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一 現狀與評述

喬治·赫伯特(1593—1633)是英國16世紀末17世紀初著名詩人,其詩作主要包括拉丁語詩集《憶偉大的母親》(Memoriae Matris Sacrum)、十四行詩、英語詩集《圣殿》(The Temple)、詩篇《致波西米亞女王》(To the Queen of Bohemia)、《致大法官》(To the Right Hon.the L.Chancellor);此外,赫伯特還著有散文集《鄉村牧師》(The Country Parson),又名《圣殿之牧師》(A Priest To the Temple)、《信件》(Letters)、拉丁語散文集《演說》(Orations)以及《異國他鄉之諺語》(Outlandish Proverbs),并翻譯了威尼斯貴族路易吉·科納諾(Luigi Cornaro)的散文《關于節制與戒酒的論文》(A Treatise of Temperance and Sobrietie)。赫伯特的眾多作品以詩集《圣殿》最負盛名。由于創作風格與約翰·多恩(John Donne)有頗多相似之處,學界通常將赫伯特視為追隨多恩的玄學派詩人之一。實際上,赫伯特早已被視為英國重要的虔誠宗教詩人,在我們理解英國詩歌發展的歷史上占據了一個永恒的中心位置。[1] 赫伯特經常被同時期的詩人頌揚和模仿,因為他開啟了一種創作宗教詩歌的新模式。[2] 艾茲拉·龐德(Ezra Pound)稱贊赫伯特,對其詩歌創造的語言感到頗為驚嘆。[3] 艾略特亦指出:“《圣殿》記錄了一個有知識力量與情感強度之人的精神斗爭。作為此種記錄,他引起意欲了解同類作家之人的興趣與好奇;并且,我認為《圣殿》的重要性遠勝于多恩所有宗教詩歌的重要性。”[4] 彼得·薩克斯(Peter Sacks)更是認為赫伯特為20世紀作家提供了“基督獻身主題的模板” [5]

正因認識到了赫伯特的重要性,當代歐美學術界頻頻舉辦與赫伯特相關的學術活動:《喬治·赫伯特期刊》(George Herbert Journal)于1977年4月創刊;1978年10月20~21日,迪爾伯恩密歇根大學召開了兩年一度的文藝復興第三屆會議,此次會議以赫伯特及其作品為議題展開研討;1993年,在洛杉磯舉行了赫伯特誕辰400周年紀念會;同年11月,在克拉克圖書館召開了為期兩天的“十七、十八世紀研究中心”會議,會議主題為“90年代的喬治·赫伯特研究”(“George Herbert in the Nineties”);2007年10月,在索爾茲伯里和比麥頓召開了“喬治·赫伯特的田園文學作品”會議(“George Herbert's Pastoral”);2008年9月,蒙哥馬利慶祝了“喬治·赫伯特節日”(George Herbert Festival),并同時舉辦了喬治·赫伯特詩歌競賽;同年10月9日至11日,北卡羅來納大學格林斯波羅召開了“喬治·赫伯特的旅程:國際印刷與文化遺產” 會議(“George Herbert's Travel:International Print and Cultural Legacies”);2011年10月13日,為期四天的“尋找喬治·赫伯特”(“Locating George Herbert”)會議在蒙哥馬利拉開帷幕。此外,學術界還成立了喬治·赫伯特協會;該協會由2005年成立的文藝復興協會專家構成,其主要成員包括保羅·迪克(Paul Dyck)、西德尼·戈特利布(Sidney Gottlieb)、昌西·伍德(Chauncey Wood)、海倫·威爾科克斯(Helen Wilcox)、伊麗莎白·克拉克(Elizabeth Clarke)、約翰·赫伯特(John Herbert)、克里斯蒂娜·馬爾科姆森(Cristina Malcolmson)、肖恩·麥克道爾(Sean McDowell)、喬納森·波斯特(Jonathan F.S.Post)、朱迪·里斯(Judy Rees)、維克拉姆·塞斯(Vikram Seth)以及艾米·查爾斯(Amy M.Charles)。這些學者可謂歐美學術界赫伯特研究的領軍人物。除歐美學者之外,部分東亞學者也對赫伯特及其作品給予了高度關注。渡邊捷昭(Kenichiro Watanabe)著有《碎片中的〈圣殿〉:二十世紀日本對喬治·赫伯特的接受》(“The Temple in Fragments:The Reception of George Herbert in 20th-Century Japan”),該文對1914年以來日本學界赫伯特研究進行了綜述;鬼冢圭一(Keiichi Onizuka)于1986年翻譯了《教堂》的部分詩篇,并于1997年完成了《圣殿》整部詩集的翻譯,讓日本讀者得見赫伯特詩歌全貌。

