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5章 和徐州孫堅送禮 登糜府陳琦遇阻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13字
  • 2019-09-30 21:44:25

話說孫靜截住陳珅,要捉對方要挾陳琦。

不過千算萬算,孫靜沒有料到的是,陳珅會武功,他剩下的兩個兒子也會武功,而且還不弱。

陳珅道:“孫幼臺,你也是一代名將,如何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竟敢捉拿元甫家人以為要挾?”

孫靜道:“為將者統兵作戰,無所不用其極也,看你也是熟讀兵書之人,如何不知也?”

陳珅道:“也罷,如此,周泰周幼平,可敢一戰否?”

周泰聞聽,面色如常,信口而道:“有何不敢?”

催馬挺槍,來戰陳珅,二人戰有三十余合,不分勝負。

蔣欽恐周泰有失,上前來幫助周泰。陳申恐父親有失,催馬挺刀來敵蔣欽。

孫靜看到場上四將捉對廝殺,戰得難分難解。

潘濬悄悄摸摸地,挪動步伐,向后退去,張良遂道:“承明何往乎?”

潘濬道:“學生尿急,正|欲|尋處方便,無他事。”

張良道:“此地混亂,承明宜速回,荒山野谷,當仔細些。”轉過頭來,目視兩個親兵,做了一個砍得動作。

那二人得了命令,離開大隊,隨潘濬而去。

陳季道:“軍師有何疑問?”

張良道:“元廣公子,若非有人提前泄露我軍行軍路線,如何會被孫靜軍截住去路?”

陳季猛省,驚懼道:“莫不是潘承明么?”

張良道:“潘濬平生多忌而好利,不可任用,然主公昔日初到武陵,無人可用,不得已而用之,潘承明也行改土歸流事,得了微功,不想嫌主公所封官小,竟暗中勾連孫氏,出賣我行軍線路,以至于我軍受阻于此,適才我已使人暗中跟隨,若其想逃,必斬其首級。”

正說話間,孫靜身后忽然發起喊來,一行人抬頭看時,遠處一隊騎兵疾馳而來,當先兩員大將,正是韓信、岳飛。

這二人如何到此?原來陳琦自得了徐州,便有棄了武陵之念,韓昌進言道:“主公何不使人前往武陵接應?這一路盜匪橫行,倘若有諸侯假作流匪,劫持太爺,若有三長兩短,主公豈不要悔恨終生?”

因此,陳琦令韓信、岳飛各領三千騎兵,總計六千騎,來武陵接人。不想正遇到孫靜打劫。二人策動六千騎,從孫靜軍身后掩殺,孫靜沒有提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孫靜軍大亂,四處奔逃。

周泰與蔣欽正與陳珅父子交鋒之際,忽然看到本隊四處逃散,慌忙棄了陳珅,來敵韓信。

戰不過一合,被韓信賣一個破綻,走馬活擒。

蔣欽見周泰被捉,心中早已慌亂不堪,手中長槍略松了一松,被陳申手起刀落,將蔣欽半個天靈蓋削了去,蔣欽倒于馬下,死尸仆于地面。

孫靜見手中二將一死一被捉,只得奮力奔逃,被岳飛、韓信策動騎兵,追出四五里地,方才罷休。

孫靜回到長沙,被孫策接住,孫策見孫靜十分狼狽,遂問:“叔父去截陳珅,如何弄得如此模樣?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孫靜道:“潘承明消息不全,這陳元甫之父乃是會武之人,而且極是不弱。其與周幼平大戰八十余合,竟難分伯仲;其又有子名申,善使大刀,砍蔣公奕于馬下,又被陳琦大將岳飛、韓信二人襲于我軍之后,以至于大敗于廝。”

孫策道:“叔父說笑了,韓信韓淮陰乃是漢初三杰,豈會現在又有?”

孫靜道:“伯符莫不是以為叔父亂言乎?”

孫策道:“伯符不敢,然實是不信。”

“報……太守回府,請公子前往迎接。”

孫策慌忙來到府前,接過士卒手中韁繩,把孫堅扶下馬來。

孫堅四顧,遍尋不見孫靜,遂道:“伯符,如何不見你叔父?”

