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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愛爾蘭

為整齊犧牲的第一排。

米花森林。阿笠和盧巧思帶著小孩子來這里露營。

這幾個月下來,盧巧思對露營都有些怕了。雖然遇事件的比例不高,但總會提心吊膽。而今天,似乎是遇上事件了。

最初,三個小家伙找到了用粘快餐盒的兩截膠帶成V形綁住翅膀的獨(dú)角仙尸體,哭喪著臉地走到盧巧思這里。

“大概是惡作劇吧。”盧巧思說。

“才不是呢!”步美說,“它都死了。”

阿笠聽到動靜過來,他看了眼步美手里的蟲尸,道:“獨(dú)角仙?這個時節(jié)比較少見了。會是什么人故意這么做呢?”

“大叔,你把這個人找出來吧。太可惡了!”元太說。

“這個線索就只有這個外賣帶了吧。外賣一般都是周邊的店,一家家問,總能找到的。”盧巧思說,“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就交給你們了吧。真要是從很遠(yuǎn)地方帶過來的,那就很有意思了。”

三個小家伙重重點(diǎn)頭,義憤填膺去了。盧巧思瞧著三人的背影撓撓頭,剛躺下,那邊又呼天喊地跑過來。因為發(fā)現(xiàn)了另外的獨(dú)角仙尸體。

原本去詢問餐館的計劃改為了尋找獨(dú)角仙尸體。最后,盧巧思也不得不重視起這事來。尸體之多超乎想象。熊孩子犯案的可能很少,畢竟連著這么多天吃外賣得花不少錢。如果是成人,那問題就大了,若非事出有因,那就是背后有一個心理變態(tài)。

“找到了!這只獨(dú)角仙還活著!”光彥雀躍著大呼小叫,獻(xiàn)寶似的放到盧巧思眼前。

“這家伙說不定正在做這種事呢!我們?nèi)ププ∷桑 惫鈴┢谂蔚赝R巧思。如果能答應(yīng)自然好,如果不能答應(yīng),他們就只能偷偷摸摸來了。而盧巧思從不讓這些小鬼失望,于是一場探索之旅開始了。

只阿笠一個留守老人在露營地等待。

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探索,萬萬沒想到,罪魁禍?zhǔn)拙谷皇撬杀厩彘L。說起來,盧巧思對這位警視根本不了解。只記得蘭去參加一位老師的婚禮回來后有提到過。所以把這位警視從封死的木屋里救出后,他還不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是被綁架或是將被謀殺的人。

木屋窗戶被封死,只剩一扇門被鎖著。柯南踢破了木門。

但是松本認(rèn)識盧巧思。見盧巧思摸出手機(jī)有打電話的意思,掙扎起來,他說:“盧,麻煩不要先打電話報警。”

松本面對的是某人狐疑的眼神,就聽盧巧思說:“你不會是被同伙拋下的罪犯吧?”

簡直要噴出一口老血。

“我是警視廳的松本警視。”他不得不解釋。

“那你的打算是?”盧巧思神情鄭重起來。松本沒急著說,而是看向幾個小孩,“我現(xiàn)在又渴又餓,能麻煩你們拿點(diǎn)吃的過來嗎?”

“是。”三個小家伙和灰原離開了。柯南留了下來。

盧巧思聳肩,“這家伙不礙事。你說吧。”

“我本以為是以前抓捕的罪犯為了報復(fù)我。但是這些天下來,送飯的兩個男人只解開我的眼睛和手,等我吃過飯就會綁起來。因為一個人在外放風(fēng),一個人在門口用槍指著我,我也沒辦法逃掉。雖然不明緣由,應(yīng)該不是為了報復(fù)。但是把我這個警視綁到這里,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松本看向盧巧思,“我連續(xù)十多天沒有消息,按說警方應(yīng)該有所調(diào)查,以目暮的風(fēng)格,十有八九會拜托刑警出生的毛利,而你作為他的徒弟,應(yīng)該也有聽說。但是你在看到我的時候卻根本認(rèn)不出來。我在想,也許有人冒充了我在警視廳呆著。”

“還真有這個可能。”盧巧思陷入了思考,“膽子真大。”

