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解釋道:“應(yīng)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棺材頭若碰不到水,怎么叫蜻蜓點水呢?那人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后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出棺了!”
這時,民工的聲音傳來。
九叔帶著眾人過去,眾人一看,棺木果真是豎著安葬。幾個民工架起滑輪,將繩索套在棺材上,緩緩拉起棺材。
片刻之后,幾人將棺材拉起,平放在地上,經(jīng)歷二十年歲月,這具棺材居然沒有一絲腐爛跡象。
“師兄啊,我感覺要出事情啊”!慕青觀察了一下,對九叔說道。
九叔見棺材上陰氣環(huán)繞,眉頭一皺:“松繩,起釘。”
接著對周圍的人說道:“各位,今日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還有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zhuǎn)身回避。”
眾人聽聞九叔之言,那些生肖犯沖的幾人都自覺轉(zhuǎn)身回避。
九叔見狀,這才說道:“回避完畢,大家整理衣冠,開棺!”
站在棺材周圍的幾人正要開棺,四周群鳥驚飛,一股陰風(fēng)呼嘯,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圍在棺材前幾人將棺材打開。九叔神色凝重,慕青略微皺眉,幾人上前,伴隨棺蓋開啟,只見一股濃郁的黑色陰氣向外潰散。
而下葬二十年的任老太爺,尸體竟然沒有一點腐爛跡象。
任發(fā)和任婷婷看到任老太爺?shù)氖w,沒有多想,當(dāng)下就跪在地上。
“爹!”
“爺爺!”
任老爺哭喊著磕頭:“驚動您老人家,是孩兒不孝!”
周圍人見到任老太爺身上的黑氣不明所以,但九叔卻清楚,任老太爺已經(jīng)變成了僵尸。
任老爺并不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起身問道:“九叔,這里的墓穴還能用嗎?”
九叔微微搖頭:“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點在同一個地方,這道墓穴已經(jīng)沒用了。”
“那怎么辦?”任發(fā)問道。
九叔原本已經(jīng)找好了一塊風(fēng)水寶地,可看到任老太爺?shù)臉幼樱廊绻槐M快處理,肯定會鬧出事情,于是說道:“我建議就地火化。”
如果就這樣火化,那后面的劇情就不用展開了!
任老爺不負(fù)眾望開始作死,急忙搖頭:“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說什么也不能火化,否則我怎么對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作為大孝子的任老爺,無論如何都不接受九叔火化的提議。
慕青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心道:“你是為了你爹,還是為了你的錢?我快笑死了,大孝子。
出于人道主義,慕青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勸阻任老爺?shù)淖魉琅e動,解釋道:“任老爺,任老太爺?shù)氖聿桓绻槐M快處理,很可能會尸變,到時候你和你女兒都可能有危險。”
任老爺一聽,有些猶豫,畢竟事情關(guān)系到自己的小命。
一旁的阿威不干了,他早就看慕青不爽,當(dāng)下站出來,吆五喝六的說道:“什么尸變,你嚇唬誰呢?我看你們這些招搖撞騙的家伙就是想趁機多要一點錢。”
“你說什么,有膽子再說一遍。”秋生個性比較沖動,聽到阿威的譏諷,當(dāng)下就擼起袖子準(zhǔn)備打人。
“秋生!”九叔見狀,低聲訓(xùn)斥。
秋生這才壓下火氣,冷哼一聲,退到一邊。
看著耀武揚威的阿威,就跟看弱智一樣,平淡道:“這件事不簡單,一個不好會鬧出人命,出了事,你負(fù)得起責(zé)嗎?”
“你唬我,當(dāng)我是嚇大的。”阿威拍了拍腰間的槍桿子,一副拽上天的模樣:“只要有我阿威在,什么牛鬼蛇神來了都不用怕。”
“腦殘事多啊,不作死不會死。”搖頭嘆息,看樣子這個作死小能手不坑死自己表姨夫,心里就不痛快。
“你說什么……”
“好了,不要吵了!”
九叔也沒有辦法,只能另想辦法。
“任老爺,也不這樣吧,老太爺?shù)氖w你也見到,很詭異,真要是尸變了,最先危害的是你和你的女兒,我建議您老太爺就地火化,我和師兄給你挑一塊風(fēng)水好的寶宅,也對你的生意有幫助你看怎么樣?”看出任老爺?shù)莫q豫,慕青插話對任老爺說道。
“這樣也好,那就勞煩九叔和慕青小道長了。”任老爺也許看出了慕青和九叔心里的顧慮,自己也害怕出了人命,畢竟越有權(quán)勢財富的,越怕死。
“表姨夫,你怎么能信他們……”阿威插嘴道。
“好了,阿威,這是任家的家事,你不要操心。”任老爺駁回道。
就這樣,任老太爺就地讓九叔給做法化成了灰,本來后期的大boss也不會出現(xiàn)了,任老爺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