孫策道:“叔父吃了敗仗,又折了周泰、蔣欽,覺得沒臉見父親之顏面,故此躲避。”

孫堅聞言大驚,忙問:“是何故?”

孫策道:“武陵城代太守潘濬潘承明欲獻城池,恰好原太守陳琦陳元甫之父母途徑于此,潘濬便獻計,要沿途截拿陳元甫之父母兄弟來,不期那陳元甫之父、弟皆有勇力,又被陳琦所遣援兵截殺,捉了周幼平、陣斬了蔣公奕,故此叔父覺得無顏面見父親,故此躲避。”

孫堅大怒:“你叔父自來謹慎之人,如何會這般行事?伯符,速去尋你叔父來見,我有話說。”

不一會,孫靜來到衙中,孫堅道:“三弟,我命你守御長沙,為的是提防劉表軍寇邊,陳元甫世之虎將,其麾下又有韓信、項藉、耶律斜軫、韓昌、岳飛、金兀術、李廣、宇文成都八健將,皆是可獨擋一面之人,那項藉在虎牢關前,與呂布挑燈夜戰,由白晝直至次|日|凌晨,此事十八路諸侯皆是知之,故今無有人敢輕易擢其鋒纓,其部如今匈奴突騎及西涼鐵騎總計三萬八千眾,便是公孫瓚亦是不敢高聲,敢正面者惟有袁公路也;幼臺,你之機謀,足可任一地都督,如何反倒出此下策,行此不義之事?”

孫靜跪于地面,雙手垂于膝間不語。

孫堅見孫靜如此,又道:“蔣公奕即死,可與祖茂一同厚葬之。再令朱治赍了重禮,前去徐州,緩和與陳琦兩軍關系。”

朱治領了孫堅旨意,赍了金珠一千,銅錢萬斤,由黃蓋作保,帶著一千軍隊,逶迤往徐州來。

這一|日|,朱治一行人來到下邳城下,被伏路小軍捉得,押來面見陳琦。

陳琦見朱治、黃蓋被縛住了手腳,押在自己面前,笑道:“朱君理、黃公覆,你二人來我徐州有何|干|系?”

朱治道:“奉我家主公·孫堅大人之命,君理同公覆一起來與大人修好。特命君理呈達一千金珠,黃銅萬斤,呈于駕前。”

陳琦笑道:“文臺有心了。本將有一句話,希望君理帶給文臺,若他能記著,可保文臺一命。”

朱治道:“愿聞其詳。”

陳琦道:“‘遇山莫入,遇林莫進,遇峴則避,遇呂莫追。’元甫言盡于此,若文臺能依此言,保管劉表可滅,荊州可得。”

這一|日|,賓主盡歡,陳琦設宴款待朱治等,陳申不喜,在一處悶悶不樂,喝著悶酒。

待送走朱治二人,陳琦摟住陳申道:“三弟,為人處事要講究一個情商,這所謂情商,便是指人在情緒、意志、耐受挫折等方面的品質;為兄知道你忌恨孫靜攔道捉拿于你,但如今孫堅差遣使者赍禮而來,擺明要與我軍議和,常言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孫文臺亦是驕傲之人,彼肯放下身段來求我,我也落得做個順水人情。元業,你且記住,為將者當胸懷廣大,能容常人之不能容者,情報、胸懷、眼界、戰法、戰機等,缺一不可,元業,切記,切記。”

陳申肅然道:“申多謝二哥教誨,弟受教了。”

陳琦又道:“元業,你不覺你之名姓犯父親之諱么?為兄賜你一字,改申為諶,其余不變,弟以為若何?”

陳申道:“全憑兄長做主。”

陳琦道:“如此,你去將元廣找來,為兄尋他有事。”

陳諶離去不久,陳季到來。

陳季道:“兄長尋我何事?”

陳琦道:“怎么,為兄無事不能尋你么?”

陳季道:“非也,非也。”

陳琦笑道:“為兄此番尋你,想讓張良與你同往小沛鎮守,你為主將,子房為參謀,為兄再以韓延壽、耶律斜軫為副將,付你騎兵一千,步卒五千,弓手一萬,總計一萬六千人,若你能防住壽春袁術、濮陽劉岱、許都曹孟德輪番攻擊而不失城池,為兄定當|表|你為徐州刺史,那時,為兄攻略中原,則無憂也。”

陳季道:“三哥武藝高強,二哥如何不用他?”

