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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應該存在此地之物

“聽著,這里是市刑偵組,奎鎮警局回話?!?

“是,這里是奎鎮警局,刑偵組?我們從來沒有發到刑偵組的案子?!?

“你們發到重案組去了是吧,不需要管,現在案子由刑偵組接手了,你們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不要讓人破壞現場!”

三下五除二,許大國就把案件調到刑偵科來,他掛斷電話后連忙穿上了自己的灰色大衣,付偵連忙上前詢問。

“行了嗎?”

“行了,打個電話的事?!痹S大國轉過頭刮了下付偵鼻子笑道:“我可不是跟你去玩偵探游戲,我就好奇張飛飛那家伙怎么會殺一個小孩子?!?

許大國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做刑偵的案子了,本來他沒什么興趣,然而當他看到那張血紅色的照片,好奇心頓時提了上來,他和張飛飛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自然認為有名的大盜張飛飛不會做這樣的事。

而奎鎮警察局之所以會報到重案組去,很有可能是把幼童肢體組成的那個“Z”字當成了張飛飛的首字母,如果付偵沒有向許大國建議,那沒準這案子還真要歸到張飛飛頭上,不管動機是多么牽強。

“還有兩個人呢?去不去?”許大國打完電話后立馬站起身來問道,緊接著法醫孫初晴就來到了許大國的辦公室,而周可期卻在自己的辦公室不出來,只聽見里面傳來滋滋滋的電流聲。

“小周,去不去?!搞不好是件有趣的案子!”許大國大聲說。

....

房間里沒人應答,許大國明白周可期這個家里蹲一定是在糾結要不要出門,但此時許大國已經等不及了,他趕緊命令道:“不去也行,把被害人的家庭情況發到我手機上!至于什么案子,你自己用電腦查下重案組今早提交的網上報告吧!”

“行!”房間里爽快的答應道。

與此同時,孫初晴正在抓緊收拾所需要帶的工具,等她把自己褐色的挎包塞得鼓鼓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

“快點,別磨蹭了!”許大國催促道,女人收拾東西來果然是麻煩,就在他來回走動的時候,手機傳來叮的一聲。

“瞧啊,別人資料都發來了!”許大國笑著說著。

“走走!走吧!走吧!”孫初晴說著就走出了門外。

三樓的動靜馬上就被重案組留守的人員觀察到,他們還很好奇,自己還留守在這里,這幫刑偵組的人要去幫重案組做什么,怎么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他們不會知道,這就是早上他們遞上去的案子,而現在已經變成了刑偵組的案子。

三人迅速的下樓,付偵和孫初晴在門口站了一分鐘不到,許大國就把警車開了出來,兩人趕緊上車。孫初晴一在后排坐定,許大國便一腳轟起油門,絕塵而去。

案發地奎鎮是柳絕市下轄的一個小鎮,從003國道開最近到那里也需要一個多小時。在去奎鎮的路上,三人首先對案件進行了初步分析:

“我還從來沒聽到過張飛飛殺人。”許大國一開上003國道就開始談論起來。

“我也是六年來第一次聽說,不過這個尸體擺成的“Z”字,的確是他的拼音開頭?!睂O初晴此時看著那張幼童的尸體冷靜的回到,這樣的照片作為法醫的她是見得多了。

“Z開頭的罪犯多了去了,葵鎮警察局的那幫家伙多半是聽說了前幾天的事情,想當然的認為是張飛飛干的吧,這樣的可能也存在!”許大國笑著說道。

在路途中,許大國和孫初晴一直談論著張飛飛作案的可能性,而付偵卻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喂!你小子咋不說話啊,說說看法?。 痹S大國頭也沒回,想要聽取他的意見。

“我認為不是張飛飛所為的可能性很大?!备秱尚⌒囊硪淼幕貜偷?。

“那小孫剛才說莊越因為前幾天作案失敗,惱羞成怒下去鎮子殺了個孩子的說法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太可能?!备秱伤尖獾溃骸罢掌瓷先ミ@個孩子最多才滿月,殺這樣的孩子無論是泄憤還是怎樣都是不合理的。”

