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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平蠻患潘濬立首功 定內亂鞏志再立功

  • 回到三國做君主
  • 拂云叟
  • 5004字
  • 2019-09-19 06:45:25

武陵蠻即今瑤族也,三國時期,因長久居住于長沙、武陵、五溪等地,故此多被稱作為武陵蠻、五溪蠻。

據聞武陵蠻是中國最古老的民族之一,民族語言分屬漢藏語系苗瑤語族瑤語支、漢藏語系苗瑤語族苗語支、漢藏語系壯侗語7族侗水語支。瑤族是古代東方“九黎”中的一支,是中國華南地區(qū)分布最廣的少數民族,是中國最長壽的民族之一,傳說瑤族為盤瓠和帝嚳之女三公主的后裔。

武陵城內,衛(wèi)仲道和董祀以及其他幾個富戶聚在一起,密謀在城中興風作浪,迎接劉表軍入城。

話說陳琦在城頭之上埋伏,看著漫天布撒的漁網,心中暗道:文仲業(yè)啊文仲業(yè),既然你找死,那就拿你來祭旗吧。

正神游天外,忽然看到鞏志急匆匆地向著自己跑來,心中疑惑,問道:“你不在城中安撫百姓,到城頭來做甚?”

鞏志道:“主公,有五姓七宗的游學弟子在城中密謀舉事,屬下已安排人暗中盯防了。”

陳琦道:“不必了,既然他要鬧,那就以非法聚眾賭博,尋釁滋事的由頭,把他幾個都拿了去,暫行關押在詔獄之中,好生伺候著,只要不死了,沒事。”

鞏志笑道:“主公,高,實在高!”

陳琦笑罵道:“滾吧,看到你就煩,以后這些破事別來煩我,凡是要對武陵造成威脅的,不管他是誰,一律緝拿入獄,待戰(zhàn)后再行問案。”

鞏志笑嘻嘻道:“屬下這就去辦。”

看著鞏志離去,陳琦收斂住心神,伏于女墻之下,窺視著城下情況。

文聘不聽劉磐,劉磐只得約束自己軍士,在后面壓陣。

就聽得:“我家大人怎恁地膽小?你看那文將軍,已經指揮軍士搶城了。這城頭黑燈瞎火的,鬼影子也沒有一個,明明就是一座空城嘛,這下,頭功又歸了文聘將軍了吧?”

“好了好了,我家將軍自來謹慎,哪里似文聘那個夯貨?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今天有事。”

“輕聲,不要命了,在將軍身后說這些,不怕掉腦袋嗎?”

“嚇,怕什么,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子。告訴你,這可是一個男人的直覺,可準了。”

劉磐回過身,低聲喝道:“都閉嘴,誰要是再廢一句話,老子剁了他!”

文聘指揮著軍士攻城,看看軍士一個個爬上了城頭,城上卻沒有半點動靜,文聘道:“看到沒,那廝看到天軍到此,早已嚇跑了,你看……”

話音未落,城頭之上火光沖天而起,一顆顆劉表軍士卒首級被扔了下來,如同下雨一般。

文聘驚疑不定,抓住劉磐之手問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劉磐道:“你乃軍神,百戰(zhàn)無敵,我不過一介凡人,不知你神的高深境界。你都不知道,我一凡人又如何知道?”

文聘無語凝噎,說不出一句話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潘濬領了三千軍士,前去宣撫武陵蠻首領相定。

相定何等人也?乃是西漢時武陵蠻首領相單程之后,取越巂胡王之女沙猜為妻,沙猜有一侄,年歲幼小,后來為報關羽仇,死于東吳之手,正是胡王沙摩柯,此乃是后話,在此不去贅敘。

相定道:“此次漢軍遠來,本料想必與我邀戰(zhàn),孰知竟不來尋我等,甚是奇怪。”

沙猜道:“此乃是大王威名赫赫,遠揚中土,漢軍震懾大王之威風,不敢進兵冒犯,如此,大王可自立一國,再進表中原皇帝,建立外交,今后也同中國一般,傳承千年,豈不是好?”

