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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合三家共討獨夫 發五軍獨敵群英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60字
  • 2020-05-18 16:43:44

卻說徐州、青州、兗州、豫州、揚州一起發兵以討袁術,登時天下震動,袁紹更是大驚。在中軍破口大罵:“袁公路,你以為你是誰來?平素里沐猴而冠,諸侯看我面上,不過一笑了之,你有何德何能,竟敢自立為帝?你得玉璽,理當|交|于我這群雄共主,如今你惹來天下共討,卻偏偏群雄又占著大義,饒是某也不能替你開脫也,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你那淮南,本就被徐州、揚州虎視眈眈,你不知仔細整備,居然還橫征暴斂,殺戮無度,此乃取禍之道!

袁公路啊袁公路,你如此行藏,當真讓我袁氏蒙羞啊!”

謀士郭圖道:“主公,公則以為,今紀靈攻汝南劉備,而劉備向曹孟德、陳崇渙求救,以目前觀之,陳崇渙與曹孟德因陳琦娶曹仁之妹故,乃為姻親,且下邳之北乃是青州北???,北海如今以其女婿張參為太守,是故,陳崇渙與曹孟德無屬地之爭,故陳崇渙必然出兵以助劉備;而如今曹孟德據住青州平原郡,滿寵據守平原,自不會輕啟戰端,而曹孟德因平原郡,擔心我軍發冀州兵攻略青州,故不肯全力以救劉玄德,且曹孟德詭詰多疑,又恐劉玄德因此做大,故此必不會全力相援汝南,相反,或會相機奪了汝南?!?

主簿陳琳道:“公則,孔璋以為,以曹孟德好名之癖,斷不會于此時攻伐汝南,曹孟德之取物,豈肯假手于人?且如今公路不明時事,不從勸諫,執意稱仲帝,若曹孟德假公路之手奪取汝南,則天下士人必棄之如同敝屣哉?

本初將軍乃是袁氏麒麟子,豈會同公路一般見識?”

袁紹本來見陳琳詆毀袁術,心中微有不喜,但最后聽著陳琳稱自己為袁氏麒麟子,不由得轉嗔為喜,開懷大笑道:“孔璋深得我心也!”

郭圖道:“稟主公,現如今河|北之地未定,公孫瓚、張燕與張楊之流皆未服王化,占據城郭,禍亂地方,主公今宜當先定河|北諸州郡,收攬人才,此第一要務也。

公則觀天下諸侯,陳元甫挾天子以領諸侯,曹孟德與陳元甫之間早晚必有一戰;曹孟德素有大志,其人不是肯居人下之輩,怎可獨使陳元甫專美于前?

汝南劉備,獻帝封為皇叔,只是如今未有能使二將之參謀軍師,故如今顛沛流離,終不能成就大業,倒是長安陳元甫,謀士有賈詡、荀彧、郭嘉、司馬懿、法正、田豐六人,其下者士人不勝枚舉也,此乃勁敵;曹孟德麾下亦有荀攸、程昱二人,濮陽項藉,麾下亦有陳宮為謀士,不可小覷也?!?

逄紀笑道:“郭公則,你號稱名士,實無能之輩耳,荀攸豈在曹孟德麾下,其明在項藉所部效力,項藉,陳元甫八健將也。你情報不明,妄稱名士,某羞與為伍?!?

郭圖怒道:“逄元圖,你待如何?”

逄紀笑道:“坐看紛爭?!?

袁紹不解,問道:“此時曹孟德離開領地,兗州空虛,正該趁虛而入,如何反按兵不動?”

逄紀道:“曹孟德此時討伐袁公路,乃正義之師,若此時動刀兵,必為天下士人詬病,故此時不宜輕動,今唯有坐看云風云起,他日方才笑映晚霞歸?!?