付偵認為,像張飛飛這樣的江洋大盜,主要就是為了錢,就因為失手了就殺個小孩子泄憤,那不像是他干得出來的事情。

“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不能用常理去判斷,那誰殺這樣的孩子會有什么理由呢?就是變態殺人狂嘛!”孫初晴一遍說著一邊拿起照片:看看這張照片吧,孩子的肢體幾乎是用手術的方式分割的,這樣的痕跡也只有那些變態殺人狂干的出來,我是法醫,小子,可比你專業的多。”

“醫生也可以做到的,你看被害人的父親,就是這個叫李忠的不就是個醫生嗎?而且周可期也能制造出這樣的傷痕,能辦到這種事的人還挺多的?!备秱上攵紱]想就這樣說出一句,讓孫初晴徹底無語,而許大國也哈哈大笑。

“你這家伙,還真是有點煩人?!睂O初晴柳眉一揚,便抱著雙手不說話了,長期在重案組幫忙的她自認為是付偵的前輩,而付偵卻毫不留情的否定了自己的推論,讓她有些不舒服。

就在這時。車已經下了003國道,上了進入奎鎮的土路。一到土路,三人便感覺似乎有文明的交替之感,這里沒修公路,車輛經過簡直是飛沙走石,而剛進入土路時,旁邊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湖泊,天氣很熱,付偵看到有幾個孩子在湖水周邊嬉戲,這幫孩子出身農家,水性極好,所以即便大人們不在,他們也敢在湖邊洗澡。

現在已經接近中午,正是熱的時候,蟬鳴聲響徹整個奎鎮??偛淮?,從鎮子最里面開到國道上也不過五六分鐘時間,這里是脫離都市,四處存在農田之地,不過連續幾周的熱浪使得農田也成了干田,只有些雜草依舊堅強的活著。

警車穿過一處看上去相對繁華的空地,那里有不少餐館,還有幾個鎮民坐著喝茶,右手邊像是奎鎮的醫院,而許大國沒有在此處停留,而是直直的又上了一條土路,像是要把這個鎮子走通一般。

奎鎮這個地方,刑偵組的三人都沒來過,在土路上晃悠了半天都沒找到警局,更別提案發現場了,就在這時坐在后排的付偵抬頭望去,發現前方土路右邊不遠處很多人圍在一棟屋前的空地上,那連著有三棟房子,彼此之間距離不超過七米,那群人所處的屋子,正是中間的那一棟。

“在前面!”付偵指著中間那棟房子說道。

奎鎮雖然不大,但看熱鬧的人卻很多,不少人不是圍在門口往里面看,就是擺著手嘰嘰喳喳,臉上露出十分遺憾的表情。

“這幫人圍在前面干什么?”孫初晴皺眉道:“最煩這些看熱鬧的人了!”

“奎鎮怕是幾十年沒出過命案了,你們要知道這里可是邊境老兵的村子,從來沒人惹事,這次出了命案,他們感興趣也沒辦法!”許大國感慨的說道。

“下車!直接去案發現場!”許大國果斷的命令道,隨后三人小跑著進入了人群。

“哎喲,今天這滿月席吃的,嘖嘖!”

“你們也是李醫生的親戚嗎?怎么沒見過?。 ?

“遠房的,李家好不容易生個兒子,我們也是坐了好久的車來的,哎這可真是?!?

“是啊,誰能料到呢!”

付偵穿過人群的時候大致聽到這些內容,還有的就是家長里短的話,什么這個孩子出生不容易,李家人很重視這種話,這種事情不說也知道。

其實早在來的路上,付偵已經對案件有了初步判斷:

一,這家主人姓李,死者是李家的唯一兒子。二,李家主人是個醫生。三,今天本來是孩子的滿月宴,周圍不僅有李家鎮上的親戚,還有不少遠道而來的遠方親戚。

付偵本來還想問些問題,但現在也只能跟著許大國進入案發現場。目前這座房子已經被圍起來了,兩三個奎鎮警員拉起了警戒線,在許大國出示了警員證之后,三人立馬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房間。