本書選取赫伯特的詩集《圣殿》為研究對象。《圣殿》詩集共由三部分組成,分別為《教堂柱廊》(The Church-Porch)、《教堂》(The Church)和《戰斗教會》(The Church-Militant)。詩集中部分詩篇的具體創作時間現已經無法考證,但其詩篇主要有以下兩個來源。一是威廉姆斯手稿(the Williams Manuscript),其中包含了77首詩,大多詩篇創作于1615~1625年。[6] 該手稿雖然并未收錄現今《圣殿》詩集中的所有詩篇,卻構建了《教堂柱廊》、《教堂》和《戰斗教會》三部分的基本結構。二是牛津大學圖書館手稿(the Bodleian Manscript)。該手稿包含了赫伯特《圣殿》詩集中的165首詩,它在安排和順序上比威廉姆斯手稿更為細致。許多學者認為這便是赫伯特在臨終前委托愛德蒙·鄧肯(Edmund Duncon)轉交給其好友尼古拉斯·費拉爾(Nicholas Ferrar)的小冊子。赫伯特去世不久,費拉爾于1633年將《圣殿》出版。在同一年,《圣殿》的第二個版本也問世。隨后,《圣殿》分別于1634年、1635年、1638年、1641年、1656年、1660年、1667年、1674年和1678年出版,并且在1647年還出現過《圣殿》的仿版;而在1695年,1678年版的《圣殿》又得以重新出版。[7] 根據艾薩克·沃爾頓(Izaak Walton)所說,在1633~1675年,《圣殿》的銷售量達20000本,而當時約翰·彌爾頓(John Milton)所著的《失樂園》(Paradise Lost)的銷售量僅有3000本。[8] 據此,我們可以斷定赫伯特在17世紀頗受歡迎。實際上,在《圣殿》出版之后便有許多詩人對赫伯特的詩歌創作進行模仿;對《圣殿》的選讀以及闡釋使該詩集如同圣經一般,豐富了宗教詩歌的創作。[9]17世紀受赫伯特影響的著名詩人包括克里斯多夫·哈維(Christopher Harvey)、理查德·克拉肖(Richard Crashaw)、亨利·沃恩(Henry Vaughan)。

除了模仿赫伯特的詩歌創作之外,17世紀的文人已經開始了對赫伯特詩歌的批評。較為著名的批評家包括多恩、約翰·費拉爾(John Ferrar)、哈維、克拉肖、沃恩、托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巴克斯特、約瑟夫·博蒙特(Joseph Beaumount)、沃爾頓、約翰·德萊頓(John Dryden)等人。雖然該時期的赫伯特評論頗多,卻并不及現當代赫伯特評論那么系統,其中,描寫赫伯特人生經歷以及對世俗權力和神職追求的傳記批評占很大的比例。較具代表性的作品包括沃爾頓的《喬治·赫伯特先生的生平》(The Life of Mr.George Herbert)、巴納巴斯·奧利(Barnabas Oley)的《喬治·赫伯特先生生平的序言性評價》(“A Prefatory View of the Life of Mr.Geo.Herbert”)。此外,也有文人將赫伯特作為虔誠宗教詩人進行研究,指出其宗教詩歌創作風格對同時代許多宗教詩人產生了重大影響,可謂形成了獨具一格的創作風格。