長安,陳琦陳元甫正在會見蔣干和孫乾,陳琦面上笑吟吟的模樣,說著沒有營養的客套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二人周旋。

這一時空,由于曹|操|的生存空間被陳琦徹底壓制,因此,赤壁大戰并沒有發生,加上陳琦與曹仁聯姻,曹孟德的幾個兒子見到陳琦也是姑丈姑丈地叫得歡快,曹孟德的大兒子如今在陳元甫麾下做安定太守,兩家如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備更是因為陳琦的保護,好幾次曹|操|要蕩平汝南,卻關鍵時都會有陳琦軍攻打陳留,那曹|操|雖心中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曹孟德心中煩惱,程昱作為謀士,又豈會不知?只是如今自己還真不能說話,畢竟是自家主公家事,萬一說錯了,吃飯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

長安,中郎將府,陳琦看著蔣干道:“子翼乃是當世辯才,元甫不如。元甫乃商賈,商人逐利,故商賈乃天下情報最多的,有了情報,才能更好的謀求最高最多的利益,誠如如今天下,袁公路據淮南而反,以臣子之身據玉璽而不知還,故天下士人皆唾棄之,|河|北|袁本初,與袁公路同宗,元甫以為,如今天下大勢所趨,人人皆|欲|除袁術袁公路而后快,此時袁紹若擊孟德,必為天下士子謳病,到時人人棄之如同敝屣,袁本初乃是|欲|要爭鋒天下之人,豈會因一有隙之袁公路而冒天下之大不韙?”

蔣干道:“中郎將雖言之有理,只是畢竟二袁乃是兄弟,常言道:兄弟鬩墻,共御其外。”

孫乾道:“子翼所言有事偏頗,適才中郎將也說過,袁公路乃是惹了眾怒之人,如今天下諸侯共討之,如今曹刺史北有袁紹與呂布;南有劉表、袁術,兗州四戰之地,多發兵恐袁紹襲己之后,不知可是如此?”

蔣干臉上顏色變了變,心中暗道:“孫公祐,你要不要這么精明,神馬事都點穿開,我不要面子的??!”

心中如此念頭,卻又強裝鎮靜,腦子滴溜溜亂轉,想著如何應對。

卻聽得陳琦說道:“子翼勿憂,適才元甫修書一封,你可拿去交與孟德,孟德觀之,自然知曉如何去做,此事若成,孟德必然不會虧待與你?!?

說完,又看向孫乾,笑吟吟道:“公祐,元甫神往已久,幾番欲識公面,奈何長安與汝南相隔不知幾許,元甫俗物纏身,不能親臨公祐府上,實乃憾事,誠為可惜,今幸得先生來此,可到元甫內府,元甫略備薄酒,還望先生不要推辭。”

孫乾大驚,連聲拒絕:“內府乃是中郎將家眷居所,公祐乃是外人,豈能入內府,此事萬萬不可?!?

陳琦攙住孫乾,孫乾想要掙扎,可陳琦看著瘦弱,可一雙粉嫩的蔥蔥玉手,卻如同一對鐵鉗一般牢牢夾著孫乾手腕,再也掙扎不開,見不得已,孫乾只好作罷。

酒至半酣,陳琦道:“酒之物雖好,卻不可過量,過之則必然誤事?!睂O乾微微點頭,卻不說話。

陳琦又道:“劉皇叔今在汝南,雖名為豫州牧,實則寄人籬下,劉皇叔素有大志,手中雖有關、張二將,奈何此二將雖有勇名,可惜智略稍顯不足,此番攻打淮南,元甫希望皇叔能主動攻打壽春,若得壽春,可尋壽春城中一個名士,姓劉,名曄,字子揚,此人亦是漢室宗親,本是光武帝之后,劉皇叔玄德公若能得此人相助,亦能在此亂世掙一份功業?!?

孫乾愣住,半晌方道:“元甫自己也是一方諸侯,如何反助我主?”

陳琦道:“助你主公?非也非也,陳元甫獨自一人橫掃六合八荒,寂寞難耐,想要找幾個陪襯,僅此而已。元甫這里有一封竹書,你至洛陽|交|給我軍大都督司馬懿,他知道如何做的?!?

孫乾木然不覺,渾渾噩噩地離開中郎將府,趕奔洛陽而去。

司馬懿拿著孫乾交來的竹書展看著,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韓浩與徐晃見狀,心中疑惑,遂同聲問道:“仲達,這個劉備軍使者拿來的可是戰書?”