進入房間,恐怖的景象再一次出現,不同于照片給人帶來的感受,這三維立體的感覺,讓眾人感到頭暈目眩。

整個屋子看上去應該有九十平米,進入大門便是一覽無余的客廳,整個客廳突兀的涂滿了紅色的油漆,這是之前從照片上不曾看到過的。這樣看來,原來照片呈現的鮮紅色并不是經過處理,而是一開始就受到了紅色油漆的影響:從沙發到客廳的桌子,從右手邊的窗簾到左手邊的廚房門,全部沾染上了紅色涂料,甚至是天花板上的吊扇都未能幸免,紅色涂料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淺,讓人心情壓抑。

向左邊看去,地上散落著不少玻璃碎片,雜亂的依靠在墻壁下,那上面的窗戶右邊也破了一個大大的洞,根據這玻璃碎片的痕跡,犯人應該是在窗下打碎玻璃進入房間的,而且很久窗戶破碎的方位,兇手應該是個左撇子。

“想必尸體原就放在這上面吧!”緊接著許大國兩步走到客廳前的桌子上,拿出照片比對后,確定照片就是在這里拍攝的,幼童的尸體已然消失,但血跡依舊未干,和紅色油漆混在一起,讓人看不分明。

“不是說了不要動案發現場嗎?難道是哪個膽小的見不得這樣的尸體嗎?”許大國有些生氣,他一想到奎鎮戰爭英雄眾多的地方會有這樣小心臟的人就更加火大了,在他看來一定是有人受不了分尸的被害人,違背了他的命令。

“尸體已經帶到鎮醫院了。”這時候一個奎鎮警員走上前解釋道,那人約莫三十多歲,但卻小心說話的像個孩子。

“尸體轉移到那里干什么?誰的命令?”

“主要是孩子父親李醫生的強烈要求,咱們局長才下令...他們一家人也被送到醫院去了,還請您理解。”

“他們一家?也就是父親李醫生,母親肖老師,還有爺爺李戰都去奎鎮醫院了?”

“是,都去醫院休息了?!?

在來的路上許大國便看了周可期發過來的被害人家庭關系,對于被害人的家屬名字和職業也記在心里:父親李忠,一個戴個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人,而母親肖梗則是現在市里高中的老師,爺爺李戰就了不得了,是受過全國表彰的老兵,和付偵父親獲得的榮耀不相上下,這家人算的上是名家了。

隨后那名警員解釋道:原來孩子父親李忠見不得孩子尸體一直放置,便懇求眾人將孩子尸體轉移到鎮上的醫院,母親肖梗更是直接暈倒了,爺爺李戰受不了刺激跟著去了醫院,發生了這種事使得這家人全部精神崩潰。聽到這話,許大國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看著門外密密麻麻的李家親人,他感覺自己再追責的話似乎沒有什么人情味。

“把事情經過給我說一遍,撿緊要的說。”許大國命令道。

“是!今天這里本來是要舉辦李家小孩的滿月宴,如您所見發生了這樣的命案,滿月宴也沒辦法舉行。而且這已經是李家夭折的第二個孩子了,第一個孩子三年前由于意外死了,那次孩子的婆婆,也就是爺爺李戰的老伴更是不久后死去,大家都說她是氣死的。所以今天居然又發生這種事,這家人才會如此崩潰,感覺這個房子他們也不會再呆了?!?

“第一個孩子?意外?什么意外?”

“喝了爺爺李戰放在外面的農藥死掉了,那是第一個孩子,今天這是第二個。”

“運氣這么差?”許大國咋舌道,連著兩個孩子都死于非命,實在是讓人嘆息。

“是的,而且母親肖梗結婚十年都沒有懷上孩子,上一個孩子就是三年前,大家都說很可能之后再也沒法生育?!?