陳琦正|色|道:“元業之為人莽撞,可令之沖鋒陷陣,若為地方太守,容易受人|刺|激|,而又剛愎自用,會輕易出城,從而失卻戰略沖要之地也。而四弟你不同,你識大體辯事理,能察理辯機,足可獨領一軍。”

陳季道:“兄長謬贊,弟年歲尚幼,恐不能當此大任也。”

陳琦道:“為兄統軍,亦不是一夕而成,你在子房身邊,多聽多看,不消數載,定然是可獨當一面也。”

陳季道:“二哥,大哥他…”

陳琦忽然怒道:“元廣,你記住,往后莫在我面前提元玠!永遠不要!”

長沙,孫堅接住朱治、黃蓋,疑道:“陳元甫只說此十六字,不曾說何故?”

朱治道:“那陳元甫只說,將來文臺大人若戰荊州,只要避開峴山、呂公,不但荊州可得,性命亦能得保。只是,劉景升與我軍互不相涉,如何會有戰事?”

孫堅道:“陳元甫以德報怨,果然是賢士大家也。”

徐州,入夜,陳琦正伏案以觀案宗,忽然有家人報:“孫乾與國淵求見。”

陳琦面色不預,道:“有請他二人到書房議事。”

看到陳琦步入書房,孫乾、國淵起身道:“參見主公。”

陳琦道:“免了罷,且起來說話。你二人深夜過府,有何要事相商?”

國淵看了看孫乾道:“主公,前者,這個下令禁夜,大多數人皆可遵從,惟有陶商、陶應依舊夜間流連勾欄,對我軍卒非打即罵,一應軍卒不敢干預,即便挨打也只得忍著。”

陳琦道:“忍著?忍什么忍!你二人記住了,現在徐州姓陳,不是他陶謙為主,他二人若再敢喝罵軍卒,不管在于何處,當場放翻責打!

即便將來陶謙歸降,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若再敢對軍士動手動腳,即是藐視地方官員,鬧一次打一次,某倒要看看,他兩個淘虛了的公子哥,能耐的幾次打來!”

孫乾與國淵面面相覷,則聲不得。

陳琦道:“還有何事?”

孫乾道:“主公,如今下邳街市凋敝,城內東西兩市都來請愿開市,屬下不敢自專,特來稟報。”

陳琦眉頭緊鎖,問道:“這東西兩市不是糜氏與陳氏把持么?如何還有敢請愿的?”

孫乾道:“主公,自主公入主徐州以來,秋毫無犯,商稅和農稅皆有一定下降,各商戶幾番上書糜氏重開商事,糜芳始終不允。

那糜芳聲言要主公退出徐州,讓陶恭祖重掌徐州牧。”

陳琦笑道:“會稽虞仲翔謂糜芳:失忠與信,何以事君?傾人二城,而稱將軍,可乎?”

陳琦府上有糜氏近人,將陳琦之言透于糜芳,糜芳道:“陳元甫實乃小人也,以‘莫須有’加以吾身,又假托虞翻之語,今吾更不開市,彼奈得我何?”

及天明,陳琦至衙中,孫乾晉言道:“昨日主公府上事,那糜芳業已知曉,敢是有人傳信于他。”

陳琦笑道:“某府上花匠本是糜竺府上之人,今與舊主勾連,元甫豈有不知?元甫之言正要那糜子芳知曉,須知:以他口中言,傳我心腹事。

只要他把持商事,拒不開市,某便可糾合民眾,沖擊其府,將他緝拿下獄,迫其開市營商也。”

孫乾臉上憂慮,沉思良久,緩緩而道:“主公,糜家乃是徐州富豪,主公若是貿然闖入其家,在已然得罪徐州瑯琊陳氏之時,再得罪了糜家,只怕主公難在徐州立錐了也。”

陳琦聞聽,沉思道:“公祐之言甚是有理,是元甫莽撞了。

如此,你速去準備禮物,這禮物最好是他人無有之物,準備好禮物,且隨我去拜訪糜子仲。算了,你下去歇息吧,禮物我來準備。”

看著孫乾離去,陳琦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召喚出系統。

“系統,有沒有成套的玻璃壺和玻璃杯啊?”