司馬懿道:“元嗣、公明,這確是主公的手書,字跡頗像,若是主公親下,緣何沒有主公親軍來此?竟讓這外人自取書信來搬兵?不可思議啊。”

看看孫乾還在堂下站立,司馬懿笑道:“公可自去,旬日間必有消息。”

漢獻帝建安二年,淮南袁術反,羽林中郎將、前將軍、領雍州牧鰲鄉侯陳琦麾下徐州刺史陳珅會合兗州刺史曹|操|以及豫州刺史劉備、揚州牧孫策發兵二十萬,詐稱八十萬,自三路進攻壽春、廬江。

消息傳到壽春,袁術大驚,其時紀靈大軍為司馬懿拖住,無法撤回,袁術之弟袁胤道:“兄長,賊勢兇猛,不如暫避鋒芒,或可成事?”

袁術道:“成大事者豈可懼敵而避之?我有大將雷薄、郝萌在,何懼他曹、劉、陳三家?恨只恨孫策這廝以我之兵伐我,完全不念昔日寡人對他的好,當真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令橋蕤、張勛領一萬三千軍迎戰孫策;雷薄、劉勛領一萬三千軍迎戰陳珅;以陳紀、韓暹領一萬三千軍進|逼|蔡縣,以阻曹仁、夏侯惇大軍;紀靈本部在譙郡、陳郡附近,隨意打打秋風,以資軍用;寡人自引本部五萬人馬據住廬江,會合廬江太守世子袁燿,以拒柴桑孫策。”

不說別人,單說雷薄、劉勛二人,領著一萬三千軍自壽春發兵,取道彭城而擊小沛,雷薄謂劉勛道:“袁術親小人而遠棄我等,其心中唯有紀靈,今其以不臣而反大漢,以逆軍而敵天師,況且徐州軍勢大,我軍唯有一萬三千軍,其勢難敵,不如早做打算?!?

劉勛道:“勛亦早有棄之而去之意,如今壽春以袁胤領三萬親軍,不如夜間賺開城門,殺入袁氏府中,掠奪錢物,而后領軍投陳珅何如?”

雷薄道:“陳珅治軍嚴謹,想必不能容我等,何不降曹孟德乎?”

劉勛笑道:“勛有一鄉人在陳珅麾下效命,其之治軍果然嚴謹,其自微末隨軍,以戰功而任都尉,并無半點克扣,如此方是成大事者,比之那袁公路強之甚也。如此明主,當早降之。”

雷薄道:“何不引陳珅軍直入壽春,乘機掠奪袁術府宅,以為進獻?”

二人計議已定,招呼大軍,躲離了大道,奔著陳珅軍而去。行至半途,大軍停駐,雷薄聚起大軍,問道:“爾等都是漢軍,國家軍人,今袁術不義,聚眾造反,爾等皆是義士,我等二人今順應天意,易弦更幟,歸降徐州刺史,爾等愿去者,可同去,不愿去者可發放路餉,若有人到袁賊處首告,大家一齊同心以殺佞人!”

諸軍皆道:“袁術為人賞罰不明,領內掠奪成|性|,無惡不作,百姓民聲鼎沸,若非有將軍們管著,我等早逃了,今將軍們看得起我等,以此大事相詢,我等豈能不給面子?

沒說的,將軍們怎么說,弟兄們便怎么做!”

陳珅軍一路行來,并無半個袁術軍前來阻隔,心中正疑惑不解,五子陳琤引著劉勛來見,兩下見禮畢,劉勛道:“陳刺史臺鑒,小子與雷薄商議已定,決意舍不臣袁術而投明主,今小人等有意引大人麾下賺開壽春城門,而后抄查逆賊門戶,查抄所得我弟兄只要一成,以資麾下弟兄君資,我與雷薄雖隨袁術許久,袁術卻信用紀靈,棄我等而不用,我等雖是無能,卻仍有一匹勇力可賈①,我等雖在袁術麾下,畢竟也是漢臣,豈能因此輕|賤|了清白之身?還望陳刺史收留?!?

陳珅大喜,親口許道:“若果能不戰而得壽春,必能使劉曄劉子揚來降。那時你二人乃是此戰功臣,天子面前必使元甫為你二人美言幾句?!?

