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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越巂寨張任縱火 南武陽岳飛鏖兵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0字
  • 2019-10-12 05:22:48

看著眼前面容俏麗卻布滿寒霜的面容,陳珩收起玩鬧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道:“‘朱鹮’,你不戴面紗的時候真美,這是我心里話,絕不是阿諛奉承。”

其實陳珩長得并不難看,雖說相貌在九兄弟之中排列并不靠前,但也是相對而言,比起一般人,那還是一介白面小生模樣。

‘朱鹮’眼中寒芒暴起,手中一點寒星掠出,陳珩只覺頸脖上一涼,森冷的聲音響起:“公子請自重,若再有下一次,相信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感覺著頸邊的涼意,陳珩不慌不忙,道:“你若舍得,盡管動手便是,死在我心上人手上,我無悔也。”

‘朱鹮’道:“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只會口花花。”身形閃爍,不見蹤跡。

越巂寨內,張任看著冷苞,冷笑道:“閣下口口聲聲說能說反雍齒,不知如今若何?”

冷苞道:“屬下不知那什方侯竟然不肯作間,是屬下大意了。”

“報……什方侯有書信至。”

冷苞大喜,從斥候手中取過書信觀看。

而后遞給張任手中。張任皺眉觀瞧,忽然把書信拍于桌案之上,笑道:“南蠻就是南蠻,貪小利而忘大義。告訴諸位將軍,準備與劉奭軍交戰!”

大戰一觸即發,而陳珩卻依舊不知。

陳珩軍一路而來,竟不派出斥候偵探,陳珩初知,召什方侯雍齒問責,答道:“我軍挾大勝之利,賊皆披靡,安敢就范?將軍虎威,賊軍震動,但聞將軍之名,皆遠遠避之,故斥候派與不派,又豈有差別?”

陳珩無奈,只得與‘朱鹮’商議,適當派出黯刃出去刺探軍情。

這一天,大軍行至邛都,遠遠看見一座大山,正是邛崍山。

陳珩指山而道:“越過此山,便是成都,此山雖是陡峭,雖可阻絕凡人,我等天兵下凡,豈是一座大山可以隔絕的?”

劉奭軍在陳珩帶領之下,開始翻越邛崍。

一行人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大動靜,惹得劉焉軍殺來。

非是一日,大軍越過邛崍山,一個個人困馬乏,疲憊不堪。

陳珩道:“此地不遠便是邛都,乃是越巂郡之地,離此不遠便是遂久縣、靈關道、臺登縣、定莋縣、會無縣等,更遠處還有其他縣(道)共計十五縣。只需攻下越巂郡郡治定莋都尉府,成都便唾手可得也。”

劉奭軍士氣由是大漲。什方侯雍齒道:“將軍,我軍翻越邛崍,早已經人困馬乏,疲憊不堪,為今之際,正當按下營寨,休整隊伍,待養足精神,定可大敗劉焉軍之弱旅也。”

陳珩道:“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此乃《孫子·九地篇》所言。兵圣所言,豈有誤哉?”

什方侯雍齒道:“將軍,兵圣之言雖是不錯,卻也應審時度勢,又豈能照搬硬套?”

陳珩大怒:“雍齒,你安敢挑戰某之威也?不知某為主帥乎?”

雍齒道:“大都督只是讓某從旁協助,某等亦非是你的屬下,又何必遵汝之命乎!

如今某部勞累,士卒皆不愿動彈,由你如何,我軍皆要好好休息一番。”

陳珩亦怒,大呼:“來人,雍齒不聽將令,遷延時日,致戰機延誤,本按律當斬!然本將有好生之德,不忍加害,特賞脊杖一百,以儆效尤。”

一聲令下,陳珩背后上來三四個大漢,取來長案,脫剝了什方侯雍齒上衣,按倒在長案之上,用力打去,不一會,只打得雍齒背后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打完一百脊杖,雍齒早已昏闕過去,陳珩又下令以涼水澆醒,不使睡去。

