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身邊是什么人,就容易將自己變成什么樣的人。
跟在母親身邊,我就漸漸的發展成一個壓抑而暴躁的模樣,并不是我的性格惡劣,而是母子之間長期相處的不公平對待,例如母親的強勢,我就只能弱勢,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氣與堅持,在工作中母親做錯了,我一句都不能說,說多了母親就煩躁,說著不好聽的話或者能引起我心里不適的話語,我也只能夠忍受,當然我的煩躁只會讓彼此情緒更加沖突,所以我還是只能忍受;同樣工作中我做錯了,母親卻全推到我的身上,還說著“為什么做錯”等一系列的話語,讓我更加的無法接話與煩躁。如果我反抗激烈,母親就會說一些道德綁架的話語,讓人無言與對(說著兒子不孝,對母不尊等言辭)賣弄著可憐。
實則母親也的確可憐,從嫁給父親,到如今的三四十年的夫妻生活,母親如同一個永遠不停歇的機器,其實并不是社會問題,也不是家里真的很窮,更多的是父親的懶散與不負責任的所導致的,也同時一個這樣的父親,導致一個責任心過重的母親,背負著大量的壓力,也是因為辛苦過,母親為了這個家,不停的建立目標,房子,車子還是如今的建廠房,讓這個家已經成為一個鄉里最具規模的狀態,當然這些少不了姐姐與我的功勞,還有父親的堅持工作的原因,當然這個家最具紛爭的并不是資產與未來規劃的問題,更多的應該是父親的極端情緒的變化,還有母親的怨念,其實他們兩個都很可憐,父親不知道心疼人,也不會說好話,例如(晚上十一點下班回家,累的坐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我說做衣服累了,手臂都疼,而父親卻說“疼就快點做”,他的意思可能是快點做,就可以早點休息,但對于一個工作疲憊不堪的人,聽到這樣的話語,想到的又會是什么呢,累的要趴下了,誰回去想其中的真意。)這樣的事情有著很多,我只是在明白父親這個人后,我就已經對他說的任何話,提不起任何的情緒,但是作為一個人,一個父親,在自己的兒子的心中已經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還有什么意義呢,這點父親是不會明白他自己在這個家的身份與責任,一個父親與丈夫應該怎么去做,如今的五十六歲,也是渾渾噩噩的過著。
反觀母親雖是可憐又可嫌的人,但是一個家庭的主導地位是她,我與姐姐也只能輔助與安撫,畢竟我們與母親生活時間更為長久,為母親教會我們的東西更多,可是她與父親是一個反向,她過得太清楚,好的記得,會讓她有著天真與開心,壞的浮現,會讓她如同怨婦一樣重復的喋喋不休,同樣也是她過的太清楚,讓自己往往陷入一種對未來的危機與惶恐,她已經是五十三歲了,還如同一個壯年的心性奮斗著,她的身心都很累,只是她心中的危機與現實,讓逼她不能停歇。
我希望父親能清明一點,同樣母親也要學會慢下自己的腳步,畢竟他們都不年輕了,可是這些只能說是我的奢望。
就像母親奢望我早點找個做衣服的女性結婚與穩定,就像父親希望每個人都對他尊敬與聽從,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愿望,而我的愿望還是自由,一種虛無飄渺的自由,可是自由的代價又是我要付出什么呢?就像父親的期待,并不是別人對他什么去做,更多的是他要去學會怎么去做一個父親與丈夫,那樣自然會得到大家的尊重,父親會知道嗎?同樣的母親的這樣的條件并是建立在我的身上,但是那樣的滿足,是我能接受嗎,我是三十歲,并不是一個機器,也并不是一個傀儡。
就算在家里我們一個事情做好后,母親的強迫癥總會,讓人重做或者嘮叨一些其他的,好像她的怨言,別人就應該聽下去是的,如果你不做,母親又會說一些,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系列話語來譏諷。
我有時候也很同情父親的情緒極端化,因為在與母親這樣的控制與生活下,我大腦混沌時候有時也在向父親的極端化情緒方向在發展,因為這些發展并不是個人可控制的,而是受到環境與周邊人的的長期影響。
又休息了一天,感覺很好,又感覺很惶恐,休息我的身體得到了恢復,精神也好上了許多,,惶恐在怖不安的工作各種因為母親的跳槽。
我只是盡量的不去想那些欠下債務的事情,讓心里平靜一些,雖說這樣工作三五年,肯定是可以還債的,但是這三五年的基本上算得上是一個煎熬。
而且在休息的時候,我總有想做自己的事情的感覺,但是我并沒有一個好的方向,或許這是我想逃離做衣服的工作的怨念。
堅持吧,人嘛,總要有些擔當,即使自己很疲憊,但是為了家,為了自己以后,還是需要堅持這份煎熬。
就像那些結婚的人為了孩子與家庭奔波的人,我需要淡化那些不可能去做的事情,按我的性子,那些也不可能成功但是事情上多花心思與時間。
《捕鳥人》
她本是自由飛翔天際的生命
誰作惡編制了無形網
灑下生存的誘餌
迷惑了稚嫩雛鳥
一點點靠近的氣息
彌漫未知危險預感
還是難以掙脫這手心
那掌心沉默的執念
透出什么目光,是寒光綻現
還是溫柔的憐憫
捕鳥人是欲望的驅使
還是肆意玩弄的情節
他只是不會言辭的慌張
才會傷害了它的心靈
雙手放開的自由讓它翱翔
遙望遠去的雛鳥
多年后凝望天空
仿佛看見它的影子
捕鳥人卻念念不忘
是憐愛
他只是渾噩迷失存在的意識
誰無意展現了未知情
落下追逐的念想
誘惑著捕鳥幻想
一步步墜入的深淵
沉入黑暗不甘執著
猶豫著什么珍貴得失
那身不由已那心念
透出什么目光,是漠然覬覦
還是夢寐的期待
捕鳥人是真情的釋放
還是小心翼翼的情愫
他只是不善演繹的拙劣
才會沉默了他的笑容
放開雙手的執念讓它消散
仰望白色的天空
多年后回顧瞬間
仿佛看見它的笑臉
捕鳥人卻朝思暮想
是炙熱
捕鳥人編制了無形網
誘惑稚嫩的雛鳥
誰遮住它天真的雙眼
一點點靠近的氣息
彌漫那未知危險預感
那掌心沉默的執念
透出什么目光,是寒光綻現
還是溫柔的憐憫
渾噩迷失存在的意識
誘惑著捕鳥幻想
誰撥動它安靜的心靈
一步步墜入的深淵
沉入黑暗不甘執著
猶豫著什么珍貴得失
那身不由已那心念
捕鳥人是真情的釋放
還是肆意玩弄的情節
他只是不善演繹的拙劣
才會沉默了他的笑容
放開雙手的執念讓它消散
仰望白色的天空
多年后回顧瞬間
仿佛看見它的笑臉
捕鳥人卻朝思暮想
是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