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相親,居然在三十歲時候來臨,聽著母親絮絮叨叨的“姑娘,姑娘,姑娘,姑娘,姑娘,姑娘,姑娘,姑娘!”
我還是選擇聽從,那是一種極不情愿的厭惡,因為我接受了我不愿意的事情。
還好是虛驚一場,母親想的很美好,請人家吃完飯后,再去KTV好好增進感情。
結(jié)果看見女子的第一面,我就笑了,那不是和藹的笑容,就如同小孩的陰謀得逞的壞笑。
此女,從樣貌上完全比不上王八蛋,潔,氣質(zhì)也不如哲哲,更別說蟹老板,就連我見光死的那位可憐的女生。。。。
此女還一直勾著一個脖子。
這要如何下飯?
就這種母親還要我去追求,我覺得看看片子,孤獨一輩子也值得,至少那也是人生的樂趣!
送此女回家,聽著此女極不情愿的出去吃飯與談朋友的念頭,我心中滿滿的歡喜。
壓抑了一天的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終于在這一刻我要放鞭炮慶祝一下。
以前都是看哥哥,姐姐的相親,真實劇照,如今我也成了其中的一位,終年吃瓜,終于吃到了自己的瓜,那種怪異很難撫平!
昨晚寫小說,寫到凌晨一點半,還有猶未盡,要不是今天還要工作,恐怕我想寫一晚上了,那是對蟹老板的夢,我要終結(jié),在她在我的世界里畫上句號,這是那時候的我,心里對她的承諾,那個夢即使不在了,我還是想編織下去,直到我再次喜歡她人!
再次的工作已經(jīng)是半個月以后了,我漸漸的習(xí)慣上了做衣服的的工作,雖然并不喜歡,但也不會再去排斥這類的工作,因為他在我的能力下,算是我掙得錢最多的時候。
好不容易安穩(wěn)下來,可是父親的一次檢查,查出有著生命危險的糖尿病,血糖已經(jīng)達(dá)到46,參考只在4-7之間。
早在三年前,母親就要父親戒煙戒酒,每次父親都是一副脾氣爆發(fā)的狀態(tài),這些下好了,再如果吃煙喝酒,那就只能是找死了。
同樣也說了父親換工作,長時間的農(nóng)村客運司機,導(dǎo)致他的高血壓一直在緩慢的增加,工資又不高,每天高度集中,回家就像死狗一樣的面孔,母親每次說他不開車,換工作,父親就發(fā)脾氣,找著很多借口,維護著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實則迂腐與不知變通,非要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搞垮了,才選擇其他的工作,這下好了,終于倒下了,還帶著我與母親不能去做事,他工作半個月,一次住院就花了5,6千。
這次的一個人在家,我發(fā)現(xiàn)我一個還能保持著一個平靜的心態(tài),與父母在一起的情況,實則我的情緒會越來越差。
母親總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而父親也是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兩個人不是在家里內(nèi)卷,就是在外面內(nèi)卷,很多錯都是在父親,可父親永遠(yuǎn)沒有一個認(rèn)錯改過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厲的兇母親,而母親總是在責(zé)怪父親的過錯與抱怨父親的無能(當(dāng)然這是實話,因為父親永遠(yuǎn)不改,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樣),母親從來沒有真正的原諒父親的過錯,因為她的初衷總是在同情父親的愚蠢,讓自己受的氣與傷害更多,抱怨也就更多,而我與母親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導(dǎo)致我的情緒很容易被帶偏。
我明明每一天都有一個比較好的心態(tài),而母親總是傳播著她的負(fù)面能量,導(dǎo)致我的情緒與心態(tài)開始變得惡劣,我也知道以后的日子我還是要出去,不然我的性格會徹底的廢掉,變成那個,憎恨在家,憎恨家庭,卑微的心態(tài)存在著。
我吃著母親畫的餅,已經(jīng)有八年了,還要吃三四年的餅,因為有太多的的無奈了,或許是因為窮,也或者是因為心態(tài)的改變,中年齡的到來,我有著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我像是在活著,實際我并沒有太多的自我存在的價值。
我像是在這個家庭的一份子,可有像是這個家里的有些價值的工具與累贅。
有價值的工具,我還能為這個家創(chuàng)造利益,累贅,我們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唯有清醒的認(rèn)識,混沌的活著,才會沒有太多計較與崩潰的事情發(fā)生。
馬上就要進入三月了,我還在想蟹老板,我為什么在想她,還是喜歡她,我已經(jīng)忘了與她相見,與她分別的時間,我只能感覺到我的記憶里那短暫的片段,好像她的離開就像昨天,我也知道我的經(jīng)濟能力與心態(tài),很難去帶動一個家庭的富裕,又怎么能去奢求我喜歡的人在我身邊受苦,我只是將一個喜歡的女性,當(dāng)成我的信仰,成為我生存的一種動力,如果沒有夢想,沒有我記憶中所賦予的意義,我根本無法組織自己的積極性,如果我不再追求任何無法達(dá)到的信仰,我恐怕就會成為那些精神崩潰的瘋子。
就如同失去圣經(jīng)的狂熱基督教徒,也如同懼怕幽靈的人,卻失去了上帝的指引,也同與恐懼鬼魂的人,心中坍塌了佛祖的庇佑。
人活著總需要一些自己為其賦予的意義與信念,但這個念頭,也必須是善良人性的方向,如果只是為了個人的利益與懶惰,而信奉的神明,恐怕只會讓人墜入無盡的深淵。
即便是我如何的瘋狂與討厭這個家庭,與固執(zhí)的父親,抱怨的母親,但是一旦家庭發(fā)生什么事情,我依舊還是無法對他們產(chǎn)生任何的惡意,即便是有,那也是在氣頭上的瘋言瘋語,在冷靜后,在自己思維正常后,唯有的是對人性的缺陷與自愈的感嘆,還有異常中的正常。
2月28日?。∮衷昕窳?!