此時此刻,付偵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孫初晴則已經打開了挎包,開始對案發現場進行偵測,主要檢查的是客廳的桌子,如果能證明這里是案發的第一現場,那就幫上大忙了。

許大國讓孫初晴抓緊時間做血液檢測,他自己則聽著那個奎鎮警員的報告,那名警員此時還拿來了他們第一時間進入案發現場拍攝的照片。

“請您看,這是窗邊發現的兩道腳印,一道從門前的土路而來,另一道直接通往房子后門的田地。還有從外邊撬開窗子的痕跡,經過我們初步偵查,案件的經過應該是這樣的:昨天深夜,李醫生一家已經休息,由于天氣太熱,孩子被放在客廳搖籃里吹著風扇,如您所見這家人只有老式的吊扇,并沒有開空調,同時由于母親肖梗和爺爺李戰的睡眠很淺,兩間臥室的門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兇手破窗而入,并沒有吵醒他們,之所以說是破窗而入,正如您所見,散落在室內的玻璃證明了這一點。接著兇手用利刃分尸了死者,將其肢體拼成“Z”字的形狀,用油漆涂滿客廳泄憤,然后依舊從窗子逃出,窗外有腳印可以證明?!?

奎鎮警員的話,讓許大國對這次案件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而面對李醫生一家的遭遇,他的心中發出一聲嘆息。

隨后許大國又檢查了一下窗戶,發現窗戶果然像是左利手破窗而入的,這也符合張飛飛是左撇子這一特點,而又是左撇子又是“Z”字開頭的,除了張飛飛許大國再也想不到其他人的姓名。

“我原來還以為他只是偷東西,不會殺人的?!痹S大國無奈的嘆氣道,仿佛張飛飛是兇手讓他備受打擊。

“桌子上的血液分析完畢,這里的確是第一案發現場,血液證明被害人就是在客廳這張桌子上被分尸的,兇手只卸除了頭顱,雙手和一只右腿,還給被害人剩了左腿,不過和案情無關,可以結案了。”孫初晴在桌子上鼓搗一陣之后,便覺得此地沒有留下去的必要。

其實許大國和孫初晴本就認為這是一起很符合柳絕市特色的案件,只是不相信那個大盜張飛飛會對一個小孩子動手而來到此地,但那個大大的“Z”字還有左利手破窗的證據,可以算是鐵證如山了。

“走了!付偵那小子呢!他去哪兒了?!”

許大國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

“人呢?跑哪里去了?”

許大國再叫了一聲依然沒有回應,這時候他隱約感覺窗戶底下有人,他兩三步走到窗邊,果然發現付偵正蹲在窗下注視著那兩道腳印,那腳印由于天氣炎熱而清晰可見:一條通向土路,另一條赫然通向房子后面的田地。

“你在干什么?”許大國來到窗邊低著頭問道。

“看這腳印。”付偵沒有抬頭,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道四十一碼大小的鞋印回復道。

“有什么看的?”

“腳印從土路而來,卻朝房后的田地方向出去,為啥要往后門跑呢?”

聽了付偵的話,許大國有些納悶,從土路而來不就說明張飛飛是從土路來到窗下,然后朝屋后的田地方向逃竄,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為什么犯人從土路而來,不從土路而回呢?如果他真是從土路而來,從屋前來到窗下破窗而入,為何要往屋后的田地跑呢?”

“這還不簡單,黑燈瞎火下他也分不清方向了吧,這里都是土路,這幾天天氣也干燥,他踩的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睂O初晴毫不在意的說道,并且催促付偵趕快動身。

“這太奇怪了,如果是那個二十年都抓不到的張飛飛,他會犯下這種錯誤嗎?從我們一進來我就感覺到處都有問題。”

付偵覺得,案件不能就這樣單純的結案,同時他也很不理解兩人為何剛才還興致勃勃,現在卻急于抽身呢?難道是石局長的命令?

另外,現在更為關鍵的是付偵老是覺得事有蹊蹺,但具體的東西又說不上來,要是自己再找不到什么證據,那可能真就只能又回去干巴巴坐著了。

“我看是你有問題,你到底有沒有看報告,人李家人睡覺之前孩子還活著的,今天一早李醫生就發現孩子被殺害了,窗子也呈現出左利手破壞的痕跡,你還倔什么呢?”孫初晴像是受夠了這里的氛圍,想要快點逃離,因此說話很不留情面了。

“首先是動機,張飛飛沒有動機殺害這個孩子,對于他來說殺掉這個孩子目前看不到任何益處,其次兇手費勁心思涂滿紅色顏料干什么?是為什么?而且這窗下的腳印也太奇怪了,我是想不通為什么犯人要往后門跑,我不走!”

