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叔,咱們這是要去哪?”秦釗望著車窗外,看著逐漸接近的音山市市區。心中有些疑惑。
汽車駛入市區內,朝著商業區方向駛去。沒過十分鐘,汽車停在了一棟寫字樓外。
三人相繼從車上下來,但這時,一輛拖車從馬路上疾馳而過,險些將副駕上出來的吳蓮撞到。
魯河兩眼一瞪,破口大罵道:“他娘的,開車沒長眼睛啊,活該他媽的車被撞成這樣?!?
秦釗此刻也朝那拖車看去,只見拖車尾部,拖著一輛側邊車門嚴重凹陷的越野車。而那拖車司機依舊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魯河的叫罵,仍然在街道上超速行駛。
“蓮姨沒事吧?!鼻蒯摶仡^看向吳蓮,而魯河這才收回目光急忙來到吳蓮身邊。“沒事吧?”
“沒事沒事?!眳巧徱彩潜粐樀貌惠p,方才如果她下車后站的再出去那么一些,怕是就得被那拖車撞個正著。
“魯叔,蓮姐?!?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三人身后傳來,三人看去,竟是原本已經離開音山市的文琪!
“秦釗?!蔽溺饕蚕蚯蒯摯蛄苏泻簦笳咭魂囧e愕,心道這丫頭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么又跑回來了?
“嗯?”見秦釗沒有反應,文琪一愣,皺著眉頭嘟囔著說道:“你該不會已經忘記了姐姐了吧?”
文琪湊近,秦釗這才努力擠出笑容,叫了聲:“文琪姐?!?
......
“對了文琪,你之前只是說自己要回音山市,但沒說你為什么回來?”四人在寫字樓下一家餐廳里落座。
魯河問起,而后者叫來服務生知會幾句后,這才解釋。
“公司調度,我是從音山市畢業出去的,對音山市還算是熟悉,所以公司里最新一批朝音山市分部調度的名單里就有我了?!?
說著,服務生端上四份甜品,文琪看著甜品,毫不客氣一勺品嘗。
而嘴里還吃著東西,她又猛地抬頭看向魯河和吳蓮?!拔疫€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呢,大學時候我就一直住在魯叔家,所以...”話說道此,文琪又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不過后者兩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兩人相視一笑,吳蓮笑道:“你那個房間一直留著在,小釗現在住的是當初我那間房?!?
窗外夜色逐漸昏暗,吃過飯后,四人走出餐廳,文琪知會了一聲便上寫字樓高層去取自己的東西。
秦釗三人回到車上。
十多分鐘后,汽車發動,緩緩駛出音山市市區,可開了不到六分鐘,十來個身影就擋在了汽車行駛的方向上。
十來人均是身披蓑衣,為首的正是那個面色蒼白的男子。
“搞什么?!濒敽油蝗粍x車,隨后跳下車去“搞什么,今天他娘的是都有病是吧?下午差點被車撞,現在又跑出來十多個人攔車?”
魯河說完,可那些人紋絲不動,為首的更是目光死死盯著車內。
秦釗目光一凝,他能夠清晰感覺到,對方就是沖著他來的。
“喂,秦釗你別下去。”文琪見秦釗推門出去,急忙伸手去拽對方,可她的力氣根本就拽不住。
秦釗從車中走出,魯河看著一愣,急忙揮手說道:“你出來干什么,快回去?!?
“魯叔,他們是來找我的?!鼻蒯撋裆届o的可怕,不過魯河可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嘴上仍然叫著秦釗回車里。
但這時,對方那個面色蒼白的領頭人,突然前移一步,看向秦釗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沙啞說道:“總算是找到你了?!?