回到自己營寨,雍齒部將一個個俱是不忿:“老大人體恤士卒,反遭此毒打,此豈是名將之所為?如今劉焉軍所在不遠,正當歸降英主,棄此獨夫,大人正當早做打算也。”

睡了一夜,有軍卒來報:“什方侯雍齒在部眾簇擁下,離了我軍大營,反投張任軍去了。”

陳珩正后悔不及,聽得軍士報說,遂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陳珩所部皆是騎兵,此刻也是人困馬乏,只因皆是陳珩親軍,故陳珩所令都是無條件執行。

陳珩計點本部,還有一萬四千余騎,副將陳楙,乃是舊時家仆,如今充作副將;開口言道:“五將軍,如今越巂郡府帶甲者至少六七萬,若無藤甲兵在先抵擋,只怕我軍難克越巂郡也。”

陳珩道:“陳楙,你也是自幼便跟在某身邊的人,你理當知道某的脾|性|,某自來說一不二。今次念你初犯,某不與追究,倘若還有下次,定然責罰。”

陳楙自己討了個沒趣,悻悻而回。

大約四更時分,正在熟睡之際的陳珩忽然汗出如漿,陳珩不由得驚醒,但見劉奭軍帳四處,無不是烈焰燒天,一時間,火借山風勢,騰騰地燃燒起來。

許多士兵全身裹著烈焰,呼喊哀嚎,好不凄慘。

陳珩慌忙取來盔甲穿好,遍尋馬匹不見,原來早被盜走。

陳珩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竄,就地上拾起一條長槍,奪路而走。

陳楙見到陳珩,哭訴道:“五爺,我們被偷襲了,孫諍、曹榮兩個盜走了五爺的長槍與戰駒,獻給了張任,你看那廂壁,那個白面銀盔的戰將就是張任。我看此人甚是卑鄙,五爺,快走吧,此事已不成了,只要五爺保住|性|命,將來劉焉軍終是能被剿滅的。”

陳珩取出一方玉璧,對陳楙說道:“這是我妻子送我的鴛鴦璧,這是一半鴛璧,離此向東一百二十里有一座飛鳳寨,里面有個女寨主叫何玉鳳,她是我的妻子,我與她有一子,名鸞,字元綜,讓她帶著延綜去徐州找元甫,也就是你們口中的九爺……他如今是徐州牧,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替我報仇,千萬不要回云南,切記,切記。”

送走陳楙,陳珩挺槍而戰,一連刺死十數員劉焉軍。

張任縱馬而來,手中五勾神飛亮銀槍分心便刺。

陳珩一面抵御著劉焉軍小軍的襲擾,一面與張任交鋒。陳珩畢竟是在馬下,行動到底不便,大約盞茶功夫,身上已是被傷十余處。

張任如同毛捉老鼠一般,盡情戲耍著陳珩,陳珩豈有不知之理,沒奈何騰不開手來。

陳珩越殺人越多,張任反倒抽身事外,雙手交叉抱于胸前,面上笑容帶著一絲猙獰,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嘲弄。

自晨殺到月上柳梢頭,皎月當空照,陳珩早已腹中空曠,手中竟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張任就在戰圈之外做起飯來,大戰了一天的劉焉軍一個個輪換著吃了飯食,早已是氣血飽滿,剎那間一個個悍不畏死般的沖陳珩殺將過去。

什方侯雍齒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陳珩面前,手中一只缺了一邊的破碗,里面盛放著已隔了數日的餿飯,那味道,那酸爽。幾只蒼蠅在那飯食之上開心地飛舞,仿佛那片天地就是它們的舞臺。

陳珩怒道:“無恥之徒,竟敢還出現在某面前耶?”

什方侯雍齒道:“哼!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當初我好心勸你,是你自己不聽,豈能怪我?

你又平白無故將我脊杖一百,若非我身體尚且強壯,必然登時就死了。

如今我歸順了主公劉焉,憑借獻你行軍線路圖,我也忝為后將軍之職,你一個小小的橫江將軍,有什么資格在本將面前耀武揚威,指手畫腳?”