像是長期積蓄的怒氣一下子爆發開來,不知道是對于警局處事的態度還是一直以來工作的憋屈,付偵有些不顧身份的說道,就連許大國都被嚇了一跳。

“行,你說張飛飛沒有動機,那你倒是說說誰有動機會去殺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除了變態殺人狂,還有別的答案?”孫初晴質問道。

這時付偵趕緊小跑著從窗戶離開,不一會兒從正面的鐵門來到了屋子里,他拿過許大國手里的照片,一邊看著,一邊用手托著下巴思索著。

許大國見他這樣實在是感覺好笑,此時的付偵像極了小孩子在玩推理游戲一般,但老江湖許大國知道,這世上沒有破的案子遠遠比破了的案子多,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早點結案。

還是太年輕啊,許大國心里這樣想著。

“也許當天晚上兇手從李醫生鎖上正門開始,就一直藏在這個房間里呢?這樣的話,破窗而出的人就是右利手了。”付偵突然幽幽的開口道。

眾人聽到這話,猛地感到脊背一陣發涼,像是狠狠的刮過幾道涼風一般,如果照這么說,兇手那天便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正門進入李醫生的家,然后殺掉孩子后破窗而出的,腳印也是之后的障眼法而已。但是這個說法的問題也很明顯:如果兇手是一開始進入李醫生家的,為什么李家人一點都沒有發覺呢?

“小子,就到此為止吧!如果兇手是在室內的話,那散落在室內的玻璃碎片要如何解釋呢?要是在室內打破窗戶的話,玻璃碎片應該掉在外面才對吧!”許大國有些得意的說道,本來他也是不相信張飛飛會做這種事的,但是證明付偵的推論是錯誤的之后,他仿佛卻十二分的高興。

“還有一點,李醫生自己也接受了張飛飛是兇手這一事實,這也說明他想不到別的兇手了對吧,一是反映了他清楚這個房間除了他妻子和父親,再也沒有第三個成年人了,你要相信一個成年人的直覺!二是反映了他也想不到有犯罪動機的人,如此看來還是張飛飛破窗而入的可能性更大?!睂O初晴說完這段話后,付偵仿佛也被說服,但他心中卻仍然有一個最大的疑惑。

為什么兇手要把客廳涂滿紅色的顏料呢?兇手費勁力氣涂滿紅漆,到底是為了隱藏什么東西?

就在這時,付偵像觸電一般想到了什么,他風一般的跑到廚房翻了一陣,感覺在找尋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房間似乎變得更熱了,熱的人喘不過氣,許大國的臉色明顯不好了起來,自從進入房間里他就一直讓付偵自以為是,現在到了他發號施令的時候了。

“我只數三秒鐘,三秒鐘之內和我回警局。”

沒有理會許大國的最后通牒,付偵慌張的在翻完垃圾桶后,又找了屋子所有的垃圾桶檢查了一遍,在確信沒有發現一件“應該存在此地的東西”后,他站起身來看著許大國,目光無比堅定的說道:

“讓我查查這件案子??!”

付偵那堅定不移的目光,讓許大國一瞬間好像看到了付偵的父親站在面前一般。

“三天之后,報告給我呈上來,不然的話這次連同上次一起算賬?!绷季弥螅S大國表示,付偵可以繼續留在這里查案,但他和孫初晴要離開這里。

“知道的,謝謝許組?!备秱墒指吲d,這可是他第一次單獨接手案子,之前和重案組的人跑了三個月,茶水都快喝吐了,這次有這樣的機會怎能不激動,雖然只有三天的時間,但也好過沒有。

何況,這事情的確疑點頗多,也不算自己任性。

“小孫!我們走!”說完這話后,許大國便和孫初晴離開了這里。

現在,這是付偵的主場了,所謂的那件“應該存在此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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