋球全都吹散了,輕的飛上天,重的從臺上滑下來,把本就混亂的局面弄得更加熱鬧。前排的同學(xué)叫的比過年都興奮,張皇的白鈴從花瓣和海洋球堆里扒出來,滿頭凌亂狼狽不堪就算了,花粉過敏的她還連打了幾個噴嚏,鼻涕流出來,眼睛也睜不開。劉副校長臉都綠了。

洛小熠打了凱風(fēng)一下:“雷寒干的?你知道啊!”

“我知道啊,他沒告訴你嗎?”

洛小熠心想:死雷寒,現(xiàn)在干啥事都敢瞞你師兄了。

沙曼偏偏拍打洛小熠的肩膀,大笑著說:“別吃醋,小熠隊長其實(shí)是雷寒叫我們幫他給海洋球打氣,我們才知道的!”

洛小熠像看傻子一樣瞧他們:“你們一對妖孽情侶,嫌雷寒事多,每次還上趕著幫他實(shí)現(xiàn)鬼點(diǎn)子,真是蛇鼠一窩。”

曹久愉興奮地拿出手機(jī)來拍白鈴的囧樣,白鈴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不懷好意的鏡頭,惱怒地捂著臉跑下臺去了。劉副校長用話筒嚴(yán)厲呵止學(xué)生們的起哄,花了好久才讓禮堂安靜下來。

“這是誰做的——到底是誰做的?!”

當(dāng)然沒人敢認(rèn)。然而下一秒曹久愉就在緊張的安靜中走出了隊伍。一時讓大家還以為她是出來認(rèn)罪的始作俑者呢。

實(shí)際上,她看到了一顆天藍(lán)色的海洋球,剛剛從舞臺滾下來。她走上前把海洋球打開,拿出了一條亮燦燦的歐泊手鏈。

……

“太過分了,這太過分了…”劉副校長在審問曹久愉:“是你搞的鬼嗎?”

“不是。”

曹久愉當(dāng)然不會認(rèn),劉副校長也不覺得是曹久愉。曹久愉做這種事干嘛。

百諾有點(diǎn)擔(dān)心:她不擔(dān)心曹久愉把雷寒的名字告訴副校長,她擔(dān)心副校長又要把調(diào)查任務(wù)交給紀(jì)檢部。雷寒啊雷寒,說好把預(yù)言家賬號的事料理了,結(jié)果把婁子捅的越來越大…

劉副校長氣的要冒煙。學(xué)校這幾周就沒消停過。她問曹久愉怎么知道海洋球里有東西。曹久愉只說,那海洋球從臺上掉下,都沒彈起來。

“東西呢?”

曹久愉乖乖從口袋里掏了一個塑料珠子手鏈給劉副校長。

百諾當(dāng)時在臺下看的真真的:海洋球里的是寶石手鏈,不是塑料珠子。她在魚龍混珠,打發(fā)一下劉副校長這個站的遠(yuǎn)看不清的人。

本來就沒證據(jù)說這事和曹久愉有關(guān),劉副校長放過了曹久愉,叫百諾帶紀(jì)檢部去查,然后打發(fā)她們離開。

百諾人都要碎掉了,她想哭。臨走前,曹久愉故意說:

“呀,百諾,馬上市英語競賽了。我不打算參加,看來你也沒空參加咯~”

果然,劉副校長很快叫住了百諾:

“算了,這件事你別查了。讓老師去查查監(jiān)控吧。”

一出辦公室,曹久愉就笑嘻嘻地從口袋中掏出歐泊手鏈給百諾展示,像是得到糖的小孩。

百諾感慨了手鏈的漂亮。“你怎么知道藍(lán)色的海洋球里有東西?只是因?yàn)槟莻€海洋球沒彈起來?”

“雷寒最近出了首新歌,叫《我的晴空》。你不知道嗎?”

百諾笑了一下:“我哪有時間關(guān)心這個。你這算是接受他的意思嗎?”

曹久愉點(diǎn)點(diǎn)頭。

“為什么呀?為什么喜歡雷寒?”

“他身上有很自由的感覺。我喜歡,和我一樣。”

曹久愉把手鏈戴在手上,鼻尖靠近,去嗅它的味道,上面是紅山茶花的味道。

“你知道有一個詞叫百無禁忌嗎?雖然不是用來形容人的。”

百諾不太能理解“百無禁忌”這個詞形容人是什么意味。做人就是充滿忌諱的呀。

雖然這件事的討論風(fēng)波很高,但也讓學(xué)生們意識到了,論壇里的這個預(yù)言家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人。他出的謎題是從《福爾摩斯探案集》里抄來的,做的事是為了表白。大家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大膽的舔狗。學(xué)校去查了禮堂監(jiān)控,但當(dāng)時臺下的燈是黑的,根本看不見箭是從哪射出來的。洛小熠大膽估計這件事會不了了之。

“雷寒,你知道嗎?”課間時,洛小熠埋汰雷寒:“星火羅門代表著勇氣。我真覺得你才應(yīng)該當(dāng)火象斗龍戰(zhàn)士,我只是在有些事上很有勇氣,你干啥都很敢。”

“謝謝師兄謬贊啦!”