相定大喜,遂道:“如若當真這般,孤封你做王后。”

沙猜聞聽此言連忙跪倒,口中說道:“王上,臣妾在此先行謝過王上了,祝王上千歲,千歲,千千歲。”

相定朗聲大笑,便撫那沙猜背脊……此處省略一百二十字。

正說話間,有土兵來報:“大漢武陵太守陳琦陳元甫麾下潘承明求見。”

相定疑惑道:“潘濬又來此何干?這廝每次來皆無善事,孤甚恨之,來啊,與孤打將出去。”

沙猜見那土兵這便要走,連忙叫道:“且慢,且先暫不動手,大王不如讓他進來,動問情形,若對我軍有利,便與他和睦而處,若是無利,就殺了潘濬,將人頭以木匣盛了,送回武陵就是。”

相定哈哈大笑,在一聲嬌呼聲中,把沙猜?lián)迫霊阎校蛲嫫饋怼kS口道:“把潘濬那小兒帶過來,孤倒要看看,這廝今番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須臾,潘濬來到近前,與相定見禮畢,道:“與大王許久不見,大王還是如此龍精虎猛,當真是好生羨慕啊。”

相定道:“托福,還死不了。說罷,今次,你又來作甚?”

潘濬道:“今番來此倒是大喜之事,朝廷認為大王整飭地方有大功,欲要封大王為蜀侯,遷武陵將軍,入京師為官,這是天大的幸福事,大王難道不開心么?”

相定道:“入京師為官?還是免了吧,本王戀土難移,本身身體老邁,常言道:葉落歸根,孤不愿遠行,此事就此打住,算了吧。”

潘濬道:“大王之言差矣,世人皆以入京為官為榮,京師乃是首善之地,天子腳下,從此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王光大宗族門楣,這是祖上積德,大王有此大才,皇上知人善用,這莫大的榮耀,難道大王還不知足么?”

相定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憑什么這中土天子都是你漢人去做?只要你漢人天子對我俯首稱臣,年年朝貢,我便上你那京城去坐坐。”

潘濬道:“大王,你果然有好氣魄,學生佩服。對了,原本我天朝皇帝陛下給你們土人備下了不小的厚禮,可如今看來,你們是無福消受了。”

相定一聽有“厚禮”,半瞇著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

“厚禮?呵呵呵呵,你中土大漢如今黃巾賊四起,哪里顧得上我這里喲!也罷,就讓本王看看你這所謂天子厚禮是何物什。”

潘濬道:“大王,還不集合你家土人,我好為當今天子給土人謀福祉。”

相定輕蔑道:“哪些賤民的福祉本王自會賜予,你把厚禮都給我吧。”

潘濬正色道:“萬事好說,唯此事不可。在下奉天子旨意,定要把禮物送到每個土人手中,相定大王,集合土人吧?”

看著每個土人手中一百石米糧加一石青鹽,相定臉上肥肉顫抖,心中滴血:“這是我的,都是我的呀,哎呀,我的老天呀,你這是搶我的東西唉。”

潘濬也不理他,看著士兵們發(fā)放的物什越來越少,這才開口對著土人說道:“這是中原天子賜予大家的福利,可不是你們大王相定的福祉,你們要謝就謝漢天子吧。”

說罷,也不理睬相定,招呼手下士兵,相繼離開了。

看到潘濬離開,相定臉色一陰沉,面色猙獰道:“賤民,豈能有這許多物品?給我搶!”

看著到手的物品,相定陰森笑道:“哼哼,想邀好?那也要看老子同不同意!”