陳珩被雍齒分心,手中長槍竟被一員小校挑①去,正要去拾,前后左右十余枝長槍一同刺入陳珩身體,張任上前,梟了陳珩首級,下令厚葬陳珩無頭尸體。

又用一個紫檀香盒,內中鋪上紅錦,將陳珩首級盛斂了,命人送入成都。

劉奭軍見主將已死,一個個棄了兵刃,伏地乞降。只有那么七八個,死戰不退,一個個又殺了十幾個劉焉軍,俱是力盡而死,被張任下令厚葬,皆葬于陳珩墓左下手。

陳楙帶著陳珩的玉璧,將自己的衣甲當了,換得一些銀子,望著飛鳳寨行去。后來憑那塊玉璧,與何玉鳳相認,說明來意,何玉鳳偷偷流淚,于是棄了山寨,遣散了嘍兵,與陳楙投徐州陳琦去了。

到了徐州,兄弟相認,七八年后,陳琦擊敗劉表,占領了荊楚,又向益州進兵,義釋嚴顏,一路收降無數益州將領,殺死張任,懸于成都城頭百日,不許收埋。這是后話,此處不再述說。

卻說陳珩死于張任之手,早有細作將消息送入徐州,陳琦看罷邸書道:“此事因劉奭興不義之師,無故犯益州之境,陳珩剛愎無禮,不聽人勸,以至有此一敗,更是因此殞命,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此怨不得他人。”

陳珩軍敗北身死的消息傳入建寧,劉奭麾下左中郎將陳頊陳崇文大驚,忙招敗軍來問,答道:“五爺不聽參軍與副將勸阻,又無故責打二人,被二人乘五爺酒醉,乘機盜取了五爺槍、劍與戰馬,又被張任以萬軍圍困,五爺殺了一晝夜,腹中本來饑餓,張任又以米糧之味誘之,五爺麾下降者不計其數,待吃得飽了,一個個皆調轉刀槍,與五爺打斗。

由白晝至黑夜,五爺雖搶了他人戰馬,但人困馬乏,被圍困于垓心,什方侯雍齒又以餿食戲之,五爺恥食其糧,被一眾小軍釘于地面之上,被張任梟了首級,無頭尸體被葬之野嶺。”

陳頊嘆息道:“五郎魯莽,竟興不義之師,如今更是遭此橫死,惜哉,惜哉!”

話說曹洪因陳琦軍三番五次劫掠糧道,致使一次次的軍糧被劫而暴跳如雷。

三月之前,曹操攻打泰山賊,卻被泰山匪首臧霸用火攻,燒了曹軍糧草,曹軍嘩變,故此大敗了一陣。

曹操無奈,吩咐濮陽曹洪收集糧草五十萬石,盡快運往泰山,卻在定陶遇到一股賊人殺得大敗,把一應糧草盡數搶走,運往下邳、沛國。

曹洪不得已,又因前敵催得極緊,由是,又從陳留籌措得軍糧一百二十五萬石,又在定陶,被同一伙強人掠走,曹洪引軍追擊,被韓昌、耶律斜軫引八千突騎擊潰,自身受了重傷,在榻上躺了月余,方才漸漸痊愈。

此事陳琦并不知曉,直至曹洪興兵犯境,方才被韓昌等告知。

陳琦問張良道:“子房,你看這瑯琊國,南北間于青州與我徐州之間,西接兗州,東臨大海,四方通達,乃是兵家必爭之地,倘若曹兵占了瑯琊國,必然控青州而視徐州,孤之意,當遣人往結,聯合臧霸,阻曹|操|東犯,不知子房意下如何?”

張良笑道:“主公終于要邁出這一步了么?”

陳琦道:“孤非是守成之主,如今孤在徐州已歷三載,更與糜家結姻,又得長子忠,字延泰,次子孝,字延衡;孤這一脈有承,不絕此嗣也。

如今徐州人口豐沛,糧草不絕于市,商人抬藉之后,子女可承蔭萌,可參科舉,商賈之子終不落人后也。

今之徐州,人人有田可耕作,戶戶有閑糧做酒,若是不取青州入彀中,將來與曹軍全面開戰,以一州而敵中原,恐將不敵。”

張良道:“此蓋因主公大肆誅殺世家豪門之故。”

陳琦道:“莫非子房嫌孤殺孽太重不成?”

