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里一個星期,這什么心情,還是成為不了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成為不了一個丟掉一羈絆的人,也無法成為一個畫畫大佬,因為我做的一切,只不過是重復著當年的懶散與墮落。
我還是給小精靈打電話了,我以為是她的生日,原來是陰歷六月二十五,可打她的電話,讓我今天早上就開始的在意與畏懼,甚至我的心跳也開始的疼痛,我迫不及待的關掉電話,只是不想讓她給我造成這樣的情緒,因為我害怕。
以為可以得到什么不同的心境,看來那不過是我想象的救贖,這樣的情況,就好像我將對父母的影響力,換成了她而已,我實際的心理恐懼還是沒有改變,從這點我發現我是一個很難離開朋友,親人的人,只要一個人就會去想喜歡的人,我很難一個人真正的去獨立。
因為我從小一直在問別人“這個做是對的嗎?”這個念頭就讓從來沒有自主的去追求著什么,在不被任何人的影響下,去做出選擇。
而且從小就常常隱藏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即使想得到某一樣東西,我有可能去誘導他人去獲得,就是在學校想表現自己,也是好朋友逼出,再去實踐,從來沒有說過,我能信,我可以,這很簡單,在我的世界里就是,我能做嗎,我能做好嗎,失敗了,又要被嘲笑,那就放棄吧,一直做著一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孩子。”
我害怕失敗,我害怕開始,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在逃避,無論是喜歡的,還是喜歡的,只要想著時間能忘掉一切。
這點我也反思了良久,但是在記憶中我也漸漸的忘記了我自己真正想要的需求。
帶小王回家,是我想給她一個家,也想讓我這漂泊不定的心徹底的靜下來,我沒有去選擇與她一起面對我們的未來,去學著創造未來,我當是卻只想用做衣服結束掉我的人生,因為我覺得生活已經沒有意義,那是我才十八歲初,其他的我什么都沒有考慮,因為母親成為了我最大的羽翼,我想一直躲在這個羽翼之下,可是父母的老去,我的思想漸漸的成熟,我開始質疑自己當初的選擇,想擺脫父母的這樣的控制,還有自己的依賴,無論我怎么掙扎,怎么逃離,可我發現已經離不開他們了,無論我在哪里做事,無論他們怎么讓我難受,讓我瘋狂,就是離家出走,我還是想躲在他們的羽翼之下,而不是一個人飛向自己想要的天空,因為我想要的天空,已經在我交出生命的主動權下,已經徹底的黑暗了。
我知道這樣的念頭是不對的,但是我總會情不自禁去放棄自己想要的,小王離開已經8年,有過喜歡與還湊合的對象,但都被母親的一句話,全部開始了質疑“你還小,可談著玩,沒錢,找個做衣服的,才能好好過一生”,這么多年之所以我終究一個人到現在,一想到我會回到這個家,我不去憧憬,去實踐自己想要的未來,反而在懼怕成家后的一切,經濟,爭吵,變心,束縛,各種我已經經歷的瑣事,我就很是厭煩,并且有著很重的抵觸情緒,甚至已經不去想想那成為家庭的未來,就連談朋友的興趣也沒有絲毫意思。
就像我害怕社會上的工作一樣,社交恐懼癥,即使很簡單的工作我現在也很難去選擇與實踐,我怕我做不長,然后就會有這樣的話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做不長,那就不做,何必跳來跳去,也如同母親常掛在嘴邊的談朋友一樣,沒錢,談什么朋友,養得活。”
我從小就接受母親對父親所有的消極話語,我現在的大腦的思想,就是一個反抗一切成家機會的方式,一個沒錢就什么都不去想的事情,從而也什么都不去做的人,因為我什么都想不到,我像一個寵物一般,等待著別人的需求,然后去討好著做一件事件,來換取自己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而我就做這一個滿腹抱怨的心態,卻表面又做著一個虛偽的自信狀態,從而一直心不由身。
小時候我還在憧憬當航天員,我喜歡星星,他們一閃一閃,好像給人無窮的希望與想象力,然后學了思想品德,我想做一個警察,保護國家,保護父母,為國爭光,后來我發現那這天真一點點的被現實所磨滅,學習乏力,同學中物質的攀比,同學之間的吵鬧,一切都成了無意義的存在,就連夢想也是隨著我的環境,我的認知一再的改變,從未堅定過信念。
那些夢想并不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慢泯滅的,而是在大人們的環境中一點點的抹殺的,這點的確是一個很恐怖的改變。