看著到手還沒有捂熱的糧食就這樣被相定搶奪而走,土人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大約一季之后,潘濬再度相約到來,土人們一個個拿著米糧與鹽錠,木木怔怔的,面色如常,并無半點喜色。

潘濬疑道:“這是天子給你們的……”。

話語方才說了一半,一個少年漢子,大約八尺身材,膀大腰圓,嗡嗡道:“什么天子福祉,扯淡,都叫相定狗賊給搶了去。”

相定目視身后,一眾土兵拔出兵器,便要殺人。潘濬身后軍士也拔出兵刃,劍拔弩張的氣勢一觸即發(fā)。

潘濬道:“大王,你不覺得自己太貪婪了嗎?這是天子賜予,你竟也敢出手搶奪,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相定道:“不過是我的奴隸,他們人都是我的,何況物品?還是那句話,只要中原天子俯首稱臣,我絕對會饒他一命的。”

看著相定那囂張模樣,潘濬知道,相定死定了。

潘濬第三次來,這次帶著五千漢軍,看著雄赳赳的漢軍,相定指揮土兵進攻,那土兵進一步退兩步的樣子,潘濬知道,武陵蠻“改土歸流”這事成了。

相定瘋狂叫囂著,連著殺了數人,可土兵依舊不肯向前半步。

沙猜早已不知去向,相定被土兵圍在垓心,身上早已被土兵刺出許多血洞,兀自在叫喊:“反了,反了,你們這些該死的,愚蠢的奴隸!”

潘濬回歸武陵,帶著相定的首級,以及一萬武陵蠻兵。

文聘新敗,正在氣頭之上,細作來報:“二位將軍,有一萬蠻族土兵,正浩浩蕩蕩,向著武陵城進發(fā),請二位將軍示下。”

文聘道:“劉將軍,武陵城咱打不破,這武陵蠻的土兵若再打不過,那可就真沒臉再拿這數百石餉銀嘍。”

看著細作并沒有退下,劉磐眉頭一皺,問道:“你還有什么事?為何還不下去?”

細作道:“這是城內傳出的書信,看起來,城內也不希望這個新太守站穩(wěn)腳跟吶。”

劉磐取過書信,問道:“你還有何事?”

細作道:“大人,城中還等著回話哩。”

劉磐道:“若城中勢力能助我等取了城池,本將必定保舉他們在京中官場有一席之地。”

細作退去,劉磐興奮地看著武陵城,仿佛城中的一切都在向著自己招手……。

鞏志又走到陳琦身邊,低聲說道:“主公,城中那些人開始有舉動了。”

陳琦面無表情,輕聲道:“牛鬼蛇神也好,魑魅魍魎也罷,一切都要貼合實力,沒有實力,那會死的很慘的。

鞏志,你當初在金旋麾下,可沒有這么大的權利吧?”

鞏志笑道:“主公,金旋那廝不會用人,哪里像主公如此誠心待我?”

陳琦笑道:“那你說城里這幾個小人,你怎么辦吶?”

鞏志道:“主公,說句實話,這幾個都是五姓七宗的貴人,但他們放著好日子不過,自取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陳琦疑道:“你不怕將來這幾個家族找你麻煩么?”

鞏志道:“士為知己者死,主公誠心待我,某無以為報,只得為主公掃除一切障礙。”

陳琦拍了拍鞏志肩頭,“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衛(wèi)仲道躲在會仙酒樓中,看著家中丁役在城中搞著破壞,獰笑著對董祀道:“這個陳元甫當初在幽州肆意劫掠我衛(wèi)氏商隊,現在居然還想在武陵站穩(wěn)腳跟?做夢!”

看著衛(wèi)仲道如此瘋狂的模樣,董祀心中倒有些擔心,這個衛(wèi)仲道如此瘋狂,只怕……,董祀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鞏志帶著弓手伏在暗處,看著衛(wèi)仲道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丑惡嘴臉,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了一道不屑的神色。

幽靈一般的漢軍悄悄地圍住了那一所客棧。

酒博士看到鞏志帶著兵來到門前,便想要腳底抹油,乘勢溜走,被在后門的幾個漢軍逮個正著;押來獻于鞏志面前。

太守府,陳琦看著五花大綁被鞏志押來的董祀和衛(wèi)仲道,輕聲笑道:“衛(wèi)公子,真是巧啊,又見面了。底下人粗鄙,竟然把我的客人給綁了,真是太野蠻了;來人,給衛(wèi)公子松綁,賜坐,上茶。”

衛(wèi)仲道恨恨道:“陳元甫,你少假惺惺的,當初你打劫我衛(wèi)氏商隊,殺了我商隊三百二十七口,若非老管家把我藏在……。”

話還未說完,陳琦道:“藏在大車底下,你當真以為本將不知道么?若不是看你是漢人,本郡馬早教人把你剁碎了喂狗了,哪里輪得到你現在在本將跟前叫嚷?

