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傳來三聲敲門的聲音,琴柳剛穿好上衣,略作整理后,道:“是朱老師嗎”,一個男子的聲音回響:“是,該吃晚飯了”,正是朱大昌,琴柳急忙上前開門,打開房門,只見朱大昌一身沙灘褲并未穿上衣,胸前濃密的胸毛額外顯眼,臉色潮紅,微微道:“朱老師你穿成這樣,出去吃飯似乎不方便吧,還有你臉這么紅,是剛剛喝酒了嗎”,朱大昌盯著琴柳笑道:“實在抱歉,在家習慣了,飯菜我已經叫好了,你先下去,我去換件衣服”,琴柳微笑點了點了,走出房門。“來干一杯”朱大昌舉起酒杯,向琴柳道,琴柳微微一笑道:“可我酒量不行,我以茶代酒行嗎”,朱大昌笑道:“這是窖藏的紅酒,度數低,不會醉的,來試試”,說完,朱大昌倒了整整滿杯,琴柳接過酒杯,道:“那好吧,我就喝一點”。“來,琴柳,吃這個,這個也不錯”“再來一杯”“不喝了,我好像有點醉了”“沒事,喝醉了上去睡就好,為了慶祝我康復出院你總得陪我干一杯吧”。朱大昌看著臉色潮紅更顯嬌嫩的琴柳,依然酒力不支趴在桌子上,朱大昌道:“琴柳,起來我們再干一杯”,琴柳迷迷糊糊,直覺全身發熱,頭漲的厲害,呼吸急促,本能應和道:“我喝不下去了,我想睡覺”,一旁的朱大昌邪笑著看著琴柳,點了點頭,暗道:“這紅酒度數雖低,后勁卻足,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玩玩了”,走向琴柳,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道:“好,你想睡覺,我抱你去休息”,琴柳本能點了點頭,靠在朱大昌結實的肩膀上,睡了去。
琴柳只覺有人正撫摸她的上身及脫她的睡衣,從睡夢中驚醒,醉意也少了幾分,猛地坐立起來,直接與正橫跨在她身上的朱大昌對碰,劇烈的疼痛,讓琴柳完全清醒過來,怒目看著朱大昌,眼神泛著淚花,怒道:“朱老師,你在干什么”,朱大昌邪笑道:“琴柳老師,你說男女之間獨處喝醉了還能干什么”,琴柳臉色一緊,感到面前的朱大昌讓她感覺陌生,她感覺到害怕,不由往后一退,道:“朱老師,想必你剛剛也是喝醉了,我不會怪你的,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了”,朱大昌向前一步道:“琴柳你別再裝了好嗎,你真以為你是什么貞潔圣女嗎,大家一起玩玩嘛”。琴柳一聽,拿起枕頭,對著朱大昌,略帶顫抖的聲音道:“朱老師,我們是同事,你不要沖動,這樣會毀了你的前程的”,朱大昌笑道:“前程?琴柳,做我的女人很多人想要都沒這個機會,你到底在矜持什么”,琴柳不由后退一步,向出房門方向挪動,道:“朱老師,感情這事怎么能強求呢,你這可是犯法的”,朱大昌淡淡笑道:“琴柳,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在我面前是逃不出去的,你也不用多費口舌,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我樂樂”,朱大昌隨即運氣真氣,右手推出,隨后一拉,琴柳只覺一股強有力道將她一吸,便到了朱大昌面前,琴柳嚇了大叫一聲,將枕頭扔向朱大昌,但無濟于事,朱大昌已經將她緊緊摟著,任憑琴柳如此推,如何捶打,在朱大昌身上猶如撓癢一般。隨即琴柳感受到一股吸引力直接將她的睡衣褪去,眼神中泛著淚花,帶著恐懼、無奈、害怕。