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的工廠里頭,滕秋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鄭圓鴻將她抱了出去送入車上,他們?nèi)ネ酸t(yī)院。
不久,滕秋在醫(yī)院里醒了過來,鄭圓鴻及時給鄭先生打去電話讓他安心,醒來后的滕秋變得呆滯,鄭圓鴻的問題,她卻無法回答,說想不起來自己怎么去了那里。
滕秋說自己沒什么大礙,要回家去,鄭圓鴻將她帶回了鄭家,然而古女士一直未語,對滕秋的神情感到奇怪,一時也說不上來,不過如今找到她也就放心了。
夜晚時候,鄭先生早早回了家,對滕秋噓寒問暖,滕夏回來了,見滕秋平安無事也就放心了。飯后,鄭先生將滕夏喊到外頭,問起她是否與邢貴在一起?
滕夏沒有否認(rèn),鄭先生連忙道:“你邢叔叔是個心腸好的人,可是邢貴可不隨他,邢貴的為人你也知一二,往后別再與他來往了。”
“爸,你怎么這么說人家,他是有不對的地方,也不至于那么可惡吧,況且,我哥打他從來不手軟,難道這是對的嗎?”滕夏顯得一本正經(jīng)。
鄭先生沒有說話,心里有股不好的感覺。
廚房里有了動靜,鄭圓鴻走了進(jìn)去,正看見滕秋在廚房里煮東西“滕秋!”
滕秋匆忙轉(zhuǎn)過身:“你來了。”
鄭圓鴻一愣,走了過去:“咖啡?”
“是啊,給你喝的。”她回答道。
鄭圓鴻沉下眉眼,滕秋連忙將咖啡端了起來,走入客廳:“過來呀!”
鄭圓鴻走了過去,坐在桌子面前,滕秋笑了笑:“喝吧。”
鄭圓鴻端起咖啡,忽然看了她一眼,滕秋回笑:“你先喝,我出去買個東西。”
“我不喝咖啡的,滕秋喜歡酸梅汁,我也喜歡酸梅汁。”鄭圓鴻放下咖啡走近她的身旁:“出去買什么?”
“買,去買點夜宵,我們一起吃。”她抬頭又笑了笑,見鄭圓鴻平淡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兒。
“滕秋不太喜歡吃夜宵的。”鄭圓鴻說道。
“是嗎?”她淺笑,顯得緊張,鄭圓鴻突然間抓住她的手:“你怎么冒汗了?”
“沒,沒有啊。”她閃躲的眼神不敢去正視于他。
鄭圓鴻變得肅穆,轉(zhuǎn)過來間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咖啡,夏阿姨走了過來,見桌子上的咖啡還冒著熱氣,對他們問道:“怎么想起喝咖啡了?一定不是鄭先生的,他不喝咖啡,愛喝茶呢。”
“哥!”滕夏走了過來。
鄭圓鴻盯著滕秋的眼,她的眼神游離,在緩慢的掙脫他的手。
“你們怎么了?”鄭先生也走了過來。
“你不是滕秋!”鄭圓鴻的眼神很冷酷:“滕秋在哪里?”
“什么!”鄭先生大驚失色。
“哥,你在說什么?”滕秋與夏阿姨疑惑不解。
“放開!”她忽然拔出刀來,刺向了鄭圓鴻,鄭圓鴻手疾眼快抓住了刀子,扣住她的手腕,奪了刀子扔了,卻被她一巴掌打上了臉龐,隨后她跑了出去。
“哥!”滕夏跑了過來:“她是誰?不是滕秋?”
這時候,古女士與寇書曉開車來到鄭家,寇書曉背著一個人匆匆進(jìn)來了,鄭先生驚道:“滕秋?”
“這怎么一回會兒?”夏阿姨看的迷糊。鄭圓鴻已經(jīng)將滕秋抱過放在沙發(fā)上:“滕秋醒醒!”
“我回家后,不知怎么的越發(fā)的不安,總覺不對勁兒,于是我又讓書曉陪同我去了荒廢的工廠里,在里頭找到被綁在柱子上的滕秋,她被破門遮住,萬幸的是,書曉及時發(fā)現(xiàn)了她。”古女士說著,撫摸著滕秋憔悴的臉頰,心里嘆息著。
“要讓我知道,哪個混蛋這么做,我一定要他好看!”寇書曉憤怒著。
“到底怎么回事?”鄭先生問道:“那你們白天帶回來的,方才跑出去的又是誰?”
“我也不知道,只是將她帶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她不是滕秋,等到她在廚房煮咖啡我就更加的覺得她不是滕秋。”鄭圓鴻走向桌子上,端起那一杯咖啡,夏阿姨靠近,拿過聞了聞,眉宇一驚:“有農(nóng)藥的味道!”
“她想毒死你?”滕夏驚訝。
“我看一定是又是邢貴搞的鬼。”鄭圓鴻從夏阿姨手里拿過咖啡扔入了垃圾桶里。滕夏不高興了,朝鄭圓鴻道:“哥,你怎么這么肯定呢,冤枉了人家可不好的。”
“你又怎么為他說話?”鄭圓鴻質(zhì)問滕夏,滕夏欲言又止。滕秋這時候醒了過來,見大家都在這里,她吃了一驚,說起事情的經(jīng)過。是邢貴的朋友,那個整容的女子整容成滕秋的模樣來下毒,要害死鄭圓鴻,還好已經(jīng)被識破。
滕夏啞然,原來真是邢貴干的。
寇書曉要去找邢貴算賬,被滕秋拉住,希望他別為自己沖動,而受傷害,寇書曉自然聽她的話。
“是古女士,救了你。”鄭圓鴻道。
“謝謝您,表姨娘。”滕秋微笑。
“你叫我一聲表姨娘,我就該救你了,而我似乎與你心有靈犀,也不知怎么的,就感覺你在那里,你平安就好。”古女士溫柔極了,滿眼都是對她的關(guān)懷。
第二天,高師傅匆匆來到鄭家說昨夜有一名女子在街頭出了事故,車禍沒了,女子竟然與滕秋長得一模一樣,滕秋明白昨夜的女子已經(jīng)死了,可是她的命也是命,為愛上邢貴這樣的人,而失去性命真是不值得。
傍晚的時候,鄭圓鴻為了滕秋,他找到邢貴將他打趴在地上,狠狠地教訓(xùn)了他一頓,陰沉的邢貴卻冷笑著問,這樣的游戲好不好玩?
“該死的東西!”鄭圓鴻又給了他一拳頭,便轉(zhuǎn)身離去。
過了一段日子,滕秋從鄭先生的公司里回來后,發(fā)現(xiàn)了滕夏與邢貴有接觸,她委婉的向鄭先生說明,而鄭先生沒有吃驚,他知道這個事情。
“爸爸,您能阻止滕夏嗎?”滕秋說道。
“我希望你去切斷這個事情,讓圓滿遠(yuǎn)離他。”鄭先生的內(nèi)心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更多的是自己不愿與滕夏,好不容易回來的親情再因為這件事情變得僵硬。
“我會的,您放心。”她點點頭,可是心里卻在害怕。
兩天后,英蓉來了信,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不再病歪歪的了,說話也多了,她有很多話想說,想說的都是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意。
滕秋發(fā)覺,英蓉的字里行間,卻都是對萬醫(yī)生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