你可知,若你不是河東衛(wèi)氏出身,現在早已是身首異處了,衛(wèi)仲道。”

衛(wèi)仲道臉上一變,才露出一絲害怕來。

陳琦又道:“本將如今乃是靈帝陛下親封的武陵太守,有關誥為憑,你處處扯本將后腿,我即便殺了你,再具表上奏天子,說你在兩軍對峙之時,威迫守城軍士打開城門,又喝罵攻城賊寇,被對方捉住砍了首級,而我出兵救援不及,只搶到一個腦袋,如今只得命人以金絲楠木為棺槨,盛放公子首級,本將折了近半軍士,不得已放棄武陵城,回返東都洛陽,你看到時候靈帝陛下是責罰本將呢,還是那家族呢?”

衛(wèi)仲道臉色驟變,呼吸急促起來,厲聲道:“匹夫!爾敢!”

陳琦道:“本將有何不敢,你不過是衛(wèi)氏庶子,若是嫡子衛(wèi)覬、衛(wèi)覦,我還會怕他,就憑你?”

董祀忽然道:“大人也是朝廷命官,怎可草菅人命?”

陳琦轉過頭來,看向董祀,忽然出手如電,蒲扇一般的巴掌連續(xù)擊打著董祀嬌嫩的臉龐。

董祀一下被打懵了,愣愣怔怔的看著陳琦。突然厲聲叫道:“你怎可打我讀書人?有辱斯文,真真有辱斯文。”

“斯文?嚇!就憑你也配說有辱斯文?”陳琦冷笑著看著董祀,說道“你與衛(wèi)仲道勾結城外劉表賊軍,意圖違抗靈帝旨意,為報衛(wèi)仲道一己之私,妄圖將武陵一城十數萬戶丁口,盡數拖入戰(zhàn)禍之中,如今機關算盡,反被本將識破計謀,落得被我捉拿歸案,你倒想反咬一口,當真是惡人先告狀!來人,將他二人推上城頭,讓底下劉表軍看看,他們的內應的下場!”

衛(wèi)仲道此時方才害怕起來,兩股戰(zhàn)戰(zhàn),竟還有一絲淡淡的騷味飄了出來。

陳琦又看向衛(wèi)仲道,不疾不徐地說道:“你衛(wèi)氏這些年為匈奴提供的東西當我不知道么?鹽鐵之類的禁品,我在匈奴見過不少,盔鎧之類我也見過無數,你們世家子弟只是自恃身份,從不在明面上出手商事罷了。”

衛(wèi)仲道忙道:“陳元甫,你到底想怎樣?”

陳琦道:“很簡單,三百萬石糧草,二十萬套漢軍精銳制式盔鎧兵刃,匈奴戰(zhàn)馬五千匹。”

衛(wèi)仲道哀嚎道:“不可能!你怎么不去搶!”

陳琦道:“生意人,我開價,你還價,大家一起達到一個滿意的底線,然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呢?”又抬頭看了看董祀,道:“至于這個傻子,殺剮存留可在你一念之間。”

衛(wèi)仲道舔著臉道:“陳建威,早說嘛,不就是錢糧生意么,仲道只消一句話,衛(wèi)氏便會送來數百萬石糧草,只是建威將軍,你當真有銀子吃得下這三百萬石糧食么?”

陳琦笑道:“這不勞衛(wèi)公子費心,陳元甫在匈奴打劫的銀子還是有不少的,區(qū)區(qū)三百萬石糧草,何足掛齒也?”

衛(wèi)仲道亦笑道:“如此,仲道這便修書,讓族中送來米糧三百萬石。”

陳琦重重拍打著衛(wèi)仲道的肩膀道:“衛(wèi)公子果然快人快語,這份豪氣,元甫也是感受不小。”

衛(wèi)仲道聞言,嘴角抽了一抽,沒有說話。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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