咬牙切齒版洛隊:“我不是在夸你…”

沙曼拖著塞往嘴里塞零食:“小熠隊長,你有沒有考慮過,怎么調(diào)回紀(jì)檢部?”

一提這個洛小熠就煩,洛小熠一煩雷寒就要話頭:“師兄在為自己不能為女朋友鞍前馬后而傷心呢。”

洛小熠瞇著眼睛看雷寒:“是啊,你日子好過了,我卻見不到百諾了。你是不是我的災(zāi)星?你過得越好,我就越倒霉?不然我掐死你吧!”

沙曼站在磕CP的角度難過:“尖子班的時間表都和我們不一樣。本來開會什么的,他倆人還能碰個面。現(xiàn)在只能晚上回家見了。”

雷寒講話大膽:“晚上回家見好啊——這晚上能干的事多多了…”

洛小熠立刻要抽雷寒,雷寒馬上抱頭求饒。但洛小熠放過他之后,他又開始犯賤:

“小熠師兄,你跟百諾師姐真的沒有…嗯?”

洛小熠“斯”了一聲:“今天皮癢了?”

“不不不,師兄息怒。”雷寒立刻把話把轉(zhuǎn)遞給了沙曼:“沙曼你呢?”

“沙曼,我經(jīng)常看到凱風(fēng)很晚才從你臥室出來。”

洛隊生動地展示了什么叫人類的悲歡不能共通。沙曼大驚,連忙反駁:

“他在我房間里是跟我下飛行棋,我懶得什么都沒干。我還是個小孩子呢~”

“切,我才不信呢,一把年紀(jì)還裝嫩。門一關(guān),誰知道你們在里面下的什么棋?”

“洛小熠,你這是造黃謠!”

“我是合理懷疑…”

“哼——那難道你和百諾就沒有嫌疑嗎?”

“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不能不信任百諾。你就是百諾會在高中畢業(yè)前和我醬醬釀釀嗎?”

“那你想要嗎?”

沙曼拖腮,拋出一個帶坑的問題。洛小熠果然立刻回答“不想”,沙曼故作驚訝:

“啊?洛隊,你是成年人誒,對自己的女人都沒有渴望——不會是不行吧?”

洛隊兩只眉毛都立了起來,后槽牙咬在一起。沙曼好一個詭辯選手:他若說不想,就顯得自己那方面有問題;若說想,那沙曼可不把這事當(dāng)個大笑話到處說?

當(dāng)然,別小看我們洛隊:

“…我只是想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你呢?請問你有渴望嗎?”

洛隊一字一頓惡狠狠地說。

“有啊,我就認(rèn)了,怎么樣?”沙曼不吃那套。“不過我也不急于一時罷了!”

“哦哦,那凱風(fēng)呢?你不介意,那為什么他不和你‘醬醬釀釀’?難不成不行的是他?”

“哈?好好好,洛小熠,狠起來連自己兄弟都背刺是吧?我一定要把這事告訴凱風(fēng)!”

“你告訴他唄!我順帶慫恿他‘勇敢去做’——剛好,你倆先去嘗試一下這件事情,然后給我們一些經(jīng)驗(yàn)。就和我們幾對在一起的順序一樣——你和凱風(fēng),我和百諾,東方末和天畫——永遠(yuǎn)都是你倆打頭陣!你們要是都‘Just do it’了,我們就不害臊了…”

沙曼到底沒說過洛小熠,又羞又氣滿臉漲紅,洛小熠當(dāng)然也沒好到哪去。所以曹久愉來的時候,只看到兩個爭辯到面紅耳赤的人兒,和看戲的雷寒。

“呀,這是怎么了——天兒也不熱呀。”

雷寒看到了曹久愉帶著他送的歐泊手鏈,很高興。

“你來啦!他們在聊一些很私密的話題呢…”

“真的假的?光天化日…”曹久愉顯然也是極其沒有性.羞恥的人,直接坐到了白錚的位置上:“加我一個!”

“我…不…是他先挑起的話題!”沙曼和洛小熠異口同聲又默契地指著雷寒。雷寒兩只手都舉了起來,非常冤枉。他只是開了個小偷,哪知道他倆聊起來就沒完沒了越聊越深…

曹久愉在拿饒有興趣的目光看雷寒。這時班主任帶著白錚來了。曹久愉趕緊起身。

班主任說:“白錚的位置換一下吧,家長打電話來說你們打擾他學(xué)習(xí)。”

沙曼雷寒洛小熠面面相覷:白錚都在睡夢里上課,誰能打擾他呀?

白錚表情委屈,動作慢吞吞,一看就是被白鈴要求的。曹久愉對白錚無語,又翻了個白眼,然后提出:“老師,不然跟我換吧?”

“你?”

“我正好喜歡這個位置在中間看黑板清楚呢。我的位置是單人桌,也沒人可以打擾他了。”

雖然班主任知道曹久愉上課比白錚睡的還死,根本不看黑板,但還是體面地同意了。白錚不情不愿地搬東西,沒和他們說上一句話就搬走了。

曹久愉心滿意足地坐到了雷寒身邊,用俏皮滿足的眼神看雷寒,雷寒很殷勤地幫她整理書本。沙曼暗叫不好:

“完了小熠隊長,我們以后就要在后排觀賞小情侶‘醬醬釀釀’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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