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鐵匠
- 大唐道宗
- 雨披
- 2052字
- 2019-10-01 09:25:10
老者呵呵一笑:“大家都叫我老鐵匠。”
“多謝鐵匠前輩了。”邵禹見老者不愿意將真實姓名告知也不以意就以鐵匠稱呼了。
“孺子可教!”老者笑著拿著他的茶杯搖搖晃晃的走了。
“鐵奴你跟著邵公子一起去吧。”
“鐵匠前輩你說什么?”邵禹不明白為什么要鐵奴跟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買了這么多劍總要有跟給你背。”老者的聲音從那顆銀杏樹下傳來。
鐵奴雙眼泛紅雙膝跪地:“鐵奴見過公子。”
“這?”邵禹左右看看不知該如何是好:“你先起來說話。”
邵禹將鐵奴扶了起來朝著老鐵匠那跑去:“老鐵匠前輩您還是收回成命,好端端讓鐵奴跟我走這個十二歲的孩子干什么嘛?”
老鐵匠朝著邵禹揮了揮衣袖,一股熾熱風將邵禹刮的倒飛了回去。
邵禹運轉真氣施展《穿花蝴蝶步》在熱浪中來回騰挪卻還是被送回了鐵奴的面前。
心下駭然的邵禹真的沒有想到在這間小小的鐵器鋪中竟然會有如此高人。
“前輩,鐵奴跟著我沒有什么前途的。”邵禹被送回來之后就沒我有再上前的意思了。
“難道比跟著我這個糟老頭子還沒有前途?”老鐵匠拎著小泥爐晃蕩著就走了:“鐵奴收拾下東西別耽擱了。”
“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老趙對著邵禹露出一個憨厚無比的笑容。
邵禹現在看老趙的笑容怎么看都怎么欠抽。
邵禹看著鐵奴望著老者離去的方向雙眼通紅嘆了一口氣道:“鐵奴既然老鐵匠前輩都這么說了,你就去收拾東西吧。”
“嗯!”鐵奴用力的點了點頭跨步奶出大門。
邵禹回頭看了還在憨笑的老趙道:“還不把本公子的八柄劍取下來!拿錯一柄唯你是問。”
老趙看著邵禹呵呵一笑:“公子放心哪幾柄劍老趙我可都記在心里。”
邵禹看著老趙歡快的轉身去取劍。八柄劍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一柄都沒有拿錯。
“公子劍。”老趙有些吃力的抱著這八柄長劍。
“你先抱著等鐵奴收拾完我們就出發。”邵禹抱著媚娘走了出去。
老趙抱著劍跟在邵禹也的身后一路出了鐵匠鋪。
坐在馬車里邵禹看著堆在自己腳的這八把劍心里有些憂傷。
這么多銀子就換了八把劍,最關鍵的這八把劍還只能全力用八次。
內視著自己丹田中的元劍邵禹無比惆悵。還以為自己終于學會了一個強有力的攻擊手段,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吞金巨獸。
囊中有些羞澀的邵禹突然想到這些銀錢會不會是李世民給他的路費呢?
他竟然把路費給花了一大半。想到這一點邵禹就跟憂傷了。
“唉!”邵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又加上一個足有一米二大個頭的鐵奴,這一路人吃馬嚼的可怎么辦啊。
“好端端的嘆什么氣?”媚娘抬頭撇了邵禹一眼。
“你不懂。”邵禹用手揉了揉媚娘毛絨絨的腦袋。
媚娘張嘴一口咬在邵禹的手掌上:“你越來越過分了!”
邵禹呵呵一笑,看著媚娘腦袋上被揉亂了的頭發又重新幫她理順。
小青坐在一側,耷拉著腦袋看著邵禹跟媚娘:“那老頭很厲害!”
“我也沒有想到。”邵禹怎么也不會想到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鐵匠鋪會如此藏龍臥虎。
“你們想不到的事多了。”媚娘有些譏諷的說道。
“公子我來了!”鐵奴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
邵禹推開馬車車窗看著鐵奴脖子上掛著一對鏈子錘。
兩柄錘子就是打鐵的鐵錘用鐵鏈拴在一起。
錘身烏黑,敲擊處泛著銀黑色的光芒。
鐵奴的后背上還綁著一個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看來裝了不少東西。
“上來坐吧!”邵禹看著不大的車廂擠一擠還是有地方坐的。
邵禹說完話就將窗子關上了。
鐵奴猶豫了一下就往車上爬。鐵奴剛爬上車,駑馬哀鳴一聲差點跪倒在地。
“誰動我的馬!”遠處的墻腳傳來老趙憤怒的喝罵聲。
鐵奴身手敏捷的跳了下來,還一把扶住了半蹲下去的駑馬。
老趙怒氣沖沖的提著褲子從墻腳跑了過來:“你小子對我的馬做了什么?”
“沒有,我只是……”鐵奴松開駑馬還想解釋兩句。
沒想老趙麻利的系緊褲腰帶抱著馬脖子心疼的撫摸了起來:“老伙計沒事吧?”
駑馬似是回應老趙一般打了一個響鼻。
鐵奴被老趙這么弄有些手足無措:“是公子讓我的上的馬車。”
老趙瞪了鐵奴一眼“哼”了一聲就上去駕車。
邵禹探出腦袋道:“鐵奴那你還是走路跟著吧,老趙你慢點趕。”
邵禹也沒有想到鐵奴會這般重,竟然差點把馬壓倒。
“沒事我趕的上。”鐵奴用手緊了緊包裹。
老趙看了一眼鐵奴嘔氣似的一抖韁繩,駑馬一聲嘶鳴馬車以平時還要快上一分的速度沖了出去。
鐵奴飛快的奔跑跟在馬車后面。
邵禹在車廂里不在管老趙跟鐵奴。小青耷拉著腦袋呆呆的盯著邵禹看。
被看的久了邵禹也就很自然的免疫了這種詭異的感覺。
閉目引氣修行,邵禹還有些擔心自己修為陡然提升會導致境界不穩。
不過體內真氣馴服如常,周天之后匯聚入丹田氣海。氣海之內元劍漂浮受真氣滋養。
丹田的真氣又分出一部分進入足底涌泉。
《混元洞玄真經》一直沒有什么進展,邵禹平時也就不再灌注它的進展。
這次順著真氣邵禹發現涌泉穴竟然被真氣注滿了。
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能凝竅功成,想到這里邵禹的心也跟著火熱了起來。
也不知這穴竅凝聚之后自己會得到什么好處。
黃昏的時候馬車終于出了上洛。
金色的夕陽走在官道上,駑馬已經從奔跑變成了緩慢的行走。
鐵奴跟在買車的邊上不疾不徐的行走著。
夕陽西下,官道上行人漫漫。
邵禹睜開雙眼從座位上下來,媚娘抬頭看了邵禹一眼:“怎么餓了?”
聽了媚娘的話,邵禹尷尬一笑,揉了揉肚皮。媚娘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有些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