今天本來心情比較好的,是因為今天月底,明天休息。
可是父親從醫(yī)院打來電話問:“你們今天來不來的?”
工作的我們忙的焦頭爛額,母親就問:“有什么事,也問問醫(yī)生情況如何,什么時候能出院!”
父親就說:“幫我?guī)c東西,我想在醫(yī)院多住幾天?!?
這樣就成了,一個早上不正常的導(dǎo)火索,母親像一個不正常的老師,而父親就像一個懦弱的失言者。
父親總是想隱藏自己的想法與目的,而說一些不著邊際的問答,而母親得不到可以認(rèn)可的信息,急躁的追問,然后就不了了之。
而我看在一旁,那邊是父親像三歲孩子一樣的行為,這邊又是母親的各種情緒無意識的散發(fā),我的思維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混亂,在思維控制能力與學(xué)習(xí)能力失調(diào)的時候,我忍著做手上的工作,而母親明知道我做不好一個工序,卻不知道而我的狀態(tài)開始變差,還一直教我做這個工序,我極力的忍著去學(xué),卻腦子完全轉(zhuǎn)不過來了,我悲傷的說著:“我腦子有點混亂,想扇自己兩巴掌?!辈恢牢沂切枰潇o一下,還是自身的某種原因,在做了一件后,做的不好,母親又開始了教我,可我的腦子已經(jīng)壓制不住混亂要暴走的思維,在我撕爛一件衣服后,大腦彷佛得到了一種宣泄,很舒服,但不夠,有個聲音在說,破壞,毀滅更多的東西或者自己,那樣才能平靜,才能宣泄所有。
我咬著牙,帶著混亂的狀態(tài)回到宿舍,無力的躺在床上,良久,我想過數(shù)數(shù)緩解心中病態(tài)的暴力宣泄,可越數(shù)越煩躁,想過看書,可書本會讓我的思維更加的反向思考,因為的的狀態(tài)是一個反人類的生存的念頭,看似很短的時間,實際內(nèi)心煎熬的過程更長。
躺在床上,身體的躁動開停下,寒冷吹散了身上的水分,連身體也開始了麻木,睜開雙眼,腦子里還有我在房間摔杯子與打砸的幻想,顫抖著手喝了一口涼水,一個透心涼,寫下這些,心態(tài)恢復(fù)了一些,可臉色卻陰冷了許多。
我想給我病態(tài)的心理,給母親看,可那又如何,我是奢求母親的諒解?不會,她只會覺得我發(fā)神精,好了就好了,從來不會去想我這樣情況,是因為什么而產(chǎn)生,而她依舊。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人會去懂得你自己,即使是最親的父母,我若用任何方式的宣泄,也不過是小孩子的無理取鬧罷了。
我也想過與小熊,與姐姐訴一下躁動的情緒,原諒我短暫的離開工作,可那又如何,我的情緒依舊只有我才能慢慢的平復(fù),因為在母親眼里,工作時間,任何多余的事情都是有罪,這是我長期的理解,除非是她有事,她有目的,我們的目的與事,都是無意義的。
當(dāng)然這都是我一個時間段的心態(tài)與思想。
一個人很容易的控制好自己,可是在一個本身不喜歡,不正常的環(huán)境與不正常的社交人物下,那種煎熬可是很明顯的,就像我這樣。
每月放一天假,遠(yuǎn)比那些不正常的假期,來得更加的輕松,心靈上,當(dāng)然這都是我異常的三觀影響著自己,因為我沒有做到隨遇而安的心態(tài)與行為,為什么呢?原因很簡單,那是長期在母親的身邊所影響的一種潛意識,我每次在這種狀態(tài)下,都需要一小段時間的心理暗示,才能不被母親的觀念所影響。
去吧,工作的目的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