膽子大到盧巧思除了組織那群人還真想不出第二個。正常的罪犯殺警視可以,但是冒充警視,這膽子可比前者大多了。

兩種犯罪所得大相徑庭。

“那你有什么打算呢?”盧巧思說。他是完全琢磨不出組織的想法。組織就算要安插人也不至于這么明顯吧。

“最好是我留在這里裝作你們沒來過,而你和毛利則在這段時間調(diào)查那個人的目的和身份。前提是,你有辦法弄好那扇門。”松本示意兩名偵探身后那破掉的門。

木門被柯南一腳強(qiáng)力石子射門在門鎖處開了個洞。

“試試吧。”盧巧思說。

“還有,希望二位能保護(hù)好我妻子和女兒的安全。”

“嗯。”盧巧思點(diǎn)頭。

好在阿笠經(jīng)常給小家伙做小玩具,精通木工活。木料被阿笠抹上一層?xùn)|西,看起來和門的本色差不多。最后處理現(xiàn)場,他們離開了這里。

幾天后,盧巧思接到小五郎的電話。警視廳那邊,因為一件大范圍的連續(xù)殺人案找雙雄做顧問。是松本警視提出的。時間在明天上午九點(diǎn)。屆時涉案各地的警官都會到場。

“這些家伙簡直毫不掩飾啊。”盧巧思說,“哪有警察找偵探的。”特別是在已經(jīng)知道那個松本是假貨的情況下。

獵鴉會獵鴉大會在阿笠家再次召開。

“這種事不是十拿九穩(wěn)不會動手。這次調(diào)查我們只是順便,他們的目的恐怕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柯南說,“所以,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抓住這個機(jī)會。我實(shí)在很好奇,是什么讓他們做出這么冒險的事。”

“我猜是什么東西。如果是某個人的話,不至于要假冒警視。這樣想的話,那個東西也許是連續(xù)殺人的證物。作為警視,就可以很方便調(diào)換了。但是我就想不通了,為什么那組織會跟這么聲勢的事件扯上關(guān)系。”

“也許,是組織的人被殺了。某個重要的東西消失,他們會想到那個東西在兇手身上也很正常。”灰原說。

盧巧思眼睛一亮,道:“我們把松本警視的事告訴認(rèn)識的警官吧。”

“因為不知道潛入了多少人,所以,不要輕舉妄動為好。”柯南說,“而且這次還有不少地方警官。組織的人要混進(jìn)來也很容易。不過也不會太多,畢竟他們不希望自己太顯眼。”

“那還是等明天去了再看吧。看看那個案子,跨越了這么大范圍的案子。”

本次獵鴉會獵鴉大會到此結(jié)束。

……

第二天。警視廳。

除去東都那些警視廳的老熟人,長野的、靜岡的還有群馬的操警官也來了。雙雄在警察中的人氣還不錯,特別是珊瑚頭和操兩位警官。不過珊瑚頭的弟弟就不怎么待見兩名偵探了。

生面孔自然也有,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名新的漂亮女警官。來自埼玉縣的荻野彩石。

“不知貴縣是否有位穿黃色緊身衣的變態(tài)?”盧巧思上前問到。

荻野被問懵了。小五郎拍了兩下盧巧思,意思讓他安分點(diǎn),對荻野說到:“請勿見怪。我這位徒弟啊,就是童心未泯。老說些奇怪的話。”

童心未泯?盧巧思摸了把下巴上剛冒出尖尖角的胡渣。

隨后幾人聊了下,目暮和松本走進(jìn)來,會議開始了。

白鳥匯報目前的案情:“除了第六起案件外,前五起全部都是以大型刀具進(jìn)行刺殺。從傷口的形狀來研判,兇手應(yīng)該是以右手大力揮舞而下。這五名受害人疑似都是被人先以電擊棒綁架,再于遺體發(fā)現(xiàn)的地方遭到傷害和棄尸。”

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再次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點(diǎn)——嫌犯為什么要將被綁架的受害人特地帶往其他地方再加以行兇。且,每具遺體的身旁都找到涂有紅色圓圈,背面寫有英文字母以及縱向切割字母黑線的麻將牌。”

麻將牌牌面一張是一餅,也是第一個被害人陣野修平旁發(fā)現(xiàn)的。五張是七餅,每個遺體處的七餅都被紅色涂了其中一個。字母從第一起案子開始,依次是A、E、A、L(忘求證了)、H、Z。