對赫伯特及其作品的評價在18世紀發生了變化。雖然該時期也有吉爾斯·雅各布(Giles Jacob)、約翰·惠爾登(John Wheeldon)以及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等人高度稱贊赫伯特的作品,甚至對其作品進行模仿,但在《觀察者》(The Spectator)第58期中,約瑟夫·艾迪森(Joseph Addison)對赫伯特的評論確定了18世紀赫伯特批評的基調。艾迪森認為像赫伯特圖解詩歌的形式,消解了其意義,因此展現的只是一種虛假的才智(false wit)。[10] 威廉·柯珀(William Cowper)認為赫伯特的詩歌是“哥特式的、笨拙的” [11];其詩歌并不能紓解,反倒會加深人的憂郁情緒。

到19世紀,赫伯特批評的總趨勢又發生了變化。塞繆爾·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lyor Coleridge)對赫伯特的《啟應輪流吟唱》(“Antiphon”)、《花》(“The Flower”)等詩篇進行了詳細的分析,指出赫伯特思想的怪異性蒙蔽了現代讀者的眼睛,讓讀者忽視了赫伯特詩歌的優點,他認為赫伯特是一個“真正的、獨具一格的詩人” [12]。拉爾夫·W.愛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稱贊赫伯特為英國天才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13]他認為赫伯特將崇高的思想融入詩歌創作之中,并且能用恰當的語言表達這種思想。該時期對赫伯特評價最高的可能是塞繆爾·布朗(Samuel Brown)。布朗指出赫伯特的詩篇與純正的音樂產生共鳴,于感官、靈魂均是如此;其詩歌展現出的天賦超過眾多詩人,并且呈現了令人無法匹敵的詩學品味。[14] 另一匿名作者撰寫了《喬治·赫伯特與他的時代,基督徒的紀念》(George Herbert and His times,in the Christian Remebrance)。作者在該書結尾總結道:“像喬治·赫伯特一樣的詩人很罕見。讓他與眾不同的并非廣博的學識,或高雅的品位;也不是崇高的精神,或和藹可親的性格,甚至不是他那嚴謹的生活,而是這些特點的融合讓他如此出眾。他是‘學識、人與神的大師’。”[15]19世紀受到赫伯特影響而進行創作的文人包括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艾米莉·狄更森(Emily Dickinson)、克里斯蒂娜·羅塞蒂(Chistina Rossetti)、杰拉爾德·M.霍普金斯(Gerard Manley Hopkins)等。雖然該時期赫伯特評論以頌揚為主,但也不乏批判之聲。其中,約翰·尼科爾(John Nichol)認為赫伯特創作具有以下缺點:不凝練,在不同詩篇或同一詩篇中重復某種觀點;偏愛運用奇怪的寓言;運用奇喻,且措辭中表現出矯飾主義;缺乏幽默因素。

20世紀赫伯特批評以喬治·赫伯特·帕爾默(George Herbert Palmer)的《赫伯特英文詩集》(The English Poems of George Herbert)(1905年)為濫觴。帕爾默編輯的赫伯特詩集至關重要,因為他肯定了赫伯特是一個有洞察力的藝術家,且喚起了同時代人對赫伯特詩歌的熱情。隨后,在《英語詩歌的構造類型》(“Formative Types in English Poetry”)一文中,帕爾默重申了《赫伯特英文詩集》中表達的觀點,并在該文章中對赫伯特詩歌的形式進行了分析;他指出,與當時的許多詩人不同,赫伯特的作品結構統一,他知道何時停止;每一首詩都表達了一種心情,描述了人神關系,或論及了神圣之愛,并在結尾都將之進行了清晰的闡述。[16] 海德(A.G.Hyde)撰寫的《喬治·赫伯特與他的時代》(George Herbert and His Times)以沃爾頓的《喬治·赫伯特先生的生平》為基礎,對赫伯特的許多詩篇進行了詳盡分析,并將赫伯特的人生、創作與其生活歷史加以聯系。愛德華·B.里德(Edward Bliss Reed)認為赫伯特的宗教詩歌創作不同于早期的宗教詩歌,他采用的風格和主題都是前所未有的,創造了一種新的詩歌流派。赫伯特·約翰·C.格里爾遜(Herbert John Clifford Grierson)在早期的評論中對赫伯特的評價頗高,認為赫伯特詩歌中“怪異的修辭有效地得以控制”(are managed with great rhetorical effectiveness)[17],但他對赫伯特的評價自1906年便有所改變,并在1921年出版的《玄學派詩人與十七世紀詩歌》(“Metaphysical Lyrics and Poems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中指出赫伯特是隸屬于多恩的玄學派詩人,但是與多恩相比,赫伯特總是遜色許多,他雖然思想敏銳,卻“不深邃”,詩歌也不夠有想象力。艾略特最初也贊同格里爾遜的觀點。但在1932年《觀察者》上發表的文章中,艾略特重新審視了赫伯特,并對他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我們應當將《圣殿》作為一個整體進行研究,因為赫伯特是一位重要的詩人”[18]

