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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疑竇叢生

  • 穿書之庭前多花開
  • 茶里有辣椒
  • 3178字
  • 2019-10-12 08:42:06

黎玉寧笑了笑又說:“你今日昏迷了一天,只少少進了點水和藥,你可是有話要和慶豐說?不論什么話都留著明天說吧!一會吃過飯還是歇著,來日方長等你明日精神好了有什么話慢慢和慶豐說,可好?”話音剛落,門簾響了起來卻是春櫻拿著托盤端了粥和一壺熱水進來了。

黎玉寧接過粥一邊喂琦哥兒吃粥一邊問道“春櫻,可有把藥熱上?”

“夫人,熱上了,粥一好就熱上了。”春櫻把那熱水放在桌上又把桌上水溫了的茶壺放在托盤里。

“藥如果好了先拿熱水溫著,半個時辰后再送來。蜜餞可還有?”黎玉寧說道

“有的,我看著廚房里還有一些。”春櫻回答。

“嗯,有就好,同藥一起送來。”黎玉寧說道

“是,夫人。”春櫻回答完就端著換下的水壺出去了。

一碗飯吃完,慶豐端了漱口的器物過來。待一切完畢。黎玉寧又坐到床邊對著琦哥兒叮嚀道:“這幾日的食物都由要吃的清淡且少食多餐,現下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待明日大夫復診你的一應癥狀都要說給大夫知曉?”

“有些乏力,嗯。”琦哥兒看著眼前的女子回了一聲。本以為剛吃過軟粥會精神好些,可是沒一會琦哥兒就犯困了,瞇起了眼睛。黎玉寧也不再說話對著慶豐擺了擺手,慶豐點點頭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

半個時辰后黎玉寧叫醒了琦哥兒,藥很苦,黎玉寧嘗過的,可是看著剛醒的琦哥兒眉頭也不皺一下,一口氣喝完很是驚訝。心中暗自感嘆果然是日后做大事的人,未來的將軍,這么小就與眾不同了。本來她腦海里都邏輯了各種應對小孩子哭鬧不喝藥的辦法,此時卻通通不需要了。

琦哥兒喝了藥,吃了蜜餞又漱了口。黎玉寧又看著他睡著后才站了起來,這一站才發現自己竟然忘記穿好鞋子了,笑了下索性就這樣趿拉著鞋子走到桌前。本想吃點蜜餞卻發現碗內空空頓時失笑。

“春櫻,廚房的蜜餞還有沒有?”黎玉寧被蜜餞勾起了饞蟲問道

“還有,不過不多了,夫人,可要吃點?”春櫻回道并開始收拾東西。

“算了,不用了,讓廚房的人明日多漬些蜜餞。”不好意思搶小孩子的零嘴,黎玉寧摸摸鼻子,覺得應該讓廚房多做些才好。

“哎,好嘞。”春櫻笑瞇瞇的應聲,收拾了東西送回廚房。

漏壺的滴答聲和琦哥兒的呼吸聲在夜里清晰可辨,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始終圍繞著黎玉寧,在這無人打擾的夜里開始思考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對,但是那里不對?她為什么總覺得不對呢?

就在黎玉寧百思不得其解時,春櫻又進了屋。穿過屏風就看到黎玉寧正坐在榻上一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樣,她把雙手背在身后笑著對黎玉寧說道“夫人,為何還沒睡?”

“睡不著,怎么你這丫頭笑的這樣甜,莫不是上哪偷吃了蜜?”看著春櫻甜甜的笑容黎玉寧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充滿的快樂微笑就像陽光一樣能治愈負面的情緒。

“奴婢了沒有偷吃什么,不過我可是給夫人帶了夫人現下最想吃的東西。”春櫻嬉笑著回答。

“哈,我到不知道,現下還有什么是我最想吃的東西。”有些時候不是沒有最想要的,只是當可供選擇的東西太多了人也就迷茫了。過多的可選擇會帶來什么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錯覺。每挑出一樣東西就有更多的東西能比下去。選擇本身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是在比對之下進行選擇的話,就容易使人迷茫更使人盲目的想要等待更好的可選擇的事物進而使人的選擇復雜起來難以定奪。

“看。”春櫻把藏在身后的東西拿了出來,揭開了蓋子,伸到她的眼前。只見一個茶盞里靜靜躺著三枚蜜餞,黎玉寧驚喜地咧開了嘴,連忙接過,立刻捏起一個就放嘴里“真是本夫人的好春櫻甚合我心。”

“夫人,明日我和王廚娘多多做幾壇讓夫人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今日就先吃著三顆。”春櫻笑瞇瞇的說道。

“夠了……”咽下嘴里的蜜餞黎玉寧又說“我也只是一時嘴饞,琦哥兒近日吃藥,藥苦離不了蜜餞,不過蜜餞確實應當多備現下正值夏末初秋,到時多放些蜂蜜封好壇子能多放幾月。”黎玉寧說完又把最后一個蜜餞放在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充斥了味覺引發出愉悅的情緒傳遍全身。吃過蜜餞漱了口,這才躺在塌上。

