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然后在一個不知道的時間醒來,身邊沒有那個時時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的女孩,那個握著他的手,溫柔的向他述說著一些生活細節(jié)的女孩。
光陰似箭,楚宇醒來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沒有見到深深刻在他心底的女孩,也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他所認識的,或者叫得出名字的人。
他一醒來,就被一些一看穿著打扮,就是社會精英的人,恭恭敬敬的捧著,對,就是捧著,就好像是很畏懼他一樣,或者說是敬畏。
當然,也有一個例外,就是一個叫做林城的年輕男子,見到他,就好像見到了深交多年的兄弟一樣,要多隨便有多隨便,隨便的就像一個人獨處,沒有外人在時一樣,怎么想怎么做,想說什么說什么。
一聲聲的楚董入耳,楚宇有點摸不著頭腦,想著這群人,該不會因為名字一樣,認錯人了吧。
直到楚宇回到自己的“家”,這個陌生的地方,看到“自己”的很多照片,才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相信,世上肯定有長得很像的兩個人,但也不可能就像照鏡子一樣,完完全全的一個模樣,一點細微處的不同也沒有,就像很多雙胞胎,不熟悉的人肯定看不出來,但外形上也肯定有細微的差異。
而且楚宇發(fā)現(xiàn),在回到所謂的陌生的他的“家”,在他目前只知道名字卻又是由“他”一手創(chuàng)建的集團里,他的指紋,還有虹膜都能用,而這些地方,他卻是第一次來,更談不上用自己的虹膜和指紋設(shè)上密碼了。
慢慢的,楚宇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這個莫名其妙的現(xiàn)實,自己穿越了,從二十一世紀的地球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紀的地球?
盡管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世界,但所處的位置完全的不同,平行的兩個世界,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本來,楚宇來到這個世界,有著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有著他在那邊那個世界也許窮盡一輩子都沒法得到的財富,這實在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甚至興奮的事,畢竟,沒有幾個人不愛財,尤其是楚宇在一個貧困的家庭長大成人,見過了太多因為沒錢而由小變大的事情,而很多事情,有錢就不再是事情。
所以楚宇從小就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努力讀書,考上一個好的大學,然后找很多的錢,也不是說楚宇眼睛里就只看得到錢,他只是不想因為錢而煩惱,不想以后他所愛的人為了錢而發(fā)愁,楚宇一直都在追求能做到“每天醒來,吃飯是為了活下著,而不是為了吃飯活著。”
現(xiàn)在,楚宇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財富,但他一點都開心,因為,他找不到她了,沒有她,擁有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沒有那個活潑開朗,做事情風風火火,喜歡練散打,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孩。
那個喜歡枕在他大腿上,閉上那雙帶點嫵媚同時又英氣逼人的雙眸,安然午睡的女孩。
那個梨渦淺笑,如一縷帶著酒精的春風吹進他的心里,令他心醉神迷的女孩。
那個他頭痛欲裂,想抬起手擦去她臉上淚水的女孩。
那個他沉睡時,時時握著他的手,柔聲話家常的女孩。
他,找不到了。
楚宇接受穿越的事實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叫手底下的人,找一個叫姬若雪的人,但讓他失望的是,幾天過去之后,還是沒能找到,不過值得慶幸的事,找到了一點關(guān)于姬氏集團的消息。
從手下得到的消息中,楚宇得知,姬氏集團早在八年前,由于一個戰(zhàn)略性的投資失敗,導致破產(chǎn),董事長姬興因此欠了一屁股債,再被催債的騷擾幾次后,姬興帶著妻子女兒離去,然后再也沒了消息。
大海撈針,談何容易啊,楚宇有點煩躁,但想了想又滿是希冀“只要這個世界有她,就足夠了,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找到的。”
楚宇在助手的建議下,戴上了腦電波傳感器,進入到了一個名為“神行大陸”的游戲世界,本來楚宇一心只想找到姬若雪,根本就沒什么心思玩什么游戲,但助手的一句話,讓楚宇改變了想法,助手告訴楚宇:“這個游戲很火爆,注冊率達到了世界人口的百分之六十,如果不是還有很多人因為買不起設(shè)備,這個占比還會更高,而且游戲擬真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一人一號,身份注冊,系統(tǒng)會根據(jù)現(xiàn)實人物還原游戲人物,而且不能更改外貌,因為力求真實,保持原有外貌也是一種真實,不然一進去都是各種調(diào)整好的帥哥美女,又談何真實,當然,穿戴就隨意了,里面還各種奇妙的神通術(shù)法,也許能更方便您找人。”
吩咐好助手現(xiàn)實里找人也不能懈怠后,楚宇戴上了取名為幻夢的腦電波傳感器,登錄了游戲。
大廳里,一個和楚宇長得一模一樣,穿著一身白色漢服,手中拿著一把木劍,腰間掛著一個老舊黃色酒壺的落魄劍客出現(xiàn)了,與此同時,一道仿佛從天上傳來的柔美聲音響起:“一壺濁酒,歡迎回到神行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