20世紀至今,赫伯特研究在廣度上已經覆蓋了他創作的所有作品,包括拉丁詩集、散文集《鄉村牧師》以及詩集《圣殿》,甚至涵括了赫伯特的書信研究。從深度上看,赫伯特研究已經涉及歷史、宗教、哲學、政治、藝術、語言學、文體學等各個領域。20世紀的各種文學研究流派也紛紛卷入了赫伯特研究熱潮中。

縱觀17世紀至今,赫伯特研究大致可以歸納為九個方面:傳記研究;赫伯特與其他詩人的對比研究;赫伯特的宗教信仰探析;赫伯特詩歌的象征藝術;赫伯特詩歌創作藝術;赫伯特是否為神秘主義詩人;赫伯特詩歌主題研究;某一詩篇或某一部作品的研究以及赫伯特批評現狀研究。此外,還有學者將赫伯特文本與宗教經典書目關聯研究以及從教學角度研究赫伯特的作品。隨著現當代各種文藝理論的出現,也有學者從后結構主義、讀者批評、文化研究、新歷史主義、空間理論等角度解讀赫伯特的作品。

迄今為止,中國雖然尚未出現赫伯特作品的完整譯本,但是部分學者對赫伯特及其作品亦十分關注。一些介紹英國文學史的書籍時常提及赫伯特,例如劉炳善編寫的《英國文學簡史》、陳嘉編寫的《英國文學史》、王佐良的《英國文學史》以及梁實秋先生所著的《英國文學史》等。另外,國內的一些專著也將赫伯特的部分詩篇收錄其中,進行分析、評介。胡家巒先生編撰的《英美詩歌》將赫伯特的詩篇《美德》(“Vertue”)收錄其中,這也是國內學者介紹赫伯特時引介最為頻繁的詩篇;此外,其專著《文藝復興時期英國詩歌與園林傳統》對《樂園》(“Paradise”)第1、2節進行了翻譯,并分析了詩篇呈現的“封鎖的園”(“enclosed garden”)之意象;王佐良的《英國詩選》收錄、翻譯了《美德》、《約旦》(“Jordan”)以及《苦難》(“Affliction”)第一首的部分內容;黃杲炘著有《從柔巴依到坎特伯雷——英語詩漢譯研究》,其中《從英語“形象詩”的翻譯談格律詩的圖形美問題》一章對赫伯特的《復活節之翼》(“Easter Wings”)以及《祭壇》(“The Altar”)進行了翻譯;由阿利斯特·麥格拉斯(Alister McGrath)編輯、蘇欲曉等人翻譯的《基督教文學經典選讀》第五十章專門介紹了赫伯特及其作品。在與赫伯特研究相關的著作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學者吳笛撰寫的《英國玄學派詩歌研究》。該著作對以多恩為首的玄學派詩人詩作進行了分析;其主體部分由上篇、中篇與下篇三部分構成,分別探析了玄學派詩歌的主題與思想、詩藝與意象以及比較與影響;第二章《玄學派詩歌的宗教主題研究》分析了赫伯特的詩篇《滑輪》( “The Pulley”)、《美德》、《點金仙丹》(“The Elixer”)、《愛》(“Love”)第三首、《約旦》第二首以及《復活節之翼》,進而探析赫伯特詩歌中的神人關系主題。此外,沈弘先生與江先春先生于1989年譯介了海倫·加德納(Helen Gardner)所著的《宗教與文學》,該書第二部分“宗教詩歌”第三講介紹了17世紀宗教詩歌,重點分析了赫伯特的《基督的獻身》(“The Sacrifice”)、《陰郁》(“Sorrow”)、《對話》(“Dialogue”)、《贖罪》(“Redemption”)以及《否認》(“The Denial”)等詩篇。

