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十一月三十號那晚,你有沒進入過女一樓的女公廁?”見眼前的女人似乎對于羅玉的死并不太在意,暮春立馬轉入了正題。
“為什么這么問?難道羅玉的死跟這有關?”舒姍凝起眉毛,露出一副好奇之色。
“是的!我們警方目前懷疑在羅玉離開酒店的那晚,也就是上月三十號那晚,羅玉在離開酒店之前,有個高個女人應該和兇手合謀布置過那間女廁所。”
“啊!什么?”對方一臉震驚的驚叫了一聲。
對方雖然口口聲聲說對羅玉的死并未在意,可從臉上的表情上看,也就意非奇然。
“你們……你們該不會懷疑我是兇手的同伙吧?”舒姍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面面相覷的一個個警員,顯然意識到對方所說的高個女人。“哼!別開玩笑了!我說了我沒必要去害他,我和他有過婚約的!再說了哪個女人會這么蠢?明明和對方感情很深,還要去謀害他,有這個可能么?”舒姍抱緊胳膊,對于警方提出的這個疑問,似乎全然接受不了的把頭歪向了一旁。
“嗨……舒小姐你誤會了,羅玉是在上月三十號晚上19點08分離開酒店的,那晚在我們警方趕到酒店之前就只有兩個人離開過酒店,一個是死者羅玉,另一個很有可能就是兇手,由于保潔員那天晚上六點鐘左右早早就打掃了衛生,在當時并沒有廁所內有異常狀況,所以我們警方初步估測,在保潔員打掃衛生之后有個高個子女人事先在羅玉離開酒店期間,有人堵住了茅廁并關上了廁所門!所以請你諒解,我們也只是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而已,你也知道公廁那樣的地方是不可能有攝像頭的,所以……”說到這,暮春不好意思的撇了一下唇。
“哦!是這樣啊?難怪……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有兇手的同伙曾經在上月三十號那晚六點鐘到羅玉離開酒店七點零八分之間有人進入到了女洗手間故意布置了殺人現場?”舒姍立刻提出了質疑,木訥了幾秒,顯然聯想到了那晚的情況。
“是的!難道你那晚進過洗手間了?”
“嗯……是的!那……那晚我見過一個人!”
“誰?是在什么時候?”暮春立即伸直了脖子。
”是……是個保潔員,是在停電過后!”
“保潔員?怎么可能?難道她對我說謊!”根據調查的情況了解到保潔員那天應該在六點左右就沒有打掃過該女廁,根據這一消息,可以對證停電是在那晚19點05分之后,照理來說保潔員應該不會在停電之后再進女洗手間打掃。
“那個……那個保潔員外貌特征很奇怪!”
“奇怪?”暮春猜不透!不知道對發用這個形容詞,到底是何寓意。
“她的面棱有點像個男人,身體很魁梧很結實。”
“魁梧結實?為什么你還記得如此詳細?”
“因為……因為那天,我急著上洗手間,恰巧撞到了她。”
“你還撞見了?”
“是的!我還差點被她撞倒了!”
“……等等你還記得她的模樣么?”說著暮春連忙從懷中拿出四張相片。
打開包裝上的白紙,四張相片清晰可見的遞到了舒姍面前。
“你說在停電過后見到的保潔員是不是她?”暮春指著相片問。
相片上指的是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婦人皮膚呈黃褐色,頭戴一頂白色護帽,表情很親和,穿有一身保潔服,胸前還縫制有‘東亞哥德酒店’的字樣。
“不是!”舒姍搖搖頭,語氣很肯定。
“那是不是這三個人?”見舒珊一臉否認,暮春急忙把另外三張保潔員的照片攤在桌面。
仔細瞧了一眼,但舒珊很確定,自己那天撞見的那個人和相片上的這幾個人,完全不一。”
“不是!那天我撞見的那個人,年紀都比她們大好些。”
“這……這就怪了!照理來說不可能啊!打掃公廁的保潔員就只有這么幾個。”暮春撓了撓頭。“你能大致形容一下她的五官外貌么?”
“外貌?她的外貌我當時就覺得很怪。”
“哦?怎么個奇怪法呢?”暮春揪緊眉頭,湊到桌前,無意中掃視到女人的胸前,看到毫無遮掩的內飾,連忙低下了頭。
眼前的女人雖然意識到有絲尷尬,但臉上表現的依然若無其事。
“當時……當時她剛好轉身,我記得很清楚,她彎著身,不!應該用駝背來形容她的彎身更為貼切,她年紀應該在六七十歲,臉上皺紋很深,但很奇怪,她的面部棱闊很寬,非常像男人的面愣,而且我撞到她之后她的身體穩如泰山,根本有點不像個年老體弱的老婦人,倒是有點像個男士。”
“男士?你確定么?”
“以我一個女人的直覺來判斷,我想應該不會錯吧!”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在警方來了之后提供這么重要的信息。”
“當時誰會料到羅玉會失蹤呢?再說了,當時你們也沒問,誰會知道這種事會是重要消息。”舒珊轉過頭,像是一臉不服氣。
要真是那個時候自己要真的是早察覺到事情的蹊蹺性質,自己估計早就把這是報告給警方了。
暮春猶豫一陣,緩了一下思緒繼續問到:“你是不是平時和羅玉經常在一起?”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因為我想了到死者的生活習性,這些看似攝入生活的問題,很有可能其中藏有不為人知的隱患。”
“哦!”舒珊點點頭,沒有拒絕配合的意思。“其實要說經常一起,其實也不是,除了在上班的時間外,其余不在點上的上班段很少在一起。”
“哦!是這樣啊!”暮春點點頭,“那他在最近可有過異常的舉動,比如說心情煩悶,和某人發生過爭執一類的情況。
“異常舉動!好像……好像有一段時間看他心情比較煩悶的樣,不過……不過已經有很常一段時間了。”
“那你知道他是因為什么而心情煩躁么?”
“是突然間的,有天我和他一起去了小樹林,途中他去解了一下手,回來之后就對我變得很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