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總是想不到任何的復雜,因為是一個人,沒有他人的干預。
我困了就睡,我餓了就吃,我瘋狂了就打沙包,我每當晚上選擇憂郁,戴上耳機,尋找著能與我內心共鳴的音樂,然后對應曾經的過去,編制奇怪的言語與詞匯。
靈感源于生活,想要一直擁有它,必須將身體引入一種虛無的狀態,連接靈感的世界,哪怕去了那個世界,我也希望我的意志活下來,,而不是這個軀殼,靈魂如同行尸走肉~~龍悲嘯
《假裝看不見》
為情患上憂郁癥
是該開心還是難過
為你患上孤獨的感受
是該榮幸還是要卑微
我不需要你的微笑
來吸引我的目光
需要你是個沒人要的胖子
就能才不會跑掉
是只屬于我的胖可愛
不想參與的活動
可以選擇離開
不想聽到的謠言
可以閉上耳朵
可不想看到你的哭泣
怎么能假裝看不見
為情得到幸福感
是該表揚還是得意
為你迷戀夢境的飄搖
我是該惶恐還是要感謝
你不需要我的所為
來多情你的世界
需要我是個隨時在的工具
就能會給予幫助
是只屬于你的傻小子
不想理會的存在
可以選擇避開
不想聽到的嘮叨
可以關上所有
可不想看到我的喜歡
怎么能假裝看不見
為情患上憂郁癥
我是該開心還是難過
是幸福感太廉價
迷戀夢境的飄搖
你是該表揚還是得意
若一個人真的可以自由
為什么還要懷念過去
若一個人真的可以快樂
為什么還要學無臉鬼
無華面孔下,藏著看不清的世界
怎么能假裝看不見
或許真的看不見
這還是蟹老板的給予的感受,但是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去,表示與解說那零散的記憶,唯有的是對自己的嘲諷,但那些零散的記憶卻是,勾起人心的卑微與憂郁,畢竟那是我自己甘愿的覆水難收,或許我本不該抱有幻想,將那份幻想,在剛起的萌芽時,就掐滅,那么我的記憶也不會多一個人的片段,影響著我對于自身情感的判斷,然而事實沒有絕對性,對此至少我對女性感官不會像以前一樣,極端大男子主義與封建風俗的言論所獨斷,更對女性的各種工作與行業有著一定的肯定,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狹隘的懷疑著女性角色的工種歧視!
《星網》
塵封的時間
滴答,滴啊
回憶擺件的輪廓
勾起什么華麗長廊
像百寶盒藏著多少珍貴
無意觸碰禁忌灰色
轉眼消散無措
擁抱碎片努力拼湊的夢境
就算重生在回憶里
怎能長久快樂
仰望星空救贖
巨幕布下天網
想摘星戴月的掌控
卻是自不量力嘲弄
不如閉上雙眼
冷漠著遺忘
透明的空間
咔滋,咔嚓
響起櫥窗的呼喚
引誘什么貪婪寶藏
是潘多拉誘惑著多少情緒
彷徨緊握夢幻黑色
轉瞬彌漫渙散
撥開迷霧掙扎逃離的束縛
就算跳躍著空間下
怎能長久擺脫
頷首凝望掌心
小人迷宮亂撞
想逃離虛幻的空間
卻是墜落深淵無助
不如關上一切
微笑著沉默
透明空間呼喚的櫥窗
咔滋,咔嚓
綻現貪婪寶藏,引誘潘多拉的情緒
轉瞬彌漫渙散
撥開迷霧掙扎逃離的束縛
就算跳躍著空間下
露出巨幕的天網
迷宮小人亂撞
想逃離虛幻的空間,卻是墜落深淵無助
想摘星戴月的掌控,卻是自不量力嘲弄
不如閉上雙眼
微笑的沉默
塵封時間回憶的鐘擺
勾起華麗長廊,幻化百寶盒的快樂
轉眼消散無措
滴答,滴啊
《星網》,以前天空是希望與夢幻的存在,可是在如今我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渺小與微不足道,甚至我們連生活的網都無法擺脫,牽連在各種欲望的掌控下,唯有的只能是冷漠與閉上雙眼的認命,我就像自己手中的小人,在人生的迷宮中不停的碰撞,想要出去,可是就算是真的跳出了這個空間,我依舊在這片星空下,理想終究會被現實所打敗,我只能閉上雙眼,冷漠的認命:很悲觀的念頭,我只是沉浸在這種悲觀的念頭一里,搞一些屬于我的東西,深吸一口氣,長長吐出,我依舊期待希望,即便我的幻想永遠不會到來,我若連幻想的勇氣都沒有,那么我不知道我意識會成為什么樣子。
《提線人》
華麗舞臺完美
盡力演繹內心敬畏
努力表達肢體語言
沒有靈魂的木偶
誰操縱命運絲線
擺弄著你軀殼的姿態
演奏不協調的篇章
誰是隱形控線的木偶
取樂著掌中之物
木偶盡力沒有疲憊的取悅
無法言語的束縛
歡愉人的情緒復雜
是罪與贊的釋放
人心的不堪
黃昏謝幕背后
爛擺靜止目光空洞
盡力琢磨未來自由
沒有操縱動力源
誰懂木偶的靈魂
遺棄了他存在的意義
安靜而寂靜的無聲
誰是隱形控線的木偶
取樂著掌中之物
木偶盡力沒有底線的取悅
無法訴說的悲涼
歡愉人的故事表里
是善與惡的諷刺
人心的不公
華麗舞臺完美演繹內心敬畏
是沒有靈魂的木偶
誰操縱命運絲線
擺弄著你軀殼的姿態
演奏不協調的樂曲
誰是隱形控線的木偶
取樂著掌中之物
木偶盡力沒有疲憊的取悅
無法言語的束縛
歡愉人的情緒復雜
是罪與贊的釋放
沒有操縱動力源
無法取樂控線歡愉人
木偶盡力沒有底線的取悅
無法訴說的悲涼
歡愉人的故事表里
是善與惡的諷刺
黃昏謝幕背后也有空洞目光
是沒有靈魂的木偶
透露了絕望的氣息
木偶的期望是人心的不堪
《提線人》,木偶是沒有靈魂的存在,他的一切表演與展示,都是“提線人”的掌控,可是提線人在掌控木偶的時候,是否詮釋了自己無聲表現直接內心的復雜,若是只是為了表演而取悅他人,那么木偶的負擔,都是提線人的善與惡來演示,若木偶也有靈魂,那么他成為木偶人,被提線人的掌控,提線人的欲望,則是擁有靈魂的木偶人悲涼,里面提線人也并非罪惡,而是為了取悅“歡愉人”,罪與贊,善與惡,誰能說得清,可最卑微的還是木偶人,畢竟他連言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不能自我毀滅,所以只能絕望;或許我感觸都是灰色的,但這是曾經一種感觸,可能是電影觀后感,也可能是自我的感觸,可在這種狀態的我,才能清晰的完整將過去的記錄的感觸去完整,若是以前我無法將其完整,因為我只是有感,卻無想,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沒有意識上賦予的意義。
想的我有點神經質了,居然一個在家里想著,寫著,居然又開始懼怕黑暗了,在關燈的一刻,我恐懼著黑暗中的一切,在我進入房間的一瞬,關上房門的一刻,我竟然有著慶幸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劫后余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