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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兒時

司馬越不禁好奇密旨里寫了什么,時不時往那道圣旨上瞄去。

薛繁還在回想著那道圣旨的內容,練傲寒萬不可傷,于風與練傲寒關系有疑,現精銳尚在于風之手,傷此女,恐遭于風反咬,留此女,可引于風回營。末尾又捎上一句,君可覺于風肖君年少時乎?

薛繁擰了擰眉,再次去尋了皇帝。

皇帝越想越不對,玉符應是練傲寒給了于風的,但此女多疑,為何會對于風如此信任?他查過于風也僅是與練傲寒在今年才有了交集,想來想去忽然發覺這小子的脾氣還有做事的調調像極了某位年輕時,一樣的張狂,一樣的不羈,一樣的離經叛道!莫不會,也不對,那蕭斥說元慶王妃留下的是個女兒,而且練傲寒也是很肖似薛繁和虞茗惜。但若是蕭斥消息有誤,其實于風才是,所以玉符一直在于風手中。還是不對,無論怎么想也理不清這兩人的身份還有之間的關系。

如此想下來,皇帝想出了第三種可能。

薛繁匆匆地踏進房門,皇帝就將所有人都撤了下去,關起門,神秘兮兮地問:“薛繁,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外室?有沒有養在外頭的兒子?”

薛繁被問的莫名其妙,隨即道:“胡說八道,你又在亂想什么?”

薛繁扶額,將密旨還給皇帝道:“我就不該信你的鬼話。”

皇帝鍥而不舍的追問道:“你好好想想,我覺得定然是你欠了于風那小子的債,否則他何必與你過不去?”

“誰知道他是為什么?但這回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父皇——”門外傳來女子哭鬧的聲音。

“你讓我進去,父皇,我要見你……”

“父皇,你是不要我了嗎?嗚嗚嗚。”

皇帝亦感到頭疼,不用想都知道司馬靈這又哭又鬧的是為了來替誰求情?

“寒姐,今日的菜色不錯。”清和將飯菜從食盒里端出擺在桌上。

葷素皆有,香氣四溢。

練傲寒放下書中的書本,來到桌邊,“挺好,一起吃點?”

“不了,我還沒到輪休的時辰,等小朗來交接后,我再去用飯。”清和道。

“不會就你們兩兄弟輪著看我吧?”練傲寒自顧自地坐下。

清和點點頭,“被師父罰了,就我們兩輪著。”

“他怎又罰你們呢?”

清朗悄聲道:“師父察覺到你之前弄的那份軍令上的將印八成是怎么來的,只是苦無實證。”

“若有實證,就不會連著你罰了。”

不知內情的看這情景可能以為二人是在說著什么閑話家常。

“師父是小懲大誡,清朗若再敢如此,可就……”師父若是真發了火……清和難以想象那種情況。

“清和,如果你坐在你師父的位子上,你愿意退兵嗎?”練傲寒問。

清和登時起了警惕,“寒姐,師父說凡是與戰事有關,你說的我們一句都不能聽。”

“噢,這么怕被我帶壞了?”

“畢竟你曾經只是說了些話就為東宮招攬了不少人。”清和道。

“好吧,不說這些了。你,坐下陪我吃飯。”

讓人再添了副碗筷,清和陪著練傲寒吃了頓飯,期間,這位師姐也沒再說什么敏感的話題。

入夜之時,早已換了清朗看守。

北風蕭蕭,今年的天氣實在怪異,已是臘月卻還未曾下雪,但也著實冷得很。

清朗在屋外的一角搓了搓手,一邊吐槽著這份差事,一邊慶幸還好沒被師父抓到他幫寒姐造軍令的證據,否則就不是半夜喝冷風這么簡單了。

一個壇子朝他飛來,他伸手便接。

屋門打開,練傲寒拿著一個同樣的小壇子倚在門邊上。

“這是什么?”清朗問。

“嘗嘗。”

清朗剛把封口揭開,一股酒香直接沖進了他的鼻子里,“酒!”他驚呼道。

“酒而已,如此大驚小怪作甚?”練傲寒當著他的面飲下一口。

“你你你。”清朗驚得瞪大了眼,“軍中禁酒,你不知道嗎?要挨軍棍的。”

“呵,抓到了再說。”練傲寒不以為然。

清朗想了想,往嘴里倒了一大口,“也是。”

“慢點喝,這酒后勁足。”練傲寒囑咐道。

“不會吧。我覺得還好啊。”

半個時辰,清朗靠著墻,睡得正香。

練傲寒抱了床被子給她蓋上,又將斗笠壓低了,匆匆離開了。

尉遲彬半夜聽得敲門聲以為出了何事,匆匆起身披衣開門,“將軍?你解禁了?”

“沒,我只是來告訴你,計劃照舊。”月夜下,女子低聲道。

尉遲彬點頭應下,“我們尚有自有之身,但將軍您……”

“無妨,我自有辦法。”

天蒙蒙亮時,清朗才散了酒意,因著天冷,還往被子里縮了縮,忽然發覺不對,猛得驚醒,“我去!我咋睡這了?”

屋門開著,里頭傳來女子的聲音,“睡在外頭容易著涼,進來暖暖。”

屋內已燒起了炭,練傲寒也不知道從哪弄了只雞切成塊串了鐵釬放在炭上烤著。

“嘖嘖,不愧是太子師兄……最看重的,這日子過的。”

“要吃,自己烤。”

一旁的小桌上還有一堆弄好的雞塊。

“寒姐,我也想被拘禁了。”

午后,又換了清和來,屋外下起了冬雨,在這北荒之地,著實少見。“你想家了嗎?”練傲寒問。

“想。”

“想家里什么?”

“想二娘三娘,還有姐姐,弟弟,妹妹。”終是個少年郎,離家多時,哪有不念家的。

“我是說江家。”

清和在炭火邊取暖的動作陡然停下,“寒姐……也對,有多少事是你不知道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想不想,我對之前的家沒多少記憶,伯父伯母去的早,小朗還沒周歲就養在了我爹膝下,我幼時不常見到爹爹。我和小朗日日待在書房里學認字,好像只要我們聽話,爹就會回來看我們。有一天,娘說爹最近會回來,我們就一直待在書房里,可等了好多天都沒有見到他。我們想是因為我們表現的不好,爹才不回來,我們就拼命的讀書寫字。后來,師父來了,他把我和小朗都抱回了薛府,改了名字,我們問爹爹為什么不回來,娘親怎么也不見了,師父從來沒有回答過,等稍微大了些,我們就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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