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我努力修煉
- 大唐道宗
- 雨披
- 2003字
- 2019-09-08 04:09:15
“愛信不信!”小白狐從新躥回邵禹的肩頭。
邵禹對于小白狐的傲嬌也不以為意:“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叫小白怎么樣?”
“啪”小白狐的肉墊直接拍在了邵禹的臉上:“我有名字!”
“噢?”邵禹狐疑轉頭看了小白狐一眼。
“我叫媚娘。”
“媚娘?”邵禹也想不明白一只狐貍為什么要取這么個名字。
……
一人一狐說著話就到了小村子的外面。
說是村子其實這里一共就八九戶人家。
茅草搭成的房舍錯落的建在一起。
見到村子外有陌生人,村子里的人都警惕的看了過來。
這里荒僻,這些都是戰亂之時逃到這邊的,以打獵為生。
此時村子的青壯都去林子里狩獵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
見到一個衣著打扮不俗的少年,村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身后跟著兩個還算健壯的少年,迎著邵禹的面走了過來。
“老丈,小子路過貴地叨擾了!”邵禹認真的行了一禮。
老頭打量著眼前這個躬身行禮的少年口中發出笑聲:“公子多禮了!不知公子因何事來到此地?”
“我要去長安,想詢問下應該如何行走?”邵禹見到看著身后兩個少年警惕的眼神,心中不愿在此地久留。
“長安啊?”老者陷入了片刻回憶:“不瞞公子老頭子一輩子都沒有去過長安,不過從這里出了村一路往北就是隴右了。你可以到了隴右再問問人!”
順著老頭指的方向看去,邵禹沒有見到什么路徑。不過能夠知道行進方向也是很大的進步了。
“多謝老丈!那我這就告辭了!”邵禹一抱拳就要離去。
“小子將你肩頭的狐貍留下!”老者身后年紀稍大一點的少年指著邵禹肩頭的媚娘。
邵禹掃了面前三人一眼:“她是我的朋友,不能留給你!”
老頭一把攔住身后想要動手的兩個少年道:“山野之人不懂禮數,公子請便!”
邵禹一拱手,扭頭就走。
“叔公,那白色狐貍皮貴重的緊能換許多糧食,為什么不讓我們把他留下?”年紀稍大的少年看著出了村口。
“看他雖是孤身一人,卻是富貴人家的衣衫,你們不要去招惹!”老頭前句還在解釋后半句就是呵斥了。
略小的那少年小聲嘀咕道:“拔了他的衣裳也能換許多吃食。”
老頭一拐杖打在那少年的屁股上:“不長進的東西!”
……
出了村子就逃也似的往東而去的邵禹,腳下根本沒有半分停留之意。
“跑這么急干麻?”媚娘像是圍脖一樣掛在邵禹的脖子上。
邵禹雖然跑的挺快,但是氣息還算勻稱:“那兩人死了貪念,還是早走為妙!”
媚娘口中發出“嗚嗚”兩聲似是威嚇:“左右幾個凡人,大不了殺了!敢打我的主意!”
“呵呵!”邵禹苦笑了兩聲。可能是他一輩子和平貫了,腦子里總是有一種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思想在作祟。
“你這一路逃命似的還怎么修煉!”媚娘想到這個問題立刻就坐不住了,也不知是怎么個動作就跳到了邵禹的腦袋上,兩只爪子就糊住了他的眼睛。
雙眼被擋住的邵禹趔趄了兩步,只得停下來用掰開媚娘的兩只爪子,想到離那村子也挺遠的了:“你說得對,我不跑就是了!”
“這就對了!好好修煉!要知道你這么點修為,我跟你有契約我都覺得丟人!”媚娘動作很是嫻熟的掛在了邵禹的脖子上。
邵禹走了幾步調整下呼吸節奏,體能真氣開始以周天循環。他現在所修的依然是《攝氣正經》。《攝氣真經》能夠在靈氣稀薄的后世邵禹達到服氣境自然是有它的獨到之處。
真氣在邵禹的體內行了一周天后就歸入丹田。丹田中又分出一絲匯聚到他的穴竅內。
經過邵禹的深思他決定先修煉雙腳的穴竅。他的思路只有一個我不一定打的過你可是你跑的一定沒我快!
要是讓媚娘知道邵禹如此貪生怕死的想法,一定會給他臉上一頓撓。
真氣匯入涌泉之時,邵禹覺得腳下微微發癢,并沒有其它異常。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邵禹行到一條河流邊上就沒在前進了。看著遠處叼著一只灰毛野兔回來的媚娘他的心也放了下來。
媚娘將兔子扔到邵禹面前:“吃吧!”
邵禹拿起已經被咬破喉嚨而起的兔子,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媚娘發出嘲笑的聲音,走到小河邊開始飲水。
熟練的將野兔撥皮洗凈,邵禹用自己找到的兩塊打火石打著火。
夜色已經暗了下來,一人一狐圍坐在火堆前。
火堆上一只被烤的金黃色的野兔散發陣陣肉香,看起來分外誘人。
不爭氣的肚子時不時響上兩下,邵禹艱難的吞咽了兩口口水。
眼看兔子已經熟了,邵禹迫不及待的就從火上取了下來。
口中吹著氣,邵禹右手就從兔子身上撕下一只后腿:“媚娘起來吃兔肉了!”
“不吃!”火光映照下的媚娘聲音有些慵懶。
“真不吃?”邵禹看著伸到一半的手又問了一句。
見媚娘不在理會自己,邵禹將冒著熱氣的兔子腿狠狠的撕下一塊然,后粗略的咀嚼了兩下就吐了下去。
感受著胃里散發著熱量的食物,邵禹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風卷殘云,邵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一整只兔子吃進肚子里的。滿足的躺倒在地上,看著星空中的那一輪明月。
今天是十五嗎?月亮怎么這么圓!邵禹開始看著天空胡思亂想。
不多久邵禹就閉上了眼睛,同時分出一絲心神修煉。
迷迷糊糊中邵禹只覺得有一只冰涼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剛開始邵禹覺得還挺舒服的,可是半睡半醒中突然就覺得不對了。
睜開眼的瞬間邵禹就坐了起來,但是身體坐起一般就又被什么東西壓了下去。
篝火已經熄滅,一個陰影遮住了邵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