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蓮以及文琪不顧魯河的勸阻,同時下車朝秦釗走去。
可蒼白男子那些手下將他二人攔住,根本就不要他們倆接近。這些蓑衣人也不攻擊吳蓮,文琪。
僅僅只是做阻攔,他們就像是人墻,將秦釗和幾人分隔開。
兩人焦急的看著人墻另外一邊的情況,似乎情況不容樂觀,秦釗在對方手里節節敗退,此刻已經渾身是傷。
“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鄙n白男子一腳將秦釗踹翻到十米開外,即便如今秦釗已經是能夠手劈樹木的存在,但結結實實挨了這一腳后,依舊不好受。
那痛苦,硬是讓他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起身。
此時再看,秦釗嘴角一絲殷紅逐漸流出,他強撐起身但撐了沒多久,便再次躺了下去?!澳悄銡⒘宋野?,反正我也打不過你,我也實在想不出,我到底拿了你什么?!?
秦釗躺在地上等死一樣,仍由對方一步步走來。
“既然求死,那我成全你?!鄙n白男子冷笑一聲,說著,一腳踏向秦釗的胸部。而這一腳下去,若是真的擊中,那秦釗的下場必死無疑。
可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秦釗突然暴起,體格小帶來的優勢也立馬呈現出來。他整個人就如同一只猿猴,瞬間竄上對方的后背,趁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秦釗的手臂已經死死勒住了對方的脖頸。
“雖說我是誤打誤撞走上你們這條路,可既然走上來了,我就覺得應該看看最高處是個什么樣的風景?!?
“今天死在這里的人,我覺得應該是你好一些?!?
隨著秦釗手臂力氣越來越大,蒼白男子也變得呼吸困難,下肢也有些站不穩。
兩人同時倒在地上,蒼白男子手腳胡亂針扎。而見對方足足堅持一分鐘還不咽氣,秦釗怒吼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量頓時從腹部涌入全身每一個角落。
咔嚓!猛地一擰,秦釗總算是趕在那些手下沖過來之前,徹底結果了蒼白男子。
見他們的老大就這樣死在了秦釗手里,導致雖然人數占優,可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圍殺秦釗。
秦釗掃了眼這些人,輕蔑一笑,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蒼白男子的尸體上翻找起來。
不過翻了好幾遍,也只有一個羅盤,和一本書。
“撤吧,就連先生都死在這人手里,我們這些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人群里很快出現了騷動。
再加上秦釗試探性的靠近,最后十多個人生怕對方先拿自己開刀,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直到那些人都跑的沒了蹤影,秦釗這才稍稍放松坐在了路邊的鐵圍欄上。
等徹底冷靜下來,再看地上那具尸體,就是秦釗自己也有些發懵?!拔艺娴臍⑷肆耍??”
遠處,吳蓮和文琪看著地上躺著的和邊上坐著的,一時間有些不敢靠近。雙方僵持了四五分鐘,最后還是秦釗主動起身朝他們靠近。
趕到的魯河下意識將兩人保護在自己身后,兩只眼睛死死盯著靠近的秦釗。
意識到了什么的后者,突然停下,也不再繼續靠近?!爸x謝你們這些天的照顧,后會有期?!?
秦釗突然朝三人道謝一聲,臉上淡然一笑,隨后轉身腳下發力以全速飛奔離去。
看著對方轉瞬間消失在路邊樹林里,文琪對視這吳蓮的眼睛。不過后者嘆了口氣,最后也只能搖頭作罷。
時間一晃兩個月后,巢山所在戎金山脈深山里。
一間小木屋門外走道上,盤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兩個月前告別魯河一家的秦釗。
從當初那本書上,他總算是對他這一類人有了初步的了解。
這一類人,當然也包括如今他自己,都自稱為練氣士。而練氣士所求,正是常人口中的得道成仙。
不過,從蒼白男子書中所知,似乎如今地球靈氣遠不及古時,也就造成了世人大都認為尋仙求道,只是他們這類人一廂情愿的幻想。
原本秦釗也是屬于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一類人,只不過,如今真正接觸到了,也達到了練氣士中最低的開脈境界,所以才讓他對這些有了改觀。
也讓他下定決心,去見識一下練氣士最高處究竟是一番什么景象。“開脈,筑基,金丹,元嬰。”
“和不少仙俠玄幻小說的境界都十分相同,難不成那些寫小說的作家一個個也是練氣士?”
想到此,秦釗不禁一笑,隨后從背后一個袋子里取出一柄黑色短刀匕首。不過說是匕首,倒不如說是石胚。
這東西是他一個多月前,利用蒼白男子的尋靈羅盤找到的,當時找到就是一塊兒不起眼的黑色石頭。
可當秦釗想要破壞石塊時,卻發現,這玩意兒極其堅硬。他自己估摸著,這東西的硬度能趕上金剛石了。當然,他手里沒有專業的測量儀器,無法真正對這石頭進行測量,或許真正測量出來結果比金剛石還要堅硬也說不準。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畢竟練氣士這些東西,秦釗無法再用以前搞地質研究那一套來衡量。
也因此,將石塊打磨成如今這個器胚模樣,都足足耗費了他一個多月的時間。一是因為實在太硬,二則是因為打磨此物的原料實在不好找。
“原來,你藏在這里?!?
秦釗正準備起身習練書中的招法,可這時,四周樹林里突然傳出陣陣沙沙響聲!只見三個身穿黑色特戰作訓服的男女走出。
秦釗打量三人一遍,每個人都荷槍實彈,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跟我們走一趟吧,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為首的中年男子,吐掉口中的口香糖,從背后取下一副鎖拷向秦釗邁步走來。
秦釗后退小半步,神色也變得異常陰冷。
“這幾人,難道是來尋仇的?”秦釗眉頭一挑,自己以前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可自從接觸練氣士門道后,麻煩就接二連三的上門。
之前是蒼白男子,說他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可到現在秦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拿了什么?,F在又是三個特種兵,一上來就要抓他?“看來練氣士這條道途,也不是什么好走的路?!?
“小弟弟,反抗可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哦。”
見秦釗后退,其中那寸頭女兵,朝秦釗咧嘴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