看著春櫻收拾完,拿出針線筐坐在桌前打絡子,燭光搖曳映照著春櫻的臉,光與暗勾勒出女子溫柔的臉龐,柔和的氣息如水一般包容著世間的不公。

黎玉寧微笑著心中默念自從她穿越到這里后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

“春櫻,夏桂,”她轉身閉上眼“春櫻,春,夏……”是了她知道哪里不對了,她驚了一跳。春和夏,她身邊的丫頭是用四季之物來命名的那么秋和冬呢?還有夢里明明還有護衛,不,不止。夢中服侍的人不止這數的上的這幾人,每個主子身邊都有大丫頭,小丫頭和婆子。還有夢里劉玠身邊的小廝應是四個后來兩個跟了劉琦兩個跟了管家,可是自從過了劉玠的頭七這四個小廝她是一次也沒見。”人都去哪里了?

盡管她有心想要發覺更多的差異之處怎奈困意沉沉沒一會就去睡了。

正所謂:滴漏聲聲入夢來,不知靜夜幾許愁。

嘰嘰喳喳的鳥鳴鬧醒了夢里的黎玉寧,看一眼滴漏,才是寅時。到了這里還不到半月就學會看時刻表了,沒有表真的非常不適應,對于時不時分秒計算時間的人來說十分難道時常會覺憋得慌。

翻個身努力想著自己夢到了什么,想來想去卻是模糊一片,怎么也記不起夢里所夢到的情景。更沒有一點夢到原主的印象。原主經歷的那些事也沒在繼續出現,更沒有夢回到她那個年代。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想落淚,想家想那個自由自在可以隨意飛揚的和平年代。

“夫人,醒了?”聽到春櫻在低聲的問道

心中涌起一陣煩躁,黎玉寧沒有吭聲轉了個身又閉上了眼裝睡。

“夫人?”春櫻又輕輕的叫了一聲,隨即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把垂落在地上的被角折好。看到還閉著眼的黎玉寧知道了夫人還沒醒又悄悄地走了。

聽到腳步聲遠去,黎玉寧睜開了眼睛煩躁的又翻了個身。她想起睡前想起的事,自己所知關于原主的事情都是從那個夢里了解到,可是,夢里與現實竟然從在差異,這又是怎么回事?

如夢中所見,劉府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富裕之家,更像一個家財萬貫的人家。不僅如此劉家上下舉止有度更像是從有底蘊的家族出來的。如果說夢里夢到的事原主的記憶那么記憶又是怎么發生偏差的,又是從哪里偏差的?一切都無從考證。如果是從劉府開始有所差異,那么又是因為什么才有的差異?

按照夢里所見推測,原主的離去,劉琦的大病初愈,錢財的一洗而空。怎么看劉府面臨都會是經濟的困窘,府內外要開銷,養病要花銷加上主幼可欺的可能性極大,更容易為之混亂,怎么看劉府在那時都是走向敗落的軌跡。

難道差異是從劉府開始?那么造成差異的是劉府的人,還是府外的人?黎玉寧嘆了一口氣,一切的一切都形成了一個謎,而這個謎是很難解開的謎。

突然一個片段閃過腦海,那是夢中她回到現代前的那一刻,沒錯,她在握緊錦囊后才回到現代。

錦囊,是錦囊!可是錦囊被她又戴到了劉琦的脖子上,她暗自懊惱這么重要的事現在才想起,那錦囊是原主,莫非她回不回得去關鍵在那個錦囊上?那么錦囊里面裝的又是什么?蒼天啊大地啊神佛啊求你了讓平庸的我回到現在過平庸的生活平庸的死去吧拜托了。

想到錦囊她來了精神,蹭的一下從榻上蹦起來。然而她又想起另一個事實,錦囊,當時她是怎么鬼迷心竅了以為劉琦能醒來是會與錦囊有關,現在錦囊正戴在劉琦的脖子上。黎明玉寧郁悶了送出去的東西怎么能去要回來,我的天,我的神,我的如來佛祖啊!哎!

聽到動靜的春櫻放下手中的絡子來到榻前,看到黎玉寧沒精神的耷拉著腦袋。輕聲說道:“夫人可是還犯困,現在還早不如在睡一會。”

“不了睡不著了,琦哥兒呢?”黎玉寧嘆著氣問道。

“還在睡著,不過睡得有些不安穩。”春櫻回答道。

“不安穩?”黎玉寧打起精神問道。

“似乎有些夢魘,睡一會醒一會,剛剛才又睡了。”春櫻低著頭給黎玉寧整理衣裳。

還沒醒,要不趁著劉琦還沒醒悄悄的拿過來,就算他知道也不至于為了一個錦囊問自己把?黎玉寧心里盤算著,看了看春櫻開口道:“我現下餓了,你去廚房看看有些什么吃食,在做些粥琦哥兒等會醒了吃。”

“是,夫人”春櫻說道

天色漸亮從窗戶中照進來的的光不再是漆黑而是淡淡的明亮,不用燭光也能看清屋內事擺件的大致輪廓。

床上是熟睡的劉琦,睡顏沉靜不知為何總感覺他睡著的面容有些繃緊,完全沒有一絲睡顏應有的恬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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