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咔嚓咔嚓作響,雷聲掩蓋著這一片陰冷簫殺的地方。
寒風吹著落葉,像是孩子離開母親的懷抱奔向遠方一樣。
秦玉抱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凌宣。
老嫗慢慢逼近秦玉。
“既然你們倆在一起,那么就一起去死吧!”
老嫗說完用手中的短劍刺向秦玉和凌宣。
就在危機時刻,一聲怒吼傳來。
“老奴,你住手。”
“叮鈴~”
幾根銀針打在短劍上,短劍落在秦玉的腳下。
秦玉看著人影,暗自舒了一口氣。“我就說嘛,我是主角,一時半會死不了。”
一燈大師站在樹上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凌宣。
老嫗渾濁的雙眼看著樹上的人。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會?不、不、這不可能!”老嫗不可置信看著一燈大師。
“老奴,原來這十幾年都是你在作怪,可笑的是我還那么相信你。”
一燈大師摘下頭上的佛帽,讓銀白色的長發(fā)飄落下來。
老嫗雙眼血紅充滿了仇恨,對著一燈大師吼道。
“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要不然我也不會成這樣。”
一燈大師嘆息一聲。“當年是我太激進了一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悔悟了,可你已經(jīng)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老嫗臉上凄慘又略帶著悲傷,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沒聽錯吧?殺人惡魔的劊子手竟然回頭了,真是可笑至極。”
一燈大師從懷里拿出一瓶藥丸遞給秦玉手中。
“喂她服下。”
一燈大師站起身脫掉身上的袈裟。
“老奴,今日我放下僧人的身份和你做一個了斷。”
老嫗看著一燈大師說道。
“凌云,這幾年你過得不受吧!要不要也再說幾句刺激的話?”
秦玉抱著凌宣,把藥丸放入凌宣的口中,可凌宣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無法吞進去。
實在沒辦法了,秦玉用牙齒咬碎藥丸,對著凌宣的紅唇印了下去,慢慢的把口中的藥度了過去。
老嫗:“凌云,你是否記得十幾年前韓家夫婦?”
一燈大師聽到這句話后雙眼瞬間充滿了血色。
“是你?你殺了韓嬌一家?”
老嫗從懷里拿出一張人皮面具來印在臉上,快速變成一燈大師的模樣。
“怎么樣?想不到吧!我就是變成你的模樣去殺了韓嬌的一家。”
老嫗撕下臉上的面具,充滿仇恨的雙眼看著一燈大師:“當年你收斂錢財為了復國,屠殺了近一百個村莊,而我的夫君和孩子就在你手里死去的,今日我也讓你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一燈大師雙眼流出如血一般紅色淚水。
“哎!都是仇恨。”
老嫗枯木般的手指指著一燈大師。“凌云,不管如何也抹殺不了你當年做的事實。”
一燈大師:“當年我的確有錯,不過解決了你,我會自我了斷的。”
“呀~”老嫗怪叫一聲快速沖向一燈大師。
老嫗:“今天我就用你教我的絕技來殺了你。”
暴風簫殺——————
老嫗一個飛躍,雙手做成抓子的形態(tài)向一燈大師心臟抓去。
一燈大師向前一掌拍過,老嫗瞬間飛了出去。
“咳咳~”老嫗倒在地上吐出幾口鮮血來。
“原來我還以為我們的實力很接近了,沒有到差距還是這么大。”
一燈大師看著地上的老嫗。
“老奴,你沒錯,我也沒錯,只不過錯就錯在這片天地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爭斗。”
“當年我把黑蓮教交給你就是為了讓你放下仇恨,只不過你沒有正確理解我的意思罷了。”
老嫗吐出一口鮮血,陰冷的臉龐看著一燈大師。
“呸!別假惺惺的做姿態(tài)了,殺人者人恒殺之。”
一燈大師看著冥頑不靈的老嫗,甩出幾根銀針插在她的脖子上。
一燈大師看著老嫗的尸體。“一切塵歸塵土歸土吧!”
一燈大師扭過身看著昏迷的凌宣,自語道。“女兒,沒想到我們重逢之時竟然就是離別之日。”
一燈大師撕下一片白布,然后咬破手指,在布上寫了起來。
“小郎君,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秦玉抱著凌宣點了點頭。“你說。”
把這份遺書交給你懷中的女子,然后帶著她遠走高飛。
秦玉木訥的問道。“去哪里?”
一燈大師以為秦玉和凌宣是小兩口呢。“去哪里都行,別在大夏國了,你們找一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從新開始一段生活吧!”
秦玉結果遺書后揣在懷里。
一燈大師自語說道。“該還的始終要還的。”
一燈大師緊緊閉這著雙眼,雙手猛然拍向自己的胸口。
“噗哧!”一燈大師吐出一口鮮血來,慢慢爬向凌宣身前,看著她蒼白的面容露出和葛的微笑。
“女兒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一燈大師說完已經(jīng)氣盡身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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