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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世平凡

人們說舍與得之間的關系在于心與心之間的變換,在于人們對無盡蒼穹的平和。

然而雖話有理卻有失于理智,像是“小雞撒尿各有各道,”或者是“七葷八素道上得有人”一般的敘說。

不錯,舍與得之間恰到好處的是人們可以用這種平衡的心態去解釋所謂的命運注定。

其實,只是一種視線去看這個世界也沒有什么不好,因為越單純越簡單越快樂,只是人們所追求的東西不同罷了。

不過,這個世界卻不是一個人的世界,它有它自己獨特的思緒,在于情愫之間的思維有時候總令人難以捉摸。

于是,人們開始開懷,面對著云云是非感慨的說道:“人生如局,輸了自己,贏得世界又如何?”這萬千感慨理所當然是價值斐然的。只是人們何嘗想過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轉折點。

當然,萬千世界確實是一個獨具,我當然也會認同為第一種說法,你不曾賭過,又何談輸贏呢。在這里,需要表達的是輸贏背后的平衡和坦然。

其實這就是所謂的世間矛盾,在一件事情的開始和結束之間總會有那么多的意想不到。要知道,別人得到的必定是被人舍棄而得的,你沒有得到的必然會是你還沒有舍棄的。只是,這個平衡需要我們自己衡量罷了,而就是因為這種平衡不知驚擾了多少人的路程,所以很多人在這途中死去或漸漸沒落。

「生活是一襲華美的裙皺」

生活從不會舍去你任何東西,是人的選擇會往自己面對一些事而不能自拔。生活是久經風干不了的水珠,因為它細水長流,它被蒸發的消失是為了讓人們能夠有一種希望而存活下去,不過最殘忍的莫過于當你在終點尋找到這個水珠的時候,這也是人們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生活便是一襲華美的裙,人生不便是久經風干不了裙邊的淚水,而生活必經的經歷就是裙與淚不斷交織的情緒,在一生之中沁著五味雜陳。

1

謠言是高坡上的黃土,傳說滿過頭的笆芒草

是多年文字里沒有繪畫的孤寂與冷漠

它晨曦吐露,傍晚含羞

午時激情高昂堅強守望

黃昏悠閑而慵懶酣睡

又在地平線的另一頭微微而笑

這會讓我感觸,何曾幾時又如你一般自在

命運正好在這里尋思著某些機會

似乎是要謀劃你的一生在不能自拔里生長

2

——讓你歡喜讓你憂

假如:從一開始就沒有遇見

我便不會在曠野深處

等待

刻模著自己忍隱的心情

讓多年的遙望

跌宕在溪谷中

難言不語的情緒被琳瑯滿目的世界埋沒

正如:這世上總有一種情緒會讓你難以控制

3

沒錯,生死有命。人生不過如大夢醒來一般,然后又悄然睡去

所以就有了一句:“生時何須久睡,死后必會長眠。”

然而人死或者人生,終須會有一些經歷讓人難以想象

人們看你哭著來到這個世界,所以老人都勸你要笑著活到最后

死的時候人們哭著看你掙扎離去,所以老人們勸你要珍惜眼前

兩者的哭雖自己不曾知道,而不同的是前者歡喜后者悲傷而已

而在這生離死別之中,總是有口無言……

——這世上,總有一些生離死別讓你啞口無言

4

扶不住自己而被皺紋弄得生疼

眼角多余的凹凸不平早年已經侵染

我深知

抿允的雙唇間那音質已變色

誰也不要再勸阻我老去

像雙手難以控制顫抖

經著涼風而不能平衡

莫再嘆,那年我如何風流人物

正如:這世上有種蒼老叫做時間

它——讓你滿心憂閔

5

——這世上,總有種愛讓你不敢去嘗試

直到最后還是強忍著

說只有輕輕的觸碰

是在一角的黑暗處

卻無端的字跡里變得那么純白

生如花夏,死亦鬼魔

我無端的被誰囚禁在這幽冥的谷里

在所有事情已經痙攣的抽搐下

總有一些蹊蹺的事要比內心的情緒更為激動

雖我早已翻滾的血液還在繼續流淌

只是直到最后還在忍隱著

看著遠處遙不可及

近處又如水中花月

但假如不曾有過許諾

直到最后剩下的是微笑

這正如,世間有些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預料

6

——有種生活叫做來不及欣賞

不經意風起,便由它風情萬種

在你的身旁晃動著萬千舞姿

經歷就是風掀起裙皺飄起的伏落

煽動人的情緒,浸人心脾

結局就是交織著萬千五味雜陳的心情

可以用心表達,卻難以組織語言形容

回憶就是生活中那一襲裙皺

在滿心歡喜和悲傷交加之中有了味道

共睹著這一生的命運和夙愿

而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種生活

那你在百般無奈之中措手不及

「經歷如花夏的歌,總隨性而發,隨心而感」

別人能所不及之事,同我不能及他人之事。人生如棋,經歷是卒,步步為營,且莫退落;人生如期,經歷為時,分分秒秒,一晃而過。

人生傻傻幾十年,昏昏沉沉幾十年都既往不咎的裹著自己的一世,從頭到尾從來都沒有一個自己滿意的結論來結尾。所有終點都會成為下一個開始的端點,不同的是情景入畫和人物不一,我們可以在過去式里隱約找到一些身影,卻不能再流轉的下一個記憶中尋得自我。