系統精靈道:“玻璃那種低端物品,本系統沒有。”

陳琦詢問道:“那你那里有沒有琺瑯彩釉盤或者青花瓷?”

系統精靈笑道:“有啊,你要干嘛。”

陳琦想了想,撓了撓頭,這才低聲道:“送禮!”

系統精靈笑得十分戲謔,在系統空間中,精靈輕輕的飛身到空間內庭院中的一棵桃樹上,輕盈的琉紗裙在系統靈風中輕輕飄舞。

陳琦笑道:“精靈,你這是在誘惑我嗎?不過很可惜,我不過一介凡體,對仙女只有仰望,沒有興趣。”

系統精靈道:“剛才就憑你的那句誘惑,我完全可以抹殺你,但你后面的話挽救了你;好吧,這件仿清代乾隆琺瑯彩雙環瓶,現代高仿,高14.1cm,口徑5.5cm,足徑6.4cm。瓶仿漢代銅壺式樣,敞口,短頸,溜肩,鼓腹,圈足,肩部飾金彩象首銜環鋪首。另有高仿乾隆瓷胎琺瑯紅地錦上添花茶碗一對,黃地錦上添花五寸碟一對。”

陳琦仰天大笑,對著系統精靈道:“夠了,夠了,不過小小的豪門,也不是什么官員,這幾件高仿品足夠了。多少系統幣?”

系統精靈道:“總共三個系統幣。”

看著手中的五件物品,陳琦舒展了一口氣,當夜無話。

轉過天來,見孫乾來到,陳琦道:“公祐,你看這些可能交好糜氏么?”

孫乾眼中一凜,繼而如同看到絕世寶物一般,幾乎陷于瘋狂,把玩良久才道:“這幾個物件胎壁極薄,均勻規整,結合緊密。在如此的胎質上又施釉極細,釉色極白,釉表光澤沒有桔皮釉、浪蕩釉,更沒有棕眼的現象,確可稱之‘白璧無瑕也’。”

陳琦笑道:“公祐,此物自然可以作為禮物么?”

孫乾亦是笑道:“主公說哪里話,若這樣的寶物他糜子仲棄之不取,那他就不配做糜氏家主!”

陳琦帶著岳飛、孫乾、項藉三人,沿著街道向著糜府策馬緩行。

不多時,四人來到糜府門前。孫乾上前扣打門環。

“來了,來了,誰啊,這么早就來拜訪?”一道老者聲音從門內傳來。

側門打開,一個白發老者從門內走出,看向門前四人,卻又一個也不認得。

老者問道:“你們是誰?來我糜府何干?”

陳琦展顏一笑,上前深施一禮道:“小可乃是徐州新主,陳琦陳元甫是也。久仰糜家主賢名,故此特備薄禮,前來拜見。”

老者輕哼一聲:“哼!甚么阿貓阿狗都來求見我家主人,我家主人豈是這么好見的么?”

陳琦心中殺機迸現,但知道現在不是莽撞之時。為了徐州商人復市,他必須忍辱負重。

想到這,陳琦再次笑道:“老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老者嗤笑道:“小小的徐州刺史,也敢在糜府門前混鬧!哼!”

陳琦勃然大怒,指著老者喝罵道:“我是朝廷官員,你不過是市井小民,也竟敢藐視我!是誰給你的膽子!”

老者不慌不忙,斜著眼覷著陳琦,不屑道:“你乃是盜城賊!我糜府何必給你面子。”

“且慢,清伯,來者是客,陳太守畢竟是現任刺史,且開中門,請陳刺史進府來說話。”一道輕靈的脆音傳來。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主站蜘蛛池模板: 北海市| 乐亭县| 肇源县| 黄浦区| 余干县| 静海县| 伊通| 高陵县| 玛多县| 宁明县| 普格县| 肥城市| 肥西县| 道真| 五华县| 淮安市| 泾阳县| 修水县| 玛多县| 衢州市| 马鞍山市| 尼木县| 大余县| 武隆县| 教育| 邹城市| 中西区| 辽宁省| 沂南县| 昭觉县| 遵义市| 晴隆县| 天祝| 黄浦区| 萝北县| 防城港市| 和平县| 新安县| 威海市| 舒兰市| 焉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