“我們以前,認識嗎?”秦釗回想好半會兒,實在是想不到自己以前在哪里見過對方??墒?,雙方都沒有見過面,為何對方會沖著他而來。
“對方穿著打扮也不像是現代人的打扮,難道,這些人就是傳說里的那一類人?”秦釗腦子里思緒飛快,推測對方多半就是傳說中那些練氣士。
“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識相就趕緊將東西交出來,那件東西不是你能夠持有的?!蹦凶诱f著,繼續前進四步,同時伸出了手。但后者哪知道他是要什么,只見秦釗一臉疑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這時,魯河從一旁跨步走來攔在對方面前。“兄弟,有什么事咱們先說清楚,他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拿你們什么東西?”
“十來歲的孩子?我看,不見得。”男子目光深邃,看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驚得秦釗背脊不停冒冷汗?!澳阕约哼x吧,交還是不交?”
如同最后的布告令,說罷男子眼眸掃向魯河和車內吳蓮以及文琪。
“閣下,我實在不知道我拿了你們什么東西?”秦釗鎖定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生怕對方會對魯河幾人不利,尤其是魯河離那人那么近。如果那蒼白男子突然暴起發難,那秦釗能夠救下魯河的機會,很低。
“我的耐心有些,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笨粗蒯摫砬?,男子眉頭微微皺起。
這時,趁著說話的空隙,秦釗緩步走上前,拽住魯河的后背往自己身后拉扯。魯河愣了下,隨后一臉驚訝的發現自己竟被秦釗硬生生拽到了他的身后?!
“這小子身上,真的有秘密!”
“交出來。”男子再次將手伸到秦釗面前,秦釗也依舊不為所動?!昂煤煤?!”對方面色一冷,眼神中殺意浮現。
嘭!!
男子暴起,一拳筆直轟向秦釗面門。后者心底一驚,心道對方竟然這樣干脆就朝他出手。不過這一拳看似兇險,可秦釗體內一股力量突然涌現,雖然不及對方拳頭上的那股力量強大,也仍舊能夠支撐他躲避這一拳。
一拳落空,男子倒也不意外,他緊跟第二拳,而這一拳所要擊打的部位,正是秦釗的肚臍處。
秦釗雙臂交叉下撐,按在對方的手臂上,使得對方這第二拳也偏離的軌道?!伴_脈境!你還敢說自己沒拿?”
“開脈境?”秦釗一聲不吭,專心應對對方的一招一式,不過當他聽見開脈二字時,心中也忍不住一震。
“難道這就是這些人修煉的境界嗎?”
“死!”對方一記手刀斜劈下來,秦釗稍不注意,那手掌就已經到了脖頸的近處。他下意識抬起手臂抵擋,可擋下這一招后,他只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知覺全無!
那股沖擊力讓秦釗一個踉蹌,險些倒下去。還好身后魯河扶住,不然對方再出招,他怕是只能用身體去硬抗。
“境界是有了,但卻沒學過任何招法。當個沙袋還不錯。”男子面部變得異常猙獰,說著又是一拳。
秦釗帶著魯河不停后退,到了汽車尾部,他一把將魯河推開,自己獨自面對對方的進攻。
二人交手挪移了已經有近百米,秦釗一直都處于被動在逃,而一路上路邊的鐵圍欄,也都被蒼白男子給打斷。
魯河將這一幕幕盡收眼底,心中除了震撼二字,再找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斑@還是正常人嗎?難道那小子,和這些人,都是山里的精怪化形?!”
想到此,魯河心里一陣后怕,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豈不是說自己和吳蓮這么多天一直和一頭妖怪住在一起?
魯河飛快鉆進撤離,二話不說發動油門。
“魯叔!”
“老河,你做什么!”吳蓮和文琪,見魯河開車以為是要去撞那些身披蓑衣的家伙,可當那些蓑衣人躲開后,魯河竟然油門踩到底要跑!
吳蓮二話不說,一腳伸過去踩死了剎車。還不等她責問魯河,對方就先轉過頭,歇斯底里的吼道:“你還看不出來,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被魯河一吼,吳蓮和文琪也是愣住??珊芸?,吳蓮就回過神,依舊推門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