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哇靠!!!
我呆滯了多久,這姿勢便維持了多久。說是跨越時空的距離我都信了——
我壓著心間一陣驚濤駭浪,反手將沈琛推開。那廝捂著胸口‘嗷’了一聲,面上怎的還飛起兩片薄紅。
你害羞什么啊!你害羞什么啊!!
怎么還一幅被我輕薄的樣子啊!
我麻木不仁地撇開臉,告訴自己:什么都沒發生,一切都是虛妄。
他忽然扭捏起來,一臉嬌羞地說道:“這位秋姑娘,你要對小道負責噢。”
?我負責扎死你個瓜皮!
好在旁人更多在意管葉兩家的糾葛,我倆這樣的吃瓜小透明無關緊要。
管錦嬈為難道:“我二人僵持不下,葉小姐見我氣憤,便要我飲杯酒消消氣。龍躍樓的好酒是三哥喜歡的,民女貪嘴、也討要過。酒香純粹、甘冽清冷、入喉醇香,如山澗洗劍的泉水,民女是知曉的。可……可葉小姐那杯,卻多了濁氣。”
葉老爺渾身發抖,指著管錦嬈已然說不出話了。
管錦嬈不卑不亢道:“這酒與龍躍樓佳釀截然不同,是而民女不敢輕飲,只想快回家去。誰想葉小姐死死抓住民女不放,說一些叫人惶恐的威脅。民女慌忙之下便掙脫開去逃回家中……虧得有二姐,民女才安心一些。”
管丹靈聞言,立馬精神了一些。對葉府眾人咬牙切齒地說:“我管府乃是太宗親封的國丈府。想欺壓咱們,也得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葉副使,今日你女兒是惡人惡報罪有應得,國丈府看在死人面子上不與你計較。可你若拿著死人的事兒妄想在國丈府頭上動土,最好做好被當今陛下發落的準備!”
這話兒便說得明白了。管文妃或許確實不與高宗親近,但卻有已故的太宗作保。高宗素來推行‘孝道’,只要文妃不傷天害理害到他臉上,她的地位始終都是穩固的。
若非管家是行商起家,叔父若在朝為官,文妃即便被抬至后位也不無可能。
假使管家小輩混得一官半職……我抬眼看了看管三公子,一時不知這個假設有沒有實現的可能。
眼看兩府家丁就要打作一團,這時,岑蔚才正聲道:“毒酒究竟是誰備下來害誰的,還無法確定。管四小姐,方才在外廊,你可注意過欄桿嗎?”
管錦嬈略微低下腦袋搖了搖頭,含著歉意輕聲道:“民女并未注意。若是扶欄有異狀,還是得詢問龍躍樓掌柜近日可曾修繕。”
我默默地補上一句:也說不準是趁人不注意溜進去動的手腳,那可問誰去?
沈琛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遛過來了,輕聲吐槽道:“不愧是在深閨宅院里翻滾過的,這一句一句的帶的好風向啊。”
我小小的腦瓜里填滿大大的問號。
岑蔚是個鐵杠,具體表現為他迎風而立不為所動。
他直得精彩,直得獨領風騷!
“管四小姐這位置是今晚釘的——龍躍樓的外廊只有十二座,早在半月之前就已售空才對。”
管丹靈驕傲地哼哼道:“這有什么?只要金子多,什么東西買不到?我國丈府什么都缺,獨獨不缺錢。”
……為什么我有那么一絲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