在座人都思考起來。

白鳥繼續(xù)匯報:“此外還有一點(diǎn),就是這起案子中所有被害人都被取走了一件隨身攜帶的物品。分別是項鏈、束口袋、護(hù)身符、機(jī)車鑰匙圈、化妝鏡還有角色人偶。”

因為是各自遺失一件,所以基本排除是意外掉落。

“最后,是第六名受害人龍崎留下來的七夕京這個死亡訊息。”白鳥結(jié)束了匯報。

其實(shí)資料在座人手一份。

橫溝弟弟重吾道:“龍崎車子的剎車油可能是在大鑒山休息站被泄光的。他大概在那里見過嫌犯吧。”

小五郎Hardboiled風(fēng)范擺出,正要起身。盧巧思先他一步跳了出來。

“被害者之間的聯(lián)系你們有調(diào)查嗎?”

“這個寫在報告里。”白鳥提醒道。

盧巧思臉皮厚,抓起報告邊翻邊說,“幾頁來著?我是一點(diǎn)沒看。”

沒等白鳥幫忙,他一聲‘找到了’,便沉下心看起來。偌大會議室就他杵在那兒。

“就一句關(guān)系網(wǎng)中沒有彼此就草草了事了嗎?”盧巧思說。

“我看你們不用去琢磨麻將牌和拋尸點(diǎn)的意思。那是犯人的思維方式。對一個連影子都沒有的人,從這出發(fā)未免太墨守成規(guī)了。既然你們調(diào)查了關(guān)系網(wǎng),想必也把六人關(guān)系網(wǎng)排除空了。所以,可以猜測,是一件事讓犯人和這六人聯(lián)系起來。”

“在抓住馬腳前,真正需要琢磨的是龍崎留下的信息,那應(yīng)該是相對純粹的。七夕、京。七夕是時間,京如果是地點(diǎn)的話,那是東都?還是京都呢?還是其他地方?先鎖定受害者歷年七夕所在吧。”

盧巧思發(fā)言末了,總結(jié)道:“其實(shí)警方也打算這么做吧。我是想不通為什么會叫我和師傅來做顧問。這種事明明是警方更得力吧。所以,在此,我向各位道歉。是我僭越了。”

這話的味道不對。如果是他僭越了,那么提議這件事的松本該如何自處呢?氣氛略微尷尬,松本站起來總結(jié)了一番,會議告一段落。

“要說京都七夕的時候,我記得前年發(fā)生了一次大火。”警官們聊著離開了。

在之后,各自開始各自的調(diào)查。犯人很快被鎖定為七夕大火犧牲的本上菜菜子的男友水谷浩介。

時間一晃,已是兩天后。

帝丹小學(xué)內(nèi),正在上手工課。灰原做了個江戶川的黏土像,柯南在捏海豚的背鰭。

兩人低聲聊著這兩天柯南請假去調(diào)查拋尸點(diǎn)的事。

碓冰嶺見晴臺、小田原厚木大道大磯休息站、練馬區(qū)西大泉休憩森林、橫濱市磯子區(qū)掘割川沿岸、靜岡縣伊豆市巢云山、舊箱根高速公路早川收費(fèi)站。

“雖然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水谷浩介,但只要沒下定論,無論發(fā)生怎樣的反轉(zhuǎn)都可能。”柯南說,“我把這個六個地點(diǎn)畫在地圖上,總覺得像在哪里看過。”

“回頭我看看吧。說不定我能看出來。”

柯南訝異地看了眼灰原,后者面無表情,他道:“嗯,你還挺上心的嘛。”

警視廳方面,還沒找到失蹤的水谷浩介,倒是敢助那兒在之前就有鎖定一名正遭到通緝的嫌疑人的女友,那個女人明天會到米花來。

寧抓錯不放過。而且,那名嫌疑人本就有嫌疑。

雙雄也得到了通知。于是柯南翹了課,跟著去了準(zhǔn)備實(shí)施抓捕的商場。

……

“已經(jīng)知道組織要找回的東西是什么了。”柯南群發(fā)了消息。用阿笠和諾亞最近合力做出的一個獵鴉會專屬APP。

盧巧思發(fā)消息:“倒是說啊你。”

“我在那遇到了貝爾摩德。她告訴我他們是為了找回一個成員私自記錄下來的記憶卡。里面是組織部分NOC的名單。”

“那個女人說的,你覺得可信嗎?”

