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林青禾收到了BJ一家比較大的出版社的簽約通知,所以蜜月旅行不得不因此推后。
這一次承封在家里等林青禾。
新婚夫妻,異地分居。
只能靠電話續命了。
“我剛剛打掃家里的時候,在床下發現了一箱東西。”承封斷斷續續說道。
林青禾突然想起,易一送的那箱成人用品,就在家里的床下,后面她都忘了把那些東西銷毀了。
“啊…那是…”林青禾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承封的話。
“回來試試吧,總不能浪費了易一的心意。”承封笑著回了一句。
林青禾發現,承封婚后越發像小孩子了。
來BJ,簽約的事異常順利。
公司也很滿意林青禾交上來的稿子。
在簽約結束的那天,林青禾準備出公司的時候,碰上了楊夕,帶著漁夫帽墨鏡口罩,整個人都捂的嚴嚴實實的。
林青禾沒有認出她,是她先開口叫了一聲林青禾。
兩個人坐在樓下的咖啡廳里,像個好久沒見面的老朋友一樣,當年的事情也沒有耿耿于懷。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林青禾問道,目前她正處在風口浪尖上,也不知道她抗不抗地住。
“官司輸了,需要賠巨額賠償金,老東家不打算付,想找個新東家也沒人冒這個險。進退兩難吧。”
“寫點新書吧,至少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新書?”楊夕冷笑了一聲,“其實一開始我寫的挺開心的,自己想寫什么寫什么,可是后來賬號被公司管著,我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寫一些我自己都不喜歡的東西。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都厭惡這樣的自己。”
林青禾怎么會不明白,任何東西和錢沾了關系,就一定不干凈。
“其實當我知道你是墨瞳的時候,我羨慕過你。”林青禾回了一句。確實啊,至少她達到的高度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哪怕是抄來的。
“當年和你說的那句話,對不起。”楊夕說道。
林青禾想起高二的那個午后,楊夕搬走她的書物時,小聲說了一句“假清高。”
“我記不清了。”林青禾回了句。說這句話只是不想讓楊夕一直耿耿于懷,當年的事情,她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知道和我打官司的那個律師叫什么嘛?”楊夕問道。
“不知道?我哪里認識什么律師呀。”
“承封,他死死的抓著我當年抄的你那本關于青春小說,還以為和你有什么關系呢。”
林青禾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徹底傻了眼。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承封的職業是一名律師,她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結婚了還不知道丈夫是做什么的人。
等到楊夕離開,林青禾撥通了承封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承先生。”
“嗯?”
“你是做什么的呀?”
“律師。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結婚了還不知道你的職業。”
“我一直以為告訴你了。”電話里的承封回到。
當天晚上林青禾坐了夜班飛機回了南方。
澡都還沒洗就鉆進了承封的被子里,抱著承封一頓亂啃。
“你是兔子嗎?把我當蘿卜啃?”承封面對林青禾突如其來的舉動問道。
“承先生,我愛你。”
“我也愛你。”
林青禾一直以為這場感情里,一定是她愛的比較多,畢竟承封總是表現地那么的冷靜,以及他對林青禾的愛,總讓人知覺不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