劉勛大喜,又與陳珅閑話幾句,道了一個喏,轉身離去。

陳琤問道:“父親,這劉勛似是真情切切,不似作偽,不如孩兒提取一軍,妝作袁術軍,隨他二人去,何如?”

陳珅道:“再讓瑁兒與你同去,你雖然多智,然武藝不足,以一敵十雖然不差,但畢竟不如瑁兒那般千人敵也,有瑁兒護著你,為父也就無憂了?!?

陳琤、陳瑁兄弟領五千突騎軍,與劉勛回到雷薄軍中,雷薄接住,待要設宴款待,那陳瑁忽然道:“此時不是飲宴之時,待破了袁胤軍,取了壽春,方才是慶功之際?!?

劉勛訕訕然,只得應允。

雙方點齊兵馬,把旌旗倒卷放倒,把臉上搽畫了血跡,粘上塵土,向著壽春行去。

大地震顫,早已驚起許多袁軍,壽春城頭,點起兵馬無數,火把通明,把半邊天空照亮,照見雷薄、劉勛二人臉上鮮血黏連板結,盔鎧散亂,模樣十分地狼狽,忙著人去通知袁胤。

袁胤此時正與媵妾相戲歡愉之際,忽然聽說雷薄、劉勛引軍敗退,忙舍了女子,來城頭觀看城下景況,見正是劉勛、雷薄二將,分毫不差。遂命人打開壽春城門,放入二將。

二將一左一右,據住吊橋,招呼軍卒入城。大軍入城,一個個容光煥發,哪里像殘兵敗將模樣?直接殺向城頭,來殺袁胤。

此時此刻,袁胤哪里還不知道雷薄、劉勛反水,只是不知二人降了何人。

眾軍卒見袁胤要逃,連忙堵住袁胤去路,袁胤左沖右突,畢竟一個文官,哪里是那些丘八的對手,不消一盞茶時間,早已氣喘吁吁,滿頭汗津津地,被不知哪里丟出的鞍轡絆了一跤,正要扒將起來,被身后一眾丘八一擁而上,抹肩頭攏二背,捆了個結結實實。

雷薄、劉勛見捉了袁胤,心中喜滋滋的,押著來見陳琤、陳瑁兄弟二人。

袁胤見雷薄、劉勛那喜滋滋的模樣,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污言穢語不要錢地冒了出來,把二人家的女性直系家屬都親密的數落也一百遍呀一百遍。

陳琤見壽春以下,命人押著袁胤來見。

袁胤立而不跪,一臉的鄙夷不屑。

陳琤道:“你乃敗軍之將,如何敢不跪我!”

袁胤輕蔑道:“我袁氏四世三公,你家不過一個商人之后,低等宗族,孤如何跪你?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陳琤取笑道:“四世三公?你家族本在朝中已位至極也,聲名遠播,人望無匹,梁冀篡權,亦不外如是,到底是不曾逆璽稱帝,袁公路以讖言為是,據淮南而稱偽帝,而又不行德政,焉能成功?

今群雄并討,誅殺惡逆,而袁公路自逃入廬江享福,而留你在此以為享祭,你以他為好人,而他不過以你為犧牲而已,如此之人,如何值得你如此為他效力用命?”

袁胤聞言,沉寂半晌,忽然抬頭說道:“公所言極是,然胤與公路乃是同宗同族,雖為其所累,然終不忍輕易棄之。”

陳琤嘆息道:“然禮不可廢,廢之則亂;法不可易,易之則天下不寧,庶民無望,公若能棄暗投明,或能留公一枝余脈,以全公之拳拳忠義。

還有一事,先前某得軍前邸報,關某擊敗紀靈,收其降卒五六萬眾,如今兵臨壽春,你若降某,某可為公御敵壽春城下,公意何如,當細思之?!?

袁胤見陳琤言詞誠懇,不似作偽,便有投降之心。

忽然有探馬來報:“曹孟德擊敗陳紀、韓暹,曹洪陣斬韓暹于馬下,陳紀不戰而降;橋蕤、張勛一軍被孫策、周瑜在長江之上殺得大敗,二人皆死于陣前,如今本部俱都歸于孫策軍,如今孫策軍圍住廬江,欲要捉拿主公。”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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