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傻子。
看著母親不停地的騙著小諾,小諾還是最喜歡外婆,這句話我吐槽了:“一個經常騙你的人,或許她是真正愛你的人,這話當然并不適合每一種關系的糾葛。
或許她當時覺得我很煩吧,寫了那么多消極的心理變化與消極詞,但是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全新的投入,就像傻子一樣,不計后果,只為一腔熱血。
后來的消極我不那樣的釋放,我不知道我當時心理上會壓抑成什么,因為我知道她就在那里,直到她走后,我的心才開始平靜下來,可那個時候都是雨天與陰天。
其實我知道,我只是一個傻子,一個自以為是的傻子,就好像當年我與潔的角色對調,但是我只能感受到我自己的情緒,我得不到對方的情緒的交流,不知道她們的隱藏,還是什么,就好像我愛上一個機器,我給予自己的一切,可她們終究不會給任何我期望的回應。
愛一個人的確很難,我漸漸的發現,愛一個人的確是長久陪伴,但是更多地還是給予彼此一些空間。
就好像小諾,想得到所有人的愛與陪伴,她可以隨時撲倒在母親,舅舅,父親,爺爺的懷里,當然大都喜歡這樣的親昵,這樣的親昵也有著一定的限度,舅舅也就是我,帶著他玩時間太長了,我也會感到疲倦,每個人都是如此,說是最疼愛小諾,但是以另一個角度來看,小諾就好像一個皮球一樣,被我們這些所謂的大人踢來踢去。
愛情,一個青春期萌生的一個充滿美好幻想,讓人離開本家的另一個所期待的信仰,它可以是比較好的,也能是灰色的,甚至會給人的身心帶來黑色的污點。它沒有理智,盲目,熱血,不受控制,激情,是人生命中最精彩的故事,當然也可以是最黑暗的故事,因為這些所控制的東西是人,這個人的理智程度也是非常的微妙。
友誼也很讓人很神奇的存在,我經濟很困難之際,小熊常常問我要不要錢,我知道他也不多,畢竟彼此的工作方式與消費都很明細,我也想借,但我更珍惜我們的友誼,我的經濟困難,在他畢業后他同樣會遇上,至少我已經準備去往我不愿意去的地方,那還不如讓他留著錢,在畢業后有更多的時間與金錢去努力發展自己的道路,反之以我另一種方向去想,挪用不是一種很正常的手段之一,我為什么不變通一下?自己穩定后還上便是,但是這樣的心理,讓多少人掉入貸款的陷阱,讓有的人墮落到無法回頭的場景。
人心都是一些自我為中心的高人,在經歷為工作叫警察,想自殺,被警車喚醒意識,而我恐怕還是覺得做一個傻子來得更加快樂與輕松,不用擔心被人欺騙,不用讓心靈有著更大的創傷,一個平凡的生活圈子,偶爾去城里逛逛街,買買東西,吃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寫寫自己平凡的事跡,還有那些夢境中的幻象冒險,還有沉下心來玩玩游戲,臨摹一下不知道是哪位大神的畫作,這或許就是我想要的人生吧,同樣得到這些的代價,就是在自己能力范圍里好好工作,我已經不期待別人口中那些天馬行空,一些什么都是好的工作的學習與培訓了,我現在只想做一個傻子,一個能讓自己簡單生活的傻子。
十二點半入睡,四點半被叫醒,我反正不懂母親熬夜清了一宿的東西,她無論去哪都恨不得把家打包帶走。父親一直在抱怨說著母親帶的東西太多怕扣分,罰錢。
還是很困,可又睡不著,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出發。
一對人馬三人一車,車已經是貨物超載,母親像唐僧一樣念念叨叨,父親不時頂嘴一下,而我精神依舊很差,一停下來,腦子里就不自覺地出現一些黑暗的東西。
“把車開出去,我關門。”父親說道。
“好。”我準備開車門,我以為車鑰匙在車里,因為他們一直在放東西在車里,開車門我突然想起吃面的時候,車鑰匙在廚房桌子上,我關上車門,走到廚房一看發現沒有鑰匙,準備詢問父親或母親,結果父親看著我兩邊走,氣沖沖的拿來鑰匙。
“鑰匙在這里,你腦子在想什么?”
后面的話真有必要去說?說了是否能體現他某種威信?
我在美團,也是因為這一句話,冒著大雨想送好每一單,自己都沒時間去吃飯,上廁所,結果慌忙中送錯了,但用自己的時間還是補救了回來,沒有差評。
后臺的人發現我用時過長,也不問原因,就特瑪你來一句“你腦子在想什么!”
同一件事情,同樣的話語,激怒我本就不想存活的心態,我失去控制的吼道:“我腦子在想什么,我腦子全是狗屎,可以吧,我最他媽見不得說這樣的話,有什么意義!”
“你別在老子面前沖老子,你跟老子別去!”父親也被激怒吼著。
憤怒而消極的話語,讓我記不得我加沒加“老子”,還讓我別去。
“這是你說的,老子不去了。”這次我清楚記得我用了老子的稱謂。
“不去就不去,不要你。”面對父親這樣的態度,我混沌的大腦一片空白,上樓,只想離開這個世界,我腦中反復映射出一個理想一面,故事是這樣的:
“嘯,你把車開出去,我手臟,我來關門。”父親在院里叫我。
“好。”我沒有多的話語,做好被按排的事就行。
“你干嘛?”父母疑惑我的行為。
“喲,忘了鑰匙。”我傻笑一聲。
“鑰匙在這里。”父親又從房里拿出鑰匙,交給我。”我開車出去,父親再關門,故事就結束,沒有爭吵,沒有點燃我黑暗的心情狀態,我沒有冷漠無情的樣子,我也沒有毀壞我房間的電扇,可是,這一切全部都是我在黑暗中,躺在地上的臆想。
是別人我可以立刻變成瘋狂狀態,滿滿的殺意,可他是父親,我不能,我能又能怎樣去擺脫這樣的狀態,唯有我去死,去解脫,才能讓我的靈魂得到釋放,可我又不能去死,母親的存在,讓我絕不能做出放棄生命的選擇。
我回到房間,我想用自己的鮮血來尋求某種刺激與安慰,我的理智讓我破壞了房間里的電扇,怒氣的消失,帶來消極的情緒,有床,我卻想躺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是否臟亂,黑暗中,我只想閉上雙眼,有個魔鬼帶著我的靈魂,安息。
母親上來找了我半天,我在另一邊床下,幻想著我正常的答應了一聲,恢復我正常的模樣,出去繼續開始南行之路。
而現實的我依然如尸體一樣躺在地上,我不愿睜開雙眼,母親又來到房間,一直安慰我,并用手撫摸著我的頭。
我討厭母親這樣的救贖,我想墮落,為什么不讓我徹底一點。
我希望母親用她偶爾不解他人樣子,來訓斥我一頓,然后激發我的徹底死亡的心態,結束這一切。
就像是游戲一樣,開始便是結束。
可我還是上了車,寫下這份掙扎的心情,繼續母親的南行取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