朱大昌伸開琴柳,一雙粗大的手臂緊緊抓著琴柳的雙臂,看著琴柳滿目眼淚及恐慌的情緒,臉角一抽,大笑道:“琴柳,我喜歡你很久了,這幾天你不是一定精心照顧我嘛,你就從了我吧,我不會辜負你的”,隨即將琴柳推倒在床上,琴柳此時兩眼呆萌,毫無精神,只覺臉部胸前被朱大昌的胡子扎的生疼。琴柳突然感覺一陣強風,眼角的淚花也給吹干,聽見連續的慘叫,慢慢回過神來,感覺上身蓋著一件上衣,順著聲音轉過了頭,便看到朱大昌落在地上打滾,地面布滿鮮血,四肢已經明顯變形,隨即一張微笑臉,進入了琴柳的眼簾,只見他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柔的花紋,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皎潔的弦月,略帶黝黑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精致的臉型,琴柳不由心頭一震,猶如在大海中找到了一葉安全的扁舟,撲在了男子的胸前,帶著些哭聲,緊緊地擁抱著。男子松開琴柳,看著琴柳的眼睛道:“琴柳老師,沒事了,你先穿好衣服,我先把朱老師送醫院,順便報個警”,琴柳看著未穿上衣的男子,拉了拉附著在身上的上衣,只見了他胸肌并不明顯,反而顯得有些纖瘦,腹部卻是輪廓明了,露出欣喜的微笑道:“江行蘊”,停頓一下,又道:“去吧”,江行蘊轉身看著朱大昌,一臉怒氣,提起朱大昌往大廳走去,對著朱大昌道:“你真給你們師門長臉”,朱大昌咬了咬牙,怒目看著江行蘊。一股強大的壓迫從上而下,只見一中年人抓著琴柳以極快的速度到了江行蘊面前,中年人道:“你就是江行蘊”,琴柳看著中年人,道:“你弄疼我了”,中年人一聽,隨即用了一甩,江行蘊迅速上前,扶著琴柳,并未摔倒,中年人一邊替朱大昌接骨一邊道:“難怪我徒兒會遭你的道,這么妖里妖氣,哼,今天你們兩都得死”,朱大昌眼冒淚花,看著中年人,疼痛感覺似乎減少幾分。江行蘊感覺到危機,拉著琴柳本欲離開,一股力道直接將他們打飛了出去,根本沒做出任何反應,江行蘊迅速起身,看著已經起來的琴柳,暗道:“以我如今的實力是萬萬不能跟他直接對碰的,可我帶著琴柳怎么逃”,中年人對著江行蘊狠狠道:“怎么樣,你想怎么死”,江行蘊微微一笑看著中年人并未說話,中年人又看了看琴柳咬了咬牙,道:“自古以來,紅顏禍水,好,為了我徒兒,先送你歸西”,道完,中年人猛的呼出一掌,一團巨大的氣流向琴柳奔去,琴柳只覺頓時一股巨大的壓力,讓她難以呼吸,露出驚恐的神色。江行蘊慌忙上前,運行真氣,將琴柳護在身后,中年人強大的真氣直接將江行蘊連同琴柳一起震飛出去,江行蘊口吐一口鮮血,臉色蒼白,昏死過去,琴柳慌張的抱起了江行蘊,放在腹前,眼神泛起淚花,惶恐的叫道:“江行蘊”,摸了摸江行蘊的脈搏,感覺到脈搏仍在,卻是極為微弱。中年人扶著朱大昌,到了琴柳跟前,道:“江行蘊受了我這掌必死無疑,你不用傷心,我馬上送你去見他”,琴柳看著江行蘊,緊緊抱著江行蘊的頭,卻再沒有先前的恐懼,反而多了一份寧靜,閉上了雙眼。中年人右手一伸,朱大昌急忙道:“師傅,琴柳老師只是一個普通人,求師傅放過她吧”,中年人看了看琴柳,又看了看朱大昌,道:“哼,不管你是懷著什么心態,為師也不想胡亂殺生,就給她一個機會,如若再犯,定不饒她,還有你,給我回去好好閉門思過”,朱大昌低下頭道:“是,師傅“。中年人帶著朱大昌消失在琴柳面前,琴柳感覺到他們走后,急忙打了120。