“可信。”發(fā)消息的是灰原,她隨后給出了解釋,“我說過吧。組織成員間的聯(lián)系。NOC間是互不知曉的,那個被殺掉的人卻能接觸到部分NOC的名單。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任務(wù)時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理所當(dāng)然地被發(fā)現(xiàn)后,卻在被滅口前被其他人殺死還帶走了那個記憶卡。也就是說,這是可成立的。再說她也沒必要撒謊不是嗎?她的目的,至少現(xiàn)在是和我們一邊的。也許,也有利用我們清除那部分NOC的的意思。”

“意思是,她有意要把那份名單送到我們手里?那那個假扮成松本的成員?”盧巧思想到之前被貝爾摩德一槍干掉的叫阿什么的成員。

“是啊。或許就像灰原所說的,她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幫忙清理那些NOC。”

柯南緊接著發(fā)了條消息:“不,應(yīng)該說,那份名單落到我們手里,他們就只能將NOC轉(zhuǎn)到暗面。組織的情報就要由貝爾摩德掌控了。灰原,你說的貝爾摩德的目的會不會是想要取代組織的BOSS呢?”

“不知道。”

“算了不說這個。諾亞,麻煩你把水谷的信息發(fā)給我。我想去調(diào)查一下。”

……

一場轟轟烈烈的爆炸炸死了警方保護(hù)下的最后一名被害人。也就是七夕大火事件中除水谷外剩下的最后一位關(guān)聯(lián)人。

會議室中,警官們臉色難看。就在眼皮子下,看著保護(hù)的人被炸得粉身碎骨。全怪他們大意,因為前六次犯人的作案手法很平常。在新堂接到水谷的電話后,在他們的鼓勵下赴約意圖抓捕,沒料想這一次犯人會使用炸藥,于是……

“龍崎留下七夕京死前訊息的事沒有公布。犯人應(yīng)該是觀察新堂一段時間了,我們?nèi)ケWo(hù)的警官被發(fā)現(xiàn)也屬無奈。”白鳥寬慰道,“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做的,就是打起精神,盡快抓住那個可惡的犯人!”

也不知水谷到底躲在哪。柯南在下午去了水谷之前住的房子,從那里了解到了關(guān)鍵性的信息。一舉推翻了先前所有推理。

“將七次案子的地點(diǎn)連起來,是北極星和北斗七星中的六顆。最后一個地方是這里,芝公園。”柯南讓諾亞調(diào)出地圖。

“只要告訴警方讓他們蹲守就行了吧。”盧巧思說。

“不行。”柯南搖頭,“我認(rèn)為兇手不是水谷先生。而是本上菜菜子的哥哥本上村樹。”

“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從犯人的手法來看,他從每名被害者身上取走一件東西的目的恐怕是為了嫁禍給水谷先生。的確要埋伏在那里,不過,我們首先要找到證明兇手是村樹先生的證據(jù),才能通知警察。”

盧巧思眨巴眨巴眼,說:“你去就行了吧。”

“拜托!”柯南扶額,“能不能別這么懶?”

“算了,我還是跟你去吧。”盧巧思說。

柯南驚奇地看向盧巧思,鬧不明白這人怎么忽然轉(zhuǎn)性了。

結(jié)果盧巧思又改口了:“不行,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沒等到回答,柯南恍然,“忘了松本警視了。這樣吧,如果我確認(rèn)到水谷的蹤跡,就發(fā)消息通知你。就拜托你蹲守在米花森林了。”

兩人把計劃定下,自認(rèn)萬無一失。沒想到,事實(shí)證明,計劃遠(yuǎn)比變化快。夜,在柯南和水谷在東京塔交涉時,小五郎看著洋子的節(jié)目,靈機(jī)一動,想到了北斗七星和北極星的關(guān)鍵。警方立即破解出相應(yīng)的地點(diǎn),并迅速前往。

盧巧思忽然接到柯南撥出的電話。靜靜聆聽,那邊沒有聲音,說明柯南是偷偷撥出的。按兩人之前的約定,這表示他已經(jīng)拿到關(guān)鍵證據(jù)。可以通知警察了,也就是說,可以放出松本警視了。

盧巧思打出電話,才知道警方已經(jīng)在去的路上。他的臉色變了變,擔(dān)心時間上的差異會釀出不好的事情。

他拿出黑短棍,正要使用。

貝爾摩德來了。

“還真是巧啊。沒想到就是你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虧我還調(diào)查了幾天呢。”女人緩緩逼近。四下寂靜,盧巧思像是炸毛的貓那樣對著貝爾摩德。緣由是她手中明晃晃的手槍。