近年來,國內學者對赫伯特及其作品越來越關注,并且相關研究在廣度與深度上均有所發展。刑鋒萍發表了《喬治·赫伯特其人》(2012年)和《喬治·赫伯特詩歌國外研究概述》(2013年),這兩篇文章對赫伯特個人以及國外赫伯特研究現狀進行了綜述性介紹;蘇曉軍的《〈復活節翅膀〉的認知符號分析》(2007年)與陳建生發表的《理想化認知模型與詩歌語篇連貫》(2009年)從認知語言學角度出發,對赫伯特的詩篇進行了分析;樓育萍的《矛盾與升華——喬治·赫伯特〈正義〉一詩的文體學賞析》(2009年)與崔波的《語篇銜接之于詩歌主題的表達——對喬治·赫伯特詩作〈美德〉的文體學分析》(2011年)從文體學角度著手,分析了赫伯特的詩篇。此外,亦有學者關注赫伯特詩集表現的主題:杜一鳴的《對喬治·赫伯特詩歌中人神關系的解析》(2006年)與王卓的《別樣的人生歷程,不同的情感訴求——解讀赫伯特詩歌中上帝與人之間的情人關系》(2011年)分析了人神關系主題;王卓的《赫伯特詩歌〈美德〉的基督教寓意及道德啟示作用》(2012年)與吳虹的《論赫伯特宗教詩的美德主題》(2014年)分析了美德主題;王卓的《喬治·赫伯特宗教抒情詩歌的復活模式解讀》(2014年)分析了“復活”主題。再者,赫伯特詩篇呈現的意象也引起了學者關注:王卓的《論喬治·赫伯特宗教詩歌中的園林意象》(2013年)、秦宏展的《喬治·赫伯特詩歌中的生態園林之美》(2015)以及吳虹的《淺論〈圣殿〉中的宇宙意象》(2012年)分別研究了赫伯特詩集中的園林意象與宇宙意象。還有部分赫伯特研究難以系統歸類,其中包括:黃杲炘在《外國語》發表的《從英語“象形詩”的翻譯談格律詩的圖形美問題》(1991年),該文章表明詩歌翻譯既可以表現出象形詩的圖形美,還能夠將詩歌原文的格律體現出來;黃慧強的《喬治·赫伯特的宗教詩〈復活的翅膀〉解讀》(2007年)與黨元明的《美德不朽 詩作長存——讀赫伯特的〈美德〉》(2010年)分別對赫伯特的代表性詩篇進行了解讀;胡英發表的《伊麗莎白·畢曉普與其“文學教父”喬治·赫伯特》(2014年)則是研究了赫伯特對詩人畢曉普的影響;此外,王卓發表的《喬治·赫伯特宗教抒情詩歌的音樂性探微》(2015年)與《“陌生化”與西方宗教詩歌的文化性——以喬治·赫伯特詩歌為例》(2016年)觀照了赫伯特詩篇中體現出的音樂性與文化性。除了上述期刊論文之外,在2002年到2017年,國內出現了八篇研究赫伯特作品的碩士學位論文。

國內外的種種學術研究活動都表明赫伯特及其作品頗受學術界的關注,這樣的研究氛圍亦引起了本書作者對赫伯特及其作品的興趣。

主站蜘蛛池模板: 屏边| 大余县| 东乡县| 卓尼县| 沙雅县| 泸水县| 靖西县| 兴化市| 凤冈县| 和林格尔县| 广饶县| 九龙城区| 遂平县| 红桥区| 留坝县| 桦南县| 隆安县| 岳池县| 喀喇沁旗| 灵宝市| 云南省| 神木县| 乐安县| 清远市| 青川县| 亳州市| 北安市| 嘉荫县| 繁昌县| 新建县| 镇赉县| 马鞍山市| 铁力市| 尼勒克县| 巩留县| 文昌市| 登封市| 乌什县| 惠水县| 沾化县| 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