張良道:“非也,世家、豪族把持官、商由來已久,禁絕不已,管理不便。”

陳琦道:“管他作甚,若他好好做事,與人為善,推行仁政,孤自然嘉賞之;若作奸犯科,勾結蠻番,里通外國,不遵王化,隨便尋個由頭便可夷了他九族,其族中之人,必然震懾王法,不敢作惡。”

“報……主公,瑯琊國臧霸興兵犯境,其所部先鋒有昌豨、孫觀為主將,領三千兵,前部離下邳不足五里了。”

陳琦道:“三千人?讓鵬舉去吧。”

張良道:“最好再得一人相助才好。”

陳琦道:“岳飛一人足以,孤更助他三千嘯風狼騎,不信這等草寇拿不下來!對了,陶恭祖長子陶商極愛搞事,把他送到軍中,去瑯琊戰場歷練一番,若還不知悔改,殺無赦!若是軍師還不放心,就讓三郎跟去學學用兵打仗,也好約束這陶商。”

岳飛領了陳琦將令,統領著本部八百弓手,并三千狼騎,押著陶商,與陳諶一同赴南武陽,阻截孫觀、昌豨。

行至南武山,岳飛道:“此地乃是曾子登仙之地,當拜謁之。”

陶商道:“逆賊也知曾子?”

岳飛笑道:“不知陶大公子眼中,何為逆賊?”

陶商道:“陳琦陳元甫便是逆賊!”

岳飛道:“我家主公自到徐州之后,糧食豐產,野無餓殍,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便是兩京之繁華亦不過如此。

若這般也是逆賊,這天下早無君子也。似陶長公子這般地良莠不分,賢愚不辨,又豈是名士也?”

陶商聞言,竟默不作聲,沉吟片刻,躬身一揖到底,方才認真說道:“非將軍一席話語,商險些錯怪好人耶。

陳元甫自到徐州,先時殺戮極重,王、盧、崔、陳四家,竟被屠戮一空,百億家資,悉數分與賤民一用。

那時商受陳元龍蠱惑,對陳元甫怨念極大,一葉蔽目,不知全境也,后陳元甫又抬商藉,興農商,開國立私塾,萬民皆可入學……”

話說一半,大地震顫,一飆騎軍殺出,正是孫觀麾下一千雜騎。

岳飛瀝泉槍一指,背后公孫延與公孫昭各領一哨騎軍,分左右殺出,孫觀大驚失色,又怕墮了己軍士氣,只得硬著頭皮沖鋒。

公孫延、公孫昭所領騎軍左右兩分,未及近身,先是一通極速飛射,孫觀部騎卒竟有一多半落于馬下。

孫觀大驚,謂昌豨道:“當速退,我軍不敵也。若再次沖鋒,只怕全軍盡沒矣。”

岳飛謂陶商道:“看,賊軍陣腳松動,這是要逃跑!”于是手中長槍指天,再向前指,八百弩手一起發射,剎那間,矢若蝗飛,遮天蔽日,天地為之一暗。

二人料敵不過,遂下令棄了武器,全軍下馬受降。

岳飛再看,不過便這一盞茶時間,二人本部一千雜騎,竟只余下不過三四百騎矣。

岳飛又將手在空中一握,頓時一陣鑼響,嘯風狼騎退回。計點傷損,竟無一人帶傷。

殘兵敗走,來到臧霸近前,備說前事,臧霸大驚,只得退走。

臧霸謂尹禮道:“孫觀、昌豨與你我乃是兄弟,怎可相棄?宣高此去生死不知,這泰山諸事當由盧兒理事。”

尹禮道:“大哥,不如同去,久聞陳元甫知兵識人,用人不論出處,不如領本部歸順,倘若其真是明君,便在麾下效命又待如何?若名不副實,倒時覷個便利,復反歸泰山,彼又能奈我何?”

臧霸思慮良久,點頭默許。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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