父親給自己物色的工作,我已經大致的了解,同濟物業,就相當于醫院的除醫生外的副業,如保潔,電梯乘務,還有醫生護士常用的PTT與各項信息管理,這與我想做的事情天差地別,而我最大的困擾并不是我懶惰與天天玩游戲,而是我自己欠下的1W元的債務,我都不懂十年的工作,連一點自己的存蓄都沒有,都是做衣服奉獻了這個家庭,除了那兩年在電信去學習社會上的一些知識,我的大腦有六年幾乎是空白的。
這點我對父母其實還是有著很深的埋怨的,未來的我記住,一定要給自己的孩子定下目標,即使在玩樂,也不能太過沒有底線,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也不要一口否定孩子的想法,要以一個正確的方式去引導,而不是自己做不到,不懂,就自以為是的去抹殺孩子們的無限可能。
當然能享受到這個家庭所帶來的一些物質上的滿足,這點我是不能完全否決的,只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父母一直在給我說著,沒錢,沒錢,搞得我心中也慌的一批,我27歲本該享受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來計劃,卻漸漸為父母的憂慮而憂,為自己的未來的黑暗,看不到邊際而彷徨。
這點就能看得出我還在受著父母長久的觀念而影響著,這次只不過是從母親,變成了父親。
每一次決定與選擇,我都會睡不著覺,已經凌晨兩點,明明很困了,卻總是要將這幅軀體消耗的疲憊不堪,才肯入眠。
我知道畫畫的技巧可以多練,可是我的想象力,早就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怎么可能做出符合游戲,動漫市場的設計。
人生抉擇的路口,真的是充滿著無限的色彩,聽著每個人的光鮮亮麗的未來,還有艱難的渡過期,每一個被安排好的人生,一個可以將心靈終結,讓身體變成機器的類人,毫無意義的生命。
我的心是沒有希望的,因為它們都已經死了,在別人眼里我只是這個身體還在吧!
怎么去選擇呢?
我想放棄,我并不想去,或許是我懶惰,也或許是我真的想停一段時間。
父親帶人找的一個工作,我又想聽從他們的安排,就像我聽從母親的安排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父親什么都不會說,因為父親終于開始學會沉默,因為他不懂,讓我有些無措,而母親卻一味的勸說,她對做衣服太過專業,各種鋪路讓我被迫下決定。
我有一個心念,他讓我不能拒絕,因為我無法抗拒我的生活,在我如今的想象中,有著一片糟糕的場景,因為這會讓父母對如今的我看不到希望,而卻我想讓他們失望。
為什么要這樣呢,從小他們要求那么多,那是他們的希望,我做夠了那種希望中的人,他們越希望的東西,我就越想去踐踏,因為這樣有著一種報復的快感,可這種快感,讓人感覺到的并不是開心,而是向著未知的深淵又近了一步。
我最終放棄的直播,我來直播的意圖只是為了了解,她的生活方式與工作形勢,然而越直播,我就越能想象到她對我的方式,只會讓人感覺更加的悲涼,因為她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她所需要的只是她需要的方便與陪伴而已,對她來說那都是脫口可得的東西,我不能像那個她一樣,給予一樣的承諾,這次我要如她所說的那樣,該走的終究會離開。
直播為他人排憂解難,緩解無聊的心情,同時也能打開一個全新而完全真實的自己,可下播以后,那個自己就好像夢境一般的模樣,他不存在大眾世界里,是一個隱形的人格,前提的信任就是利益與誘惑。
也應該徹底的放下了,可我還是抱著某一絲幻想,因為那份記憶是真實的,我無法假裝忘記。
還有我剛開始喜歡她,的確是因為好奇,喜歡,出自真心。然后我給家人說了一句喜歡一個女孩子,母親的又是各種言論,然后我的世界就開始變味了,因為母親的各種質疑,我與她交往時,我心中開始有著各種的性格,家庭,各種匹配完成度與忍讓度,我出現了一種給予就能得到回報的心態,我毫不吝嗇的給予一切,最后一敗涂地。我也不知道清醒過來到底是好還是壞,但是那段時間是我最疲憊,也是七年來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天堂與地獄只是在一線之隔,那是我的心境。
我說工作換來換去累得很,其實感情不也是一樣,每換一個人,真心就會失去一分,最后已經不想去給與任何人過多的關注與幫助了。
我到底要怎么樣才會開心呢?
對于工作還是一句話“天堂與地獄,只是一線之隔。”
別人可以給你機會,怎么走出來,這還是要看你自己怎么去做了,想得太多是沒有用的,那只存在自己的腦海中,說出來,別人也未必會理解,即使會有感同身受,但你們不在一個掙扎的階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