“別擔(dān)心。很快的。小偵探。”貝爾摩德說完,微笑瞬間平息,抬手就是一槍。打穿了木門的鎖。

“再見了哦。”她離開了。

盧巧思不敢動彈。他才不把后背留給莫名奇妙的女人呢。他就望著貝爾摩德的背影戒備著退進(jìn)木屋。打開燈后,才緩下來。

一邊講述一邊解開松本的束縛。話中將組織省略成一個超級跨國犯罪組織。

盧巧思通知了警方便留下了松本在森林入口處等待。后者身體虛弱,不適合加入之后的事情。之后,他迅速趕往東京塔。不顧阻攔闖入塔內(nèi),映入眼簾的,是一地昏迷的警官。

他深吸一口氣,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實(shí)在難以想象,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做的,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上前推了推了千葉,小胖子警官毫無反應(yīng)。于是他從千葉身上摸出手槍。然后向上層跑去。

東京塔上方。柯南和露出真面目的成員正在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不同的是,這里沒有母雞。硬要說的話,母雞就是該層的建筑布局。

像是在玩弄獵物的獵人,自稱愛爾蘭的高大男子輕易地躲開柯南的攻擊。那些道具到了此刻猶如兒童玩具般,毫無作用。

愛爾蘭不緊不慢跟在身后,不時還踢一腳柯南的屁股,趕牛似的。

“別動!”盧巧思趕來。舉槍瞄準(zhǔn)愛爾蘭。可惜某人根本不會打手槍,槍栓都沒拉。

愛爾蘭背對著他輕笑一聲,猛地前撲,將沒跑開的柯南擄進(jìn)懷里。

“你是在嘲諷我的槍法嗎?”盧巧思瞪著愛爾蘭,“你再不放下他,老子一頓亂槍干死你!”

這唬人的話還真起作用了,也許要?dú)w功于盧巧思的瞪眼式演技吧。

柯南跑到盧巧思身后,說:“把那個東西交出來。那個記憶卡。”

“喂喂,別開玩笑了。”愛爾蘭輕松道,“剛和你們接觸,組織的情報就被泄露,那我不是死路一條?你們要是非要捉住我的話,那就來吧。不過,我可以先提醒你,就算是折磨至死,我也不會開口的。”話語中透著強(qiáng)烈的自信。

雖然雙手舉起,神情倒像在郊游。

“算了,給你們吧。放我離開怎么樣?”

“不行,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是貝爾摩德的人哦。不,應(yīng)該說我們有同樣的目的吧。”

“什么意思?貝爾摩德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柯南看著愛爾蘭的眼睛,“你不會是糊涂了吧?愛爾蘭先生。”

“還不相信我?你的事是貝爾摩德告訴我的,我的目的呢,其實(shí)是見見你這位銀色子彈。如果不信的話——那次滿月,在那間事務(wù)所……”話到此。盧巧思放下手槍。

“那么再見咯。銀色子彈。我期待著,你射穿組織心臟的那一天。對了,那位偵探先生,不會用槍還是不要用的好。聽說,你是用拳頭打死那家伙的吧。厲害。”愛爾蘭走至盧巧思身邊停下。

他忽然暴起奪過盧巧思的手槍,“手槍要像這樣用。”拉開保險栓、開槍,一氣呵成。

“記憶卡的事,要用在刀刃上。”留下這句話,愛爾蘭離開了。

……

“盧,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

“wonderfuck!”盧巧思掐了自己一下,確認(rèn)不是在做夢。但眼前Hardboiled值滿滿的人的確是自己的便宜師傅啊。

“果然。我就覺得你一直在隱瞞什么。”小五郎看到盧巧思的表情就確定了,他道:“找到我這個偵探是為了方便進(jìn)行調(diào)查嗎?”

“那倒沒有,只是想和你們一起。”盧巧思說。

小五郎先是露出不解的神情,隨即拋開雜亂思緒,道:“如果那位女主播沒有把我卷進(jìn)來的話,我可能要請你走人了。畢竟,我是一名偵探的同時,也是一名父親。但現(xiàn)在,我們被綁在了一條繩子上。”

盧巧思整整衣衫,握手狀伸出右手,道:“歡迎你加入獵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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