生活的如煙夢畫,最多的沉淀不過是能夠得到什么。正如,人生何求,是否更多在乎的是擁有。

1

——這世上,總有種情會讓你牽腸掛肚

像魂魄在冥府前遙望堂屋冰冷的尸體

我深知

他牽腸掛肚的記號開始蔓延

在氣味散發的四周尋找著自己的玩伴

可憐那兩情相悅的情侶

像一具骷髏那般保持原有的形狀

不知是哭、是笑,還是在祈禱……

我深知

是一種無力的寄托和向往在作怪

許是啞口無聲的說聲保重

或者又是在為眼前的你說聲再見

我不知

這是怎樣的一種牽掛

直到后來,許久

在看到多年后你的輪回才明了

原來世間相隔人與人的距離有千里之遠

有時候卻又在一步之遙

傳言并不是那么的真實

而所有的表達只是人們自己的意會

就像當年那具尸體

你的揮手只為眼前的那具軀殼

揮別所有牽掛的人在不同世界里的表達

2

像平面蒼蠅那樣,雖然前途一片光明

在玻璃上卻永遠沒有出路?

相信的前方總有一束光專等你而亮

殊不知,奔跑斷了雙腿

睜眼被穿刺了雙瞳

聽八面震耳膜

像是七孔已被殘斷

但,你還有一張厚唇

至少比那些乞討街邊的騙子要好

相信前面的那一束光為你而亮吧!

我會在黎明前等你

在承諾的后面兌現

在你的面前鞠頭

3

——這世上,總有種憂慮讓你寢食難安,因為世上有太多事情值得你去牽掛。

像有些回憶不是想忘記就能忘記,而有些往事卻安放在骨髓里永遠都不像翻起。或者說,這世上本來不是那么的復雜,卻在我們的人生里經過雙手的翻閱而變得那么的亂宗交措,最后連自己背上的行囊也沒有影蹤。于是,在七情六欲穿越五臟六腑之后,全身上下就連虱子也被渲染的不知是了什么顏色。

就這樣,人便有了思緒的驚擾和被氣氛感染的浸泡。恰似,人猿雞飛狗跳,牛馬輕蹄奔跑。這,在人與人之間上演著多場戲劇,也演繹著繽紛色彩的人生。

4

流水的時光輸得過快樂些

我在晦澀中贏得那么措手不及

一些事,曾以為是隔了銀河的遙遠距離

卻發現,江湖紛爭匆匆忙忙如栩近在眉睫

曾經的曾,我本可以歡聲笑語感動這花花世界

曾經的經,我以為開懷于世便不會惹怒了凡塵

殊不知笑如暴雨梨花,我仍然選擇了信任

而又在禁不住的心中開始猜疑,疑惑至極

我卜算是誰看透了這個世界又如何?

這些事終究還不是逃離不了在這里無知的成長

也許被頭周的那段盛況早已離我而去

即便那時在深夜里凌亂于孤獨

即便孤寂于喧嘩已不在相互感應

就像陳舊的黑白照片穿透了時光流年

在年輪的心情中泛黃而風化久經不干

我記得往事穿過的痕跡在歲月里積累了皺紋

而再讀那時候的過去說好不會往深處感想

卻,悸動的心泉在翻滾著寧靜于不安

牽腸掛肚,制止不住

正如:這世上,總有種說法會抹平你的不安

在無知的盡頭中有一個人牽掛了大地生靈。誰舍了你一生繁華,讓雨后的彩虹消失默若?是誰拋棄了一世平凡,在這世上創造了這么多的奇跡,又給人們帶來山崩地裂的災難。為何?我們會如此的不甘,然后在這不甘之中尋找生活的奧妙?

或許我不該去解釋這一切的來源云云種種,因為多余的口述會淹沒許多城池。

江湖兒女自多情,手足迫于紛爭。本來在這世上就不是救世主,卻在黑暗的角落多出了一切痛苦,我原想是否人生只是開始到結束這么簡單。但后來發現每一個階段于時間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這種歡聲笑語和痛苦悲鳴其實就是一種成長,在不同時事情面前面對的物總是不會一樣。與其說是世間造化改變人類,還不如說沒有幾個人能改變未來。

自作多情的一種說法便是未來是無知的。不過,我從來都認為未來是一種人為的創造,它會隨著自己的變化而成就諸多的事例。勿需提江湖恩怨幾多愁,物是人非事事休。正如:時間從來不會停止,但時間從來都是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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